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明日之星預選賽采用三種規則。”
三種規則?
一周前的峰會商討的結果不是兩種規則么?怎么又變成了三種?
眾人不解,雖是疑惑,卻也沒有當場質問,都在等待著查爾斯的下文。
“第一,小組對戰淘汰制,即是,每所學院的專屬戰隊只可五位成員參戰,采用五局三勝,勝方晉級,敗方淘汰。”
“第二,競技積分制,即是,以星際格斗聯賽的標準B級競技場進行競技,同樣以小組為單位,積分高者勝利。”
“第三。”
查爾斯說著,面無表情的望了下面一眼,頓了頓,又道,“此次明日之星賽事將是代表聯邦參賽,經過我們多次慎重考慮,綜合多方因素,組委會最終決定,校園戰隊的近幾年所獲得的榮耀也會作為最周的評選標準。”
此言一出,下面皆是一片喧嘩。
校園戰隊的近幾年所獲得的榮耀也會作為此次明日之星預選賽的評選標準?開什么玩笑!其他三十幾所的校長、教練忍不住在心里暗罵,誰都知道近些年圣羅蘭的劍與玫瑰獲得的榮耀多不勝數,媽的!查爾斯這個老混蛋利用手中的全力給圣羅蘭開后門啊!更是赤裸裸的打壓打壓,連口湯也不給喝啊!
眾所周知,獲得榮耀最多的肯定是聯邦三大軍事學院的專屬戰隊,媽的!這還預選個屁,直接從三所軍事學院中挑兩個去得了。
嗯?不對,似乎東方軍事學院的天驕夢之隊才剛剛成立不到一年吧?而且沒有參加過任何賽事,更別說榮耀。
頓時,其他學院的學院和教練紛紛看向坐在中間東方軍事學院的年輕副校長,一時間,他們似乎明白了查爾斯打壓的不是我們這些普通院校,而是東方軍事學院啊!
“一周前的峰會并沒有第三項規則,請問尊敬的查爾斯主任,為什么要臨時加上第三項規則。”
蘇函強忍著怒火,站起身,嬌臉面無表情,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極其低沉。
查爾斯淡淡的望了下面的蘇函一眼,道,“我剛才已經解釋過了,我們組委會根據多方因素,經過慎重考慮后才加上第三項規則。”
“什么因素?為什么峰會時沒有講出來?”蘇函越想越是憤怒,自從擔任副校長以來她遭受了太多質疑,她需要一次這樣的機會來證明自己,可聽到第三項規則時,她差點憤怒的當場暴走,東方天驕夢之隊才剛剛成立一年,根本沒有參加過任何賽事,哪里來的榮耀。
“蘇校長,你是在質疑我們組委會么?”
查爾斯面無表情,語氣平淡,“如果你有什么疑問,可以自己上報,請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
看到查爾斯那一副嘴臉,蘇函再也忍不住,語氣之中火yao味十足,“對于不公平的規則,難道我沒有權利提出質疑么?”
“當然可以。”查爾斯微笑回應,“我說過,如果你有什么疑問,可以直接上報,不過現在請你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謝謝。”
“查爾斯,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打壓我們東方軍事學院么?”蘇函徹底怒了,語氣極為犀利。
聞言,查爾斯臉色微微一變,轉瞬又恢復自然,語氣也變得低沉起來,“蘇校長,請注意你的言辭。”
“言辭?我的言辭怎么了?”蘇函冷笑以對,“你就是在打壓,不敢承認么?”
“放肆!”
查爾斯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喝道,“如果你再繼續胡鬧下去,我以會立即上報申請取消你們東方軍事學院的參賽權!”
“你……”
蘇函氣的臉色煞白,剛要反擊過去,卻被旁邊的臧天一把拉住。
“傻妮子,你發個什么火,那個家伙玩的語言游戲,戰隊榮耀只是作為評選標準,你上當了,如果我們真被取消參賽權,那家伙肯定就會偷笑了。”
蘇函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竟然根本開不了口!
“先老實一會兒吧,冷靜冷靜,看看那家伙還有什么把戲,我聽慕遠山說過,他和查爾斯之間有一段私人恩怨,現在看來,查爾斯這小子的怨念不小啊!”
看到下面的蘇函老老實實坐在那里,查爾斯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可察覺的笑意,睥視眾人,道,“誰還有什么疑問?”
三十六所學院的學院都不是吃素的,都想代表聯邦參賽,在他們想來,如果剛才取消東方軍事學院的參賽權,那就再好不過,最好把三所軍事學院的參賽權全部取消,那就太好了。
沒有人回應,查爾斯繼續說道,“為了更公正的完成此次預選賽,我們特邀星際格斗聯賽知名裁判杰克先生擔任裁判員,同時,邀請第二安全部執法司司長哈里森,武勛世家凱爾家族現任族長安德烈擔任此次預選賽的第二裁判員。”
一般關注星際格斗聯賽的幾乎都知道有著較高知名度的裁判杰克。
“親愛的弗朗西斯,那不是你的父親么?”
劍與玫瑰的成員愛麗絲看到剛剛坐在主席臺上的三個中年之一,立即詢問。
弗朗西斯沒有回應,早在三天前他就知道自己的父親會來擔任裁判員。
杰克、哈里森、安德烈走進來坐在主席臺上。
哈里森的情緒似乎并不高,的確,如果不是那該死的天逸搬出西隆大人,他才不會來擔任什么第二裁判員,想到此,他一眼就找到下面筆直坐在那里的天逸先生,冷笑一聲,卻也沒有說話,就在他的目光從天逸先生身上收回來時,卻忽然愣住。
因為他看到一個既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人。
平淡無奇的外表,那雙深邃而又平靜的眸子,是他!竟然是幾天前在夜家那個青年。就是這個家伙讓自己連續做了兩天的噩夢,就是這個家伙差點殺死自己,就是這個家伙擁有不可思議的戰斗力,就是這個家伙還懂得罰焰。
他怎么會在這里。
怎么可能!
“哈里森司長,你的臉色似乎有些難看,怎么,昨天沒有休息好么?”旁邊的安德烈皺了皺眉頭,似乎很奇怪剛才還好好的哈里森怎么臉色會突然變得這么蒼白,額頭汗珠不停的滴落。
“沒、沒什么。”
哈里森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感覺渾身都在發抖,他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可依舊無法鎮定下來,又擔心旁邊的安德烈看出什么,他咧嘴尷尬的笑了笑,舉著自己的有些顫抖的手,道,“你、你知道我的手為、為什么抖么?”
“為什么?”安德烈似乎很想知道。
“因為我讓它抖的,所以它才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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