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小子的臨敵經驗,還是不足啊!怎么可以采用迎面沖上死拼這最笨的一招呢?這小子的青色旋風劍光,對這種暴雨般的飽和攻擊,克制作用極大,要是我,就后退幾步,在后退的過程中,利用那青色旋風的吸力和無數的青色梅花對付這些暴雨般的青色飛劍。
只要后退十五步完全可以把這一波暴雨般的飛劍消滅掉。
神木樹射出飛劍的次數,也是有相當限制的,如此進進退退,反復來回幾次,就可安全通過這刀劍道了。”
賭局莊家卡費搖頭嘆息著,對錢幸的希望,頓時就降低了三成,心想,這小子修行的道法,本身的功力還可以,怎么是這么一個愣頭青呢,迎著攻擊往上面硬抗,有沒有什么重寶護身。
這種打法,這種打法所代表的毛糙心性,對上那幫從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砂巖地獄來的惡魔修士,簡直就是給人家送菜。
剛剛下了賭注的神木宮的修士們,臉上的神情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有的晴轉陰,有的陰轉多云。
一概對錢幸那與一身不俗的道法不相稱的心性和沖動,做出了自己的反應。
面對著可以成長的法寶,錢幸的貪婪之心就像要爆的火山一樣,已經不可遏制。那巨大的漏斗狀青色旋風,那旋風中蘊含的無數青色梅花,那如同長滿了無數金屬牙齒一般的華麗絞殺方式,那迎著暴雨般的深綠色飛劍狂野沖上,來個火星撞地球一般的打法,都是在為這一刻做準備,打掩護。
一劍砍下,凝聚成一把青色光劍的劍光,頓時就震得飛散。老錢的手腕,被自己的反震力震得一陣麻木。
兩個手指粗細地枝條,一劍下去,竟然只裂開一條半厘米深的口子!
我太陽啊。這玩意比黃金桃樹還要硬。要知道現在自己可是筑基成功。功力突飛猛進了!
源自恰恰魔地肌肉全力快速收縮帶動著手臂以肉眼無法看清地速度全力劈砍!
老錢在瞬間砍出了十八劍。這才把那直徑有兩個手指并在一起那么寬地一條樹枝砍了下來。就往儲物戒指里一塞。蒙著腦袋。舞出一層湖面一樣地青色劍波。護住全身。就往刀劍道地盡頭沖去!
錢幸選擇地這條青神木地樹枝。位于樹冠隱蔽地下方。而五米多高地青神木。足足有六千多年地樹齡了。樹冠已經很濃密。不仔細看。真地看不出來。被砍掉了一條小枝條。
青陽木。實際上就是成年青神木地樹心在鳳凰地七色火焰地長期熏陶下。得以形成。一塊大地青陽木。至少要鳳凰地七色火焰。在青神木上熏陶上萬年之久。才得以形成。
而青神木。想要達到形成青陽木地樹木品質。這年份。要用百萬年為單位來計算。
其他的位面,要么沒有青陽木這種樹種。要么,就算有青陽木,根本達不到幾百萬年地樹齡。
要么,無法找到這種七彩鳳凰,在青陽木上,一呆就是幾萬年的時間。
所以,有很多其他位面的人,才來到這個位面,求取青陽木。
再說了。這種小枝條。要生長成足夠產出青陽木成年樹木,至少要幾百萬年。來求青陽木的人,都是要在幾年,幾十年,幾百年內有急用,誰有這么多功夫,偷一根青陽木的樹枝,培養幾百萬年
再去找那蹤跡飄渺的鳳凰,在青陽木上,捂上上萬年不動?
所以,來求青陽木的修士,一般都不會為了透一根青陽木的樹枝,得罪神木宮,讓自己求取青陽木的希望落空。
所以,這些青陽木幼苗長期地完整,才造成了錢幸在這次刻意制造出來的大型,廣泛圍劍光爆炸中,順手牽羊成功。
這刀劍道最后的幾株青神木,出的數百劍光,威力已經完全不亞于六七個練氣頂峰的修士合力全力斬擊,尋丹禁地里的保龍八人組合力斬擊,威力比起這最后幾株青神木聯合出的上千把一米長的青色飛劍,也強大不到哪里去。
要是放在尋丹試煉中的錢幸,就算使出兩儀神雷,面對這樣地攻擊,恐怕也只能落得一個重傷地下場。
但是,現在的老錢,將飛劍舞成了如同湖面上地水波一般,一層一層的水幕,這些長達一米的深綠色飛劍,一旦刺破一層水幕之后,就被被重疊在一起的另外一層水幕阻擋。
一層又一層的水幕,終于將那上千把一米長的深綠色飛劍,全部阻擋住,沒有一把飛劍,能夠挨近錢幸身體表面的金玉功德檀護甲。
連金玉功德檀護甲表面的五層金粉色桃花護罩都沒有動用,錢幸就沖到了刀劍道的盡頭。
如果當初錢幸手下的兩個劍下亡魂水云門的一對師兄弟德羅斯和塔克在這里的話,一定就會大聲地呼喊:這不就是我門中水系防守力量的道法:大浪百重嗎?這小子竟然修煉得小有成就了!
出得刀劍道,就看見山翼站在通道外面,笑吟吟地看著錢幸,微笑著說道:“你很不錯哦,通過這條刀劍道,渾身毫無傷,就是太猛了點,蒙著腦袋往前沖,你要是遇上地獄的魔怪修行,這戰斗策略,一定要注意改進啊!”
錢幸連忙鞠躬致謝:“是,是,小子一定注意。”心里卻偷笑了幾聲,你還不是為了你那個恩人晚輩朱義,能夠在我的幫忙下,奪得青陽木么?大爺我今天大有收獲,也就不和你計較了。
錢幸跟在山翼的后面,走過一條繪滿了千鳥朝鳳圖案的回廊,這回廊上的千只不同的鳥類,眼睛上都鑲嵌著閃閃光的七彩寶石。
山翼推開一扇白玉大門,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人,正在一張白玉桌上處理公文一類的文件,長袍上無數碧綠如絲蒂如細小血管一樣的綠色條紋,不停地閃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