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憤怒的暴.虐[1]
第284章憤怒的暴.虐[1]
“我像和你開玩笑的人嗎?”丙辰毫無溫度的言語,冷冷的駁回慕思雨故作輕松的言語。
帶著希翼的眼神,慕思雨真的希望丙辰說的是一種玩笑話,但是頸部傳來的越來越緊的窒息感,以及丙辰如此毫無溫度的言語,讓她明白到,這個男人是真的要解決掉自己。
在丙辰透出的陰容下,慕思雨感到極度恐慌,且依然嘴硬道:“你都沒有確實證據,又怎么可以這樣說我!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在你面前嚼了舌根,總之,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
“嗯,你說的沒錯,事情的確不像我想象的那樣,因為我萬萬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一個女人。”丙辰的目光陰霾越來越重,他手上的力道沒有放松,卻也只是停留在手收緊之后。
他承認自己的心里,慕思雨占著很大的比例,如若不是這樣,她也不會如此在意這個女人欺騙自己,不會因為不舍而不忍,大可以直接了解慕思雨,就不會有這么多猶豫和煩躁。
手指之間隱隱透著一種顫抖,雖然只是那短短的幾秒鐘,慕思雨也感覺到了丙辰對自己的不舍,他不忍心殺她,至少,此刻有著那么一絲絲的猶豫,這便是慕思雨想到的機會。
“啪嗒!啪嗒!”
兩滴硬擠出眼眶子的淚珠兒,順著慕思雨的臉龐緩緩滑落,滴在丙辰的手背上,仿若一種冰冷的寒凍,卻又瞬間感受到燒灼的炙痛,使得丙辰的手驟然一顫,不知覺的慢慢松開。
痛恨自己居然有這這樣的慈悲與心善,丙辰帶著心底里的各種不甘,以及對自己的鄙視和憤怒,顫抖的手在松開的一剎那,還未等慕思雨給自己一絲喘息的機會,抬起、落下……
“啪!”清脆的耳光聲在空氣中突然響起,慕思雨被這突然的一巴掌,打的身形不穩的腳下一個踉蹌,一時間她的眼前出現了短短的一剎那間黑暗,緊接而來的,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快,還來不及思考,只是那么幾秒鐘,臉頰一側紅腫的五指印便清晰印現,火辣辣的疼,像是在烈火中烤灼,即便被燒焦了,還要澆注一桶熱油助燃。
慕思雨隱隱的啜泣聲,就好像是漏了氣兒的氣球,在被放氣時又突然一緊,隨即一松,那吸氣的聲音總是被嘎然而止,讓人聽著心里感覺異常不舒服,就好像喉嚨被棉花堵住一般。
“哭?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哭?你想要證據是嗎?慕思雨,你要清楚明白,如果不是有了切實證據,我又怎會對你如此?那次在銘德山,你是怎樣的開口,又是怎樣的隱藏,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沒有看出來嗎?她到底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還是你們用力利用的對象?”
丙辰突然搬出林詩曼,慕思雨一詫,心底已經有了答案,“我就知道,這件事一定和林詩曼那個丫頭有關,哼!莫亦寒沒有弄死你,給了你一絲喘息的機會,你便開始反咬我一口了是不是?林詩曼!林詩曼!我一定要撕碎你!”
慕思雨咬牙切齒的在心底狠狠地咒罵著林詩曼,她的雙手用力拽緊自己的衣衫,全部的情緒,都放在了對林詩曼的怒意上,絲毫想不起自己此時處于什么樣的地境兒。
“被說穿了,所以沒什么話好說了是不是?”丙辰的聲音,打斷了慕思雨在心中的邪惡的詛咒,她又將視線落在丙辰臉上,現在對于慕思雨來說,這個男人才是最大的威脅。
“丙辰哥,我……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求求你!”
既然已經被拆穿,再多的抗爭也是爭來無謂的結果,慕思雨突變的態度,只為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她手里拿捏著的籌碼,就是丙辰多年來對她有著不一樣的感情。
“饒你?哼”丙辰一聲冷哼,“小雨,饒你容易,但是你要怎么平息我心中的這絲怒火?我鄴丙辰還從未被人這樣耍戲過,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仗著我對你的這份情,就打起了我的主意,如果我不懲戒你,豈不是違背了我做人一向的原則?”
“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丙辰哥,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好歹……好歹我們也相識這么多年了,好歹我也在你身邊,按照丙辰哥的喜好,盡心盡力的陪伴著你這么久了,丙辰哥,你就真的忍心要那樣對我嗎?你忍心嗎?”
慕思雨在盡可能的抓住,丙辰心底對于自己似乎還存在著的那么一點點柔情,如果他真的不在意,現在慕思雨早就已經被解決掉,不可能還會在這里毫無尊嚴的為自己求情。
“我沒有給過你與別人不同的例外嗎?你要做的事,我哪一點沒有答應你去做到?是我給你的自由太多,對于你太放松,以至于讓你養成了這樣一個壞習慣。”
丙辰拉過慕思雨的手腕,將她拽至自己身前,“小雨,跟在我身邊這么久了,你也應該知道,在我們這條道上混的人,一旦原則被打破,那就意味著身家性命不保,你說我是要保住自己,還是要為了一個欺騙我的女人而不停的違背自己的原則?嗯?”
“我……”慕思雨瞪著一雙寫滿驚詫的雙眼,全身顫抖的不成樣子,冷汗浸濕了后背的衣衫,發絲因為剛剛的舉動,而狼狽的貼在布滿細密汗珠兒的臉側,她無法回答,因為不知如何去回答,現在的局勢對于慕思雨來說,只有無盡恐慌的等待。
像是站在懸崖邊,等待著末世審判一般,慕思雨的臉上寫滿了悲凄,而她的這股悲慟情緒,只是來自心底對于自己還未做完要做的事,所帶來的一種遺憾和不甘,映在丙辰的眼里,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情緒。
“嘶——”
衣衫被一雙手大力撕開的聲音。
“啊!”慕思雨驀地瞪大雙眼,雙手下意識的護在身前,拽著那已經片縷的衣衫倒退兩步,眼底充滿無限恐懼的盯著丙辰,“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