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打了。”我走上前去一手一個將黑寡婦和那個的玩家給頂在了兩邊,但是兩個人都還打算掙扎,完全沒把我放在眼里。一氣之下我直接改推為抓,捏住兩個人的脖子順著他們的力氣瞬間將他們拽向中央,然后將他們兩個的腦袋猛力的撞在一起。咚的一聲巨響之后我順著反彈的力量將兩個人向兩邊扔了出去,盡管雙方都帶著頭盔,但是這下的力氣絕對不小,連看熱鬧的人都忍不住縮了下脖子。教訓完這兩個人之后我立刻厲聲對著那個挑事的玩家說道:“你給我老實點,這么的每個人都是戰力榜上的高端存在,不是你身邊那些普通玩家,所以我希望你對我們所有人都能保持起碼的尊重。”教訓完這個家伙我又轉向黑寡婦那邊厲聲說道:“你也是。你怎么照顧你妹妹是你的事情,這個我管不著,但是現在她已經威脅到了我們所有玩家的利益,這次的事情你必須負全責。現在你就得定下系統保證,等事情結束后根據你妹妹造成的實際損失來計算賠償。我們不占你便宜,我們損失多少你就賠多少,多余的部分我們一個銅板也不要。”
黑寡婦也知道這次的事情自己不占理,所以也沒和我頂,只是暈忽忽的點了點頭。事實上剛才那下確實撞的滿厲害的,他們兩個人原本都是在拼命向對方那邊沖,但是因為我擋著而沒能沖到一起,剛剛我突然撤力還反過來順著他們的力量把他們往一塊拽,一時之間兩個人反應不過來,結果就撞在了一起。而這個過程中他們所承受的力量實際上等于是我們三個人的力量之和,因此即便這兩個人的盔甲都不是凡品也受傷不輕。
由于黑寡婦點頭,加上現在大家都支持我的決定,因此另外那個鬧事的家伙也不好再說什么了。重新整和隊伍之后我們迅速進入了遺跡內部,當然我們不可能在這么大的地方到處亂躥,主要還是靠遺跡內部的監控設備。雖然由于時間太過久遠導致設備老化是遺跡內的大部分監控實際上還是可以工作的。我們現在要找的不是蟲子而是黑寡婦的妹妹,因為蟲子不管進化的多聰明都不可能擺脫對食物的需要這一基本屬性,因此只要它們覺得自己安全了就不會放棄進食,而眼前唯一適合當食物的也就只剩三個人了。
經過我和塔婭的聯系,我們很快就確認到了黑寡婦的妹妹所在的位置。雖然現在沒有監控能拍到她和她的兩個追隨者,但是根據控制室內人員的說法,他們曾在幾分鐘前在其中一個監控上看到過他們,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到達那個監控對應的位置。由于有通訊器的幫助,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地方,只是我們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墻壁上的一個大洞。
我們之中的一個刺客類玩家上前看了看洞口后伸手摸了一下破損的墻壁后說道:“洞是人為挖出來的,應該不是蟲子干的,而且現場也沒有戰斗痕跡,看來他們并沒有被蟲子襲擊。”
“可是這個洞是么回事?”另外一個人問道。
那個刺客搖了搖頭:“我只根據已經存在的痕跡判斷事情的經過,至于對方為什么要打洞,這你大概得去找個心理學家問問。”
“這哪用的問心理學家?”一個玩家說道:“他們肯定是在這里繞迷路了,最后決定不按道路走,直接打出一條直線的道路來離開這里。不過黑寡婦小姐,你妹妹是不是裝備有很強力的武器啊?看這個洞可不是簡單的東西能打穿的呢!”
黑寡點頭證實了那個人的猜測:“她有一件特殊道具雖然不是武器,但是可以在任何墻壁上開洞。唯一的限制是洞的直徑和破壞的墻壁的厚度以及硬度都會增加開洞需要的魔力值。”
又個人問道:“可是如果說他們希望開一條直線的道路離開,可是為什么只前進了那么遠就拐彎了呢?”
事實上我們發現地那個洞后面是一排幾乎處于一條直線上地洞。這些洞穿過了一道又一道地墻壁沿著一條大致上地直線不斷向前延伸。可是在我們目力所及地范圍內卻存在著一道完好地墻壁。按照他們大洞離開地意圖似乎不應該半路放棄才對。那么唯一地可能就是……“難道他們打洞到那里之后遇到蟲子了?”
聽到這個分析之后我們有人都急急忙忙地沖進了那個洞口。跟著一路跟百米跨欄一樣蹦蹦跳跳地穿過了那些洞口到達了最后面地那個通道。那一串洞口到這邊就徹底消失了。對面地墻壁上再沒有任何洞口。而地面上卻留有一大片為干涸地血跡。
那個刺客玩家再次上前用手指沾了點血放到鼻子前聞了聞。然后站起來左右看了看。跟著又在墻壁上檢查了一下之后才說道:“他們在從這個洞里出來地瞬間遭到了怪物地襲擊該有一個人受傷了。而且傷口很深跡地延伸方向就是他們逃跑地方向。這邊還有搏斗地痕跡。”他站到一個位置上指著另外一個方向說道:“應該有人站在我這個位置上向那個方向發射了強力爆破性魔法。但是目標閃了過去。這邊又那個躲閃地生物撞出地凹陷。這里是突然紐身留下地擦痕。還有這里。那邊墻壁上地痕跡就是魔法失控后造成地。”
“這么說來襲擊他們地應該不是蟲子。”一個人說道。
我點了點頭。“蟲子只會吸經驗不會造成玩家大面積留血。他們應該是碰上誤闖進來地魔獸了!”
另外一個人說道:“我看他們被魔獸干掉也不是什么壞事。無非就是掉一級而已是多大事吧?”
“怕就怕他們在逃跑的過程中遇上蟲子。
“你可別烏鴉嘴!”
“都別說了,還是趕緊追上去才是真的。”槍神說完大家也自覺的跟了上去。由于都是高手方面計較都比較出色,其中也包括趕路的技巧正一般玩家隊伍是絕對沒我們這種速度的。
在順著血跡追了不到一百米之后我們果然又發現了打斗的痕跡,而且還在前方不遠的地方看到了一個大洞。等我們跑到洞邊上的時候看到的又是一連串的洞穿過層層墻壁一直延伸到外面。之所以說是外面是因為從這串洞中我們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森林。
“看來他們
去了。”
“那我們也趕緊追出去吧!”
追出洞穴之后又讓那個刺客開始跟蹤,不過我直接將白浪召喚了出來沒有讓那個刺客幫忙。他的技術確實不錯只是速度太慢,還不如白浪的鼻子好用。順著氣味我們很快就追到了一小片空地上。在我們的前方,一只身長三米多,直徑超過一米五,身下長著無數條腿的惡心生物正在那對著前方的三個人咆哮。那三個人中有兩個是戰士,其中一個已經快不行了,而另外一個戰士則是倒拖著他的胳膊在把他往后拉。在這兩個戰士旁邊是一名長的很漂亮的女法師,只是現在她的樣子稍微有些狼狽,不過看起來并沒受什么傷。
那三個人因為被怪物擋住而沒注意到我們,反到是怪物發現了我們這大群人。那只怪物一感覺到我們出現立刻轉了過來過迎接它的卻是一道流光,跟著那只丑陋的怪物就變成了兩半倒了下去。這東西叫黏液怪,是一種非常惡心的爬蟲,等級不是很高,但是戰斗力卻很強,一般玩家很少愿意招惹這東西,畢竟投入和產出不成正比,而且這家伙實在是太惡心了。
看到怪物突然掛掉了,那邊的三個人總算是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情況。那兩個戰士一看到站在怪物后面的黑寡婦立刻就放松的躺倒在地劇烈的喘息了起來看來之前可把這倆戰士累的不輕。那個女法師在看到我們之后到是沒有什么放松的表情,反到從之前的狼狽變成了一臉生氣的樣子。
“姐!你們怎么才?”
一聽妹妹的埋怨黑寡婦刻上前解釋了起來,而且看這架勢黑寡婦簡直是把這個妹妹當女兒在照顧著。本來這種不正常的關系就很古怪了,加上黑寡婦還是歐洲人,這個就更讓人奇怪了。一般來說歐洲這邊的父母們對子女的撫養之心并沒有中國人這么夸張,溺愛這種事情不能說沒有,但畢竟極端罕見,而這種溺愛出現在一對出生時間只差幾分鐘的雙胞胎之間就更奇怪了。
雖然這個況比較讓人奇怪,但是我們也沒說什么,畢竟不關我們什么事嗎。我們來只是要確認蟲子有沒有襲擊他們并在此繁殖在既然確認了他們沒事那也就沒啥好擔心的了。不過我們不打算插手,對方卻似乎沒打算放過我們。
“我說們。”黑寡婦的妹妹居然越過了黑寡婦走到了我們這邊而且她居然直接走到了我面前并伸出一只手并幾乎將手指頂在了我的鼻尖上。“就是你叫我姐姐來幫忙的嗎?你知道我剛才有多危險嗎?要不是因為你,我怎么可能會遇到那么惡心的怪物?你說你要怎么負責?我不管,剛才我的手下可是受傷不輕,你自己看著辦。我警告你,你的賠償要是不能讓我滿意……哼!”說到這里她居然用自己的法杖敲了敲我的肩膀。
要正常情況下有人敢對我做出這種動作早被我直接踹飛了只是現在因為對方的表現實在是太不正常了,所以我反到沒有生氣的感覺了。我和我身后的高手幾乎都被這么女人給震暈了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我沒回應她的話,而是將腦袋略微歪繞過她望向了她身后的黑寡婦并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腦袋。就算國籍不同個手勢也被在場的所有人充分理解了,而且我身后的那幫高手們也都將目光投向了黑寡婦那里顯然他們也很想知道答案。
黑寡婦那邊還沒來及做:反應,她妹妹就先爆發了。“你居然敢說我腦子有問題?”說著她的法杖已經揮了過來。黑寡婦在后面連忙伸手想阻攔,可是距離太遠根本來不及,只能拼命向我搖手,意思是讓我別打她。雖然眼前這個女人很可能是智力不健全人士,但是黑寡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因此我沒做什么過激反應,只是伸手接住了對方的法杖。
那女孩一看法杖被我捏住立刻拼命的掙扎起來想把法杖抽出去,但是任憑她怎么晃我的手就是紋絲不動。這丫頭就是一專業法師,就算實力再高,力量點數也不可能像我這個戰士類人員一樣加這么高,況且她本身就是二流人員,本身點數就不多。這樣的一個法師面對我這個超級戰士捏住的法杖自然是怎么抽都紋絲不動了。
黑寡婦在我捏住法杖之后總算跑了過來把妹妹給拉住了,然后她趕緊向我小聲道謝并將妹妹給拉到了旁邊,只是她妹妹似乎對她的反應很不理解,居然對著黑寡婦大聲開罵起來。槍神帶著同情的眼神走到我身邊說道:“黑寡婦這人還算不錯,可惜攤上這么個妹妹,真是……哎!”
“哼,這種人就該人道毀滅,留著也是浪費糧食,劣等生物不應該生存在這個世界上。”鬼手信長站在一邊大聲宣布著自己的見解,顯然是想顯擺一下。
我沒好氣的回頭罵道:“我記得這好象應該是二戰時期德國法西斯的理論,怎么,現在你們日本人也開始玩優勢人種理論啦?不過說起來二戰之后你們跟美國占領軍借種搞雜交培育確實是對把你們的人種改良了不少啊!”
鬼手信長那邊還沒來及反罵槍神就先捶了我一拳:“別說的好象我們美國兵是種馬一樣!你要和鬼手信長吵架就和他直接吵,別把我們美國人也算上好不好?”
“你……我和你拼了!”雖然我的話里把美國人也帶上了,但他們不吃虧,所以槍神只是半開玩笑的罵了兩句,可是鬼手信長可坐不住了。我這話對他來說絕對比毒藥還毒。
“呦,合作剛結束你就打算和我們翻臉啊?好啊!來啊!怕你我不是紫日。”
我們這邊眼看又要開打,那邊卻有人突然喊了起來。“都別吵了!系統任務結束不掉!”
“啥?”
“我剛剛試著申請結束我們之前簽署的暫時合作條約,但是系統提示任務未完成,不讓解除!”
“什么?”這聲幾乎是大家一起喊出來的。我們之前簽署的條約是在蟲子沒有被完全控制起來之前大家必須保證全力互相合作抓捕蟲子,但是現在條約無法解除,那就說明蟲子沒有被完全控制起來。“還有漏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