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就是靠近你左邊后面那個穿灰衣服的家伙,他和其他人離得比較遠,和他最近的是六米外一個穿著銀色衣服的家伙。”
阿丑站在老錢的肩膀上,腦袋朝后,一雙大大金黃色眼睛觀察著后面追兵的位置,一旦現落了單的,便及時向老錢報告。
“奶奶地,那個穿銀色衣服的家伙肯定是雷云宮的,他們不也是大派嗎,怎么他們的弟子也加入這些浪人之中了。
阿丑,你盯住那個穿銀色衣服的,我搞那個穿灰衣服的,那個雷云宮的家伙一動,你就搞他!”
老錢腦袋一轉,貌似那個傳灰衣服的好像是天狼門的角色,比雷云宮的修士要弱一些,那就先搞他吧。
“好嘞,看我把那個家伙的眼珠子扣出來!”
阿丑現在扣眼珠扣得起勁了。
“彭!”
老錢的肩膀之上,突然產生了一圈圓形的氣爆,阿丑已經消失在原來的地方。
同時,老錢一個鷂子翻身,一道金粉枯黃相間的三色劍虹,如奔雷一般,就向著那個灰衣的天狼門修士當胸劈去!
“轟!”
那灰衣修士卻是早有防備,全身青光暴起,一個六面體形狀的青色護罩,憑空出現,將自己牢牢地罩在里面。同時,雙手一合!
一道二十米長地黑色的劍光,帶著無比的腥味,狠狠地向著三色劍光劈出!
老錢回一擊,沒有使用那可怕的青色雷光,這簡直讓這個天狼門的灰衣修士,感到了一種幸福!
我打不過你,全力一劍,總可以將你遲滯片刻吧,只要遲滯那么一下。其他的家伙,就灰一擁而上。將這個青乙門的家伙。拖死在這里。
“轟!”帶著無比腥味的黑色劍光,剎那間扭曲了。接著,從頭到尾,就像被一把大鐵錘砸爛的玻璃,碎成無數青色的能量塊。這些黑色地能量塊,一飛濺到地面之上,立刻升起了數百道細小的黑煙。
“啪!”
青色地六面體護罩,也是一樣,根本沒有支持眨眼間地時間,就像一面青色的玻璃,被三色劍光,蹂躪成碎片,與此同時。碎掉地還有灰衣修士的上半身。
花開之力。甚至還來不及在他體內形成無數的花蕾爆炸,他的上半身。就已經被劍光炸得粉碎!
“啊!”
那個雷云宮地修士,一條銀色的劍光瘋狂揮舞著,他周圍的空間,布滿了無數的電蛇飛射。
他的右眼和一塊臉皮不翼而飛,露出一個血淋漓的大洞和隱隱約約的白骨。
阿丑正抓著他的右眼珠連著一塊臉皮,得意在電蛇中穿來飛去,和滿空飛射的電蛇捉迷藏。
“太慢了,太慢了!你不行!”
阿丑地飛行軌跡詭異無比,簡直就是忽隱忽現,已經掉了一只眼珠地雷云宮修士,吃奶的勁都用上了,連阿丑地一根毛,也沒能打落下來。
“轟!”
老錢一反手,就是再出一劍,三色劍光,在空中猶如怪龍反身,只是橫著一斬,瞎了一只眼的雷云宮修士上半身就飛起在天空。
腸子拖出老長的下半身,還在地面走了八步,才“轟!”地一聲,黯然倒下!
怎么這么強!
一個練氣頂峰的修士,防護法寶全開,一個照面就完蛋。
八個追蹤有損失了兩人,一個個臉露驚懼怕之色,停下了腳步。
“你是不是筑基期的修士,服用散功丹進來的?你還要這筑基丹做什么?和我們練氣期的搶!”
一個臉上滿是青氣的修士,大聲質問著老錢。
“就是,你一個筑基期的修士,和我們搶什么。”
修士們紛紛附和著,他都現在肯定,眼前這人絕對是筑基期的修士。
現在誰要是說眼前這人的修為不是筑基期的,他們絕對會撲上去,將那個說話撕碎。
老錢頓時哭笑不得,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劍光的威力一下子暴增這么多。
貌似自己的法力雖然在乙木神雷練成之后,稍微增加了一些,但是,并沒有大躍進似的增加啊。
要是自己的法力已經和筑基期修士的法力差不多,那自己還要這筑基丹做什么
難道,是灰枯之力和花開之力,這兩種木系規則的融合在一起產生的異變?
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自己將花開之力和灰枯之力,兩種木系力量規則混合在一起出擊的時候,這劍光的威力是比單獨使用灰枯之力的時候,大上許多。
只不過,這增大的威力,需要活生生的靶子,來證明罷了!
“你叫毛啊叫!”
老錢伸手指著叫得最兇的那個修士,就是一聲大吼!
“玄天門的那個藍特,還是筑基中期的修士呢,你們怎么不找他們去叫?
老子是練氣期還是筑基期,管你們屁事?
你們現在只有六個人,老子一雷再轟死兩個,還有四個是老子的對手嗎?
識趣的給老子滾!就當老子慈悲放生了!”
青衣修士的臉跨了下來,一句話也回答不出。
玄天門的筑基期修士服用散宮秘藥,冒充練氣期的修士,混進尋丹試煉,各大派都有猜測,奈何,這是人家的秘藥,你根本就抓不住人家的把柄,一點辦法也沒有。
而且,這青乙門的修士說得對,他要是再一雷,轟死兩個沒有問題,最后剩下四人,絕對不是這一人一鳥的對手。
六名修士交換了眼神,倒也光棍,什么話也沒說,身形一縱,化為六道遁光,向著來路絕塵而去!
“算你們識趣,沒有拼個兩敗俱傷。”
老錢嘟噥著,掏出那塊藍特的金色玉簡,就地查看起來。
就算把這六名修士殺掉,老錢體內,剩下的法力恐怕不過三成,到時要是再次碰見修士來襲,老錢恐怕哭都哭不出來。
像這樣對大家都好,他們保存了性命,老錢保存了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