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吳金德的出現,讓張子劍所說的實話不再是牛皮。眾人瞬間相信,原來張子劍是隱藏比較深的能人啊尤其是快嘴劉婷婷,感覺江麗娜的命好,找了個比殷煒哲還要富裕的大少。更怨不得遠離殷大少的勾魂的眼光。
張子劍開車送江麗娜回學校,在停車地方還多看了一眼殷家大少的豪車,正正方方正經的很,這種樣式不是張子劍喜歡的風格,但車頭的標識又讓這廝想的丫丫,先忍著,等過兩年海岸口開放時候,弄個豪車玩玩也洋火一把。
坐上自己的車,再看看那輛奔馳,感覺心里平衡了不少,別看車不好怎么說也有個厲害的牌照,你車再好,還是不是被交警查。
在回學校的路上,江麗娜輕聲的問道張子劍:“我想知道你這個人的全部,你給我太多的神秘感了。”
張子劍被這話弄樂,他神秘嗎自己一點都沒感到又神秘之處,都是光明正大的做事,何來神秘,稍微側頭說道:“我在你眼里很神秘嗎我怎么不覺的。”
“怎么就不神秘了,像你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弄那么大的生意,你建立的外貿公司就很神奇了,剛才你說在國外弄十幾億的盤子,我不知道盤子是啥,但清楚那是生意。你怎么掌控,沒看到你身邊有幫你的。還有你的家庭,會支持你嗎對的,一定支持,不然你拿來那么多的錢。”
張子劍知道江麗娜為什么感覺他神秘了,這種事也不能點的太多,知道多了也不好,說道:“你只要明白我無所不能就成了,還有一點你要記住,我現在是個學生。不是那種光想著貪圖享樂的那種公子哥,我有我的理想,很大的理想。”
“哦”江麗娜應了一聲,又不知道在想什么。
兩人默默的到了學校,張子劍又送她到了宿舍門口。下車后的江麗娜說道:“晚上一起吃飯。”
張子劍搖搖頭說道:“不成,在你同學那里,我不是接到長輩的電話嗎越好了,明后天吧。”張子劍這么一提醒,這丫頭恍然大悟,準備關門的時候,又問道:“小靜是誰”
這話弄的張子劍一愣,說還是不說,這事張子劍糾結了好久,實話還是謊言,不管哪一個,都會傷到這位純真的丫頭,不忍又不想放棄。
兩眼微微一閉,猛然睜開說道:“你見過,軍人。”說完這句話,張子劍探身拉上右邊的門,快速的開車離去,留下一點空間讓那位丫頭遐想吧不管想的結果是什么,張子劍只能面對現實,做個朋友也不錯,那是最壞的打算。
走了一段路,張子劍停下車打開車窗,點上煙,扶在方向盤上,在想自己下一步如何跟江麗娜挑明,糾結的張子劍不知道該怎么辦,想了一會還是沒想好,心中琢磨是不是先這樣吊著,過段時間再說。頭疼的事今天不想。
今天頭疼的不光張子劍自己,自打這家伙在上市一陣亂鬧騰,歪打正著的幫了上面幾個大佬一個大忙,可有人的人就頭疼了,官場的斗爭都是無時無刻,陣營也很講究,派系分的很清楚,
什么東省派啊,上市派啊安省派啊等等,幾千年留下來的傳統了,一時也改不了,各派都斗的不亦樂乎,無非為自己陣營的利益斗。
上市是塊肥肉,盯著的人很多,張子劍這位衙內無意間做了好事,可后遺癥很多,上面要找代替的羔羊,總得有人背黑鍋不是。讓人抓住把柄就得妥協,讓出點利益來。陳靜指揮的特殊小分隊弄到的那份監聽電話送到上面去,又炸鍋了,沒想到上市的是非可真多。
尤其還牽扯到一位部級大員,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想漁翁得利,更有的感覺很被。上市的班子要不要換,經過上面研究,妥協的妥協,威逼的威逼等等,為了穩定東方巴黎的發展,不宜大換血,只能逐步的更換。
政治是個什么玩意,這個很多人不明白,就算明白也只能裝作不明白,它隱含的東西太多了,好處是給國民帶來更大的發展,提高生活水平,壞處就是那些背后齷齪的交易。上市班子再怎么調動,再怎么換血,跟張子劍自身沒關系,一點關系都沒有,唯一能和他牽扯的就是張家派系的人,自己人好說話。
侯偉強還不知道自己的那點事已經東窗事發,認真的堅守自己的崗位,檢查漏網之魚曹芳,警察要接手單奕,已經被當兵的給擋住了,目前下不了手,就連給救治單奕還要單獨弄出一個醫護組來,更是實名制的那種,弄的侯偉強也不好安排人下手,想從醫生那里得到單奕病情,更是不可能,醫生都是隸屬軍區,上面又下了保密令。
弄的侯偉強束手無策。一時還不好下手,但又在調兵遣將利用手上的權力全面展開抓捕曹芳,曹芳肯定知道單奕好多事,甚至手上那些腐敗的證據都在曹芳上手,只要提前找到這個女人,還有時間和機會。
唯獨讓侯偉強胸悶的就是部隊上的人插手,插手全管這件事也行啊還弄的半截不拉的再讓警察在接手,弄到系統內怨言很多,敢怒不敢言,公安系統正在換老大的時候,一個口誤可就大條了,誰知道新來的老大是善男善女的角色啊小心為妙。警察內部也是各自為營,觀望著上面的動態。
曹芳還是被找到了,在強大的部門下,真要認真找個把人,利用龐大的民眾基礎,那速度不是吹的。
曹芳跑出來就想打車出市里,可當看到好多路口都有警察,嚇的她又不敢出去,想著上市那么大,找人也不好找。不如先找個地方躲躲,像單奕那樣找處民宅租上幾天,等事情稍微松弛的時候再跑。
可她忘記強大的居委會那些大婆大媽們,根據各派出所的緊急通知,大媽們各個都神經著,尤其是看陌生人,眼睛賊亮。
曹芳被找到是早晚的事,經過派出所核查后實施抓捕,之后上報分局和市局。接到通知的侯偉強帶著人馬趕緊過去接收人犯。
到了派出所人也見了,確實是曹芳。把人也帶回局的路上,被幾輛卡車給攔截了,呼呼又下來十幾個士兵包圍了侯偉強和押解曹芳的囚車。
這真讓侯偉強頂的肺疼,不帶這么搶人的。準備要掏出手槍對峙一下,不然不解氣,剛有這個動作的時候,三四個槍口沖著他。弄的侯偉強不敢動,整車的警察雖然憤怒,可面對蠻不講理的兵蛋子,只好把悶氣咽下去,從這事開始就吃當兵的氣。
侯偉強強烈要求見他們當官的,同時心里很悲急,一旦曹芳交給部隊上的人,自己那點事就藏不住了,只能通過強行的態度,爭取曹芳的歸屬,不管當兵的再怎么不講理,那說的是兵,不是領導。不管怎么說,理還是要講,得把事情說開,面子事還是要掙一掙,聽聽對方的話,為何針對單奕和曹芳,是不是為了那東西,這要是那樣的話,侯偉強立馬想到的就是跑。
老婆孩子還有整個家庭只能放棄了,沒辦法,再不跑經常做的那個噩夢就成真的了。
陳靜冰冷著臉走下車,別看冷的艷麗,但給人的感覺還是那種難以靠近的冰寒。
抬手敬禮后,陳靜對著侯偉強說道:“對不起,上面命令,只能這樣。”
“走正規程序比這要當街搶人強看看,看看周圍的群眾,還以為軍隊和警察火拼呢難道不知道影響不好。”
“總比危害社會的影響好。”陳靜冷冷的看著侯偉強,說話更是嚴謹的冷板。
“我要是不同意非要走正規程序呢”侯偉強也在試探,剛才陳靜說的危害社會也是個幌子,兩人暗中交鋒著。
“那只好說對不起了,其實也沒必要,我們問完需要的事,人還是回還給你們的。”陳靜說的實話,審問完總不能放了吧還得交給警察再審一遍,根據刑法提交檢察院和法院處理。
“我們審訊完把供詞給你們不一樣嗎”侯偉強強硬的說道。
陳靜看看時間,不想和這位浪費時間,往后退一步,猛的一會手。囚車那邊被兵蛋子硬撬開門,搶人下車。侯偉強的車也不能幸免,曹芳手上的東西還在這車上呢。
侯偉強這種腐敗分子,陳靜壓根就沒看在眼里,不管他跑也好,死也好,能擺平事也好,都不管陳靜什么事,畢竟有部門管,現在搶人是給上面那些大佬們找證據,同時還能幫著把張子劍那件事給結束嘍。
搶人的事很順利,侯偉強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尤其面對這幫兵蛋子,看來只能回去趕緊收拾東西跑了。
侯偉強更不知道他所有的行蹤都已經被人監控了,監控的人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不然在一位刑警面前真能提前暴漏嘍。
陳靜帶著曹芳和她的東西,直奔軍區醫院。
隔著玻璃窗,曹芳帶著手銬看著術后還未醒來的單奕,眼淚又嘩嘩的流著。
找了個單間,陳靜面對著曹芳說道:“殺單奕的人有很多,包裹你,假如我們再晚去一會,你的危險性很大,我們軍方既然插手這件事了,就要管到底,把你帶到這里來就是給你一個希望,單奕死不了,以后怎么判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們能活。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了才有希望活下去。我們是你們的唯一希望。不要企圖浪費我們的時間,我們的耐心沒有警察好。”
曹芳見已經這樣了,把該知道的都說出來,包裹單奕不斷的打的那些電話,還有交給曹芳的那些的東西都交代給陳靜。
陳靜拿到證據后,就轉交給上面,讓上面頭疼該怎么清除這些蛀蟲。
單奕和張子劍的事情已經畫上句號,上面已經把事情定下調子,下面的人就會照做。張子劍能脫離這個大漩渦也是走運,沒人會去較真單奕和張子劍的恩怨了。
晚飯時分,張子劍穿戴好帶著一身便裝的陳靜前去任道遠臨時的住處,上市政府第一招待所,這里一應俱全,沒必要再出去吃。
“小靜啊越來越漂亮了。老首長身體還好吧回去的時候一定給我帶好啊”任道遠看著陳靜,先開著玩笑說,最后還不忘念叨著陳靜的爺爺,明顯的用話語來親近。
“都挺好了”陳靜臉上對少對著任道遠微微的一笑。
便宜老丈人又看著張子劍,說道:“子劍啊學習怎么樣。”
“很好”張子劍說完,請任道遠先坐下,隨后又聊一些家常,好在沒有談及上市的風波,大家也都明白,任道遠更明白陳靜來干什么的。任道遠正是借著難得的機會提拔自己人,建立自己的陣營。
和任道遠吃飯也就一個來小時,問長問短的任道遠也看出兩個年輕人和他還是有代溝,早早的結束飯局,讓小兩口回去。
陳靜的任務結束,事情也幫張子劍弄完了,明早又該會首都了,夜晚的沉寂,卻讓屋內熱情奔放,張子劍小兩口只能通過來增加相互的戀舍。
又是一個不眠的夜晚,也是一個勞累的夜晚,忍著疲倦的陳靜還是離開了,這次是張子劍親自送陳靜去軍事機場,目送著飛機起飛。
回到學校后,張子劍就開始準備要帶那些人去蘇聯,畢竟要提前準備護照。
吳金德早就等候著張子劍的消息,一聽到張子劍召喚又屁顛屁顛的過來,想著昨天殷家大少讓吳金德找機搭搭橋,要和張子劍好好聊聊,這事吳金德也挺上心,想著見張子劍怎么開口。
見到張子劍先談工作,尤其是蘇聯的房地產,按照張子劍豆腐渣標準做了初步的預算。把資料啥的都擺在張子劍的面前,見張子劍看完后,吳金德又把殷家大少再次約張子劍的事說了說,變相的說殷家有多少錢,可以拉攏一下,話題一轉又說殷家也看好日本的房產。
張子劍見識過殷煒哲的那股子傲氣,也是對他不爽,沒必要再見,那點錢還是讓他們留在內地發展吧,去日本開發房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張子劍也是借著房產的口號做外匯的。不是想真正的買樓賣樓,就算開發新房盤也是在放煙霧彈,不然那么多便宜的房子不抄底,干嘛非要另開。
日本的投資還沒影呢吳金德還是在惦記著能不能接到工程,就問道張子劍:“張少,日本的投資什么時候開始,我好做準備。”
“從蘇聯回來我們就去日本。”張子劍也知道吳金德那點心思,琢磨著是不是給他弄點國內的活,彌補一下,真要讓這廝接日本的活,可真是坑死吳金德了,都是飄渺沒影的東西,吳金德接了活也是賠錢賠時間還搭上人力。
吳金德微笑著說道:“張少,我找人打聽了一下,在日本蓋房子嚴的很,監管部門隔三差五的就抽檢一次,畢竟日本地震很頻繁,尤其是小震。真要查的那么嚴,咱的利潤可就。。。嘿嘿。當然您的關系在哪里擺著呢我是不是也按照蘇聯的方式做。”
聽完吳金德說道,張子劍絕對這人挺上心的,還知道日本是地震多發國家,尤其是房產啥的要求抗震的規格很高,想偷工減料機會很少,看著吳金德那笑臉,張子劍覺得給這廝提醒一下,說道:“日本的房產我打算交給日本人來做,我們做就要賠錢。”
吳金德一愣,臉上帶著失落,看著張子劍又嘿嘿的一笑說道:“我還以為張少用咱們的隊伍給小日本蓋豆腐渣工程,一旦來了地震,轟隆的一塌都埋里面。”
這話說的張子劍又一愣,喝,這廝是不是和柴曉輝在一起,也跟著憤青了。且不說這種豆腐渣工程能不能行,就算蓋起來,質量驗工的過不了關怎么收工啊
還想地震壓死人,懂不懂常理啊來個中不溜的地震,周圍房子都抗住了,就吳金德蓋的房子塌了,小日本傻啊找到施工單位絕對嗷嗷的叫喚。理賠是少不了的。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張子劍不會干的,也不希望吳金德再琢磨日本放面的事,只要把西伯利亞的別墅小區給弄出雛形來就成,這才是重點之重。
吳金德要是知道張子劍的計劃絕對跳腳,忙前忙后的干了那么多活,耽誤時間不說,還掙不到錢,到時候找誰說理去,自己倒是上桿子巴結了,巴結來巴結去,把自己給賠進去,還不敢有任何的怒言。
這也是后話。
張子劍看著吳金德說道:“國外的事,是個初步的機會,我的意思你還是重點的放在國內發展的好本文轉自,有可能我要成立開發公司,那啥我們一起開發,把你的公司作為子公司,這樣能省去好多費用。再說國內高速大發展到處是活,憑我的關系,張張嘴就來活。”
張子劍說的話總算讓吳金德心里美滋滋,一想到也能躋身開發商行業中,得,身份又提高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