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尖叫響徹山洞,打亂了肖唯所有的思緒,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分身正被一個緊致的肉壁包圍著,溫熱的感覺真美好。
他的頭發被承淺揪的很疼,他有些反映不過來了,這到底是怎么個情況?他們到底在做什么?
她哭喊出聲,雙手又轉而抓住肖唯的窄腰,恨不得扣出幾個血洞出來。原本那怒龍就是對準了穴口,而且探入一點點,這樣筆直地坐了下來,就造成現在的后果了,他竟然全部塞進去了,在沒有開辟過的空間,就一次性地塞進去了!
她痛苦地表情幾乎把肖唯嚇呆了,以往的經驗在這一刻全部想不起來了,他只知道去喚她的名字,一遍遍地喚她別哭。
是的,承淺哭了,不知為何,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撕裂般的痛蔓延的全身,她匍匐在肖唯身上,感受著藥力的腐蝕,肖唯將她擁入懷里,一遍遍地去安慰她。“沒事,一會就不痛了,一會,就一會...”
他的指尖輕輕地撫摸著承淺光滑的脊背,這樣冷的冬天,她的脊背上盡是汗珠,看來藥效真的很強。肖唯自然知道剛才自己要了承淺的處子之身,而他卻從未想過,她竟然還是...心中說不出是歡喜還是什么感覺,只是覺得,他一定要娶她,一定!
“小淺,沒事,一會就不痛了。”他在她耳邊輕輕安慰著,然后用唇去親吻她,想分散她的注意力,整個身子盡量不去動彈,就讓她這樣趴在自己身上一會,有藥效在,疼痛多少去的會快一些。
肖唯也發現自己的頭發是與承淺系在一起的了,這樣怎么行事?虧她想的出來,可結發之意,他卻是知道的,這是她對他的承諾或誓言?想到這里肖唯心里覺得很甜,更加愛惜她
可結發并不是這么個結法,這個傻蛋!肖唯在心里笑她一笑,開始動手解頭發,一般女子結發只結一個就可以了,而她竟然結了九個?肖唯完全結完了頭發才長舒出一口氣,然而承淺現在渾身上下竟然抖動起來,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從她體內抽離一般。
是的,那是深藏在承淺身體中的仙氣,是屬于肖唯的仙氣,而肖唯卻不知,自己眼尾的那顆已經變得血紅的痣正慢慢地變化著,長出了粉嫩的桃花花瓣,一片接一片...
“還,還疼嗎?”肖唯緊張地問,以為她是痛的發抖了。
藥效與那種剝離似的痛糾纏在一起,讓她的感覺變得美妙起來,緊致的穴道隨著呼吸不斷地緊縮著,緊緊地吸附住體內的怒龍,感覺到他在一點點茁壯成長,也感覺到自己分泌了更多的泉水來潤滑甬道。
泉水混合著鮮血順著她呼吸時甬道的張開而流出來,隱秘在二人的點,那是一片原始的黑森林。
肖唯試著去坐起身,在起身的過程里,他一直緊盯著承淺,哪怕她喊了痛,他都會馬上停止,可她只有微微蹙起的眉心來證明她微有不適,并沒出聲阻止。
長吁了口氣的肖唯順便擦了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他不曾這樣小心翼翼地對過任何人,從前的他對女人,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不推辭,不拒絕。
然而他對承淺,總是這么特別,她是他的唯一。
他捧著承淺的臉頰,輕輕地吻住她泛紅的唇,而她像是一個情場老手一般,主動的讓肖唯耳根泛起粉色。
蔓延至上半身的吻在承淺沒有章法沒有計劃下完成,顯得有些亂,可她卻是在本能地著對方的,她做的只是份內事。
他則試著在她體內左右動動,不曾進出,想讓她多多適應一會,一手擋在她的脊背上,一手溫柔地揉捏著她胸前的隆起,上的櫻桃伴隨著他的揉捏變得堅挺,櫻桃從青澀變得成熟,有著粉嫩的光芒,他微微垂頭,用舌尖一圈圈地掃動著櫻桃周圍的紅暈。
偶爾將櫻桃徹底含入口中,偶爾發出讓人羞澀的吮吸聲。
承淺低低的喘息聲開始變得厚重,卷發披散在脊背上,她的眼睛沒有焦點地直視著山洞的頂方,感受著肖唯帶給她的悸動。
略有粗糙的指尖慢慢地順著她的脊骨撫摸,試探著每一個能讓她有感覺的敏感點,他小心翼翼地對待承淺,而承淺在盡情地享受著這場盛宴。
櫻桃被她啃咬的微微泛疼,伴隨著腫脹感,美妙極了,她終于拉回視線,去看肖唯,肖唯已經轉戰到她的頸項與鎖骨上,知道她的視線在自己身上,他嘴角帶了笑地抬頭,對上她的視線。
她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噴在肖唯臉上,而他則是捏起她尖巧的下巴,想去吻她。
未等他出擊,承淺已經先把唇送了過來,覆蓋在他的唇上,一點點地漫游著,“肖唯,你發誓,別離開我...永遠不許離開我。”
肖唯想也沒想地答應了她,因為這些話,他已經在心底許諾過很多次了。“我答應,我答應你,小淺。”
覺得前戲差不多夠了,他便小心地把承淺抱了起來,然后將她放在身下,期間二人的點一直未分開過。
她適應他了,而藥效也給她帶來了最美好的觸感,讓她變得濕潤。
改成了肖唯在上的體位,承淺就覺得輕松多了,她剛才還胡思亂想著要怎么律動,到是他先解了難題,可當他一邊親吻她的唇瓣,下身一邊慢慢抽出的時候,承淺還是不適地咬了下肖唯的嘴唇,溫柔的輕喚聲也溢出唇齒來。
灼熱的怒龍只隨著慢慢的抽出而徹底昂揚起來,徹底退出的怒龍暴漲至極限,肖唯吻著她,開始問她問題。“小淺,還好嗎?”
“好。”她低喘著答道,抬眼去看肖唯眼角那朵綻放了的桃花,嫣紅的花瓣如此妖嬈。
“痛不痛?”肖唯繼續問。然后用中指觸碰她的花蕊,中指從隱秘的縫隙中劃過,沾了一手的泉水。
“有點。”她有點為難地回答。
肖唯惡劣地曲起指關節,將自己的中指慢慢塞入流滿了泉水的甬道中。知道下面被異物沁入,她敏感地合攏雙腿,可卻不知,這以舉動緊緊夾住了他的手與手指,到更像是一種挽留。
在她體內的指節慢慢地鉤動著,直至給尋找到她甬道中最敏感的豆粒,然后便饒有節奏地在豆粒上點按。
伴隨著點按,有不斷的呻吟聲從她的口中溢出,雖然之前有低吟,可承淺卻是一直控制著自己,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別太蕩漾,可剛才她聽到的聲音,真的是她發出來的嗎?她開始無助地搖頭,覺得自己發出那樣的聲音,羞恥感頓時升上心頭。
這樣...”聲音斷斷續續,中間夾雜著讓她羞恥的嬌吟聲,敏感的身體想躲開,可本能卻讓她一點點地湊上前去,想要更多。
在藥效與肖唯饒有節奏地點按下,快感接踵而至,來的太過放肆,一次緊接著一次,肖唯的整只手都沾上了泉水。
她夾得太緊,肖唯的手指不方便動彈,而承淺夾得太緊的原因是因為不想讓他離去,順便還帶有一點點的羞澀。
“把腿松開...”肖唯輕輕道,順便停下手指的點按。
她抬頭,帶著哭腔問他。“什么?!”在這個時候他要停?!
肖唯無奈,決定自己動手。于是他只隨意地用自己修整的很平滑的指甲在那豆大的地方輕輕地刮動兩下,她就再也沒力氣抬頭了,躺在裘衣上,也不知外面是天寒地凍的冬季,根本不知冷是什么樣的。
他的膝蓋頂著她夾緊的雙腿,硬是撬開了她的雙腿,他順便抽出自己沾滿了泉水的手,蕊心完美地展現在眼前。
“別停...”她輕輕墜泣著。
“不讓我停的話就喚我的名字。”他是在命令?
她蹙眉,“肖...肖唯..”肖唯壓下身體。
“再叫。”他是在命令!
“肖唯...肖唯...別停下來。”
一手扶著自己粗壯的怒龍,俊美的臉頰上帶著特有的壞笑。
“再叫我的名字...”
她一字一句地說。
“乖,在叫。”
“肖...”就在那個唯字還沒說出口時,他沒有預計的突然挺身,將自己的怒龍再次全部埋入承淺的身體中。
“啊!”一聲尖叫,回蕩山洞。
這次的疼痛比上一次還來的突然,很明顯就是肖唯特意而為之。
想到這里,承淺掄起小拳頭就砸在肖唯的身側,而他親吻她,撫摸她,像在安慰著一個只會哭鬧的嬰兒,在她耳邊輕輕道:“第一個讓你痛的男人是我,你要記住肖唯這個名字,記住我。”
他的嗓音變得微微沙啞,而她只是含著淚的點頭,“肖唯...肖唯...我承淺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
肖唯滿意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覺得她應該適應了,就開始在她體內緩慢地律動起來,“繼續叫我的名字。”
又是那命令式的口吻,她討厭極了,可為何她還是一遍遍地喚著他的名字?“肖唯...肖唯...啊...”她的每一次呼喚都喚回了肖唯的一次進出,呼喚的同時還伴隨著細碎的嬌吟,蔓延全身的快感深深地刻在心頭。
重復不斷,綿延起伏,她修好了肖唯傷痕累累的心,傷痕累累的身,而他則是將承淺挽救于游離的邊緣,讓她在這一刻,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抽送忽深忽淺,她的身子一陣顫栗,快感蔓延全身,去咬自己的牙齒,去咬自己的唇瓣,他心疼地去問她,將那自虐似的報復全部轉移到自己身上,她咬肖唯的唇,嘗到了腥甜才松嘴,她咬肖唯的肩膀,發出模糊的嗚咽聲,甬道一次次地收縮著,讓人陌生的快感席卷著每一寸神經,仿佛飄到了云端。
醉死欲仙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只是一個白天怎么夠?沒關系,不是還有一個晚上呢么?
溫暖與甜蜜侵襲著他們二人每一寸神經,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不斷地從山洞內傳出,山洞內的馬也好幾日未進食,餓的直打響鼻。
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回蕩在山洞內,徹響一整夜。
她睡了,臉上帶著疲憊,身上已經沒有完好的皮膚了,一個個吻痕提醒著肖唯他們剛才的無數場歡愛是真實的。她睡在裘衣上,肖唯給她改了裘衣,自己化了雪水,撕了舊衣服給她清理了下身,下身紅腫的讓肖唯害怕,他似乎忘了她是初經人事,沒完沒了的要了她一遍又一篇,劇烈的快感讓她昏厥過去,而肖唯就讓她在極致的快感中清醒過來。
現在看他下身時,肖唯的手都有些發抖起來。
心里知道承淺現在實在動彈不得,太過火爆的占有讓她必須在這里老實的休息兩天,不然他不放心。
給她清理完后,蓋上裘衣,又喂了她一點牛肉,讓她別餓的醒過來。
肖唯穿了衣服,看著山洞里狼藉的一片,他整理完,把馬牽出去,讓它自己找草吃。肖唯站在山洞口,看著自己在雪地里找草吃的馬,略微愣了愣神。
她會嫁給他的,一定會。他也在為他們的未來做打算,他不會再去姝紅苑那種地方,他也不會再與其他女人有染,為瑤紅報仇,抓出內鬼,安頓好開天門,這幾件事被肖唯計劃在內。
還有,他想去告訴暗影,他要成婚了,這家伙一定會灌醉他,或者來鬧洞房吧?
想到這里,肖唯靠著山壁,嘴角上挑,輕輕地笑了出來。
馬也找了點隱藏在雪下的草吃了,算是果腹了。他上前去牽馬,準備回山洞里時,面前有一團濃霧,慢慢地隱現出來了。
“暗影?”他第一靈感就是暗影,然而這人卻不是暗影,而是一名女子。
女子穿戴不像江南人,她很漂亮,嘴角帶著嫵媚的笑容,對他做了個萬福。“奴家曲音。”她眼眸一轉,那分嫵媚立刻平添許多。“奴家是暗影的下屬,暗影大人遇上了點麻煩,想請肖公子幫忙。”
肖唯看著她,見她沒有半分怯意,心想他們倆出現的身法都差不多,是一個派系到也有可能,只是這個時候他有什么麻煩?“暗影出了什么麻煩?”
“暗影大人被仇家給纏住了,他想請您幫個忙,要件東西。”曲音答道。
“什么東西?”他略微謹慎地問,他現在身無長物,實在沒什么有用的東西。
“是承少主脖子上帶著的一塊玉,暗影大人說要用來救命,三個月內一定會還回來的。”曲音小心地回答。
承淺脖子上帶著的玉?肖唯看了她一眼,“你等等。”他轉身進入山洞,揭開裘衣看她的頸項,除了一個個吻痕再無其它,他仔細想了想,承淺確實是有一塊隨身攜帶的玉的,可這玉她放在哪里了?
玉是麥東東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并非是什么上等玉,玉色還是比較普通的,他又去找承淺的包袱,卻在包袱里找到了那塊玉。
如此想來,可能是承淺剛才把那塊玉拿了下來,放到包袱里的。他手心拿著玉,想了又想,走出山洞。“可是這塊玉?”肖唯展開手,一塊玉就靜靜地躺在他手心,陽光照射過來,玉閃現出柔和的光芒。
曲音的臉色雖然變得難看起來,可她還是笑著上前一步,頷首道:“如果是承少主的玉,那就沒錯了。”
“三個月內,必須原樣奉還。”肖唯說完,把玉送到曲音面前。
曲音藏在衣袖里的手上纏繞的黑氣立刻散開,她伸出手去拿玉,動作小心翼翼的,拿到手后她的臉色立刻蒼白起來,她立刻將玉放到了一個銹囊里,然后解脫般地笑了一下。“好了,奴家代暗影大人謝謝肖公子,承少主。”她又做了個萬福,“如此的話,奴家這就告退了。”
肖唯看著這個名叫曲音的女子,覺得她有說不出的詭異,那種氣息與暗影身上的氣息雷同,他實在是好奇暗影到底在哪里修仙。
曲音見他不應聲,慢慢地化出黑霧,身影漸漸模糊起來。
肖唯忽然想起什么事,急忙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她聽到聲音,可這黑霧內的聲音卻穿不到外面,她只得盡量用口型告訴肖唯。“在萍水鎮聽到你們離開的消息,就在附近找,所以找到了...”
話還沒說完,黑霧太濃,他已經看不清她的口型了,但也猜得出她后面說的是什么。
他站在原地,看著手上空空的,感覺這一切來的太快,好像不是真的。
風雪仍舊吹著,肖唯把馬牽了回去,這里平時都無人來,肖唯看著承淺熟睡的面容,心里說不出的安逸。
他也躺在地裘衣上,輕輕地去抱她暖暖的身體,肖唯的衣服上有涼氣,她縮了縮身子,肖唯立刻就從暖暖的被窩里出來了,想了想,趁著天亮,他出去找點柴火回來生火,這樣夜晚也會好過一點。
想到這里,他去吻了吻承淺的臉頰,輕輕在她耳邊道:“我去找點干柴,這里很安全,你放心在這里睡吧。”
睡夢中,她聽到了就在耳邊的聲音,舒服的輕哼聲傳來,她迷蒙地睜眼,抬起頭,像是習慣性地也親了下肖唯的臉頰,然后把自己的左手拿出來,子母戒上的紅寶石依舊漂亮,“我能自保,早點回來,有事我會打響指。”
肖唯安心地笑了笑,起身披著裘衣出了山洞,站在山洞口,他回眸去看承淺,她正裹著被子,坐在那里對他微笑,她笑的很美,卷發亂亂的,看起來俏皮可愛。
承淺的微笑仿佛定格在那里,肖唯轉身安心地走了,天邊隱隱地泛起了藍,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