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第一仙

第377章 為了父親

第377章為了父親

喘了幾口氣,拓跋婉婉調整了下心情,擦去眼角的淚水,穿過甬道來到盡頭。

甬道出去后豁然開朗,后面赫然是成片的雄偉建筑,雖然全都是由石頭建成,但是這種山脈才有的迫人氣勢卻是撲面而來,讓人一看就覺得當初建造這片建筑的人有著放眼天下的雄心。

這時候四周穿著紫色袍子的人越發多了起來,他們急匆匆走著,但是看到拓跋婉婉,他們都會停下腳步,對著拓跋婉婉恭敬行禮。

拓跋婉婉卻是把他們全都無視掉,拾階而上,朝著這片建筑群最后面最高的地方而去。

往上的臺階每間隔二十階就有兩個手持長柄武器的紫衣人把手,他們看到拓跋婉婉,都單膝下跪,模樣恭敬至極。

數千的臺階對拓跋婉婉這種修為的修真者來說是很輕松得事情,要不了多久就走完了,到了這片建筑群最高的地方。

這里的溫度比下面低了許多,普通人要是在這里,恐怕早就被凍成冰塊了。

再穿過兩道回廊一座石頭屏風后,拓跋婉婉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一座并不大的石頭小屋前。

這石頭小屋被下過禁止,只有拓跋婉婉才有資格進去,這么做也是為了保護屋里人的安全。

來到門前,拓跋婉婉剛剛一路上偽裝的堅強模樣再也不見,兩行清淚不斷順著臉頰滾落下來,她扶著雙肩哭得身子顫抖,要是梁夕這時候看到,一定很驚奇之前的母老虎怎么不見了。

因為四下無人,所以拓跋婉婉不再隱藏自己內心的想法,大哭了一場后心情終于沒有之前那么糟糕。

擦去臉上的淚水,拓跋婉婉擠出一個笑容,讓自己看上去沒有那么憔悴,然后將手中的兩枚手鐲靠在石屋門上的兩個凹槽上。

一抹晶瑩的紫色光芒從門上散發出來,拓跋婉婉閉上眼睛,口中默誦一段口訣,紫光像是幕布一樣向著四周彌漫開來,將整個門都包裹其中,片刻后化為一點鉆入石門正中間的小孔。

咔噠咔噠和齒輪旋轉的聲音一齊傳來,開啟石門的機關被打開,隨著石門的緩緩升起,一股股寒氣從小屋里涌了出來。

這些寒氣對拓跋婉婉并沒有太多影響,她收回真力邁步走進石屋,石門也隨之關閉。

石屋里空間不大,大約有二十多個平方,屋頂的上方用七顆夜明珠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狀,這七顆夜明珠將石屋里照得亮如白晝,代表紫薇星地那顆夜明珠最大最亮。

屋子的正中間放了一張透著光澤的玉床,一個身穿紫色華服的魁梧中年人靜靜躺在是床上。

這個人就是拓跋婉婉的父親。

他臉色和普通人一樣帶著紅暈,唇下的兩撇小胡子讓他看上去透著一股儒雅氣息,但是手掌上的老繭和體內不斷流轉的真力卻證明他是一個內外兼修的高手。

胸口緩慢的起伏證明他還活著,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沉睡一樣,但是他就是醒不來。

這么久以來拓跋婉婉一直在想盡辦法喚醒自己的父親,但是卻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拓跋婉婉也只有在她的父親面前,才會露出一個女兒該有的柔弱。

拓跋婉婉緩緩走到沉睡的父親身邊,側著身坐在玉床上,像是往常一樣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講給父親聽。

雖然父親現在對外界毫無反應,但是拓跋婉婉相信,父親一定聽得見自己說的話。

講到晚上和梁夕相遇的事情時,拓跋婉婉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父親您不知道,原來他們口中相傳的桑曲河畔新領主其實是一個比婉婉年紀還要小的人,不過他的實力真的很強,甚至比婉婉都要強。

當初您把真力盡數傳給婉婉,讓婉婉年紀輕輕突破了潛龍境界這個大多數修真者都難以越過的坎,但是那個梁夕,按照婉婉的估計,至少應該是潛龍晚期了,婉婉現在才是潛龍前期,和他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梁夕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婉婉暫時還沒有看透他,主要原因還是那個人臉皮太厚了,婉婉從來沒見過那么沒臉沒皮的。”

說到這兒,拓跋婉婉想起梁夕對自己又摟又抱,甚至臨走前還抓住自己的小腳一陣把玩的事情,臉上現出一抹淡淡的粉紅,心臟也怦怦亂跳起來。

心頭胡思亂想了一陣,拓跋婉婉這才回過神來,確定自己現在是在石屋里,身邊躺著的是自己昏迷不醒的父親。

她的眼神逐漸清亮,嘴角揚起一個倔強的弧度:“父親你要相信婉婉,只要婉婉一天在,就絕對不會讓父親的基業落到二當家那些鼠目寸光的人手里,他們今天又想要挾婉婉,哼,還把我當做十幾歲的小孩子,我會讓他們嘗到苦頭的!”

拓跋婉婉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顯然以二當家為首的一群人對她的逼宮已經讓她格外不爽起來,要不是為了保住父親創下的基業,恐怕她早就痛下殺手了。

“父親你放心吧,婉婉一定會盡快找到讓你蘇醒的方法的。”拓跋婉婉堅定地說,然后一甩衣袖,石屋的大門轟然開啟,她頭也不回走了出去,臉上也恢復了之前冰冰冷冷的模樣。

今天晚上無意中撞見拓跋婉婉,這件事讓梁夕格外在意。

在意的原因倒不是因為拓跋婉婉的美貌,而是她年紀輕輕就達到的修真等級。

梁夕一邊疾速向前飛行,心里一邊盤算著:“我是在宇文青陽的幫助下才能這么快不斷進階的,拓跋婉婉僅僅比我大了三歲也達到了潛龍境界,她應該在足以在修真界引起轟動了,但是為什么之前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呢?”

梁夕的眉毛漸漸皺了起來:“還是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不知道的原因是她是刻意隱瞞的,還是有人故意不告訴我?”

梁夕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一個這么厲害的,年紀輕輕的修真者出現在桑曲河畔,總感覺有事要發生,這段時間臨近雨季,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千萬別出了什么紕漏。”

打定主意后,梁夕便集中精神,照著地圖上標示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