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動你的心?”林詩曼眼中帶著難以置信,“莫亦寒在說什么?他怎么會突然表現的如此不尋常?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又為何要讓我說自己的事情?”一連串的問題在林詩曼的腦中不停環繞。
“不想說嗎?”莫亦寒輕聲問道,“還是你根本就不想對我說而已。”
“我不是那個意思。”林詩曼連忙解釋,“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自己從何說起,因為……我的故事很平淡無奇、很無趣。”
“就算無趣也好,就當這段路途里打發寂寞的時間吧。”莫亦寒斜靠在座椅上,因為手攬著林詩曼的腰,于是林詩曼也被捎帶著投入他的懷中。
這是第一次林詩曼以趴伏的姿勢靠著莫亦寒,耳邊可以清楚的聽到莫亦寒強勁有力、卻平穩有序的心跳聲,心中不免有些瞧不起自己,因為莫亦寒的心跳證明他的心中并未有自己的存在,而林詩曼的心跳卻亂了心緒,這一切只因在第一次與莫亦寒相遇之后,他就已經不知不覺走進林詩曼的心里。
林詩曼的雙手因為剛剛的動作,而極其不自然的抬起,此刻正抵在兩人之間,她微微動了動身子,企圖推開眼前的男人,但是越這樣的舉動,就越帶著一種極致的吸引,但是她的舉動看在莫亦寒的眼中,已經失去了之前那種因為她而心疼的感覺,剩下的只不過認為林詩曼的一切都是在偽裝而已。
心里越是這樣想,就越是對林詩曼這樣的動作感到十分不悅,莫亦寒眸光一驟,雙眸之中投射出一股十足的寒光,“是不是又覺得全身不自在,想要找點暴.虐或者刺.激舒展一下筋骨?”莫亦寒慵散姿態、慢條斯理的問話,讓林詩曼忍不住一顫!
“我……我并不是那個意思。中華”林詩曼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她只能不停的重復著一句話為自己辯解,事實真的不是那個樣子,但是無奈的是,人家早就已經先入為主的認定了某些事情的錯誤判斷,所以再怎樣解釋,只不過顯得如此滄桑、空白無力。
“不要解釋那些我不敢興趣的事。”莫亦寒十分不給面子的打斷林詩曼的話,“記住我剛才說的,我要聽你你的故事,講給我聽。”莫亦寒拉著林詩曼的手,像是一個鉗子用力的咬合著一般,林詩曼試了兩次,還是沒有將手.抽.出,卻因為這樣的動作引起了莫亦寒的注意。
“你干什么?”莫亦寒微微皺眉,但是神情卻沒有以往那般冰冷,更多的確是一種探究的神情,因為他總覺得林詩曼的身上給人一種無法靠近,甚至她被自己暴.虐,末了之后也依然帶著似乎從未被染指一般的圣潔。
恰是這種感覺更讓莫亦寒惱火不已!他對林詩曼有著一種發自身心的渴望,是那樣自然,就算想要撇除,也很難做到對她不動情,而得到了、占有了她,用自己的方式在她的身心狠狠地填.滿,發.泄內心情緒的在她身上瘋狂,一切過后,卻讓自己有著如此負罪的感覺。
莫亦寒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出如此受傷,也從未在任何女人面前如此挫敗過,而林詩曼卻在不言不語中,輕輕松松的就做到了這點,打從他第一次相見,林詩曼就已經成功的在莫亦寒的心中占了位置,而她的心,卻不曾對莫亦寒展開一條縫隙,林詩曼對于莫亦寒來說,整個人就像是帶著帶著很多迷霧籠罩的感覺,讓莫亦寒覺得周身十分不舒服。
面對莫亦寒的質問,林詩曼只是將自己的手安安靜靜的至于他鉗制的掌心,因為通過這幾天的相處,林詩曼知道,反抗,只會讓莫亦寒更加動怒,而過于聽話,也不是他所想要的那種結果,對于這樣的男人,要想在他身邊安然無事的存在,就要動用自己的腦子。
負罪感再多,林詩曼還是難道心中對父母的渴望,她很聰明,只是沒有得到更好的教習,但是經過幕占倫一段時間的“培養”,再加上她喜好讀書,所以林詩曼多少還是懂得了一些,她會順著莫亦寒的意,在這種順從中,找到自己能夠喘息的空間。
林詩曼一如剛剛見面時的沉默回答,莫亦寒忍了,“好吧,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再問你這樣的話題,只不過,待到日后你想說了,不要后悔我曾經要求做你的忠實聽眾,記得嗎?”
“記得了。”林詩曼點頭應聲道,聲音雖然小的像蚊子,但是莫亦寒卻聽的很清晰。
“你還真是一個異類。”莫亦寒輕斥道,“如果可以,我還真想挖出你的心看一看,你到底是不是有著與正常人同樣的構造,還有,之前面對你父親的時候,表現得那樣活潑,現在卻是副死.尸的模樣,你的性格轉變還真快,我不免有些懷疑,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的問題。”
莫亦寒的話扯痛了林詩曼的心,她的眸光微微一顫,開口為自己辯解道:“我……我沒有人格分裂。”林詩曼突然的辯解并不是因為她要回應莫亦寒,而是因為這幾個字讓她感到有些惶恐不安!
之前與幕占倫相擁的場景,松開懷抱之后,鏡子中驚鴻一瞥那笑意的一瞬間,林詩曼感到驚詫與害怕!原本就緊張自己居然有如此不為己所知的兩面性,現在又聽到莫亦寒如此說,她的心情已經不能單單用那簡單幾個字就可以形容。
“嗯?你也開始為自己辯解了嗎?”莫亦寒似乎露出很大興趣,一雙突然浮上玩味兒的眼神直盯著林詩曼,隨即又有些嗔怪自己,看似自言自語小聲嘀咕句:“看來今天我也有一些不太正常,居然和你啰哩叭嗦的說了這么多。”
莫亦寒說完,眸光一暗,雙手用力一推,將林詩曼推離自己身前,林詩曼沒有驚叫、沒有詫異,只是以手肘支撐著身體沒有倒下,心中姿勢一陣難過,“難道……我真的得是這樣的人嗎?”想想自己在“雁盞倫”夜總會那樣的地方長大,不由得緊閉雙眼,帶著十分難過的神情,心中哀怨道:“林詩曼,一點也沒錯,這的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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