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

第二百七十七章 孤家寡人

誰也沒料到數十名元嬰期以上高手在羅天一個人面前居然全部成了被獵殺的對象,幾十人在這一刻幾乎毫無還手之力,此時的星天境內,就如同一個浴血的地獄。[3Z中文。3zcn]

元嬰期的高手,在羅天手下幾乎無三合之將,星天境內不斷傳出法寶被摧毀所發出的爆響聲,在這個獨特的空間里,這些無天宗高手甚至想擺脫元嬰被毀的命運都不能,因為他們根本無處可逃。

形式完全是一邊倒的,占據天時地利的羅天,幾乎擁有絕對的優勢,加上他本身的實力就超過其中大多數人,那些高手的攻擊對他根本無關痛癢,甚至連他的第一層九寶靈龜盾和齊天寶鼎的組合防御都破不開。至于羅天身體外圍布置的五行真氣甲和幽冥真氣甲,更是連這群人里唯一的一個化形期高手和三位出竅期修為的高手都無法破開。

一方面自己的防御對方打不開,另一方面自己的法寶攻擊卻盡情地招呼到對方的身上,沒有比這更爽的戰斗了。羅天也摸清了對方的弱點,他先集中精力攻擊那些元嬰期修為的無天宗長老們,盡快將這些人鏟除掉,然后,再掉過頭來集中精力對付那位化形期高手和三位出竅期修為的人。

這個過程只持續了一炷香時間不到,那些元嬰期高手便悉數被羅天殺滅。

最終剩下的四個人,便是無天宗殘存的四大高手了,這四個人里倒有兩個人羅天都認識,其中一個便是化形期修為的無天宗現任宗主窺無涯,另外一個,便是曾經與羅天一起在龍魔殿冒險的無天宗少宗主窺虛。

“閣下究竟是什么人,為何要對我無天宗下此毒手?”窺無涯恨恨地道。

“為了什么?你們要生存。我們也一樣要生存,既然前面只有一條路,那就只能容一伙人走下去,我們不愿意被淘汰,所以很不幸,你們只有被淘汰這唯一的選擇。”

窺無涯心頭暗惱,對方這句話等于沒說,誰都知道既然對方肯對自己下手,就肯定是有宿怨的。不過如今對方究竟是什么人其實已經不是很重要,因為窺無涯能夠看得出來,對方這是欲置自己于死地了。如今他需要做的,便是找到保命地辦法,求生放在第一位才是。

窺無涯不敢再有任何的隱瞞,他抬手向空中一展,便見一個白玉雕刻的小弓突然在空中浮現。這柄小弓迎風越長越大,最后變成了三尺多長的樣子。窺無涯深吸一口氣,將這白玉弓灌注滿了真氣,隨著真氣的輸入。白玉弓的表面突然放射出白色的光華,一道金色的光芒則順著小弓的弓脊緩緩地上行,灌入了整個地弓體。

與此同時,在窺無涯的身體上突然浮現出一套九彩的寶甲,這套寶甲看起來像是由片片地羽毛粘制,但又有些不同,因為這每一片羽毛似乎都充盈著濃郁的真氣。尤其是在這件寶衣上面。總是流動著一絲熒彩,就好像在那上面附著了什么特別的東西。

羅天認得這兩件法寶。第一件便是上級上品法寶望月弓,以心神之力驅動。其威力甚至可以射殺大乘期高手;而第二件法寶,則是仙寶九羽仙甲,可以幻化九彩,內附防御陣法,可以說,身著這樣兩件極品法寶,窺無涯才算是底氣十足,當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兩件殺手锏羅天竟然都有所了解,因為他也的確不清楚羅天地真實身份。

就在窺無涯釋放出兩件法寶的同時,他身邊的三名出竅期高手也同時發動,其中一人便是羅天再熟悉不過的窺虛,而窺虛地手中,卻展現出一根綠色的藤條,羅天知道著便是上一次在龍魔殿中取得的另外一件上級上品法寶,叫做綠玉藤,這件法寶的特性是束縛,它可以禁錮一定區域內所有人的行動,使其行動速度下降,應該說,這種束縛型法寶和窺無涯手里的兩件法寶在一起結合使用,將會發揮出最大的效用,羅天也意識到,窺虛所持有地綠玉藤,其作用肯定是成為窺無涯兩件法寶地輔助。

此時無天宗方面的四人同時亮寶,窺無涯吩咐一聲,其余兩名無天宗出竅期高手便一左一右,同時向羅天地兩側襲來,羅天這才看清楚,對方的兩人居然是孿生兄弟,可以想見,二人地攻擊也必然是二位一體的,事實果然不出所料,這兩人在發出攻擊之后,兩人的身形動作甚至都是一致的,不過兩人所釋放出的法寶屬性卻不相同,他們二人所用的分別是火系和木系魔法,這兩系魔法彼此之間還是有所呼應的,所以當右側的那人向羅天猛然放出一條油浸的藤條的時候,羅天立即意識到對方這是要放火。

不過羅天只是微微一笑,只見他單手一點,一團火星便猛地在這個放出藤條的人身上炸裂開來,于是大火便迅速升騰起來,迅速地將那個人吞入了火海之中。

“二弟!”另一側的那人痛苦地大喊一聲,同時將一團看上去炙熱的火球拋向了羅天。

羅天遲疑了一下,卻并沒有出手去接,而是抬手將那團火球打飛到了一邊。不久后,便聽到身邊一陣爆響,方才那團火焰就在他的身后爆炸了。

羅天也是怒火沖天,他想不到對方居然敢陰他,這一下他也不必對這些人留一絲的余念了!羅天毫不遲疑,緊接著便開始出手,只見他的手中猛然射出一道冰錐,這道冰錐破空而出,竟就這樣將那火系出竅期高手的真氣壓制住了,隨后,便見他手中斬刀裂魂刀光一閃,這位火系高手也在一瞬間化為了飛灰。

兩名出竅期高手也不過是在轉眼間就被干掉,現在無天宗一方就剩下窺無涯和窺虛父子倆,而面對著一臉輕松表情的羅天,他父子二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容,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一方只剩下這兩個人,可以說,他們二人能否活過今日,已經不是他們所能左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