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直到很晚了,我與年輕的美女嫂嫂才散步歸來。兩叔嫂穿情侶裝散步,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但我敢肯定,無論是路上的行人,亦或是同一小院的朋友和鄰居,卻都認為我與郭清姐姐這般太是正常。或許,這些人根本不知我與美女嫂嫂的真正關系,而純粹當我們是男女朋友或是年輕夫婦了罷。
我不知美女嫂嫂的心態是怎么樣的。但我自己卻是萬般復雜。一開始,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好,似乎有些對不起自己的哥哥,又或是自己這般做有些什么地方不對頭;但越往后走,隨著散步時間的推移,我卻越來越放得開,也敢與美女嫂嫂并肩前行了;有時,我甚至想,要是天天這樣,該有多好;又或者自己有一個如美女嫂嫂般的女朋友,那該是多好;最后,我那心底甚至生出一個有些罪惡的念頭:要是能把眼前這位年輕的美女嫂嫂變成自己的女友,可能更好!
當然,最后,這一切一切的念頭都被我自己強烈的羞恥感殺滅了。我不知我是不是很自卑,但我敢肯定,我現在肯定不是很自信。因為現下,我的確缺少一件很關鍵的東西:錢!一想到這里,我便發現,我現下要找女朋友又或是去追求自家的美女嫂嫂,那似乎是遙不可及的事。
要錢,得想法子。按我自己現在這般打工,那不可能賺到好多錢。我現在這般做,也只是在等待機會,再臨時解決美女嫂嫂的生存生活問題,如果有可能的話,也為自己夯實一定的經濟基礎。但讓我長久如此,我不認為自己在這方面有發展前途。如此而來,要想賺到大量的錢,只有兩條路了:一是邪路,靠偷扒搶劫騙。我想,憑我這身功夫,做這些活兒弄到大錢并不是很困難。但我的良知不允許我這樣做。二是活路,尋找瞬間即逝的商機。在讀大學時,我有一個輔修專業是營銷學。也許,我的考試成績只能說“過得去”,但我想,我的融會貫通能力卻是相當的強。直到現在,幾乎在每時每刻,我都在尋找機會來實現自己的營銷能力。
就這樣,我一邊想問題一邊陪著興致頗高的美女嫂嫂散步。等我和美女嫂嫂回到出租屋休息時,我的腦海中已經形成了自己后一段時間的發展規劃了。看著前面先我一步開門亮燈的美女嫂嫂,我再一次在心底暗暗發誓:我一定不甘于人下,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一夜就在這般情意綿綿中度過。我不知美女嫂嫂如何想,但至少我就這么認為。但越是情意綿綿,我越是強化了自己心底的誓言:努力努力再努力,為了我和美女嫂嫂都過上好日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如往常一樣吃完美女嫂嫂為我準備的饅頭和稀飯,便又往工地上去。工作也如往常一樣,十分的努力。到中午時分,我又以兩倍的總量高于第二名。羅進再一次點著頭,幫我記了數。中午從家中吃了飯正往工地上去時,卻又遇到兩個我最不愿意遇到的人:我以前工作單位的美女頭兒朱丹彤,昨天與我產生誤會的美女記者。她們開著一輛紅色寶馬攔住我的去路。
我冷冷地站到路邊,瞧著兩位用紅色寶馬攔住我去路的美女,心下卻想著以“不變應萬變”;但兩位美女卻似乎并沒有放過我的意思。朱丹彤更是大義凜然地讓我今晚陪她與那個叫羅妮兒的美女記者一道外出。因為她昨天突然發現我似乎很能打,羅妮兒正好需要一個護衛之人,所以請我幫忙。
我原本想拒絕,但那朱丹彤卻直言男人說話應該有信用。我一聽,自己早已被她們用話給套住了,知道此次只怕推卻不過。正為難時,我又記起昨天似乎只答賠償一次,過了今晚,可就沒我的事了,當下心頭有些同意起來。一會兒又想,這都怎么回事呢?自己莫明其妙看了人家女孩的裙底風光,如今卻被大張旗鼓地被索賠;但貌似自己無論事前還是事后,都沒一點主動權呢!思來想去,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頭,但又無法找到證據證實這種猜想,只能無可奈何地點頭答應“以陪作賠”。
兩個美女見我終于點頭下來,便對視一眼,商定晚間到我租房的附近來接我,便駕車離去。我下午依舊認真地干活,臨下工時,又被羅進告之,明天得早點兒過來,因為明天上午九點鐘有剪彩儀式,我們這些民工得先檢查一下場地,再集合起來做看客,聽領導們熱情洋溢的講話。我點頭應了。回得房中,美女嫂嫂早已將晚餐準備好了。我也飽飽地吃了。吃完晚飯,我仍如往常一樣收拾餐桌,美女嫂嫂卻笑著哼起小曲,又問我今晚要不要加班;見我搖頭,有些興奮,便又問及今晚上哪散步去。我正要答應呢,卻又記起中午給那兩個人的承諾,便笑著對美女嫂嫂說道,今晚可能沒空,我得去幫別人解決個問題。我不愿說出具體原因,否則讓美女嫂嫂知道我看了人家的裙底風光,不同樣把我當作色魔才怪!聽我這般一說,美女嫂嫂情緒稍有些低,不過稍一會便笑了過來,在旁邊看我洗碗。我干完了家務活,便先去洗澡,還是穿昨晚那套休閑裝。盡管昨晚穿了,時間不久,也沒有汗味,但美女嫂嫂今天白天還是幫我過了水,這會兒早已曬干,整整齊齊疊在那兒。
我剛收拾好,正要出門。就聽外面就人在問美女嫂嫂:“請問,張運住這兒嗎?”我一聽,正是那美女記者羅妮兒的聲音。美女嫂嫂點頭應了。
“我們找他有點事,已經和他約好了!”是我前老板朱丹彤的聲音。
美女嫂嫂“哦”了一聲,正要回話,我推門而出。冷冷地瞧著這兩位打算找我麻煩的美女。這兩位美女正與自己的美女嫂嫂互相打量著。也難怪,這年頭似她們這般級別的美女可真少見,這一會在一個民工的小院子中出現三個,還真是讓人驚訝。兩位外來的美女正打量著語言中與我比較親密的美女嫂嫂郭清,猛地看得旁邊門開了,同是一驚,一會兒看到我從房內出來,一齊盯了過來。我敢肯定,我那打獵練出來的眼光已然發現,這兩個美女看我時眼內都是一片光亮。我當然知道,這與我的氣質和相貌有關。也許,她們壓根兒想不到,一個農民工竟然也可以變成這樣子。
我微笑一下朝美女嫂嫂打個招呼,冷冷地跟著兩名美女,在眾人眼中上得寶馬離去。上車的那瞬間,我下意識地回望了一下,我分明發現,正呆呆望向這邊的美女嫂嫂眼內滿是無奈和無助。我的心莫名一痛,不由得回給她一個燦爛的微笑,又玩笑似地眨眨眼;美女嫂嫂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有些害羞地笑了,側過頭去與張力的婆娘說話,不再看我。我樂了,開心地上得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