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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血濺金鑾殿第一百二十一章氣運嚇人
第五卷血濺金鑾殿第一百二十一章氣運嚇人(125粉票加更)
此為125粉紅票加更章,在混亂的三月末一并放出來。鞠躬感謝大家各種方式的支持,尤其是本月迎來的諸多批評指正,對某肖的觸動很大。有些問題本文是沒辦法再改了,某肖想在新文能有所長進。那啥,說遠了。聽說明天是愚人節,親們要玩得哈皮點哦。
趙婠那番胡亂扯出來的所謂不被世人所知的隱秘情事,還當真給一些人造成了困擾。不管怎么說,這樣的事情雖然也不好聽,總好過趙奚刺皇殺駕、擾亂大秦的罪名。
而暗紅對端賢王一方靠攏,也不是沒有保留。商人逐利,卻不想賠上手里所有的籌碼。雞蛋不能全部放在一個籃子里,這道理暗紅還是懂。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哪怕他們確定此番趙婠在劫難逃,也還是給彼此雙方留了日后再相見的一線生路。事實證明,暗紅確實成長了,不再是那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在趙婠毫不留情的壓迫和大掌柜毫無保留地教導下,暗紅終于將那身浮躁虛夸之氣給盡數褪去,有了幾分梟雄的影子。
再者說,即便端賢王隱約猜到了趙奚另一個身份,但如果暗紅當真向端賢王揭發了當年獵場之事為趙奚所謀劃,暗紅自己也脫不了干系。
端賢王通過甄家得知了暗紅的來歷,還許諾會借兵給他進攻東魯復國。這承諾實在誘人,不過暗紅也沒有失了理智。他二人不過互相利用的關系,究竟有多高的信任度雙方都心知肚明。
暗紅并不確定,端賢王究竟知道了紅月商業協會多少事情。他可不想幫嬴顯達到了目的,就立馬成了下一個被清算的對象。就算日后大秦在一統江山的過程當中還是會對新生的越朝伸出魔爪,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誰又能料得到在那之前不會發生別的意外,譬如某某人不幸身亡?
紅月商業協會雖然被趙婠明搶暗奪弄走許多產業,但是有些珍寶從來由大掌柜把持,其中不乏能令人老實聽話或者讓人無聲無息死去的東西。嬴顯的武道修為可憐得很,他身旁的護衛再密不透風,要算計他,也比算計趙婠不知容易多少倍。暗紅可不是彥親王那傻瓜。
此乃紅月商業協會諸人暗地里打的主意,此處不細表。
明賢太妃和端賢王沒料到趙婠話里話外似乎沒否認當年趙奚傳下的先帝旨意有假,還找了這么個令人哭笑不得的理由。可是要證實這理由是真是假,卻得找到當事人。
趙奚已化為一抔黃土,錢太后遠在青原,當年宮中舊人隨著先帝逝去十幾年也散得散死得死。找誰問去?這個疑問只有暫且放下,反正今天的最終目的也不是它。
趙婠看向還被京衛營兵士圍困著的嬴昭,冷臉罵道:“蠢貨你難道還當真束手就擒?皇帝陛下被他們困在樓上尚不知生死,就連方才那命令也不知是何人所發,你居然這么傻愣愣地準備當真被關進去?春卷呢?”
嬴昭原本失魂落魄著,聽趙婠一罵,飛快地抬頭看一眼人影憧憧的摘星樓,眉頭跳了兩跳,牙一咬,對京衛營眾兵士喝道:“還不速速退開?否則休怪本王不客氣”
他話音未落,那兒從頭頂上忽然傳來嘎嘎嘎數聲怪叫。
趙婠掏掏耳朵眼,深覺這聲音刺耳難聽,到底是從哪兒跑出一百只鴨子在發瘋?她循聲望去,卻見摘星樓的二層陽臺之上出現了兩個人。因其個頭太矮,只能瞧見半個頭顱在那兒晃悠。
趙婠知道戲肉來了。這二位一定就是那甄姓二仙。她有大把握相信,他們就是了一大師口中海外懸空島甄家人,也是令越樂消失了數月的罪魁禍首
新仇舊恨一并襲上心頭,趙婠冷哼一聲道:“裝神弄鬼,難不成還真當自己是仙人?二位奇丑無比,本國公卻聽人說起過仙人個個豐神韶秀、俊美無雙,莫非如今的仙人都換了品種?”
奇丑無比很恰當的形容。不過,二仙放在懸空島上還算五官周正的漂亮人。到了恒京端賢王府和清水園里,誰不捧著夸著?明明心里作嘔,人們卻還要一個勁地稱贊這二位清逸俊雅、飄飄勝仙。
甄氏二仙聽聞趙婠此言,暴跳如雷。嗖地從樓上跳下地,抬頭一看那說話之人,驚怔在當場。
彼時,趙婠把玩著五瓣劍花,俏立人群不遠處。她連日奔波,容顏已顯憔悴之色,眼睛卻越發黑得不見低。她隨意披了件雪白兔毫大氅,脖子上圈著毛光水滑的玄色狐貍圍脖。她閑閑倚樹,目光寧靜地打量著甄氏二仙,瞧不出什么情緒波動。
甄至訓仰面,小綠豆眼里閃過銀色波濤,他凝神定識向趙婠看去。只瞧了一眼,他便猛地閉上雙目,丑臉上掠過紅云。待瞳仁中那抹銀色消退之后,甄至訓張開眼,再不敢看向趙婠,膽怯地往甄嫵身后退去。他一只手扯住甄嫵的衣角,另一只手捂住喉嚨咳了數聲,在甄嫵詫異的眼神里不安地低聲嘟噥:“嫵姐姐,她好可怕”
甄至訓在島上有年輕一輩第一人的稱號,實際上,若不是顧忌族長大人的面子,甄至訓的綜合實力其實已是懸空島第一人。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全島只有甄至訓能夠修煉當年甄家先祖從甄姒那兒弄來的一門特殊識海修行法門——望命觀氣術。
按照交手之前的習慣,甄至訓向對手使出了望命觀氣術。這種法門并沒有什么攻擊力,卻能在甄至訓的腦海里浮現出被觀察之人的命格與氣運。他借此判斷出手之時應盡幾成力,這是有效節省靈氣的辦法,也是趨利避害之法。
若非望命觀氣術份屬窺視天道運勢的禁術,使用次數多了對人的修為及心境將大有妨礙,甄至訓絕對不介意給每個人都望上一望、觀上一觀。
面對這位明明修為不及自己,卻全身上下散發著令他窒息的緊張壓迫氣勢的少女,甄至訓破天荒地沒有經過甄嫵的同意,自作主張地發動了望命觀氣術。
在他的眼前,那粉面含威的少女周身盡數籠罩在紫紅交纏的色彩之中。紫與紅之色都是尊貴之色,說明這少女源自父母的血源命格皆高貴。而看紫紅雙色占據了她身旁虛空的范圍及濃郁程度,她的氣運簡直旺盛無比,絲毫沒有因為即將面對無法戰勝的敵人而引起消減的跡象。
這還罷了,畢竟氣運隨著人的行事舉止而不斷變化。譬如摘星樓上那位,分明是貴不可言的命格,但己身氣運卻隨著近段時日的行事不斷發生變化,時而衰退時而增長。
甄至訓應皇帝的苦苦請求才草草望觀了一番,他身為高高在上的仙人,自然不會注意如何措詞以照顧凡人的情緒。將皇帝的氣運直白地說出來,皇帝的脾氣越發的暴躁。
不僅命格高貴和氣運旺盛,甄至訓還模糊感知到這少女身旁隱現吉相。她左右兩側似有龍蟠及鳳舞之相,而頭頂識海之上懸浮著一只半開半闔的優美獨目。
前者說明此人有同樣命格高貴的人相伴持,這樣的人還不止一個;后者則代表她修行了某個適用于識海的功法。獨目開闔間偶有光芒流轉,內中一時有圣潔慈悲之意,一時又如怒海狂濤狂暴激烈,像極了甄至訓曾經聽說過的某種法門征兆。
仔細回憶一番方才她拈花而笑的神情,分明不帶半分煞氣,卻隱含著十足殺意。甄至訓左思右想,回憶起曾經聽聞過的些許族中秘事,再聯想到此人貌似從青原而來,他不禁顫聲在甄嫵身后低叫:“嫵姐姐,她是大悲寺的弟子”
甄嫵一聽,丑臉因遽然驚懼駭怕而顯得越發可怖,蹭蹭蹭往后直退。甄至訓與她心靈相通,亦步亦趨地跟著她退后,卻也好玄沒被絆倒。此情此景直將對二仙信心滿滿也期待滿滿的嬴顯給打擊得不輕,臉色慢慢變白。
趙婠亦意外,眼一瞇,她笑嘻嘻道:“可憐見的,居然嚇成這樣。過來過來,和姐姐好好敘敘舊。”
她原以為會立時迎來一場血腥廝殺,都已經做好了讓幫手偷襲的準備。耳尖地聽見那丑男人對丑女人說的話,她不禁驚訝居然被他們看出了自己與大悲寺有關聯。
甄嫵緊緊地拉著甄至訓的手,她警惕地瞪著趙婠,努力壓抑內心的恐懼,尖聲叫道:“就算你學了慧心通,我們也不怕你”
可惜甄至訓的表情出賣了二仙真實的內心,他們其實怕得很,甄至訓快被這個驚天噩耗嚇哭了。
——好可怕,方才這女子驀然瞇起眼笑得和善,甄至訓卻仿佛看見了那紫紅二氣驀然化作了沖天血浪,騰騰欲沸。這種血光之氣是十足的災秧象征,甄至訓百分之百肯定,若被這血氣沾染上,他的修為絕對會受影響。
但血氣還可忽視,那只時而慈悲時而暴烈的獨目才是他們真正害怕的存在。那是大悲寺的慧心通神功,當年島上最厲害的高手就是在此神功之下吃了大虧。
與人交手時還不覺得如何,可回了島,那位高手卻不時在夢中見到這只獨目。每每獨目出現,便有一陣又一陣煩死人的頌經聲同時響起,讓這位高手不能安睡還在其次,關鍵是一點又一點磨蝕著他堅定的向道成仙之心。
最后,這位高手居然不顧島上眾人的阻攔,毅然出世入了紅塵。他再也不求仙,轉而求那醉生夢死、紅塵逍遙的快意人生。這個人,他就是甄繁錦的父親,亡越最后一位丞相,大權臣大奸臣甄斕。
這也是為何聽聞甄繁錦的孫女出世,就算沒確定趙婠是否身有七星痣,族長大人也要派人將她捉回去的原因。背叛者必將受到懲罰,甄斕修為高奈何不得,他的后人怎能幸免?若非身為甄斕外孫的趙安康有一手能為族長聚斂財物的機關神術,趙安康又豈只是殘廢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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