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奶爸
魔王奶爸。
面包縮在水里,呼嚕呼嚕的吹著水泡。()見杏問,她反射性地舉牌。可看到杏毫無反應之后,她才想起對方的眼睛,挪挪嘴,伸出手指,抵在了杏的胸部上。
軟軟的……胸部……
面包原本是打算寫字的。但在手指觸碰到小杏的胸部的那一刻,她的動作卻是剎那間停頓。
手指……按下,彈起。
大大的,鼓鼓的,可看看她的,再看看自己的……
多多少少……也算是鼓了一點吧?但比起她的胸部,自己的實在是……
“哇”
也不知是出于羨慕還是嫉妒,面包突然大叫一聲,猛地撲向杏。在狹隘的浴桶內,杏躲閃不及,立刻被小面包從后面抓住。面包的雙手從杏的腋下鉆過,死死地按住她的胸部不斷的揉搓,嘴里也不知道是在喊著憤怒還是不甘心,大聲地叫著。
“呀面包……不……不要啊……很難受啦……啊不要捏我……我可要生氣了……我生氣了……”
杏忍耐了一會兒,終于,忍無可忍。
她反過身抓住面包的胳膊,嬉笑著,雙手也抓住了面包的胸部。面包嗚的叫了一聲,連忙去拉扯反抗。可光是論力量的話,面包的力量怎么可能會有練劍的杏來的大?很快,她反而被杏從背后抓住,被她不斷地揉胸了。
“嗚咦咪……mimi…………嗚嗚”
“嘻嘻嘻,再來啊?我可不會處處受人擺布的。面包,即使是你”
面包被弄得彎下了腰,她雙腳一軟,整個人立刻墜入水中。在吃了幾口水之后,她慌慌張張的亂抓,抓住了杏的大腿,這才爬了起來。可在出水的那一刻,她的手不自主的從杏的拉過。杏現在雖然恢復了些,但還是十分的敏感,不由得呻吟了一聲。
“嗚?”
面包抬起手,看著掌心中那有些紅艷艷的東西。再仔細看看,水面上似乎也飄著些許的血絲。她害怕了,連忙在杏的胸口寫著字,詢問她是不是受傷了。
“不是。那個……你把耳朵貼過來,我告訴你。”
小面包貼過腦袋,杏紅著臉,在她的耳朵邊說明自己為什么會流血的原因。聽完之后,小面包突然鼓起嘴,哈哈大笑起來。
“笑……笑什么笑啊女孩子都會有這一刻的,難道你沒有嗎?”
《我就沒有》
小面包十分自豪的在杏的胸口寫下這行字,同時叉起腰,顯示出她高人一等的態度。
只要是女孩子,每個月都流?騙誰呢?受傷就受傷嘛,干嘛撒這種慌呢?如果每個女孩子每個月都流的話,那為什么蜜梨姐姐不會流?托蘭姐姐也不流?啊,不,托蘭姐姐是哥哥的說……另外,也沒見過胡桃姐姐和星璃姐姐流血啊,怎么就只有你才流?
面包自得其樂的拉過杏的手,在她的掌心中寫了起來。
《小杏,以后要注意習慣,不好的習慣不能再有了。像是在野外放水然后用樹枝擦這種事情,是不能再做了。你看,現在受傷了吧?》
杏哪里想到面包竟然會說自己流血是受傷?她的臉刷的一下子憋得通紅,奮力的縮回手,哼道:“不信就不信反正母后說過,流血是正常的,不流血才是不正常的。母后說的肯定沒錯”
哈哈那你和你的媽媽都是用樹枝擦放水的嗎?
小面包現在完全處在不會流血的優越感之中。她晃動著腦袋,不停地拍打著水花,對杏進行各種姿勢上的嘲諷。此時,水面上又飄起一絲血水,她連忙拉住杏,報以同情的眼光。
可是……
在那一刻,小面包渾身一震,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她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驚訝。她低下頭,呆呆的看著水面上浮起來的那一層紅色的液體,沉默。
“嗯?面包,怎么了?”
杏轉過頭,疑惑地問道。
可面包卻是沒有回答。她只是看著水面上的血絲,然后,偷偷的把手伸進水里,摸向自己的……
“咕嚕……”
抬起手,望著掌心中的那一絲暈紅。小面包的臉慢慢的紅了起來。這丫頭再也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的低下頭,縮進水池,咕嚕咕嚕的,吹起了水泡……
十分鐘后,當白癡重新抱著柴火和一桶水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浴桶內蹲著兩個悶聲不響的小丫頭,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對峙著……
夜晚,公園的天空被夏日的銀河所填滿。
小面包穿著白癡買來的內褲,里面墊著干凈的護墊,和杏兩個人肩并著肩,站在石洞之中。
白癡在地上鋪了草,還弄來了一床毛毯。這樣,就可以免得這兩個小丫頭坐在冰冷的巖石上,讓肚子受凍。
看著那兩個躺在毛毯上,互相對望著的小丫頭,白癡卻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看著天空,搖了搖頭。原本以為只有一個,可現在再來一個,女孩子的確是比較麻煩,不像男性,沒有這方面的煩惱。
無奈,兩個小丫頭已經睡下了。要通知蜜梨和托蘭來把面包帶走也不急于一時。
白癡拉過毛毯,蓋住這兩個小丫頭后,輕輕拍了拍。望著外面的璀璨星辰,他呼出一口氣,搖了搖頭……
災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一個禮拜。直到一個星期之后,杏的身體狀況才恢復。
這一個禮拜內,用暗滅的話說就是白癡真的變成了白癡。好好的沒事干,去請了個公主來讓自己伺候著。這可是名副其實的自己找罪受。
面包在第二天被蜜梨領回了家,這一個星期內她沒有再來,估計也是由于身體的原因。趁著這一個星期的間隙,白癡帶著杏離開了風吹沙,直接背著帳篷和簡單的器械來到外面的死亡沙漠。這里,就是用來訓練杏的地點。
炙熱的沙漠,依舊是千年如一日的散發著致命的高溫。
也只有在晚上或是魔導列車之內,才會有人試圖橫穿沙漠。在這種大白天,無疑就是找死。
杏背著行囊,一步步艱難的走著。
她的雙手雙腳上重新帶起了手銬和腳鐐,這讓她的步伐顯得極為沉重,好幾次,都差一點點失去平衡,摔倒在這滾燙的沙漠之上。
連續走了兩天后,白癡來到了一處戈壁灘。回頭望去,風吹沙的影子已經看不見了。他點點頭,將身上的重裝備扔下之后,轉過頭,看著已經快被烈日烤熟的杏。
“拔劍,我們開始。”
盡管很累,盡管很熱,但杏知道,自己現在沒有權利去說一個不字。
她知道自己不是來享福的,而是來練劍的。既然是練劍,既然要變強,那就必須做好吃苦的準備
聽到白癡的聲音之后,她立刻扔下了肩上的行李,大大的呼出一口氣,面對著白癡。
烈日……籠罩。
這仿佛可以將人都給融化的陽光之下,矗立著兩個人影。
白癡的眼神淡漠,冷靜。漆黑色的瞳孔內沒有絲毫的動搖,而他四周的空氣,似乎也無法承受住這股黑暗,化為冰冷。
“現在,慢慢的把劍拉出來。不用太快,但一定要掌握住你的思想。記住,你,才是它的主人。”
白癡背著雙手,淡淡地道。
已經快被曬暈過去的杏點點頭,她抬起右臂,慢慢體會著手臂中的力量。一點一點……既不焦急,也不魯鈍。慢,卻是持續性的,探索著右手中的力量……
剎那間,杏右臂上的玫瑰花,開了。
隨著花朵的綻放,那柄波浪劍也是慢慢的從她的掌心之中被頂了出來。看到劍刃,白癡點點頭,立刻說道:“不用想著一次性將所有的劍都放出來。想象著它只是一把短劍,只抽取一點點就行了,不用太多。”
“是……是大哥哥”
玫瑰妖艷,劍鋒凸顯。
波浪形的劍并沒有完全的頂出,而是只頂出了一半,大約像是短劍一樣的長度。但這樣的長度對于杏來說,卻是剛好合適。
杏握住劍柄,開始呼呼喘氣。烈日讓她近乎虛脫,汗水,也快要出不來了。
“你完成了第一步,接下來,就要體會這把劍的力量,讓里面的力量歸你所有。你要提取它的力量,幫助你抵抗炎熱。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你就會被曬死。”
杏已經沒有功夫說話了。她雙手握著玫瑰,蒼白色的瞳孔更是圓睜她咬著牙,開始一點點地放松對玫瑰的拒絕,讓劍中的力量流入自己的體內。
右手上的玫瑰,開始宛如呼吸一般的開閉。它們隨著杏的每一次心跳而綻放,又隨著她的每一個心跳而閉合。
藤蔓蠕動,尖刺切割著肌膚,這些玫瑰藤在力量的催動下纏的更快,漸漸的,就已經爬到了她的肩頭,盛放出更多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