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不知道為什么會感覺有種不詳的預感,他很奇怪怎么會不接自己的電話,難道是在什么情況下,不方便接自己的電話?
葉凌飛隨即想到自己這個電話是新的號碼,白晴婷并不知道是自己接的電話,或許白晴婷在開會,一看見是陌生電話,就拒絕接了。
葉凌飛想到這里,又拿起電話,繼續撥打白晴婷的電話,又撥了兩次,直到第三次撥白晴婷的電話時,白晴婷才接了電話。
晴婷的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
“老婆,是我!”葉凌飛聽白晴婷的語氣似乎白晴婷的心情很不好,他笑道:“老婆,怎么了,遇到煩心事情了?”
白晴婷正在開車,她和張璐雪約好在咖啡廳見面。剛才在葉凌飛第一次撥白晴婷電話時,白晴婷一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沒有理會,結果一連響了很多次,白晴婷感覺很不耐煩,這才接通了電話。她的心情正在煩惱之中,恰恰是因為葉凌飛的緣故,在聽到葉凌飛的聲音后,白晴婷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我有事情,不和你說了!”白晴婷聲音低沉,只是說了這一句,就掛上電話。
葉凌飛愣了愣,在葉凌飛聽來,白晴婷似乎遇到什么煩惱的事情,但是白晴婷卻沒有和他說,而是掛了電話。葉凌飛再撥過去,白晴婷已經關了手機。葉凌飛感覺到白晴婷那邊一定生了什么事情,他有些躺不住了。想了想,招呼野狼進來,讓野狼開車送自己去世紀國際集團。
野狼一聽葉凌飛要離開軍區醫院,擔憂地說道:“撒旦,你現在還沒有好,這樣出去不太好吧!”
“沒關系,都是小事情!”葉凌飛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他對野狼笑道:“我就是左胳膊受了傷,最多我綁著繃帶不動就是了,你開車送我去世紀國際集團就行了。”
野狼見葉凌飛執意要走,他也沒有繼續多說下去,而是點了點頭,答應道:“好吧!”
野狼幫葉凌飛換了件衣服。和葉凌飛剛走出病房。迎面就遇到了安琪。安琪手里拎著水果。看樣子是來看葉凌飛地。眼見葉凌飛和野狼要出去。她問道:“撒旦。你要干什么去?”
“我要去世紀國際集團。我怕晴婷有事情!”葉凌飛沒有背著安琪。把自己地擔心說了出來。安琪看了眼葉凌飛。嘴里說道:“你自己不知道受了傷嗎。你要是現在出去地話。不怕傷口惡化嗎。我看這件事情交給我好了。我過去看一下。”
“不必了。我還是自己去好了!”葉凌飛說道。“我地傷并不重。這點小傷對我來說沒有關系。安琪。你和其他人還是先離開望海市地好。暫時我這里沒有事情。”
安琪看了葉凌飛一眼。沒有聽葉凌飛地話。她走了兩步。到了葉凌飛身邊。對野狼說道:“野狼。你開車去吧。我來扶撒旦!”
葉凌飛笑道:“我又不是什么病人。干什么要扶我啊。真是地!”
不管葉凌飛怎么說。安琪還是扶著葉凌飛走出了軍區醫院。
野狼開車,安琪和葉凌飛坐在車后排。葉凌飛又撥打了白晴婷幾次電話,結果白晴婷的電話都是關機,葉凌飛的心情變得有些煩躁,催促著野狼快點開車。
安琪眼看著葉凌飛的心情有些煩躁,她在一旁安慰道:“撒旦,別著急,我想你的老婆不會有事情的,你就不要擔心了。”
葉凌飛微微嘆口氣,說道:“我也希望晴婷沒有事情,但是,之前沒有這樣的事情生,我擔心晴婷遇到了什么事情。”
安琪有些妒忌,她從來就沒有看見過撒旦如此關心自己。安琪心里轉念一想,又感覺自己有些小心眼了,白晴婷怎么說都是葉凌飛的老婆,葉凌飛如此擔心老婆也是正常的事情。安琪又想到當年的撒旦對自己也是很關心的,會為了自己拼命,想到這些,安琪就感覺心里好受多了。
安琪眼見葉凌飛心情有些煩亂,她就轉移話題,說道:“撒旦,我想起來了,你上次讓我辦的事情我有些眉目了,我會跟進的!”
“什么事情?”葉凌飛一愣,他現在滿腦袋想的都是白晴婷的事情,突然聽到安琪這句話,葉凌飛一時間還沒有轉過彎來。等葉凌飛的話也問出來了,葉凌飛也想到了自己求安琪的事情。
葉凌飛希望安琪幫張雪寒找找能治愈她心臟病的技術或藥物,為這件事情,安琪可是沒少。
安琪剛剛才得知美國有這樣一家由政府資助的機構,已經開展了這方面的研究,據說合成藥品會在年底之前研究出來。安琪本來想趁著自己來望海市的機會,當面和葉凌飛提這件事情,但沒想到剛到望海市,就聽到了葉凌飛出事的事情,以至于安琪暫時沒有把這件事情和葉凌飛提起。
當安琪把這件事情告訴葉凌飛后,葉凌飛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你多盯著點了!”
“撒旦,你什么時候和我還這樣客氣起來。”安琪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說道:“我能為撒旦服務是我的榮幸。”
葉凌飛笑了笑,卻沒有多說什么。
安琪眼見著葉凌飛又要把目光轉向窗外,又問道:“撒旦,你準備怎么對付死亡學校?”
葉凌飛把目光收了回來,聽安琪提到死亡學校,他眉頭皺了起來。伸出右手,對正在開車的野狼說道:“野狼,給我拿根煙來!”
野狼伸手拿過來煙,安琪接過來,從中拿出一根煙,遞給葉凌飛。安琪一邊為葉凌飛點火,一邊說道:“你是不是打算自己對付死亡學校?”
“我還沒有自大到那種程度!”葉凌飛右手夾著煙,抽了一口煙,他的右手放在開著的車窗上,嘴里說道:“死亡學校是訓練過我的地方,我很了解死亡學校的實力,我不會貿然對付死亡學校,我需要人幫忙,不僅僅是狼牙的人,我還需要當地政府的幫助。”
“你的意思是說要讓當地政府出動軍隊?”安琪問道。
葉凌飛點了點頭,說道:“我在那里還有些關系,怎么說我和那里的總統也算是朋友了,我打算過幾天親自飛到那里,和我的老朋友談一談,讓他出動軍隊圍剿死亡學校。
當然,我并沒有指望軍隊能徹底圍剿死亡學校,我只是要重創死亡學校,而我會為死亡學校安排一個死亡陷阱,只要進入死亡陷阱,那就別想活著離開。”
安琪聽完葉凌飛這番話后,認同得點了點頭,說道:“我認為可行,就是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時候行動。現在狼牙組織的人都在這里,這個時候是最合適的時機,我們可以一起出動,對死亡學校進行圍剿。”
“我知道,我在考慮是不是用狼牙的人,畢竟這件事情是我的個人事情,我不想讓狼牙的人為我個人的事情流血。”
安琪一聽,臉上浮現不悅的神色,說道:“撒旦,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們大家一直都把你當成狼牙組織最好的領導,就算你現在離開狼牙組織,但是,我們大家從未改變這種看法,要不然,大家也不會從世界各地趕到望海市,你的事情就是我們大家的事情。”
葉凌飛看著安琪,微微笑道:“好了,我只是有這個想法而已,并沒有說不找狼牙的人幫忙,這件事情暫時不說了,我現在想看看我老婆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葉凌飛、安琪和野狼去世紀國際集團的路上時,白晴婷已經開車到了咖啡廳門前。她停下車,并沒有立刻下車,而是坐在車里沉默了半天,然后才下了車。
白晴婷走進這家環境優雅的咖啡廳,這個時候,咖啡廳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白晴婷選了一個靠近窗戶的座位,先坐了下來。
咖啡廳的服務生走過來,詢問白晴婷要點什么。白晴婷想了想,說道:“給我來一杯苦咖啡好了。”
服務員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白晴婷有些心不在焉地望著窗外,她在思考等和張璐雪見面后,自己該如何開口。白晴婷現在心里亂得很,她感覺自己被葉凌飛騙了,那種被人背叛的感覺很難受。白晴婷想到了離婚,但是又感覺舍不得葉凌飛。
白晴婷深深愛著葉凌飛,但是白晴婷又無法說服自己原諒葉凌飛,這種矛盾的心里讓白晴婷感覺心里很亂,幾乎要亂成一團麻了。
白晴婷一直望著窗外,當她看見張璐雪的車出現在門口時,白晴婷嘴角一抽搐。她把全部的目光都聚集在張璐雪的車上,當看見張璐雪從車里下來時,白晴婷那復雜的目光一下子就聚集在張璐雪那絕美的臉上,而這個時候,張璐雪也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目光投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