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萬象更新。度過了炎炎的夏日,整個北市都沉浸在收獲的季節里。
一晃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一切都順其自然的發展著。
呂秋實走出了傷痛,恢復了原先的神情。林冰也上班了,就在許氏堪輿公司,職務是行政助理,主要負責接聽電話,接待客戶,整理資料什么的。林衛國也回了老家,走之前和呂秋實喝了頓酒,一敘翁婿之宜,到最后兩個人抱頭痛哭,差點弄得像生死離別似的。
呂秋實的生活也發生了變化,因為他搬家了。
不得不搬啊!那一夜,張潘妮把一切都交給了他,而他也暗自立下誓言,這一生一定要好好守護張潘妮,決不讓雪兒的慘劇重演。于是他們同居了。
隨之的問題就來了。林冰不論怎么說都要跟著她的姐夫呂秋實,這就三個人了,再加上一直號稱通靈者的鸚鵡,還有一只被呂秋實罵成毫無用處的地府派來監視他的狗狗,二鎖一的房子就太小了。
三個人經過商定,在公安局附近租了一套兩居室,呂秋實和張潘妮住一間,林冰住一間,黑子和綠毛住客廳。這樣一來,張潘妮上下班方便,隊里有事情很快就能趕到;
不過黑子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它是張潘妮拾回來的,張潘妮一直都比較喜歡狗狗,如今的黑子再也不用被呂秋實隨手丟來丟去,也不用發現不對就躲到床底下了。
搬家當天,許光超、劉恒、程麗麗都來幫忙,弄完后六個人好好的搓了一頓。年輕人之間的共同語言是很多的,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這天一大早,林冰做好了早點,叫醒了還在沉睡的呂秋實。張潘妮昨晚出任務,一夜都沒有回來。兩個人吃完早飯,擠上公交車,來到了公司。
自從林冰來了公司后,許光超就向變了個人一樣,每天第一個來,最后一個走,弄得呂秋實頗感詫異。
呂秋實的日常三件事從開門、打掃衛生、玩掃雷變成了一件事——掃雷。前兩件事都被許光超搶著干了。
上午快十一點的時候,公司里就剩下他自己了。許光超又出去給人看風水去了,走的時候還帶走了林冰,說是帶個女秘書,這樣能夠提高公司的形象。呂秋實還能不知道他的鬼主意,不就是想追求林冰么,他也樂見其成。
現在公司在他們的精心打理下,生意越來越好,許家的堪輿之術,在風水界是數得著的,許光超學的也扎實,著實為公司打下了不小的名氣。
呂秋實也沒有閑著,時不時的也會去幫人捉鬼消災,口碑也不錯。只不過想通過改變風水來扭轉公司或個人命運的公司有很多,而被鬼纏身或者沾染鬼氣的人就少的多了。
這時候,門口的風鈴響了,走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農村婦女,她略顯緊張,站在門口怯生生的問道:“請問,呂秋實呂大師在么?”
呂秋實趕忙站起身,迎道:“哦,我就是,您好,這邊請,你找我有事么?”
農村婦女直接跪在了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懇求道:“呂大師,求求你救救俺兒吧,求求你了。”
她的頭磕的嘣嘣直響,沒有磕幾下,額頭上已經流出了鮮血。
呂秋實嚇了一跳,跑到農村婦女身側,將她扶了起來:“大姐,你別激動,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說,能幫你的我一定幫你!”
呂秋實扶著她來到接待區,讓她坐在沙發上,又去倒了杯熱水,地在了她的手里。看到她喝了一口,呂秋實這才坐在她的對面,問道:“大姐,您怎么稱呼?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女村婦女喝了口水,稍微放松了一些,聽到呂秋實的問話,又局促不安起來,可能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禿禿嚕嚕的說了一通:
“呂大師,俺叫王桂芬,是北市西郊西峰村的,俺聽村里來北市打工的后生說過,說有個呂大師雖然很年輕,但是可有本事,就跟電視里的鐘馗似的,小鬼兒見了都怕。所以俺就來找您了。呂大師,你發發慈悲,救救俺娃吧,俺給你磕頭了!”
說著話,王桂芬又要給呂秋實跪下,呂秋實趕忙阻攔道:“王大姐,你別激動,你先跟我說說,你孩子怎么了,你得跟我說清楚,不然我怎么幫你?”
說到孩子的事情,王桂芬再度緊張起來,磕磕巴巴的想起一句是一句,生怕漏掉些什么,說了一堆。好在呂秋實的反應能力和邏輯能力比較好,邊聽邊問,總算是弄明白了。
原來是今年清明節的時候,王桂芬的12歲的兒子二狗和村里的孩子們出去玩,跑到了鄰村的墳地里,墳地里剛剛有人給死者燒完紙錢,留下了一地的紙灰。孩子不懂事,根據書上說的,叫囂著要打到封建迷信。
可是畢竟都是十歲左右的小孩子,看著陰森森的墳地,心里還是害怕,可嘴上死硬,誰也不肯先開口說走。于是一幫小孩子開始抓鬮,抓來抓去選出了二狗子。
二狗無奈,只好硬著頭皮找了個墳頭。他也不敢干什么推碑刨墳的事兒,就是胡亂的在墳前燒過的紙堆上踢了踢,算是了事。一幫孩子也就回家了。
誰想到,當天晚上二狗就發起高燒,胡話不斷。王桂芬夫婦起初沒有當回事,他們村窮,一般的小病小災的都是自己抗,扛不住了才去村里的衛生站開點藥。
可是第二天二狗的高燒依舊不退,眼瞅著整個人病怏怏的,飯也不怎么吃,每天就是抱著腳喊腳疼。沒過半拉月,孩子就瘦的皮包骨頭了。
夫妻倆這才著急,以為孩子得了什么病,帶著孩子到處求醫問藥,砸鍋賣鐵的,不僅花光了家里為數不多的積蓄,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債,結果也沒治好,醫院只是說孩子換的是什么血液類的新型疾病。
上個月初,因為沒錢繼續支付高昂的醫療費用,夫妻倆帶著孩子回了村里,他們被醫院趕了出來。
碰巧村里的一個老人看到了二狗的情況,他家的小孫子清明那天也和二狗在一起,就跟老人說了那天的情況。老人知道后連呼造孽,告訴王桂芬夫婦,說是二狗可能是沾上了不干凈的東西。
王桂芬的男人不相信這一套,他借遍了所有能借到錢的地方,又賣了家里的幾畝地,湊了三千多塊錢,準備帶著孩子再去北市第一人民醫院。
王桂芬對老人的話上了心,她聽自己的父母說過類似的事情,到處央求鄰居,尋找能夠捉鬼的大仙。恰好村頭有戶人家的后生從市里回來,就告訴了她關于呂秋實的事情。
她趁著夫妻倆帶孩子來北市看病的空擋,一個人邊走邊問,從醫院摸索著走了三個多小時,找到了許氏堪輿公司。
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呂秋實也不能肯定孩子是否是招惹了鬼,他問道:“王大姐,只是根據你所說的,我無法判斷二狗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我需要親眼看到他。”
“那好,俺現在就帶大師去醫院,俺那口子現在肯定帶著娃在醫院呢。”
王桂芬說著話,就要走,她恨不得立刻帶著呂秋實出現在二狗面前。可是呂秋實攔住了她:“王大姐,先別急,你來找我,可知道我的規矩?”
王桂芬趕忙點頭,口中連說:“知道,知道。”手中動作不停,她站起來,轉過身,背對呂秋實撩起上衣,解開了褲腰帶。。。。。。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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