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紫僵王的紫色雙瞳中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呂秋實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以為這是紫僵王的變異。可當他聽到紫僵王的慘叫時,他這才明白過來,那兩個手指頭不是紫僵王的。
這兩根手指頭是誰的,是誰在這危急關頭救了我?呂秋實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他知道墓室中除了他和紫僵王之外,就只剩下那個古怪的行尸了。可行尸沒有理由幫助自己,他也不相信行尸有殺死紫僵王的能力。
然而事實就是事實,那兩根手指頭的的確確是行尸的。行尸右手食指與中指從紫僵王后腦插入,分別從紫僵王的兩只眼睛中穿出,紫僵王的紫色眼球還掛在行尸的兩根手指上。
紫僵王只來得及慘叫一聲,行尸左手出現了一個一尺長的葫蘆,這個葫蘆周身為黑氣環繞。隨著行尸嘴型不斷變化,這個葫蘆口噴出濃重的黑氣,將紫僵王裹了進去。
在紫僵王的紫色雙瞳被行尸戳破的時候,呂秋實就已經恢復了身上的氣力。不過他并沒有動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行尸和紫僵王的舉動。
在紫僵王被行尸手中葫蘆噴出的黑氣籠罩后,他的目光無法穿透黑氣,看清里面的狀況,只是感覺到紫僵王撲騰了幾下,就沒有了動靜。
很快的籠罩在紫僵王身上的黑氣不知道夾雜著什么
先是行尸自行從棺材里跳出來,更是隨口吐出了壓制尸變的血玉,接著就是追殺明心,然后被自己攆的到處亂跑,卻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又把自己教訓了一頓,再然后就是被許光超用棗核釘釘住了身形,似乎是死了。
可當墓室中只剩下自己和紫僵王的時候,這個行尸居然又復活了,而且還輕易的毀去了紫僵王。這個行尸的言談舉止都充滿了神秘。
呂秋實不知道這個行尸到底是什么來歷,也不知道這個行尸到底打算對自己做些什么,他趁著行尸不注意的時候,左手抓緊了破魂,右手再次附在了腰間的編外緝鬼衛令牌上。
“呂秋實,把你的手從你的編外緝鬼衛令牌上拿開!”
聽到這句話,呂秋實不擔心了。就像在工大那次,當他被奔宵一口叫破身份時,他就知道對方不會害他,至少現在不會害他。
他只是好奇,奔宵是鬼,知道他的身份還好說,可為什么連一個僵尸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呢?難道說自己的名聲在鬼和僵尸中都這么有名么?
“你到底是誰,怎么會知道我的身份?”
行尸的臉上詭異的笑了笑,回答道:“呂秋實,這么快就忘了本座啊!”
下一刻,一股黑氣從行尸身體中冒出,在行尸旁邊的地上翻騰洶涌,行尸全身變回了僵硬狀態,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眨眼間黑氣撒去,一個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的年輕人出現在呂秋實面前。
他頭發上打著摩絲,身上穿著黑色西裝套裝,西裝里面是件白襯衣,脖子上打著一條紅色領帶。他笑瞇瞇的看著呂秋實問道:“還記得本座么?”
“招搖逾?”呂秋實看到眼前的人,脫口而出。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古怪的行尸居然會是過年時在青州市公園見過的逾輝!
“什么招搖逾,是那個‘畸形奔’跟你說的吧!”逾輝似乎對呂秋實稱呼自己“招搖逾”非常不滿,他一邊拍打著身上的衣服,一邊不滿的說道,“以后不許叫我‘招搖逾’,為了救你,本座忍受著惡臭藏身在尸體里,真是惡心死了!”
呂秋實看著這個有潔癖的鬼,不解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你會變成那個行尸,這個墓室里發生了什么事情,那個和尚口中所說的‘劫數’又是什么?”
逾輝并沒有著急回答呂秋實的問題,他反復的拍打著自己的衣服,還不停的嗅著身上的氣味,直到他確定身上沒有了尸體上的難聞氣味后,這才施施然的回答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啊。。。”
逾輝聽從老板的命令,來到北市暗中保護呂秋實。
在地下通道里,當張天白準備用桃木劍刺入呂秋實心臟的時候,他就準備出手,殺掉張天白救下呂秋實。不過他不知道張天白為什么最后放過了呂秋實,于是他也就沒有對張天白出手。
后來逾輝跟著呂秋實來到了祁連鄉,當他跟著呂秋實第一次進入墓室后,就發現墓室中的危險。只是根據他的判斷,墓室中兩具石棺內的僵尸不足以威脅到呂秋實的性命,他也就置之不理了。
可是中午的時候他發現有人悄悄潛入墓室,并在墓室中布下法陣,強行提升了稍大一具石棺內僵尸的等級,他坐不住了。
他不能容忍別人不停得算計呂秋實,因為這樣的話,他總要守在呂秋實身邊又不能輕易出手,太無聊了。
于是他隨后再次提升了稍大石棺內僵尸的等級,并把自己藏身在稍小石棺內的僵尸身體里,準備借助僵尸的手把那些膽敢算計呂秋實的人類統統除去。
聽到這里,呂秋實似乎明白了一些:“這么說,你一直都在我身邊保護我?”
“廢話!要不是本座,你都不知道被人害死多少回了!”
“我承你的情,將來有機會我一定報答!”呂秋實很肯定的回答道。雖然他知道逾輝和他身后的勢力對自己也沒安什么好心,但是逾輝畢竟保護自己,救過自己,不論如何這是一份恩情。
可是逾輝卻并不領情,他不屑的說道:“切,本座不稀罕。就憑你的實力,能自保就不錯了,還想報答我?你要是真的想報答我,就快點提升你的實力,難道‘畸形奔’沒有告訴你提升實力的快速法門么?”
“你是說‘吞噬’?”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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