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藏嬌

第266章 我要殺的人沒人能救

葉凌飛的右手扣在錢通的脖子上,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一下子干掉錢通,但聽到蕭朝陽這句話后,葉凌飛并沒有動手,而是問道:“龍頭,有什么條件?”

“這人是我叫來的,就算要殺他,也不是在這里。”蕭朝陽說話時,反倒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小口喝了一口,緊跟著慢悠悠地說道,“我現在把他送出去,如果你要殺他的話,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葉凌飛聽完蕭朝陽的話后松開了扣著錢通脖子的手,他面帶微笑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錢通劇烈地咳嗽起來,他兩手捂著脖子,連聲咳嗽。

葉凌飛回到座位上,從身上拿出手機,問道:“龍頭,這句話說得很公道,我這人講理,不會讓龍頭難做。”說著,葉凌飛撥打了一個電話,等電話接通時,葉凌飛對著電話說道:“錢通那家伙出來了。”忽然,葉凌飛問道:“龍頭,你住的地方叫什么名字?”

“清泉河畔。”蕭朝陽回道。

葉凌飛笑了笑,對電話繼續說道:“他會從清泉河畔這里出去,不要讓他活過今晚。”葉凌飛掛了電話,對蕭朝陽說道:“龍頭,謝謝你了。”

蕭朝陽笑起來,說道:“你真這樣自信,你知道我會把錢通送到哪里嗎?”

“龍頭,這你可以放心,不管你送到哪里,我都會干掉他。”葉凌飛看了看手表道,“就算您現在送他出去也已經晚了,龍頭,我們打個賭如何,如果錢通今天晚上死了的話,你只需要請我吃頓飯,而如果錢通沒死的話。我也不會再追殺他了。”

蕭朝陽迷起眼睛。笑瞇瞇地說道:“你看樣子會輸了這個賭局,我不會把錢通送出去,我們安排他在我這,從現在起,一直保護他到天亮。我是說過殺他,但卻是你殺,我沒有說過是我殺。”

蕭朝陽很想看見葉凌飛失望的樣子,但葉凌飛卻依舊保持著笑容,完全就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就看見他笑起來。說道:“龍頭。我知道剛才我給你下了套。你現在又給我下了個套,我也無話可說。既然我說過了,那我就會照做。我說過了,他今天晚上必須死。如果他能活到明天天亮,我就不會再追殺他。”葉凌飛說著面向錢通冷笑道,“錢通,聽清楚我的話了嗎,你要是能活到明天天亮,我不會再追殺你。現在,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最好老老實實地說。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我會現在就干掉你,就在龍頭面前干掉你。你知道我的實力。我干掉你輕而易舉。”

錢通把目光望向蕭朝陽,發現蕭朝陽沒有半點要管的意思,笑瞇瞇喝著茶水。錢通感覺自己地命運此刻根本就不掌握在他手中,他臉色慘白地點了點頭。

“是誰想殺我?”葉凌飛喝道,“是不是李哲豪!”

錢通看著葉凌飛,雖然沒說話,但他已經明確地告訴了葉凌飛猜測沒有錯。

葉凌飛繼續追問下去道:“你那天怎么知道我地行蹤,是誰告訴你的?”

“我派人跟蹤的。”錢通說道,“我們跟蹤你一整天,其實,那個計策不是我想的,是追風。按照我的本意,我只想干掉你,但追風說應該把和你一起的兩個人做人質,這樣更能成功。”

“追風?”葉凌飛微微一愣,隨即他點了下頭道,“錢通,我的問題問完了,下面你就好好享受你剩下來不多的時間吧。”說完之后,葉凌飛站起身來,對蕭朝陽道:“龍頭,這里沒我事了,我想回去休息了,這打賭的結果我們明天見分曉吧。”

“嗯,明天我會親自通知你結果的。葉先生,不管如何,我很高興認識你這位朋友。”說著,蕭朝陽招呼道:“孫宏,送葉先生回家。”孫宏答應一聲,走到葉凌飛面前道:“葉先生,我們走吧。”

等葉凌飛走出之后,蕭朝陽看著錢通,微微搖頭道:“錢通,這次我盡力幫你了。你混黑道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連這人地底細摸不透就動手,要我看這人可不是隨便招惹地。現在就看你地造化了,我會派人保護你,今天不許離開我的別墅。我相信在我的別墅里,還沒有人能動你。”

“謝謝龍頭,謝謝龍頭。”錢通連忙謝道,此刻的錢通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哪里還有半點黑風幫老大地風范,只渴望著這件事情盡快過去。

蕭朝陽安排人把錢通護送到別墅的前廳保護,這已經是蕭朝陽破例了。

“龍頭,你怎么看姓葉那小子?”一直站在蕭朝陽身后斧頭幫的執法堂堂主宋施這才問道。這宋施今年四十二歲,職掌執法堂,綽號鐵面堂主。

蕭朝陽笑道:“這小子不簡單,要我看他的背景很復雜,從他的言談舉止看得出來那是一個見過大場面的主,我現在就想看看他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取錢通的性命。你怎么看?”蕭朝陽反問宋施道。就看見宋施沉默了幾秒后,很清楚的說出四個字:“錢通必死。”

葉凌飛一走出別墅,就立刻給野獸打了電話,把情況和野獸敘述了一遍。安排好之后,葉凌飛才和孫宏上了車。

孫宏對于葉凌飛那是十分地親熱,他主動攀談道:“葉先生,難道你真相信你可以在龍頭這邊干掉一個人?”

“為什么不呢?”葉凌飛反問道。

孫宏笑了笑,說道:“我是不敢相信,如果你能在龍頭這里干掉錢通地話,恐怕整個望海市都會為你轟動。難道你真不知道我們斧頭幫地勢力嗎,如果你知道的話,就知道我們不會讓人進入我們龍頭地家里,否則我們的龍頭還會像現在這樣安枕無憂嗎。”

“那是沒遇到我,如果我愿意,我會隨時取走你們幫會任何一個人的命。”葉凌飛笑呵呵的伸了一個懶腰,拍著嘴巴。說道:“我順便提醒你。下次不要貿然進入我地家,這次是我地心情好,下次就沒有這樣走運了。”

孫宏沒有說話,他的眼睛掃了一下葉凌飛的腰間,打從來時,孫宏就看見葉凌飛那腰間的東西,那是一把匕首,而且不是普通的匕首,是一把軍用的匕首。

不管孫宏相不相信,也不管蕭朝陽如何懷疑。更不管那些斧頭幫的堂口老大如何震驚。在天亮以前。錢通的尸體果然橫在房間的床上。而負責保護錢通的四個人全被人打昏,陸續地又在別墅地院子里發現五六名被人打昏地蕭朝陽的人。

對于什么人襲擊他們,這些被打昏的人都是一無所知,只感覺有人影晃動。緊跟著就被人打昏過去。而錢通的死裝卻極其恐怖,被人在身上一連捅了十多刀,而且傷口全部是呈放射狀,根本不是普通地匕首所能造成的傷害。

這次就連久經大浪的蕭朝陽都吃驚了,他想到了如果葉凌飛想取自己性命的話,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蕭朝陽立刻吩咐人把錢通的尸體處理掉,不要留一絲痕跡,也不許對外人宣揚這件事情。他親自給葉凌飛打了電話。此刻的葉凌飛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聽到蕭朝陽要請他吃飯后,葉凌飛迷糊地答應道:“龍頭。打擾人睡覺是很不禮貌的事情。這樣吧,等我睡醒咱們再談這件事情。”

蕭朝陽算是服了葉凌飛這人,這人簡直就是高深莫測。他有些哭笑不得,要是黑道其他人聽說自己給別人親自打電話,而那人卻不理自己的話,不知道會不會以為他們聽錯了。

葉凌飛起床時,已經是早晨八點了。他模糊記得似乎那個老頭給自己打過電話,連他自己都忘記當時說些什么了。揉著眼睛,葉凌飛走出了臥室,就看見白晴婷穿戴整齊正要出門。

“老婆,干什么去?”葉凌飛問道。

“上班!”白晴婷像是看見怪物一般,上下打量葉凌飛道:“你是不是過年過得日子都忘記了,今天已經大年初七了,難道你不上班?”

葉凌飛打著哈欠道:“我哪里知道哪天上班啊,好像是初八上班吧。”

白晴婷差點暈過去,還有這樣地部門經理,連自己哪天上班都不清楚。白晴婷看了看手表,沒時間和葉凌飛多羅嗦下去,只是簡單地說道:“你別忘記這個周末去看婚紗就行。”

葉凌飛真差點把這茬忘記了,這年后就和白晴婷結婚,日子都定下來了,看婚紗也是正常地事情。葉凌飛趕忙摟著白晴婷,像是道歉一般親了白晴婷粉嫩的小臉一口,笑呵呵說道:“老婆,我沒忘記啊,我早就想和老婆過上正常夫妻生活。”

“去,就知道你沒好話。”白晴婷淬了葉凌飛一口,但她臉頰還是羞紅起來,邁步就走下了樓。

白晴婷一走,葉凌飛就很快得洗漱完畢,他也開車出門了。葉凌飛不是個肯放過人地主,無意中知道上次的事情還有追風的事情,葉凌飛豈肯這樣輕易放過追風。現在李哲豪去了法國,看樣子至少得兩天才能回來,葉凌飛再想等李哲豪回來的時候,這戲就更好玩了。他在去找野獸那家保安公司的路上,葉凌飛忽然又有了一個更壞的主意。

葉凌飛打電話過去時,貝克爾特,不,更準確地說是麥克爾正在睡夢中。北京時間十點,對于法國巴黎來說卻是凌晨三點。

麥克爾正摟著一名金發的法國美女睡覺,打從一回到法國,麥克爾就找了個借口把馬曉研給支開了。比起瘦弱的東方女子來說,麥克爾更喜歡豐胸的金發美女,他昨天晚上和這名高檔鬼混了近三個多小時,搞的精疲力竭之后,才睡覺。卻沒有想到睡得正酣時,被電話吵醒。

如果換作別人,麥克爾早就破口大罵。但對于葉凌飛的電話,他只好壓下心中的不滿。笑道:“撒旦。你知道現在幾點嗎?”

“凌晨三點。”

“撒旦,你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是很不禮貌的,尤其對于像我這樣一個法國貴族。”

“麥克爾,就當起床尿尿了。”葉凌飛呵呵笑道。

麥克爾無奈地說道:“好吧,只是希望我去衛生間的時間不要太長。”

“對了,這樣就很好,放心,我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葉凌飛笑道,“我只是很關心我們那名很可愛的李先生現在怎么樣了。”

“撒旦,你放心吧。我怎么可能讓到手地獵物就這樣跑了。昨天他一到法國巴黎。我就帶他去看巴黎圣母院。事先我早就雇了三名法國臨時演員冒充政府官員,讓他相信法國政府正在測繪巴黎圣母院。下午,我帶著他去了法國末維斯項目公司,當然那家公司也是假地。讓他相信這家公司是政府指定的項目公司。順便我安排了一名法國政府的官員在那公司,撒旦,你不要懷疑我的智商,我會讓你可愛的朋友確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今天我本打算帶他去法國國會大廈轉轉,反正我都花了錢搞好了一切,領著他轉一圈,就可以回來讓他匯錢了。等錢到了我賬戶的話,我就會立刻消失的。”

“一個很不錯的計劃!”葉凌飛稱贊道。“只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想讓他安排一個發布會。”

“發布會?撒旦,你又打算干什么?”麥克爾奇怪地問道。

“這有什么奇怪地。很好玩啊。想像一下,當我們可愛地李先生明明被騙光了錢,但他卻相信他已經得到了所謂不存在地大項目,而對外公布時,會有什么效果。那實在太美妙了,我現在想起來都忍不住想笑。”

麥克爾沉默了,過了半天,他終于說道:“撒旦,你就是惡魔。”“我之所以是惡魔,那也是被他招惹的。我本不想這樣做,但他卻讓我這樣做。麥克爾,你知道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嗎。告訴你,我是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追風最近總感覺心神不寧,他總感覺自己地眼皮在跳。

“追風,干什么呢?”李天鵬心情不錯約了一名電視臺簽約的三流女演員到游泳館游泳,他剛游完一圈,看見追風坐在椅子上不斷揉著眼睛,李天鵬拿著毛巾走到追風面前。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礦泉水,李天鵬喝了一大口,這才坐在追風身邊的椅子上。

“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眼皮在跳。”追風笑了笑,拿起另外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

“我看你最近一定是晚上搞得太多,追風,這女人是好東西,但也不能亂來。你放心,只要跟著我,我就不會虧待你。這女演員還不是任你隨便挑,怎么樣,看中了游泳那個嗎,剛簽約的新人,身材不錯。”

追風搖了搖頭,李天鵬看著追風的樣子笑道:“怕什么啊,像這種女演員我都玩膩了。今天也就是來充個場面,你要是喜歡你就帶走,開個房,爽爽,一切消費算我的。”

“李公子,你誤會了,我不好這口。”追風把身側向李天鵬,擔憂地說道:“我是擔心葉凌飛,那天晚上的事情李公子沒看見,但我卻瞧個仔細。實話和李公子說,打第一天我在武館見到他時,我就感覺葉凌飛這人不簡單,不像是一個普通人。那天地事情我沒和李公子提過,因為我擔心李公子說我無能。現在我卻不得不說,那天我根本打不過葉凌飛。”

李天鵬那只保養得比女人地手還要細嫩的右手握著礦泉水瓶子停在空中,追風這句話顯然出乎李天鵬地意料,一時間讓李天鵬腦神經短路。

李天鵬的反應在追風的意料當中,追風手指彈著桌子上的水滴,緩緩地說道:“李公子,如果你那天在場的話,你會明白我當時的感受。葉凌飛的身手已經超越了人,我相信就算我上去,他照樣會干掉我。我是特種兵,曾經認為除了小黑之外,我就是最牛的特種兵。我殺過人,曾經在中越邊境干掉過四名毒販。但這一切都比不過葉凌飛,我相信葉凌飛這人殺的人很多很多,他身上帶著令人恐懼的死亡氣息。李公子,我從那天起就睡不好覺,現在看起來很平靜,但越是這樣越不好,我感覺很危險。”

李天鵬的臉色有些慘白,他沒想到追風也會害怕。李天鵬把礦泉水瓶放下,站起身來,盡量用平靜地語氣說道:“追風,你多想了,或許是最近太累吧。算了不要再說了,晚上我帶你去酒吧喝喝酒,放松一下。”

“李公子,我…。”追風還想說下去,卻聽到李天鵬厲聲喝道:“我說過了,不要再說了。”說完,李天鵬雙臂張開,撲通一聲,躍入水中。

追風又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種感覺很不好,但是一時間又驅散不了。看著在水里游泳的李天鵬,追風忽然涌起了一個想法,“離開望海市,盡快離開望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