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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在一個小鎮子的破山洞里,一個所謂的西洲著名的風景區,居然能看見眾多小說讀者們耳熟能詳的騎士和魔法師!而且還是活生生的啊!小雷還待多仔細看兩眼,那個騎士卻已經雙手握住劍柄,面色嚴峻喝了幾聲,腳下大步朝著小雷奔了過來,手里的長劍當頭就斬。
小雷“啊哈”一笑,身子后退半步,手里攥了菜刀迎著就擋了過去。就聽見“鏗”的一聲悶響……
要知道小雷這口菜刀雖然賣相差了點,但是當時煉制的時候著實花費了不少寶貝,不說別的,單是那玄鐵精魄外加上古神獸玄武的內丹,都是了不得的神物了。雖然小雷燒火的火候沒拿捏好,最終沒弄成寶劍,弄出這么個形狀來,但是威力卻當真的強大,這些日子來每每出手,什么熊人狂戰士,就算是再堅固的東西,也是一刀兩斷!
可是偏偏這個騎士手里的長劍,破破爛爛,銹跡斑斑,卻出乎意料的結實,兩人手下乒乒乓乓的狠狠干了幾下,那個騎士的長劍居然沒有折斷。
那個騎士口中哇哇大叫了幾聲,也不知道他叫嚷的什么內容,小雷心中卻有些驚疑。眼看旁邊還有一個魔法師,他心中不敢放松,忽然口中念了一個仙訣,菜刀脫手飛了出去。
這是標準的駕御飛劍的法訣了。原本小雷就傾慕那些真正的神仙中人御劍臨敵,不用自己出手,就能遙控飛劍傷人的那一份瀟灑。可是自己千辛萬苦就煉出這么個丑陋的菜刀來,他心中氣憤,平日里很少用飛劍的口訣來對付敵人。總是覺得別人用飛劍,自己要飛“菜刀”,實在太過丟臉。今天卻終于使用了出來。
小雷口中念動口訣,兩根手指捏成劍訣指指點點,那菜刀飄在半空,化為一道黑氣上下翻飛,左斬右劈。那個騎士氣得連連大叫,卻無法奈何。氣憤中有心一劍把這把邪惡的菜刀斬斷,可是哪有這么容易?
小雷瞇起眼睛看著那個魔法師,卻不懷好意的緩緩逼近了過去。那個長胡子老頭魔法師眼看小雷走過來,就知道他不懷好意了,手里的法杖高高一指,口中飛快的念動了什么咒語,呼呼的幾聲,一個個火球就奔著小雷呼嘯射了過去。
“啊哈,果然是魔法啊!”小雷哈哈一笑,手里忽然變出了一個光滑可鑒的圓盤一樣的鏡子,那鏡子直徑足足有一米多,正好像是一個大盾牌護住了小雷的身子。眼看那一個個火球射在了鏡子上紛紛彈開,卻傷不到小雷一分一毫。小雷心中暗道:我這鏡子是花妖老婆的乾坤鏡,就算是那么多修行者的法寶都打不動,西方的魔法怎么能和我們東方的仙術相提并論?
那魔法師臉色微微一變,忽然口中咒語一換,語速加倍,手里木杖隱隱閃現電光火花,然后一道道藍色的電弧擊向了小雷,小雷嘿嘿一笑,照舊把乾坤鏡攔在面前,那一道閃電擊打在鏡子上,也照舊被彈開了。
只是這種閃電被彈開了,卻呼的一聲奔著那個騎士彈了過去,那個騎士正施出渾身實力和面前那一把自動飛來飛去的菜刀打得不亦樂乎,哪里想到身后一道閃電過來了?一個不防備被一下轟在了后背上,身子立刻一個踉蹌跌了出去。
小雷哈哈大笑:“閃電最容易被金屬吸引了,這里地方這么小,你的同伴還穿著烏龜殼一樣的鎧甲,你居然還放閃電?”
他這話倒是一語中的了。
原來這一個騎士和一個魔法師,都是教會中的苦修之人。躲在這個“圣地”里苦修,一是修練,二來則是負責守護這個圣水之地。這種人在山洞里一待就是無窮歲月,雖然在山洞里苦修,實力強大,但是這么些年來都是在山洞里渡過的,根本沒有什么和人交手的經驗。
那個騎士已經慘叫了一聲,昏了過去,后背的鎧甲之上一片焦黑,還隱隱冒著煙霧。那個魔法師慌忙飄了過去,卻冷不妨小雷的菜刀迎面就是一劈,那個魔法師處于本能只能抓著什么就拿什么擋了。
卡喳一聲,他的魔法杖被劈成了兩半。老頭子一屁股跌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法杖,忽然嘰嘰咕咕的大叫起來,滿臉悲切的神色。
小雷嘆了口氣,收回了菜刀,收起了乾坤鏡,苦笑道:“這是何必呢?是你們先打我的,不就是一根木頭么?外面那么多樹,隨便砍一根就是了。”
那個魔法師回頭看了小雷一眼,嘰嘰咕咕說了幾句什么,神色異常憤怒,想來大概是什么“老天會懲罰你的……”之類的詛咒吧。
小雷本打算走人的,可是接下來卻看見了一幕讓他頗感興趣的事情了。眼看那個騎士被閃電擊傷了,他身上的隱隱的光華散掉了,整個人又瞬間的蒼老了下去,原本紅潤的肌膚變得仿佛枯木一樣的干枯,眼神也黯淡了下去。那個魔法師立刻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小小的鐵瓶子,跑到水潭邊上裝了一瓶子水,又送到了那個騎士的嘴邊,讓他喝了下去。
那個騎士立刻精神一振,原本后背上的殘破鎧甲下面露出來的傷口也飛快的愈合了。小雷驚奇之下,忍不住道:“夷?難道這真的是圣水?”
不理會兩個老家伙的哇哇大叫,小雷跑到了水邊,從乾坤袋里取出了一個瓶子就灌了滿滿一瓶。
旁邊兩個老家伙只是恨恨的看著他動作,卻并不上前阻止,反而那個魔法師眼神里帶著幾分嘲弄。小雷捕捉到了對方眼神的奇怪,晃了晃手里的瓶子,忽然心中一動。
他瞇起眼睛,目光落在了魔法師手里的那個鐵瓶子上面,隱隱能看見那個鐵瓶子上有淡淡的一絲圣潔光芒。小雷哈哈一笑道:“我明白啦,原來這水的確是圣水,但是用一般的方法直接喝下去是沒用的,還必須要用你們的瓶子?”
他做出一副猙獰的模樣,走了過去,不理會那個魔法師憤怒的表情劈手就奪過了魔法師手里的瓶子,看了一眼,老實不客氣的就放進自己懷里,笑道:“今晚是你們先招惹我的哦,戰敗者付出點代價,勝利者也應該得到點戰利品,這是應該的吧?”
那個魔法師氣得滿臉蒼白,地上的那個騎士則滿臉怒氣,面色漲紅,只是兩人此刻都不是小雷的對手,卻只能任人宰割了。
小雷抬腳就走,卻忽然冷不妨那個魔法師哇哇大叫了一聲,身子從地上彈了起來,從后面一腳就踹了過來。
小雷側身躲了過去:“夷?魔法師不是不會武技的么?”
眼看這個魔法師面色憤怒,可是身子卻相當的敏捷,連連對著小雷踢了過來,他的腿法非常怪異,居然有點類似于紫萊國武術里面的“連環踢”一樣。
原本在傳統中,魔法師是不懂得武技的。可畢竟現在不是魔法世紀,不是古代了。這種傳統的模式早已經不是那么分化清楚了。
這兩個老頭子原本就是在山洞中修練的苦修者,并不是真正的古代的騎士和魔法師。要知道,在古代,教會培養一個魔法師,都是從小開始進行魔法培訓,魔法師大多都是文弱的人,不會武技的。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那么傳統了。
這個老頭子使用的是一種名字叫做“法式踢腿術”的武技,這是一種萊茵國本土的搏擊技巧,相傳是魔法世紀的一個騎士所創,很多萊茵國的貴族都學習過的。這個老頭本身就是一個貴族,學習過一些法式踢腿術也不奇怪。
打個比方說,現代社會中,就算是一個公司里的文職人員,也可能業余時間在健身中心學兩手跆拳道之類的。
誰規定魔法師就一定不能會一點武技的?
小雷連連躲閃,可是看著一個老頭子對著自己張牙舞爪又踢又打,讓他反手一刀劈過去,他還真的下不了那個手。
剛才那個騎士返老還童,變成了年輕人的模樣,他與之對戰,沒有了什么拘束。可是現在讓他對一個看上去老的都快入土的老頭子下狠手……小雷還沒有那么惡劣。
他連連躲閃,身子已經退到了水潭邊上,卻冷不防那個老頭子忽然大叫了一聲,身子撲了上來,卻好像八爪魚一樣的抱住了小雷。原本小雷的身法奇妙,這個老頭子根本別想抓住他一片衣角的,可是偏偏地上的那個騎士卻爬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小雷的大腿。
那個魔法師已經緊緊抱住了小雷的后背,一雙手已經摸到了小雷的臉上,手指勾勾,居然就去扣小雷的眼睛。小雷這可嚇得不輕。他雖然有半仙之體,身上不容易受傷,就算受了傷也能瞬間愈合……可是眼珠子如果被人扣了,能不能長出來,那就難說的很了。
只覺得對方一雙手已經摸到了自己的眼睛,小雷顧不得那么多了,大叫了一聲,體內的勁氣爆發出來,雙臂一振,那個老頭子就飛了出去。抱住他大腿的那個騎士,卻忽然卑鄙的伸手就去抓小雷的胯下……
“我靠!”小雷氣急大罵,抬腿一腳就把他踢開了,叫道:“我和你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我的命么?”
那個老頭子大叫了一聲,又往小雷撲來,這次小雷不留情了,冷眼看著對方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忽然身子一擰,內勁外迫,這種本事是類似于武學里面的“沾衣十八跌”的一種技巧了,隨手彈開了老頭的雙臂,小雷已經抓住了他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然后輕輕丟到了騎士的旁邊。
那個騎士卻忽然慘然一笑,抓住了自己的十字斬劍,反手就朝著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下去。小雷無奈,屈指一彈,一縷勁氣射了過去,叮的一聲,那柄斬劍沖天飛了起來,小雷伸手抄住,順手往水潭里一扔,苦笑道:“兩位老人家,何苦這么覓死覓活的?”
他還不放心,又撿起了魔法師已經斷成兩截的木杖,隨手也扔進了水潭里去。那兩截木杖落入水中,立刻就沉下去不見了。
他走過去一手抓住了一個,把兩人拎到了水潭邊上,笑道:“小爺我是修行之人,如果你們現在死了,這筆怨孽就算在我身上啦。我封了你們的血脈,一天之內你們是動不了的,不過想必你們住在這里,總有人給你們送飯吧?到時候有人看著你們,想必你們也死不了啦。”
他伸手在那個騎士肩膀胸前一拂,騎士就覺得身子一麻,再也動彈不得了。小雷轉過頭去看那個魔法師,只覺得那個魔法師雙目赤紅,眼神仿佛要吃人的模樣,他頭皮一麻,張張嘴巴剛想說話,那個魔法師卻忽然大叫了一聲,身子滾到了小雷的腳下,張嘴就咬了下去,小雷慌忙后退,卻不妨后面一腳踏空,撲通一聲掉進了水潭里……
冰涼的潭水淹沒過了頭頂,小雷腳下踩水,立刻就要往上浮,可是卻忽然就感覺到不對了。
這潭水極為古怪,水中的浮力輕得有些讓人無法浮動,小雷努力踩水,身子卻一直在往下沉。就好像水潭的下面有什么力量在拽著他一樣!
他腦中瞬間想起了剛才自己把那兩截斷木杖扔進水里,那木杖是木料作成的,可是在水中卻無法漂浮,落入即沉!
難道是這水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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