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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金蓮的英語確實不怎么好,勉強過了四級而巳,但是這句話,她偏生聽懂了,扯著展白不注意,用力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展白痛得叫了出來。
“你罵我什么?”西‘門’金蓮瞪著眼睛,問道。
“我……我沒有……”展白心中納悶不已,她明明說了不懂英語的。
前排開車的寧翠琴,不僅發出悅耳的笑聲。
“你還敢抵賴?”西‘門’金蓮瞪大眼睛,盯著他道,“你欺負我不懂鳥語?”
“我……你自己說不懂的!”展白很冤枉的看著她。
“我就懂這么一句!”西‘門’金蓮嘿嘿笑道,“因為我以前有個同學是外語系的,成天把這句話掛嘴上,所以,我好歹知道這是一句罵人的話。”
展白這次在肚子里面叨咕了一句,再次證明,西‘門’金蓮非常具備暴力傾向。
“我要是有著這么一個帥哥給我掐著,多好啊!”前面開車的寧翠琴,不無羨慕的道。
“你給我介紹翡翠‘毛’料,我給你介紹帥哥啊!”西‘門’金蓮笑道。
“有他帥嗎?”寧翠琴問道。
“絕對!”西‘門’金蓮點頭道。
“魔都有著很多帥哥嗎?”寧翠琴皺眉問道,“我怎么敲了這么多‘門’,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居然是有主的……”
西‘門’金蓮想起她昨晚的話,前后一聯想,頓時窘迫不已,倒真沒有想到,她居然有著這等愛好,展白說的對,她并不是為著生活所迫,出來做小姐的,完全就是好玩的心態。
“不過,翡翠真有這么好嗎?”寧翠琴在頓了頓后,問道。
“嗯,你難道不喜歡那些瑰麗多彩,冷‘艷’‘逼’人的翡翠飾品?”西‘門’金蓮倒是有些詫異,不喜歡黃金白銀俗氣的人倒是多,不喜歡翡翠的,還真是少見。
“再美麗,也就是一塊冷冰冰的石頭,餓不能充饑,冷不能御寒,有什么好?”寧翠琴冷笑道,“我只知道,這些該死的石頭,讓我家破人亡,所以,我討厭翡翠,喜歡帥哥。”
西‘門’金蓮被她這么一說,突然心中一動,頓時有些了悟,當即住口不語,是啊!翡翠在美麗,它的價值終究還是存在世人心目中,如果有一天,這世上人都不愛翡翠了,它們也就是躺在地上,和建筑石料一樣,都是一文不名的石頭。
而賭石一行,和天下所有的賭博行業一樣,危害極大!
“我叔叔家到了,我今天沒什么事情,等下開車載你們回去!”寧翠琴笑道,說著,已經停下車,打開車‘門’,首先跳了下去,扯開嗓‘門’叫道,“叔叔,叔叔,我給你拉客人來了,你今天要請客!”
“你這個孩子,大呼小叫的,還像個姑娘家吧?”里屋,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西‘門’金蓮下了車,四處打量了一下,很典型的單‘門’獨戶的三間小樓房,‘門’前有著水泥場,后面還有院子,這樣的建筑,在揭陽這邊,比比皆是。
中年男子看了看西‘門’金蓮和展白,和所有人一樣,他以為展白才是買貨的正主子,賭石一行,‘女’子實在不多見。
于是,忙著上前遞了香煙,又送上名片,同時笑瞇瞇的問道:“這位先生面生得緊。”
展白搖搖頭道:“我不‘抽’煙。”同時接過名片,遞給西‘門’金蓮。
西‘門’金蓮瞄了一眼名片,寧尚華——專職經營翡翠‘毛’料生意的,在揭陽的陽美村,男子幾乎都是經營翡翠生意的,倒是一點也不稀奇。
“寧先生好,我們經過寧小姐介紹,得知寧先生這邊有著上佳翡翠‘毛’料出售,因此特來拜會!”西‘門’金蓮含笑說道。
“哦?”西‘門’金蓮一開口,寧尚華就知道,原來這個不起眼的‘女’娃兒,才在正主子,自己這次居然開走眼了。
“兩位請里面坐!”寧尚華依然是一臉笑瞇瞇的,卻忍不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西‘門’金蓮片刻,這才問道,“不知道小姐想要買什么樣的貨‘色’?”
“什么樣的貨‘色’都有嗎?”西‘門’金蓮含笑問道,說話間,他和展白一起,跟隨寧尚華走進里屋,寧尚華忙著招呼兩人坐下,同時讓他‘女’人泡茶來。
“不是我老寧夸口,我從事翡翠‘毛’料生意二十多年,手中好歹還是有些好貨‘色’的,只要小姐出得起價錢,就不愁買不到好貨‘色’。”寧尚華拍‘胸’部保證道。
“既然如此,你就請寧先生帶我們看看貨吧,茶就不用喝了!”
西‘門’金蓮依然含笑道。
“好吧!”寧尚華點點頭,領著他們向隔壁房里走去,推開‘門’,里面居然是一間工作室,不大,卻推著各‘色’各樣的翡翠‘毛’料,大小不一,有的是雜‘亂’的堆放在地上,另外一些卻是放在貨架子上,全賭的,半賭的,應有盡有。
而寧翠琴自去找她嬸娘說笑,等候西‘門’金蓮和展白兩人。
“小姐是想要看看半賭的,還是全賭的,你瞧瞧這塊,這可是冰種的!”寧尚華推開‘門’,就忙不迭的向西‘門’金蓮推薦各‘色’翡翠‘毛’料,“你瞧瞧這水頭,這顏‘色’,還有這松‘花’…”
西‘門’金蓮只是瞟了一眼,冰種的?她沒有太大的興趣,雖然沒有利用透視力能,但她看過的‘精’品翡翠‘毛’料不計其數,這塊翡翠‘毛’料開窗口的師傅是個高手,一刀見綠,這塊黃褐‘色’的翡翠‘毛’料表皮,確實飄著幾朵松‘花’,但卻稀松得緊,莽帶也是若隱若現,窗口確實是冰種,但西‘門’金蓮可以保證,這塊翡翠‘毛’料就算出綠,種水都不會好到哪里去,里面應該會變異成為芙蓉種,尤其是水頭不夠瑩潤。
“小姐要是看不上這塊,不如看看這個?”寧尚華再次推薦了一塊同樣是開國窗口的,玻璃種飄綠,只是綠的顏‘色’,卻淡的緊,應該是僅僅只有一絲絲的綠意。
“這可是玻璃種!”寧尚華瞇著眼睛笑道。
西‘門’金蓮蹲在地上,伸手‘摸’在那塊白‘色’皮的玻璃種翡翠‘毛’料上,說實話,她對于這等半賭的翡翠‘毛’料,實在沒什么興趣,只是瞧著寧尚華那么熱情勁,倒也不好駁了他的‘性’質,當即伸手‘摸’了‘摸’,卻沒有采用異能透視。
是玻璃種不錯,可惜和那塊冰種一樣,里面絕對會變異,可能僅僅只有一絲的靠皮綠。
但因為是玻璃種,為著避免錯過了,她還是采用異能透視了一下,果然,僅僅只有切面上有著一絲絲的綠意,里面就是白‘花’‘花’慘不忍睹的石頭。
沒有松‘花’莽帶,這塊翡翠‘毛’料的唯一賣點,就是被切開的那個切面。西‘門’金蓮再次感慨了一聲,這塊翡翠‘毛’料如果在她手中,也只能切成這樣拿出來騙錢,這個開窗口的師父,果真是賭石能手。
“寧先生,這些翡翠‘毛’料都是您開的窗口嗎?”西‘門’金蓮站起來,問道。
“這個自然,小姐應該知道,在揭陽陽美村,幾乎家家戶戶都是做翡翠生意的。”寧尚華笑道,“難道小姐連著這塊都看不上眼?這可是玻璃種,平日里千金難求。”
西‘門’金蓮緩緩的搖頭道:“寧先生開玩笑了!”真正的上好玻璃種翡翠原石,確實是千金難求,可是這塊翡翠‘毛’料,丟地上都不值得揀一下,根本就是賠死人不償命的靠皮綠。
賭石一行,最怕的就是靠皮綠,畢竟,不管是賭‘色’、賭種、賭裂、賭棉、賭癬等等,都還有著一個基本的軌跡可循,可是靠皮綠,偏生就有著那么一星點兒的綠意,漂浮在表皮,懂得賭石的師傅們,一刀切下去,把里面那瑩瑩‘玉’潤的綠意充分的表達出來,然后利用那一抹綠意,高價出售,不知道有多少賭石的師父,是虧死在這靠皮綠上。
“寧先生這里,應該不止這些貨‘色’吧?”西‘門’金蓮剛才在整個房間里面瞟了一眼,卻沒有發現一塊有些出‘色’的翡翠‘毛’料。
“這么多的翡翠‘毛’料,難道小姐還不滿意,就挑不出一塊好的?”寧尚華皺眉道。
“我看看!”西‘門’金蓮道。
說著,她也不等寧尚華再次推薦什么,在房間里面挑了幾塊還算看得順眼的翡翠‘毛’料看了一下,結果都是不滿意,搖頭道:“寧先生,如果你有好的貨‘色’,就拿出來給我看看吧?”
寧尚華聞言,頓時就沉下臉來,哼了一聲,問道:“這么說,小姐是說我這里的翡翠‘毛’料都不夠好了?”
西‘門’金蓮輕輕一笑,搖頭道:“寧先生這里的翡翠‘毛’料,固然有好的,只是我的要求比較高,我也和貴侄‘女’說過,我要好貨‘色’,否則,我還不如去‘玉’器街慢慢淘!”她心中明白,這些專程做‘毛’料生意的,手中的好貨‘色’,只怕都不會輕易的拿出來給人看。
一般人來此,能夠看到的,也就是這些貨‘色’。
事實上,這些貨‘色’也算好的了,至少沒有摻假——但是,距離她想要的要求,實在差點太遠了。
寧尚華瞇著眼睛不說話,展白走了過來,笑道:“寧先生,我們是誠心帶了錢過來買貨的,如果你真有好貨‘色’準備出手,就不用藏著掖著,否則,我們只能找別家看看了,這些貨‘色’,我家小姐都看不上——你也不用再試探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