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官運亨通卷第一百四十四章突襲
“黃泥崗縣志,民國二十九年冬,日軍馬步各一聯隊進襲野民嶺,趙任北、趙任中帶領鄉民抵抗,擠占三天之后不敵,退入野人山游擊作戰,彈盡糧絕之后被俘,趙任中被狼狗咬死,趙任北被扒皮萱草,兩人至死不降,解放后追認為抗日烈士…。”
好漢子!張巖感慨一聲,輕輕地合上了嚴重發黃的書頁,再那個沒有外援,敵寇實力遠遠強于我的年代,我們的祖輩們沒有卑躬屈膝,而是拿起了土槍抬炮,跟侵略者做殊死搏斗,這種浩然正氣,哪怕是在百年之后,仍然讓人肅然起敬。
不為別的,就為趙任北、趙任中這樣的英雄,張巖也不能看著趙二虎出事!
“叮鈴鈴!”手機的聲音響起,張巖接通電話“哪位?”
“我是謝文娟,別的就不多說了,趙二虎的事情有點麻煩,聽我爸說好像這次招商是省里某個領導的意思,所以這次趙二虎真是闖了大禍。我已經盡力了,也沒幫啥忙,不過下個月你還是要來啊!”
“做夢吧,事情沒辦好還要工錢,你想得美,下個月我找個人給你,你拿去充場面吧。”張巖心里惱怒不已,一點沒給謝文娟面子。說實話一直以來,張巖也沒有給過謝文娟面子。
“別著急掛啊,我還有話說呢,我是沒有辦法,可是不代表別人沒有辦法啊?”謝文娟急道。
“那你說說怎么辦。你不會是想叫我找國務院總理吧!”張巖道,心里也有了點想法。
“那個日本商人叫橋本龍二地,不是有點涉嫌強奸未遂嗎,找人起訴他啊,把水攪渾了就好了。到時候事情一弄大了。那邊就算想要下手不也掂量掂量。肯定比不聲不響的要強多了,你說對不對。”
“有道理!”看來要修改一下自己的認識,謝文娟這個女子還真不是胸大無腦的人,這主意雖然有點冒險,可是講究的是一個出其不意。等到把對方地局攪亂之后。在用雷霆手腕收拾殘局。仔細想想這種辦法竟然是最好地辦法!
在某處大樓內,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看著外面灰色的天空,若有所思:“你說。張巖會怎么應對這件事情!”
黑西裝看了看他,輕蔑的說道:“李佳亥。怎么,你怕了嗎?”
李佳亥猛然回頭,眼中好象有熊熊烈火在燃燒:“你說什么?!”
“沒什么。”黑西服心里一驚,不由得退了一步,氣勢上頓時弱了“要是我說了什么的話,我收回。”
“你沒說錯,其實我一直都在怕,怕這個人。有地時候我就在想,張巖到底是人還是妖怪,為什么那次我有那么多地優勢,可是最后還是讓他翻了盤,這么多年我一直在反思,可是無論我怎么想,最后還是一個結果,我輸他贏!”李佳亥瞇起眼睛看了看黑西服:“所以我希望你能認真對待,不要像我這樣,一直在失敗地陰影下生活。”
“你覺得張巖會怎么做呢?”黑西服問道。
“我也想不出來,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張巖的反擊一定很犀利,會讓我們措手不及,然后就稀里糊涂地輸掉這一局。要是不想輸的話,就盯緊張巖。”李佳亥道,又想起了十年前地那一幕,本以為十拿九穩的局面,轉眼間檣櫓灰飛煙滅,到最后要輸得一塌糊涂。讓自己遠赴藏北忍辱十年,這樣的深仇大恨…。
“知道了,真想不明白,為啥你會這么小心他。”黑西服搖了搖頭,徑直朝門外走去。
“等等!”
“還有什么事?”黑西服不耐煩的問道,李佳亥只感覺渾身發冷,今日的黑西服,不就是十年前的自己嗎一樣的驕傲,一樣的漫不經心,一樣的愚蠢!
“如果你這樣不放在心上,你會輸的!”李佳亥用盡力氣大聲吼道。
“很抱歉,我從小長這么大,還不知道輸字怎么寫呢?”黑西服說完,大笑著走了出去。“阿嚏!”在縣委辦公室內,張巖打了一個大噴嚏,抬頭看了看時鐘,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由于趙二虎的事情出來了,所以前來參觀訪問的人少了很多,這讓張巖產生一種錯覺,好像時間變快了。
正要關上電腦回家,突然發現qq口閃現,騰訊1998年上市之后,出于對qq碼的收集癖,張巖第一時間申請了一千個賬號,當然了是用軟件自動申請的,所以現在張巖用得qq號號碼幾位牛叉六個八,出于小小炫耀心里,張巖總是把qq著,只是從沒有接到過什么有用的消息,這次估計也不會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窗口彈出,一則消息映入張巖眼簾“書記橫行,毆打執法人員。”張巖微微一笑,將這個信息關掉了,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趙二虎撈出來,哪有時間看什么書記打人的事情呢,張巖并沒有意識到,就這樣錯過了一個避免被動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張巖覺得有必要跟地委陸書記通個氣,詢問一下案件的進展情況,本來如果只是單純的民事糾紛的話,張巖一點也不懷疑自己的能力,可以說很好解決。可是這件事情已經牽扯到了省里的領導,那就不能這么輕率對待了。
還沒有等張巖想好說辭的時候,電話就響了,張巖一看號碼,有些不解的拿起話筒:“您好,我是張巖。”
電話那頭傳來陸書記的聲音:“張巖,你是怎么搞的,回來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自己去看守所不說,還打傷了看守所的警察。你還有沒有黨性,有沒有腦子,你還以為你是個普通人想要做啥就做啥,想打人就打人!”
張巖納悶,自己昨天去的看守所,怎么今天陸書記就知道了,就笑道:“陸書記,事情是有,不過沒有您說的那么嚴重,去看看趙二虎是為了純潔干部隊伍,我決定趙二虎這次出來之后,一定要嚴肅處理,至少是個留職查看記大過,如果態度不好的話就地免職…。”
“少在我面前打馬虎眼,你以為我這么多年都是混日子啊,你的嚴肅處理就等于一個屁。你要明白,現在是你的麻煩大了,看守所是什么地方,是國家權力機構,你一個縣委書記在那里打人,而且是跟幾個不入流的協警打擂臺,好光彩嗎?人家不會說你張大書記拳腳了得,只會說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上面要是就勢來個差評,你的前程可就交代一半了,你還覺得這是小事嗎?”
“陸書記,您說得對,不過當時那情況,我不反擊的話是不行的,那一膀子絕對能撞斷我七八根肋骨的,那可是真要我命去了。而且他們是三個人,我是一個人,我要是稍微軟一點,說不定會有啥事情呢,我不喜歡吧命運托付在別人身上的。”張巖道。
“明天的報紙會刊登你出手毆打警員的,你還是小心些吧。”
“知道了,陸書記我不太明白,為啥你要告訴我這些事情呢?以前不都是您幫我攔下來的嗎,為啥現在不攔下來,而是交給我處理呢?是不是怕我處理不來,所以還是忍不住過來提醒我一下,省的我到時候被人打個措手不及。”張巖微笑問道。
“你這個小兔崽子,讓你多吃點苦頭,對你以后有好處的。”在電話那頭陸書記氣的夠嗆,大罵道,隨即掛上了電話
張巖繼續微笑,可是眼里卻多了一絲冰冷,嘴里喃喃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們決定這么做,那么也別怪我走偏門了。”
“李佳亥,你覺得張巖會做出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嗎?”還是在那座大樓內,黑西服得意洋洋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一件事,張巖很快就會展開反擊的。”李佳亥憂心匆匆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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