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見兩個老家伙又要把話題往歪路上引,連忙擺了擺手道:“先不要談得那么遠,現在我們要做的一是加大果樹的種植面積,二是加大草藥的種植面積,這樣我就有足夠的原料,來完成自己的計劃了。”
龍一這時候突然問道:“主人,這些產業都如此賺錢,你為何不干脆把煉器也當做一個重點發展方向,反正我們這里很快也能產出大量的法寶來?”
羅天搖了搖頭道:“法寶我暫時不想出售,那些丹藥和酒類是消耗品,需求量大,且不是一次性需求,而法寶則買了以后很少換手,利潤相對偏低,而且我也沒有那么大的精力分心做那么多事情,畢竟提升自己的修為才是我最關心的。另外,我還有個想法,那就是可以直接對人產生威脅的高級法寶盡量不外放,這個大陸并不太平,放出了太多的法寶,很可能會給這動蕩推一把火,未必是件好事。”
龍一點了點頭道:“主人說得有理,如今我們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去展開太大的產業,這樣穩步走的想法是對的,你看的還是比我們長遠啊。”
羅天笑了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我現在的實力放到東方大路上實在是不值一提,在這種前提下,還是低調做人好一些。”
龍一想了想,問道:“那么,我們什么時候出發呢?”
“什么時候?”羅天想了想,笑道:“既然音兒準備了這么豐盛的一頓大餐,我們就把這頓大餐當做出發前的踐行宴,吃完飯就正式向東方大陸進發!”
“好。那我們這就出發,趕去東方大陸,殺他個人仰馬翻,讓他們知道,咱們來自星天境的好漢開始闖蕩東方大陸了!”龍一站起身,放聲大笑道。
羅天等人也一起站起,高舉著酒碗碰杯歡呼。雖然東方大陸充滿了未知,但羅天有足夠地勇氣去迎著這挑戰,好男人鐵血長槍闖天下,羅天就要用自己的鐵血,去闖一闖這傳說中危機四伏的東方大陸。
三日后,天雄國日落城。
八月的內陸,氣候炎熱而干旱,東方大陸邊緣的天雄國因為地處沙漠。更是被稱為火爐之國,即便是到了傍晚時分,這里的氣溫依舊居高不下,從遠處望去,因高溫而變得扭曲的空氣讓這座雄城更顯虛幻而不真實。
在通往日落城地唯一通道上,擠滿了來自東部三郡的流亡百姓。這些百姓三三兩兩,互相攙扶著,就這么靠著兩條腿,應是連續不停地走了七天,沿途數十里的路途上沒有一處水源,人們就要靠自己隨身攜帶的干癟水囊補充生命所需的水分,不時有人因脫水而倒地不起。無助的哀號聲響徹整個天空。
盡管因連年的戰亂導致周圍千里之內餓殍遍地,但日落城這個大漠第一雄城卻依然是城堅墻固,天雄國三十萬大軍就駐扎在這座大城的周圍,阻擋住了敵對國翔鷹國地西進步伐。
君王無道,禍害天下蒼生,因為兩國君王在一次賽馬會上的沖突,導致天圣大陸東部最強大的兩個國家連續五年的戰火,致使邊境地區數百萬人死亡,上千萬人流離失所。因為天雄國和翔鷹國實力相近。又都有著較強的兵力,所以雙方之間的戰斗就一直呈現出膠著狀態,今年你打進我地國土,明年我再把你趕回去,這樣一來二去的拉鋸戰,受苦的還是百姓。幾年下來,邊境地區的百姓死傷近半,家破人亡十室九空,當地本就不發達的經濟體系幾乎全盤崩潰。糧食作物多年絕收。有些地方已經出現了人吃人的現象。
亂世出妖孽,這兩國交戰。陰魂四散,也使得一些魑魅魍魎現身附近,伺機獲取一些亡靈游魂,做些不為人知的邪惡勾當。所以逃難地人流只能選擇在白天趕路,而這又更容易掉入那些他國士兵埋伏的陷阱。
此時就在離日落成不到二哩的地方,就有一隊衣衫襤褸的人正急沖沖的趕路。這隊人雖然人數不算多,但個個體格健壯,步伐矯健,且神色冷峻,毫不驚慌,非但如此,這些人的表情中還帶著些許的興奮之色,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
“東主,落日城馬上就要到了!”一個精壯的漢子上前一步,指著遠處依稀可見地城池說道。
“嗯,差不了多會兒了,大家腳上都加把勁兒,進了城,老子給你們挑最好的姑娘!”
手下聞言哄笑一聲,腳下的步子卻邁得更快了,這隊人身上有功夫,腳下步子大,很快超越了趕路的人群,轉眼功夫已經來到城門下不到一哩的地方。
可就在這個時候,身后遠處的人群突然出現一陣騷動,緊接著,便是一陣沉悶而又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不好啦,翔鷹國的騎兵殺過來啦!”人群中發出一聲哭喊,人們立時便亂作一團。
“媽了個巴子,怎么在這個時候添亂,快跟我城里沖!”那位東主臉色一變,也不再掩飾身形,拔足狂奔起來,他的手下也毫不遲疑,開步追在后面。
這次來地騎兵出奇地快,不過是瞬間工夫,居然已經沖過里許地距離,為首一人的面目已經依稀可見。
那位東主一回頭,正好看到為首騎士殺氣騰騰地雙眼,身子頓時一個哆嗦,腳下也跟著一個踉蹌。
“快走,這是奔咱們來的!”東主連手下也顧不上,身形兩個縱躍,又拉近了向日落城的距離。
“顧云鵬,東西留下饒你不死,否則必然將你誅殺于此!”那為首的騎士再度加速,手中長槍帶出一道寒芒。
“狄震江,想留我在此,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叫顧云鵬的東主冷笑一聲,突然伸手將自己上身的衣衫扯去,露出精壯的上身來,不過如今最引人注意的并非是他那健美的身形,而是在他的身后,徐徐展開的一對碧綠色的翅膀。
“原來你的真身是綠翼天鵬,難怪你自以為有恃無恐呢!”那叫狄震江的人冷笑一聲,猛地勒住戰馬,手中長槍向天斜指,一道寒光自長槍的槍頭閃過,緊接著,從那長槍的槍尖開始,他整個人都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