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鬼正一臉真誠,期待呂秋實告訴他什么是AV,卻聽見呂秋實一聲高呵:“孤魂野鬼現,縛鬼袋,開!”
呂秋實腰間一物騰空而起,懸于呂秋實頭頂,迅速變大,成為一個口袋模樣的東西,向著勾魂鬼吸去。
“縛鬼袋?”勾魂鬼只覺得身子一清,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其吸向縛鬼袋。而鬼影已經離體,只是簡單的附在他的身上,而他已經重新變回模糊的人形黑影。
鬼影剛剛離體,鬼魔的鬼力還有一部分留著勾魂鬼的體內,勾魂鬼拼死定住身形,抵擋縛鬼袋的束縛。
“原來你是地府的緝鬼衛!我終于明白為什么你能穿上鬼王鎧了,可是你還沒有告訴我什么是AV呢!”勾魂鬼一邊抵抗,一邊沖著呂秋實大叫。
呂秋實見狀,左手抓牢右手腕部,右手劍指于前,全身發力,高呵:“孤魂野鬼落四方,縛鬼袋,束!”這是鐘馗心教呂秋實的法術。
在呂秋實接到鐘馗任務的時候,不僅得到了地府半賣半送的鬼王鎧,更是纏著鐘馗教了幾個收鬼的稍微高級一點的法術。
最早學的只是收鬼的毛皮,鐘馗也沒有想過真的讓呂秋實單人抓鬼,可陰差陽錯的呂秋實抓了幾個鬼,于是又教了呂秋實稍微高級一點的法術。雖說是高級,但這只是鐘馗說的,能高多少,那誰也不好說了。
勾魂鬼只覺得一只無形的大手將其牢牢抓住,向著縛鬼袋拉去。勾魂鬼腳步一松,只看見鬼影已經向著縛鬼袋飄了過去。
鬼魔老祖猛然間感覺體內支撐鬼影的鬼力被束縛,緊接著噴出一口綠色液體,大聲罵道:“該死的勾魂鬼,沒用的廢物,害的老祖的鬼影被捉,你怎么不死!老祖辛苦恢復的鬼力,就這樣失去了三成,你該死啊!等你回來,看老祖不活剝了你!”
鬼魔的大聲怒罵司火仁和張潘妮都聽到了,二人相視一笑,這是個好機會啊,能否突破團團鬼氣看來在此一搏了。
二人同時加大出手力度,再不留手,不求能殺了鬼魔,只要能夠安全離開此地就要燒香拜神了。
鬼影被收入縛鬼袋中后,勾魂鬼萬念俱灰,失去鬼影的他不是呂秋實的對手,更何況弄丟了老祖的鬼影,老祖也不會放過他。但是他不能就這樣放棄,心中的執念使得他仍在步步抵抗縛鬼袋的法力。
呂秋實著實吃了一驚,這個勾魂鬼是怎么回事?剛剛收進去的黑影是什么?眼前的這個勾魂鬼顯然已經法力大損,怎么還能夠抵抗縛鬼袋的束縛呢?
“告訴我,AV到底是什么!不然我不甘心啊!”這就是支撐勾魂鬼的唯一執念,誰都想不到,憑借這個執念,法力幾近于無的勾魂鬼還能夠抵抗縛鬼袋。
呂秋實感覺太不可思議了,當初的意氣發問,竟惹得勾魂鬼念念不忘,可是,這個AV他實在是不好告訴勾魂鬼啊。無奈搖了搖頭:“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的話,就等將來你重新投胎吧。”
為了盡快解決勾魂鬼,呂秋實手勢不變,口中再念:“孤魂野鬼盡歸來,縛鬼袋,收!”
呂秋實渾身力量涌向縛鬼袋,縛鬼袋束縛力量大增,勾魂鬼全身被束,再也無法抵抗,徑直被拉響縛鬼袋。
這一招是呂秋實目前所能掌握的最強一招了,甚至可以捉拿部分法力超過自己的鬼怪。
這也是呂秋實的最后一招,這個口訣需要抽調呂秋實全身鬼力,鐘馗當初傳授呂秋實口訣的時候曾說過,一旦呂秋實用了這一招后,將會虛脫一天,鬼力全無,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不能輕易使用。
勾魂鬼在飄向縛鬼袋的空中,越來越小,眼瞅著就要被收入縛鬼袋了。
“你這個天殺的胖子,竟敢奚落一個對知識孜孜渴求的人,我絕對不會饒恕你,即使魂飛魄散也不會放過你!”此時的勾魂鬼已經陷入瘋狂,就像被人搶去棒棒糖的三歲小孩,怨恨之氣充滿整個魂體。
山坳中的鬼魔似乎感應到了什么,脫口而出:“笨蛋,住手啊!”
只看見空中的勾魂鬼暗捏手印,口中大聲喝念:“豐都大帝憐我魂,地府不空我先亡,愿以此魂體,換得舉世亡。魂體,爆!”
這是地府鬼界少有鬼知的魂體自爆訣,是勾魂鬼無意間聽到鬼魔提起的,鬼魔都沒有想到竟然被勾魂鬼煉成了。
這是自殺傷敵的法訣,施法的鬼魂將會魂飛魄散,再無半點生存的可能,而這一法訣這能傷害到身懷法力之人,對普通人不會產生任何傷害。
鑒于平衡六道以及鬼魂生命權利的考慮,此法訣被地府列為禁法。
勾魂鬼的魂體化為耀眼白光,籠罩整個房間。
早在勾魂鬼自爆前的零點幾秒,呂秋實已經渾身酸軟的昏了過去,鬼王鎧也自行脫離了呂秋實,重新回到了緝鬼令牌中。所以勾魂鬼自爆這一幕他是沒來及看見的。而縛鬼袋也從空中落下,系于呂秋實腰間。
呂秋實沒有看見不要緊,地府的十個大佬可是感覺到了。一個鬼魂通過地府禁用的魂體自爆訣魂飛魄散令十個大佬頗為震驚,沒有想到如今還有鬼魂會魂體自爆訣,于是下令黑白無常將呂秋實帶來,詢問詳細情況。
玉龍滑雪場東邊山坳的鬼魔老祖也不好受,為了控制勾魂鬼,曾將勾魂鬼的部分魂精留在自己體內。
結果勾魂鬼自爆,魂精一樣自爆,虧得鬼魔法力高一些而勾魂鬼的法力甚是低微,才堪堪保住性命,可見魂體自爆訣的威力。
鬼魔重傷之下,方寸大亂,急忙收回鬼氣打坐調理,恢復傷勢。
石壁外面的張潘妮和司火仁發現鬼魔收回鬼氣,不知發生什么事情,但為鬼魔氣勢所震,來不及多想,慌忙擇路而逃。白白錯失了消滅鬼魔的大好機會。司火仁離開的時候恨恨的瞪了石壁一眼。
二人滿身泥濘,跌跌撞撞的回到了酒店全然不顧旁人好奇的目光。
“這個該死的呂秋實,要不是他不敢去,說不定咱們已經消滅了鬼魔,也不會弄得如此下場。”張潘妮邊走邊向司火仁抱怨。
“那也不一定啊,胖子有那么高的法力么?”
“我不清楚,但是他出馬好像還從來沒有失手過。而且這個胖子很神秘,我完全看不透他。司大哥,你能看透他的道行么?”
“我也看不明白,他有道行么?”
“肯定有,這個家伙很神秘,是那種深藏不露的家伙,今天如果他去了,或許形式就會改變了,等會見了他,一定要狠狠罵他一頓。對了,今天還要謝謝司大哥了。”
“咳,有必要這么客氣么,再說了,如果沒有你,我一個人也不是鬼魔的對手啊。!”
二人邊走邊聊,來到了劉恒的房間門口。張潘妮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張潘妮火起:“這個該死的呂秋實,竟然還敢耍性子,不給開門!”
說罷,一腳踹開房門,不顧房門報警系統的大聲警示,高喊起來:“該死的胖子,你給我出來!”
可是二人剛剛進入房間,看到房間內的一片狼藉,不由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