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穿越記
康熙雖然不見得關愛閉門四國的祥,但雖禛私下處置沒有眼色的奴才也裝作不曉得,可他畢竟是帝王,心中自然有一盤所有人都是他棋子的棋局,為了能有個善終,不被這些紅了眼的兒子們逼宮弒君,平衡互相牽制之道他用得越發的順手。
敏銳的康熙發現八阿哥仿佛覺察到了什么,竟然頻頻暗示門人和親近他的大臣在朝政上找禛的麻煩,這讓康熙心中十分不滿,但面上卻多加賞賜信任八阿哥,對禛受到的打壓并沒有出手,而是站在高處靜靜的觀望著禛的反應,暗自衡量他是否真的能夠主政天下。
禛曉得在康熙那給祥求情走不通之后,也暗自下狠手整治了虧待祥的內務府奴才,并讓齊珞親自去十三阿哥府,陪兆佳氏說說話。齊珞自然曉得禛心中的用意,輕聲道“皇阿瑪再惱十三爺,那也不會讓奴才欺負到他頭上,而且十三爺一向豁達,會想通透的,他現在同十三弟妹琴瑟合鳴,又剛剛添了嫡女,聽說很是招人疼呢。”
瞧見禛神情有些許的火熱,齊珞趕忙解釋“爺,我可沒有抱怨,只是想——”“有沒有冷落你,爺還不曉得嗎?”禛起身拽了一下齊珞手中的帕子,繞過屏風向內室走去,齊珞只能磨磨蹭蹭的跟隨,暗罵自己的多嘴,還不是怕他心里不舒服,安撫了兩句,怎么最后結果又是這樣?瞧瞧天色雖然已經黑了下來,但也不算太晚,現在就寢是不是早了一些?聽見里面禛的咳嗽聲,加快了腳步走了進去。
禛同樣覺察到八阿哥對他的敵意,很是費心思仔細謀劃,將不利的影響慢慢的化解,他行事也更加謹慎,不再留下絲毫的把柄。但他該爭的,該處理的政事卻不會想讓,甚至比以往更加的果決,這點尤其讓站在高處的康熙滿意。
最近一段日子,八阿哥很是風光,他從新得到康熙的信任,經常出入宮廷,康熙對他的賞賜也越發的多了起來,甚至還曾經當著重臣的面夸贊八阿哥的賢明,這一切的種種也讓有些分崩離析的八爺黨重新的凝聚起來。屬于八爺黨的十四阿哥看在眼中心里卻很焦急,他好不容易撬來的班底,最近仿佛墻頭草,左右搖擺,幀明了比有心思的哥哥們缺少的是雄厚的根基,要是能讓八阿哥完全沒有了指望,轉而支持他,那勝算就會大上不少。
幀在書房里來回踱步,心中十分的煩躁,臉上透著掙扎之色,眼里更是患得患失,心腹隨侍在門外稟報“主子,年側福晉陪嫁嬤嬤來說,年側福晉想念早殤的福宜阿哥,心結難解,憂郁成疾。”沒等隨侍說完,幀出了書房,向年氏那走去,覺得心中的念頭更是強上幾分。
進了門,就見較弱的年氏靠在銀紅色方形的墊子上,拿著藕色繡著梅花的帕子擦著眼淚,在她面前放著嶄新的專門為福宜繡制的抓周時所穿的小衣服。年氏的身子已經經過三個月的調養,逐漸的好轉,但畢竟有殤子之痛,身上隱隱透著哀怨和悲切,更是讓本就嬌柔的年氏多了幾分惹人心疼乞憐之態。瞧見幀,年氏睜大了杏眼,里面聚滿了哀傷的淚水,睫毛輕顫,眼角處閃動著經營的淚光,粉嫩的小嘴微張,柔軟哀傷的輕言“爺,我想咱們的福宜,他——”
幀本就對年氏有幾分憐意,她又是現如今唯一能給她孕育子嗣的女人,上前輕摟著年氏的香肩,從她手中抽過帕子,體貼的為她擦眼淚“你這樣,爺會更心疼,瞧你又弱上幾分,是不是沒有好生用藥?”
年氏向幀懷里靠了靠,委屈的輕輕搖頭,眼里的淚珠顆顆滾落下來,含情的雙目望著幀,仿佛他就是自己的天一樣。幀心里涌出幾許的自豪,關切的開口“是不是福晉那——”
“爺,妾——妾當時真的是神智不清,傷到了福晉,妾是真心悔過,福晉,她寬宏大量,并沒有為難妾,還讓妾仔細身子呢。”緊緊靠近幀的懷里心愿得成般的勾了一下嘴角,顫動著嬌軀,仿佛需求保護,幀聞到年氏身上清幽的香味,心中一動,為了能再添子嗣也好,還是拉攏年羹堯也罷,急切的解開年氏的衣襟,紅浪翻滾同她交纏在一起,期間低沉的開口“再給爺生個兒子,她已經不會再有嫡子了,爺不會再當陪襯。”年氏閉著眼睛迎合著幀的粗暴和急躁,心中凄然,但為了再有兒子也只能敞開身子,輕聲的呻吟著,仿佛在享受一樣,年家已經暗自傳來消息,并沒有提起早殤的福宜,而是反倒讓她打探禎的動向。
她明了,娘家還是覺得八阿哥更有指望,現在的情況她也只能借助年家的勢力,爭取再生個兒子,別的都是虛無的,只有兒子才是指望。風停雨歇之后,年氏滿懷希望的輕輕撫摸腹部,禎有些疲憊,但還是隨意的開口說起了凌柱疼愛四福晉之事,年氏緊咬牙關,臉上帶著激情過后的余韻,“爺,妾險些忘記了,妾的娘家哥哥送了好些個珍貴物件來府里,二哥甚至親自來信,囑托妾要好生服侍您,爭取再為爺添個子嗣。”
禎滿意的閉上眼睛,年氏忍住痛楚,起身拿起旁邊早已準備妥當潮濕的帕子給他擦凈身上的臟物。“你也早些歇著吧。”禎調轉了頭,沉沉的睡去。年氏整理干凈之后,慢慢的躺在禎身側,瞧著他的后背,是不是當皇子的女人都會如此?年氏總是覺得她同齊珞冥冥中就應該有些牽扯一般,要不然怎么會每次都撞在一起?只是以后她不會有子嗣了,她再得雍親王看重,也只是面上的尊貴吧,將來興許有一日,她會更風光呢。
禎此后幾日十分的忙碌,運用他幾年努力積攢下的人脈圖謀著大事,他明白這事得借助別人的手行事才行,而最佳的人選就是被八阿哥所打壓的雍親王了,禎進永和宮向德妃請安時,密談了許久,最后滿意的離開,在他瞧不見的角落里,消息迅速的傳到了禛手中。
“老八,要是老十四此次能成事,你就徹底的沒有機會了。”禛手指輕輕的彈著桌子,眼中熱切的光芒一閃而過,慢慢的靠向椅子,微合雙目沉思半晌,心中暗自計較著得失。就算他沒有了指望,可是八爺黨的實力仍在,而且也不會全心全意支持老十四,萬一皇阿瑪糊涂了選中他,那老八也不會甘心,也可以趁亂而起,到時未嘗沒有逆天的可能。
禛睜開雙目掩去了那絲陰鷙,喚過高福輕聲的吩咐,生恐遺落,叫住準備領命辦事的高福,在腦海中前思后想將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考慮進去,再次詳細叮囑了一遍才擺手讓他離開。
無心處理公文,禛轉動著板指,掃了一眼窗外零星飄蕩的輕雪,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興許是個好兆頭,手托下顎,禛喃喃自語,“老十四,你的想法是不錯,但是還是不夠老練沉穩,還是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吧,你也不會再說我不關照你了吧。”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一向喜歡出巡的康熙,終于耐不住京城的寒冷,下旨巡幸熱河行宮,重新獲寵的八阿哥自然伴駕在側,但康熙卻將九阿哥十阿哥留在京城,十四阿哥一直受到他的寵愛,自然也跟在身邊,按照八阿哥的本意,他其實并不想隨駕前往熱河行宮,緣由就是他的親身額娘良妃兩周年的祭日近在眼前,身為孝子的他又怎么能不拜祭?可在八阿哥心中更不愿錯過這次伴駕的機會,只能暗下心思隨康熙出京。
禛在送行的隊伍中,望著騎在馬上得意的十四阿哥,又掃了一眼身穿素服,面色平靜的八阿哥,這出好戲不能親眼觀瞧,真是有些許的遺憾。最后,禛看著康熙遠去的御駕,記起他的年歲,低垂的眼里閃過一絲的不忍,但很快就消失于無形,老十四真的成事,惹得他傷心難過,可致遠公凌柱還是陪在他身側,興許能勸說得了吧。
凌柱仿佛有感應一般回神望了一眼遠處送行的禛,心中微動,十四阿哥催馬靠近,關切的問,“致遠公,可是有事?皇阿瑪恩旨,你是可以乘坐馬車的。”
“多謝十四阿哥掛心。”凌柱輕輕的活動一下肩膀,握緊馬的韁繩,“奴才雖然無法駕馭戰馬,但這樣的行程是無礙。”禎覺察到凌柱的冷漠,忍住心中的氣,面帶笑意的同他談論兵事,甚至出口稱贊起齊玨年少英才,凌柱細細的聽著,時不時說上幾句,心中暗嘆,十四阿哥對兵事上還真是有天分,是個知兵懂兵之人,只是可惜心思太大,凌柱的眼神不由得緩和一些,十四阿哥更是興奮的說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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