魔王奶爸正文
魔王奶爸正文。
“盲眼的魔女……這次是嗎……?”
不知哪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白癡抬起頭,略微端詳了一下之后,很快就找到了聲音的來源。()
“……………………是你。”
魔術師克勞澤,這個人現在依舊是一身魔術師裝備,厚厚的斗篷讓他在這個七月初的炎熱天氣里顯得十分的顯眼。當然,他看起來也是十分的熱。
克勞澤看到白癡后,渾身一震。臉上似乎有些害怕。他瞥了一眼白癡懷里躺著喘氣的杏,又看看她那條右臂,臉上露出一個比較尷尬的笑容。
“啊……我只是路過別把我當回事”
說罷,這個人就飛也似的跑了。看得出來,他似乎真的很害怕白癡。
既然他走了,那白癡也不計較什么了。他輕輕摸著杏的小臉,這個小身子還是不停的冒著虛汗。她的左手緊緊拽著白癡的褲子,眉頭皺起,顯然十分的痛苦。
(哦哦看來我們的公主生病嘍怎么樣?我們的大魔王大人。你的手下乖乖可是得病了,要親力親為的帶著乖丫頭去醫院看病嗎?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對這一點,白癡可不覺得有趣。就在他想著應該怎么處理杏這突如其來的疾病的時候,街道那邊,卻突然傳來一陣打罵聲。
“你個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叫你搬你就要搬我們老大已經把這塊地全都買下來了,你要多少出讓費都沒問題。可你一直霸著這里是什么意思?”
聲音,是從紫羅蘭的眼鏡店那邊傳來的。聽到這陣喝罵聲,白癡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那個女孩時的樣子。那時,她全身上下都臟兮兮的,好像被人打過。菜籃子里的菜也被踩壞,顯然遭遇了不小的事件。
“哥哥……我……我好……了……”
聽到紫羅蘭那邊發生事情,昏昏沉沉的杏終于坐不住了。她勉強的直起身,抓著白癡的衣服就要往那邊走。白癡看著她這步履蹣跚的樣子,想了一會兒之后,終于還是陪著她一起走了過去。
很不幸,發生騷動的地方還真是紫羅蘭的眼鏡店。現在,紫羅蘭就站在自己家的店門前,披頭散發,臉上戴著圓眼鏡,憤慨地看著面前四個手拿家伙的年輕人。對于這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來說,面前的四個年輕人的優勢實在是太明顯,太霸道了。
“我不會搬的”
紫羅蘭咬了咬牙,說道:“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房產,留給我的地,我說什么都不會搬”
“,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個臉上有傷的青年舉起手中的鐵錘,大喝道:“你開的那個價格簡直就是天價你存心勒索是不是?”
紫羅蘭看到對方兇狠,不由得倒退一步。可當她看到四周那么多人圍觀時,似乎膽氣又壯了一些,再次往前踏出一步,說道:“誰勒索誰?是你們硬是要我搬的。天底下哪有這樣硬拆人房屋的道理?說了不搬就不搬你們就算帶再多人來,我也決不會搬”
其他幾個青年哼了一聲,他們看看面前的紫羅蘭,再看看周圍聚攏的群眾,終于,還是心有不甘的咬咬牙,離開了。
人一走,紫羅蘭就仿佛虛脫一般坐在地上。四周的鄰居們紛紛上前,有慰問的,也有勸說的。
“嗨,笨丫頭。你一個人怎么可能斗得過迪蠶子爵?最近一帶的地都已經被子爵大人收購了,我們的店鋪也已經賣了個好價錢。你為什么又要在這里死撐著呢?”
“就是就是。你這店鋪角度又不是很好。賺的錢也不多,就這樣守下去,你在天之靈的父母也不會愿意的呀……”
對于周圍街坊的勸說,紫羅蘭卻是偷偷的落淚,隨后擦了擦眼角,苦笑一聲。她勸走了周圍的街坊后,抬頭看了看自己這棟店鋪,再次笑了笑,走了進去。
四周的人,慢慢散了。
杏捂著自己的肚子,對于剛才耳邊所發生的一切卻是不自覺地咬了咬牙。盡管身體已經很不舒服,但她還是想要掙扎著,往那邊的眼鏡店走去。
“你要干什么。”
白癡拉住她,不讓她亂動。
“大哥……哥……我要……去問個……究竟……就在我……皇城底下……竟然還會……發生……這種……事情……?”
“你去了,打算做什么。”
“我……要去告訴他們……區區一個……子爵……豈能……”
“所以說,你認為自己很尊貴嗎?”
杏一愣,低下頭,不說話了。
她現在的狀況真的很糟糕,看起來十分的虛弱。再過一會兒,似乎連站著都已經十分辛苦了。
對于這樣的杏,白癡也唯有搖了搖頭,將她抱了起來,背在背后。這種狀況,即使是想練恐怕也練不起來了。還是帶著她去休息休息吧。剛才她躺了一會兒身體就好多了,那么現在,還是回公園里躺一會兒吧。
手銬腳鐐由于設定好了,所以拉不下來。白癡唯有承受住小杏和這些手銬腳鐐的重量。不過還算好,這些分量加起來也不重,很快,白癡就將杏背回了公園,拿了條毛毯鋪在草地上,將她放下。
“給。”
白癡剛剛站起來,旁邊就伸出一只手,手中捏著一個暖水壺。白癡轉過頭,只見克勞澤又一次的出現在這里,面對白癡,他始終是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不過現在,他身上已經不穿魔術師斗篷了,轉而換上一套熱狗攤販的工作服。
白癡看看他手中的暖水壺,再看看克勞澤,沒有做聲。克勞澤見白癡瞪著自己,更是心慌,連忙將暖水壺放在地上,迅速向后倒退。
“別……別誤會我今天的工作是一個賣熱狗的小販風吹沙里面到處都是表演魔術的,我那點手段根本就不夠看,所以……所以……我好不容易才找了這么一份維持生計的手段的”
白癡還什么都沒問,克勞澤就已經竹筒倒豆子的把什么都招了。白癡彎下腰,拾起暖水壺,擰開蓋,里面的熱水滾燙。他再次瞥了一眼克勞澤后,在蓋子上倒出一點,抓了只甲蟲放在水里。等了幾分鐘后,見這甲蟲依舊在水里活蹦亂跳的掙扎,才將熱水靠近杏,貼著她那有些冰涼的額頭。
“那個……你……你的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盲眼的魔女……應該是……”
白癡刷的回頭,瞪著克勞澤。這位熱狗攤販一嚇,立刻拉著拖車飛也似的逃了。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白癡看看四周,溫暖而稍顯炙熱的陽光照射下,這個稍顯偏僻的公園草地上沒有一個人。他想到了剛才克勞澤所說的話,就脫下了外衣,看著背面。
一些紅色的東西,粘在自己的背上。
自己受傷了?
白癡感受了一下……沒有。那么,是杏受傷了?
看看杏的身體,她的樣子雖然很糟糕,但不像是受傷的樣子。白癡再次瞥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看看杏。可就在這時,他腦中突然一個靈光閃過,視線,也挪到了小杏的下半身。
這半個月來,由于要過乞丐生活,所以小杏身上的這套裙子并沒有換過,顯得臟兮兮的。可只要仔細看看,卻能看到她的裙子的正面似乎有一塊小小的污跡。白癡想了想后,伸手拉住杏的裙子。這個小姑娘雖然痛得要死,但還是有些警惕,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裙子,不讓白癡掀。
但白癡可不管,現在小杏那虛弱的反抗哪里抵擋得了白癡的力量?白癡輕輕松松的掀開她的裙子,在那條藍白色的內褲上已經布滿了血紅色的液體。一條血絲,也已經順著她的大腿流下。
此時此刻,手腳都被束縛住的杏已經完全的無能為力。她感覺到了自己的裙子被掀起,羞恥和害臊的情緒立刻讓她的臉變得通紅,干脆的把臉埋進草地里,不敢再動了。
“來了,為什么不說。”
白癡放下裙子,蹲在杏的身旁,冷冷說道。
杏漲紅著臉,僵持著,不肯開口。可興許是實在是難受到了極點,也痛苦到了極點,她才張開小嘴,一邊流著眼淚,一邊顫抖地道——
“以前……我……來的時候……都是……都是……女傭們……服侍的……”
白癡皺了皺眉頭,看看杏那兩條被腳鐐緊緊和在一起的小腿。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他唯有去掉腳鐐和手銬,讓杏恢復自由。
“好了。現在,你自理吧。我去燒水。”
白癡轉身就要走,可杏卻是再一次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角,閉著的眼角里面,淚水流的更多了。
“…………………………………………怎么了。”
“我……我從沒有……自己……弄過……”
小小的杏顫抖著,一副虛弱不堪的樣子。
“以前……都是女傭……我……我不知道……而且……我看不到……不知道……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