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異能古董第一百零九章有所堅持
卷三異能古董第一百零九章有所堅持
無可奈何的對喬遷說:“這個事情我自己做不了主,知道你手里就一個通靈寶玉,認為奇貨可居,所以就想本。你也知道,這部電視劇是花了并不少的錢的,在這之前電視臺還沒有投資過那么大的手筆。所以,雖然領導門對紅樓夢很有信心,但是,他們對自己沒有信心,于是就想著能夠不能在電視劇外面找補回來一點什么。
于是就有人提議展覽拍攝紅樓夢的時候使用過的道具。而你的那些古薰,就是電視劇里面出現的比較多的一些道具。我已經過去問了,電視臺的領導還是堅持他們的看法,現
在,他們已經將東西給拿走了。說是做為這個電視劇的見證。說是會給你一定的補償的。”
紅樓夢的整個的故事的發生都是圍繞再通靈寶玉來進行的。所以這個石頭的重要性是可想而知的。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通靈寶玉在失竊以后,喬遷比什么人都急,而且是最努力查找的一個人,這就給人了一種錯誤的感覺,喬遷的手里只有一個通靈寶玉。至少,目前來看,電視臺的幾個領導對此是深信不疑的。
但是他們不知道,通靈寶玉其實并不是象他們想的那樣不值錢。任何和八刀分浪這樣頂尖的雕刻技術聯系到一起的東西都并不會便宜到哪里去。除非你能夠撿漏。自然就不在這個行列了。王導演對次還是比較了解地。
可惜的很啊,電視臺的領導根本不聽王導演的這個解釋,而且,甚至有人懷疑王導演意圖內外鉤結,想占有國家的財產。王導演在這樣的情況下才和電視臺的幾個領導拍了桌子的。但是卻無法改變電視臺地決定。還是讓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將東西給打包帶走了。
殺青酒的時候,按照常理來講,電視臺至少要倆來一個相關的領導才行的。但是,由于王導演剛剛的在電視臺鬧了一架。讓那些頭頭門看了相當地不舒服,所以,也就沒有人來給王導演捧場了。
還有一點就是,他們這些領導拿走了喬遷的古董,心里也知道這是在虎口食,喬遷怎么可能是那么好對付的?知道喬遷要去喝殺青酒。本來想過來的一個主任,想了想還是稱自己感冒了將事情給推了。
喬遷可不把電視臺的補償給放在心上能給多少補償啊,兩萬?還是二十萬?顯然二十萬是不可能的。正象喬遷講的,二十萬夠王導演至少拍兩集電視劇的。還是兩萬的可能性大一點。喬遷撇了撇嘴說:“算了,我才不稀罕他們的什么補償。那些東西都是我爺爺收藏下來地東西。對我還是有紀念意義的。他們把東西還給我就是了。至于那個通靈寶玉,既然他們已經拿走了,給個九萬,就算將這個玉佩賣給你們了。”喬遷為通靈寶玉開出來九萬地價格,已經是目前比較實惠的一個價格了。
不過就是這樣,電視臺方面還是不滿意。王導演說:“九萬是不是高一點。我看就是九千來地都懸乎。在來的時候我已經聽說了。大概是補償你不到一萬元左右。是全部的補償。”聽王導演的意思,電視臺能拿出來一萬元。那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的事情了。
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少吃草。這就是電視臺的幾個領導同志做的如意地算盤。喬遷聽到這么低的價格。就算是他見過識廣地也是被嚇了一條,這個還價的本事,喬遷只有在一個人的身上見過。那個人就是衛蘭,衛蘭買東西的話,那一定是給一個一折的價格,然后慢慢的漲價。現在怎么還有比衛蘭還要狠的人啊。
喬遷鄙視說:“一萬元,你還不如去打劫銀行來的舒服。我的那些東西里面,通靈寶玉至少要九萬。而其他的東西沒有個兩三萬你都置辦不起來。而且,那是我爺爺費了幾十年的工夫才找到的精品。有錢你都找不到其他的地方去買去。告訴你們領導,要是給九萬的話。我就考慮一下把通靈寶玉留下,而且讓那些古董暫時的借給電視臺做展覽。要不然的話,我就告訴我小姨去。當年紅小將都沒有拿我們家的古董怎么樣,我看誰還敢打我家古董的注意。”
當年喬家的古董之所以全須全尾的還了回來,一個是喬東風很有名氣,千萬雙眼睛都看著呢。還有一個就是喬遷的外公的作用,喬家畢竟是自己外孫的家,喬遷的外公在其中也是出里不小的。所以,正是因為有了這段歷史,喬遷才不愿意買爺爺的古董。
而在這一批古董道具里,幾乎都是同類的精品,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成為紅樓夢的道具。精品自然不是一萬元就可以打發了的。
王導演害怕的就是這個。道具可以說是由他擔保借出來的。而且,事先他同樣是答應給喬遷劇組的大部分的現代制作的道具。現在不可好但紅樓夢里那些新近制作的道具沒有喬遷的份了,而且就連喬家的古薰都保不住。責任完全是由他王導演自己承擔。
這個時候王導演已經豁才去了,愛怎么著怎么著。我不管了。反正電視劇已經是殺青了。他才不怕什么,有本事,喬遷就和他小姨帶人給搶過來。在王導演的印象里,喬遷的小姨不書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反正就已經是這樣了,干脆王導演就說:“我想你也不會同意。但是一萬塊在他們看來已經算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了。不但是這樣,我們臺的領導還想要你們家的那個金項圈。價格比通靈寶玉要高一點。給你兩萬的價格。”
這個價格還是看在東西是黃金的面子上給的一個價格。紅樓夢講究玉奇緣,要是單單是有一個通靈寶玉,那也是不成席,
上比通靈寶玉還要惹眼的就是那個金項圈了。本來I是由電視臺的領導給喬遷的談談的,但是,今天喝殺青酒的時候既然沒有一個領導來,那么只有王導演親自和喬遷談了。
能給出來一個這樣的價格,那就證明電視臺的導演是將這些古董當成了一般的商品來看的。要是新近制作的道具的話,電視臺里能給喬遷三萬的價格,喬遷還是能賺一點錢的。但是,現在他們要的是古董。可不是一般的商品。
今天本來是高興的來喝殺青酒的,喬遷來到這里先是被氣個半死,然后才算是想開了。感情是在對牛談琴啊。和一幫不怎么懂行的人談古薰的價值,那就等于是白費口舌。因此,喬遷自嘲說:“算了,算了,今天我可是來喝殺青酒的。我在這里也已經是呆了那么長的時間了。已經對這個劇組都了感情了。王叔你放心,就算電視臺算就可以了。反正那些古薰都是有價格的,不怕他們賴帳不還。今天我絕對不會在酒桌上談論這些事情。免得掃了大家的雅興。三年,不容易啊,這可是王叔第一次獨立的導演一部電視劇。可不要讓老爺子看扁了你。”
王導演和老子不對活的事情,已經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了。要是王導演不能在紅樓夢這部電視劇上爭一點臉面過去,還真難在王老爺子地面前抬起頭來。
月落窗前燭漸冷。殘更數盡思騰騰。
因聽紫塞三更雨,卻憶紅樓半盞燈。
納蘭的這句卻憶紅樓半盞燈,是對紅樓夢的一個很好的注解。
既然得到了喬遷的保證,王導演頓時也變的神采奕奕起來。今天可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劇組里的人可都在看著自己,現在接著無論如何都要保持平和地心態。想到這里,王導演站起來對喬遷說:“反正電視已經拍出來了,不管它了。和我一起三年了的演員們可都在等著我去喝殺青酒。你就是帶人去把道具搶過來。也不能耽擱我們喝殺青酒。”
他一面說,一面拉著喬遷王外走。接著還說:“鉗子,我可是讓大胡子那家伙從我家拿來了紹興的女兒紅,那可是真正的女兒紅。是我的一個戰友送給我的,地道地很,也就是前兩年老爺子喝了一壇。今天要不是這個日子,你可不會有這個口福。”
鳳姐探春和寶釵三個人在王導演站起來的時候就已經熟練的逃離了做案的現場。鳳姐還在一旁嘀咕:“怎么樣,我看前幾天就有問題,果然是這樣了吧。難怪我們連要買走一件衣服都不行,原來是要展覽去。可憐了鉗子的那塊石頭了。”
探春的嘴特別的快,立刻就接過來說:“那個通靈寶玉沒有想到那么值錢,能在京城買套房子了。早知道這樣。我就多拿幾天了。現在真是可惜了。”說著探春的臉上明顯的流露出來了惋惜的神態,透著一股小女兒地姿態。
寶釵卻不以為然:“放心吧,我看這事情鉗子怎么都不會就算了的,那小子標準地就是瑕疵必報的地心理。狡猾著呢。那個金項圈可是在他的手里。金玉良緣,沒有可金項圈。還叫什么金玉良緣啊。林丫頭可不止一次的贊嘆那金項圈精細。”
關于金項圈,在劇組里還是寶釵最有發言權。因為那金項圈本來就是她的道具。別人那是在導演的命令下碰都不能碰的。當然,王導演不在的時候,幾個人沒有少仔細研究了那金項圈。
當時為了找到一個匹配通靈寶玉的東西,可沒有少讓大胡子傷腦筋。為什么大胡子傷腦筋,還不是別人找地更不能讓王導演滿意了,所以只有大胡子親自出馬。
后來,才在喬家喬遷家找到的這樣一個金項圈。而且是真正純金地一個項圈。每一次寶釵戴這個金項圈拍戲的時候,劇組至少有三個負責發盒飯的大漢在寶釵的十米之內保護著。第一次帶這個金項圈在拍戲的時候,寶釵的表情很不自然。哪里是戴的一個金項圈啊,分明是一個金子做的枷鎖啊。寶釵自己感嘆說。
要是那三個發盒飯的大哥再一人帶上一個燒火棍的話,大家就不要拍紅樓夢了,而是在拍蘇三其解了。第一次[拍完戲以后王導演這樣調侃寶釵。
三個女子唧唧喳喳的議論著聽到的事情,不過走的時候就是非常的迅速就是了。而這個時候,王導演剛剛和喬遷走出房門。喬遷在后面并沒有就此罷休,而是繼續問:“王叔,這個大觀園到底是不是電視臺的。”這個問題就有點微妙了。說不是吧,兩者不可能一點內在的聯系都沒有。就是電視臺借助這里的景色這個解釋,不管別人怎么看待這個問題。反正喬遷可不相信。
來的時候喬遷已經看了不少地方,有很多道具,比如的轎子,桌子等大件的東西,都沒有被帶走。這是因為之前喬遷就知道的一個事情,劇組和大觀園已經有了協議了。必須要留下一部分道具來讓大觀園做為展示之用。要不是通靈寶玉等道具是從喬遷家借來的,估計連通靈寶玉都在大觀園的算計之中。不過到了后來,通靈寶玉還是被電視臺給拿走了。
王導演回頭看了喬遷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實在忍不住了才說:“反正影視圈里就是這樣的規矩,去西北找外景的時候,不是一樣要給當地留下一點什么嗎?只是這大觀園特殊了一點,算是長久的一個基地,以后電視臺還要在這里進行其他電視劇的拍攝。換個外景就能用了。”
至于大觀園特殊在什么地方,王導演到底是沒有說。但是喬遷也知道。這和古薰市場交易的時候為自己留個后路,拉個關系是一樣的道理。就
鼓動買賣沒有做成,一般也很少有人會不留余地,就方買的古董是贗品,大不了你不要就是了沒有必要一定要拆穿對方,王導演不說清楚,一樣就是這樣道理。
在喬遷的腦子里又閃過了一個問題,但是這個時候林妹妹已經走過來了。喬遷到底想問王導演什么問題?雖然喬遷感覺到這個問題比較重要,但是就是想不起來自己想問什么了。
林妹妹和王導演打了個招呼。王導演拍了拍腦袋說:“今天就想著怎么解決你的古董道具的問題了。連女兒紅怎么安排都望了。大胡子那假貨也是一個酒鬼。我要去看一看。”說完徑直去找大胡子去了就象火燒屁股一般。
喬遷看了看林妹妹,一部紅樓夢下來,她不但沒有在京城吃胖一點,還比來的時候瘦了不少,那臉龐十足的一個黛玉的瓜子臉。
王導演給演員們的薪水還算是不錯的,而且,拍攝紅樓夢的時候,演員的片酬發放的都很及時的。按說在京城吃點烤鴨什么的,怎么都要長胖一點不是。單單是林妹妹一個人瘦了下來。
不過林妹妹現實之中和電視劇里面可是大大的不一樣的。電視里林妹妹在賈家那可是處處小心,時時提防,生怕是得罪了人。代數到了后來還是不免身死的下場。按照紅樓夢里的記載,喬遷推測這個病大約是和諸葛亮先生地病差不多。同樣的是兩個人哦度心強。一個是想光復漢室,一個是想在賈家立足,不讓其他人看不起自己。
但是林妹妹雖然愿望不高,卻沒有諸葛亮先生的智慧,在費里勞神之下。不免還是落的香笑玉損的下場。
吐血,正是心機太過強硬的表現。若是黛玉不那么爭強好勝的話。她或許不會那么早的就去世。當然,要沒有性格地話,林妹妹就非顰卿了。
現實里的林妹妹可是活潑的很。和電視里正好是兩個極端的存在。陌生的人可能感覺不出來。但是和林妹妹一起生活了三年的人,已經熟悉地很了,自然就知道林妹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可以說紅樓夢劇組就象是一個大學。這些演員門雖然沒有象大學生在大學校園里學習一樣。但是同樣也學會了不少有用的東西。比如演技,比如接受傳統文化的培養。更重要的是。經過了這個劇組的鍛煉,這些年輕的演員們都學會了怎么樣接觸這個社會,怎么樣思考自己的將來生活。他們的目標正在發生改變。
沒有上過學的人。不會明白上學以后地心情。
但是上過小學的人同樣無法理解中學生地人生觀。一個中學生也同樣無法理解大學生的人生觀。這是站地角度不同,所以得到的答案也不同。同樣的道理,從紅樓夢劇組走出來的這一批人,他們的人生觀同樣是普通的人無法理解的,因為沒有多少人知道在這三年里面,他們是怎么樣走過來的。紅樓夢中人,必定成為這個社會里最獨特地一個群體。
無論將來他們做什么,都無法抹去他們身上的紅樓地印記。用王老爺子的話說,他們這一群人是一群有著古典思維的人存在與現在人的身軀里面。這本身就是一個無法解釋的現象。紅樓夢已經深深的進入了他們的靈魂的深處了。
喬遷不是經常來這里,就是不愿意被紅樓夢改造。但是這些演員們的思想已經發生了變化了。就象林妹妹一樣。開始的時候她并沒有想到自己可以被挑選上來。但是當知道自己被挑選上來。經過了三年的洗禮,她也就不愿意回到原來的生活中去了。
林妹妹正是少數愿意留下來做北飄的一員的人。紅樓夢已經讓這樣的人和藝術深深的聯系到了一起了。
正是猶豫要在京城怎么發展。所以這兩天林妹妹總是不怎么高興,就算今天是殺青酒。也不能讓她盡歡顏。她已經習慣了在紅樓夢劇組的日子了,現在猛然間告訴她,算了,散了。你長大了,應該離開了。這讓她很不適應。
喬遷發現,似乎林妹妹并沒有適應京城娛樂圈里的生活。而且,似乎上一次的女兒魅的事情對她的影響,并不是完全的消除了。這正是讓喬遷最擔心的一個問題。或許是林妹妹的體質本來就比較特殊吧。喬遷這樣寬慰自己。
林妹妹首先開口問:“我聽說那個人并沒有死,我想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情。我應該有這個權利的。”確實正象林妹妹講的那樣。她是有那樣的權利。畢竟這個事情的主角就是她沒,而且,她還為此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但是事情并不想她想象的那么簡單。喬遷不想她牽扯到其中來,有些事情不是林妹妹這樣的人能面對了的。比如這個事情,讓她知道真相對她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所以喬遷沉思了一下說:“這個事情你明白已經結束了就可以了,那個人沒有死是一個意外,但是,他也不可能健康快樂的活著,等到了可以讓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自然會讓你知道真相。至于現在,不要說你,知道事實真相的人屈指可數。所以,有時候糊涂一點好,板橋先生說的好,難得糊涂,你什么時候明白了這四個字就會一輩子都快樂。”難得糊涂,這四個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的話,或許一輩子都無法做到。有時人總是要有自己的堅持的。甚至喬遷這樣的人都做不到這一點。
可惜,林妹妹并不是這樣的人,她的固執是喬遷都沒有見到過的。有時喬遷就懷疑,林妹妹是不是進入角色太深了,深到無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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