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紅顏夢

第402章 強制回夏

第402章強制回夏

薦武林萌主

何盈的喊聲一出,盧明黎清等人都是臉色一變,齊刷刷的轉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何盈定定的看著外面,臉上帶笑,明亮的雙眼在燦爛的陽光下發著光。涼風吹來,拂得她的頸后散落的黑發順風吹揚。此時的她,雖然是一張清秀的面孔,但那熾人的風華,卻讓盧明和黎清周演心中都是一跳。

肅然中,兩聲低笑平空響起,這笑聲輕松自在,仿佛就要眾人耳邊低語。在盧明等人面面相覷之時,嗖嗖兩聲,兩個身著麻布衣服的中年人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兩個人一個三十來歲,面目清秀淡雅,剛才說話的人便是他了。另一個有四十來歲,此人卻是何盈的舊相識,曾在她毫無功力時保護過她的歷叔!

歷叔面無表情的站在清秀男子身后,竟似以他為首的樣子。何盈暗驚,歷叔是王稱的王牌這一,這個男子卻是何方神圣?

那清秀男子雙目掃過何盈后,便轉頭專注的看著元清。對上元清的雙眼,清秀男子露出一抹笑容,極為可親的說道:“元清?”

元清慢慢一笑,說道:“正是。”

清秀男子打了一個哈哈,袖子一甩,一塊似玉非玉,似鐵非鐵的柱狀小棍出現在他的手中。他把小棍在元清面前一晃,瞬間,何盈便發現元清臉色微變。

何盈正在吃驚之時,元清低沉的聲音傳來:“你們的要求是?”他看了一眼何盈,緩緩的說道:“不可太過份!”聲音沉沉,帶了一點殺氣。

清秀男子又是哈哈一笑。他淡淡的說道:“什么叫過份?元清啊元清。看來你也入障了。我們地要求還要說出口嗎?”

說罷他不再理會元清,轉頭看向何盈優雅地一躬身,伸出右手說道:“何盈?”

何盈看向元清,見他臉色有點發白的猶豫片刻后,緩緩退出半步,她不由暗嘆一聲,轉頭對上清秀男子,問道:“何事?”

清秀男子哈哈一笑。輕松的把手中的柱狀物向空中一拋一拋的。他一邊拋一邊說道:“小事而已。在下奉夏王之令,前來相請夫人還宮。”他臉上露出一抹嘻笑,嘻笑的雙眼里,卻有一抹不以為然。

只見他慢騰騰的說道:“你們這對小夫妻。真是會折騰啊。為了一個女人。王稱可是連老底都端出來尋找了。對了,你該不會想反抗吧?”他看向何盈。嘴角輕諷的掠起。

看他地表情,似乎對王稱如此認真。如此大張旗鼓的找著何盈。實是覺得不可理喻。

何盈看了一眼深不可測的清秀男子,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歷叔。微微一笑。她轉頭看向盧明。

在對上盧明擔憂地雙眼地片刻,何盈心中生出一股暖意:不管如何,盧明哥哥還是這個世界上,罕見的真心對我之人。

想到這里,往事曾經給她地隱痛,又浮出心頭。她定定的看著盧明,掃過站在他身邊,握著他地大手地應氏,微微一笑,平靜的問道:“盧明哥哥,一直以來,我有一件不解,現在就要離開了,你可以告訴我答案嗎?”

眾人都沒有想到,這個節骨眼上她關心地卻是往事。

盧明嘴唇動了動,低低的說道:“我,”他看了一眼應氏,對上妻子溫柔的眼光,才轉過頭看向何盈說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他知道?何盈一愣。盧明結婚的事,雖然給她帶來了巨大的打擊,不過何盈特別重面子,她在盧明面前可是一直裝作若無其事的。難道,他竟然看出來了?

盧明愛憐橫溢的看著何盈,端正的臉上有著說不出的無奈。他輕聲說道:“上次我托虛前輩出面救你時,他曾經提過要求。我,我之后的行為,只是按要求行事。”

何盈恍然大悟,原來還是虛陰!

原來是盧明找他,要他幫忙救出處于夏宮中的何盈時。虛陰曾經向他要求過,要他娶應氏為妻!

何盈的嘴角,慢慢的露出一抹輕松的笑容來。她雙眼看過盧明,又掃過站在他身邊,溫婉的應氏。喃喃的說道:“我全明白了,盧明哥哥,要不是你現在很幸福,我當真欠你太多了。”

得到這個答案對于何盈來說,也是一種包袱的解除。她大步向歷叔他們走近,微笑道:“走吧。”

三人轉身就走,元清怔怔的看著何盈。忽然,何盈腳步步一停,轉頭沖他一笑,溫和的說道:“元大哥,你無需自責。”

元清怔怔的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終于長長的嘆息一聲。他心中百味交雜,不久前,他還答應過何盈會保護她,現在卻眼睜睜的看著她任人帶走。他,要不是師門之令實在太過重大,何盈本來可以不用回到夏國的。

何盈平靜的跟著兩個修真人向夏國駛進。她坐在馬車中,閉上雙眼,平靜恬靜,看不出半分心思來。

忽然,車簾被人掀開,那清秀男子伸頭認真的打量著何盈。他看得很仔細,似乎想從何盈的易容中,看清她的真實面目。

何盈眼開煙波雙眼,忽然沖他微微一笑,悠然的說道:“你這般看我,就不怕王稱找你的麻煩?”

清秀男子哈哈一笑,說道:“哈哈哈,這個無須夫人操心。在下只是好奇,夫人的真面目也不見得如何的天上獨一,地下無二。就說王稱自己的后宮中,容貌比得上夫人的也不在少數。奇怪了,你這樣的女子跑了便跑了,他為何要這般大費周折,不惜一切的帶回你?”他搖了搖頭,重重的嘆息道:“為了一個女人,他這次可是真正的驚動了整個天下了。”

何盈淡淡的說道:“你所說的天下,是不是也包括修真界?”

“正是!”清秀男子還在打量著何盈,過了半晌后,他把車簾拉下,不解的聲音喃喃的傳來:“真是不明白王稱的想法,這女人也不見得如何特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