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美麗,是點到即止。
“老巫師還有施法的力氣么?”
“足夠使出‘霧氣咒’了。你回復魔力的藥是哪里弄來的?”
“我是哆啦A夢,我的四次元口袋里總有你所需要的東西。有法師需要的魔力藥丸,也有道士需要的還魂水。”
“那個叫還仙水,而且是清虛給我的,不是你吧?”
“怎樣都好……西裝道士你的狀況如何了?”
“足夠拖住對面的超能力三人組,直到你們三個潛進去的了。”
“你可別小看他們。赤光會的人并不比南十字盟多,卻能在上海灘屹立那么久,不會沒有它的道理。真的不需要讓這個叫清虛的小道士去幫你的忙?”
“他們自己可以的。我可不希望我在外面打打殺殺,結果里面的姜家小姐‘一不小心’被誰給抓走了,這樣我會很難辦的。”
“……他這話是指我們吧?”
“應該是吧?好像除了我們沒人想抓她——雖然我不是人。”
“好了,閑扯完了,我們上吧。我可不想等我們找到姜大小姐的時候,她已經被文蠱生給做成腌黃瓜了。”
“出發!”
門外傳來了巨大的爆炸之聲,雖然監視器被濃烈的霧氣搞得一片模糊,但仍可以看到許多人正在互毆,其間還會有火光和爆炸的亮光不時閃現,可見外面已經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可姜夜鶯卻什么都看不見,因為她全部的視線,都被面前的女人給吸引去了。
真漂亮,這是姜夜鶯唯一能想起的三個字。
她的臉上有著近乎完美的五官,纖長的睫毛凸顯著她那弧線優美的雙眼皮,鼻梁的線條優雅,她的嘴唇圓潤飽滿,一張一合間都讓人感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誘惑。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即使身上只是穿著一套超市員工的紅色套服,依然無法掩蓋她身上那撩人的氣息。而且她還刻意單穿了那件紅色的襯衫,將襯衫上下兩端的扣子都解開了兩顆,若有似無地露出了平實的小腹,還有那緊實的……你知道我想說的是什么。她所顯露的部分都是剛剛恰到好處點到為止,卻又能散發出連姜夜鶯都能聞到的性感氣息。
性感,撩人,美麗,妖嬈。這一切在這個女人融合,卻各自在最合適的點上消失不見。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愛之神阿弗蘿蒂忒,她的美麗恐怕也僅止于此了。姜夜鶯看著眼前的女子,腦中原本對于曾經占有她身體的恨意,忽然間煙消云散了。
“允許我作一下自我介紹。”女人說著,眼眸中閃動著玫瑰的紅:“我是文雅,真正的文雅。”
文雅說著抬起了手,站在旁邊的小舞立刻跪倒了下去。
“是操縱傀儡的女神。”
驅魔團的人確實是忠心耿耿,自己的人數大概只有對方的一半,卻一個個都一副以一當十的氣勢,在濃霧和爆裂符咒的掩護下,一時之間居然將南十字盟的打手們完全壓制住。
比起那邊,明硯和蔣老先生這里就要棘手上許多了。
“三武成軍”或許不可能真的與一整個軍隊對抗,可他們三個人要守,恐怕真來上幾萬好人也未必沖得破他們的防御。
“冰長槍”的寒氣和“火手套”的火光一波接一波地涌來,即使明硯偶爾幾次靠著符咒和魔法師的掩護突破了冰火之墻,“虛之刃”那把常人根本無法看見的透明之刀,也會將明硯拒之于他們的三米之外。
盡管如此,明硯還是使用著不同的符咒不停地攻擊著,他還是抓住一切的空隙將自己丟進透明之刃的攻擊范圍之內,然后再狼狽地逃開。
“他在拖延時間。”使長槍的人先看穿了明硯的想法,然后停止了攻擊:“他想做什么?”
“他不想做什么。他是在等別人做什么。”帶著一雙黑色手套的噴火者也放下了雙手:“可能是在為制造出這團霧的魔法師爭取時間,讓他好使用大型的魔法吧?”
“既然知道,那你們還在這里發什么呆?”雙手在空中揮舞個不停的第三個人抱怨了一句,整個人便沖了出去。
——這三個人發現明硯計劃的速度,甚至比那個光頭的紫袍法師都要快,明硯幾乎同時使出了身上全部的爆裂符,才將“虛之刃”的前沖給擋了回去,而蔣老先生這時也終于積蓄夠了足夠的集中力和魔力,使出了曾經一招的強化版:
“大地之母蓋亞啊,請聆聽我的請愿,我愿以百眼巨人的眼淚為祭,懇請你賜予我控制大地的力量,保護我的朋友不受到敵人的攻擊!”
隨著蔣老先生竭力喊完整句咒語,這個原本用柏油路面將姜夜鶯的別克車整個包住的“大地之咒”,讓圍繞著整個賣場的地面都開始了劇烈的震動。然后,一堵堵厚土之墻從打破了水泥的束縛,從地里竄了出來,并將整個賣場所有的出入口都封了一個嚴嚴實實。
這意想不到的咒語效果,讓包括三武成軍的所有“守城者”都愣了一下:他們自己將入口全部封了,那到底要怎么去救人?
趁著對方驚愕的空隙,明硯立刻使出了“煙霧咒”嗆得對方睜不開眼,然后轉身扛起身后已經全身無力的蔣老先生就走。
等到三武成軍用火焰制造的氣流將煙霧吹散的時候,所有驅魔團和護衛團的成員,已經撤的一個都不剩下了。
“也不知道他們在外面的掩護做的怎么樣了?”
“聽這動靜,估計是成功了。”
“那我們可以出去了吧?這下水道的味道實在不怎么好聞——雖然我沒有鼻子。”
賣場一層食品樓層的地面忽然消失掉了一塊,出現了一個圓形的洞,三道身影從洞中一個接一個地爬了出來。
“你這招‘地板消失術’確實不錯,比聊齋里的穿墻術實在多了。”言先生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謝謝言先生的夸獎,你確定發信器的信號位置是在這里?”清虛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應該沒錯,我已經聞到文雅那稀薄靈魂的味道了。”一道若有似無的白影帶著笑意說道。
“那好,那我們就按計劃來吧!”言先生拍了拍手道。
“……我們一定要進行那個惡心的計劃么?”諭天明的聲音里難得地閃過一絲厭惡。
“是有些惡心,不過卻很有效。”言先生笑道:“那讓我們開始吧!”
有同期出道的撲街作者看到了至愛,驚嘆道:“你還在寫啊?你圖什么啊?”
是啊,我圖什么啊……顯然是什么都不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