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浪漫的事……

很快，十余日的功夫，長安城里，皇宮內外，凡是認識或者不認識地都會問這么一句，您種痘了嗎？瞧瞧，本公子對于瘟疫的式治療法幾乎成為了一種時尚了都。

老爺子也種了，娘親也是，小三屁股上挨了兩巴掌之后也屈服了，全家人連續幾個晚上都研究自己胳膊上的東西，一個勁那比劃，實是，不就是種個痘嗎？姐夫是對自家小舅子的本事大贊了一通，大姐也喜得連聲夸贊我這個兩年不見的二弟長了能耐，老爺子反正只知道樂了，整日里就瞇著個眼瞧我，平時那常掛嘴邊的孽子也不見了，倒是著實讓我高興了好些天。

時間飛逝，一轉眼，已然要接近婚期了，家里頭忙的跟什么似的，當然，跟我可沒啥子關系，照樣子是每天去城外學事學院逛逛，與士卒們一同訓練一番，本公子的刀法那位席君買的指引之下大有進步，怪不得這家伙能萬馬軍中取敵酋首級，雖然力氣沒有我的大，可那套刀法耍的，著實讓人眼熱。

然后到進奏院溜溜，偶爾進進宮跟倆位小王爺進行政治思想品德教育，再去吃吃李漱的小豆腐，然后黃昏若是有暇，必定跑程府逛逛，安慰下程鸞鸞這位美人，安心地家呆著等我娶她。

“怎么了，這幾日，你們似乎都悶悶不樂的，來，給郎君我說說？”月色正佳，隨意地靠依那擺放屋外走廊上的躺椅中，溫言朝著雖作笑顏，然其抬眉彎唇之間，總是溢散著淡淡的疏離和幽怨的宮女姐姐問道。

“哪有啊，怕是郎君多心罷了，綠蝶對吧？”宮女姐姐作出個若無其事的笑了一個。邊上一無所覺的綠蝶亦點了點頭，小丫頭正沒有一點兒心機地為我高興著：“少爺，您成親娶公主，那場面一定是壯觀得緊呢。”

“有什么壯觀的，還不就是娶媳婦嗎？”我伸手把靠坐椅邊上綠蝶壓斜了身子，偎進我懷中，淡淡一笑道。

“照兒，來。靠這兒。”亦不管宮女姐姐愿意不愿意，伸手一拔，一個妞靠一邊，還好這張躺椅甚是寬敞，三人堪堪擠下。

“以后郎君娶了公主，也不過是娶了個媳婦，你們倆也就是多了個姐妹罷了……”我左擁右抱地望著灰藍色地夜空道。

“可不止一個。”綠蝶撅了撅嘴，小聲地嘀咕了句。惹來宮女姐姐的低笑聲，害地我把準備了好些天的話全被綠蝶給撓得亂成了一團，又愛又恨地綠蝶粉嫩地臉頰上親了口：“小東西，知道不止一個，少爺說錯話了成不？”

“綠蝶可沒怪過少爺。我就是想公子您快些把公主和程家的小姐娶了進來。”綠蝶羞不可抑地把頭埋了我的胸膛上，悶聲道。

“是嗎？呵呵呵……”

“郎君，我跟綠蝶雖說被您收了房，”宮女姐姐拿手我的胸膛上輕撫著。展顏一笑，卻依舊是剛才那般的模樣，略顯澀聲地道：“待您大婚之后，您才算正式把我跟綠蝶收為妾室，到了那時，若是以后公子得朝庭大用，立有功勛，妾身與綠蝶。許能沾光，得個朝廷承認可享誥命的‘媵人’身份。”

“哦？”聽了這話，倒是讓我好奇了起來：“妾室也有封誥不成？”

不料我這話一問，頓覺得兩女渾身一僵，心中一急，連忙解釋道：“我真不知道，就是想問問。”

“郎君這話可把妾身嚇地……”宮女姐姐見我雙目袒誠，身子放自放柔了下來。拍著胸前。嬌嗔地橫了我一眼，低胸的宮裙露出的半截玉肌月色與室內從門口散射出來的燈火交融之下。染成了緋玉之色，深深的溝豁實是讓人眼饞，宮女姐姐見我瞪得溜圓的雙眼亦不舍避，咬著紅唇，媚媚地眼眸兒，宛若要把我的魂魄都要勾去一般。

嘿嘿嘿地干笑幾聲，左手綠蝶的背肌上輕撫著，右手攀上了宮女姐姐纖弱地腰肢上，略略一下滑……

宮女姐姐的臉頰瞬間被像是被灼火燙到了一般燃了起來，呼吸了頓時急促起來，看著她企憐的表情，嗯嗯，暫且饒她一次。

“郎君的妾室自然又有得分，一種便是我等這樣的身份，和家奴一般，依大唐律，與牛馬無二……若是犯了此許錯事，便是被打死也是有地。”宮女姐姐幽聲細述道，聽得我不由得心驚肉跳的。這是啥子法律？賣糕的，人竟然與牲畜并列？想到這，我禁不住有些憤憤然，摟著綠蝶與宮女姐姐的手是緊了一些，眉頭全然擰了一起，雖然我現已經習慣了大唐地紈绔生活，但這并不代表我的價值觀已經完全改變，聽到了這種的律法，心里頭實地悶怒得厲害。

似乎倆女也感受到了什么，靜偎我身畔，用她們那溫熱滑膩的身子予以我撫慰。

大力地吐了好幾口氣，似乎才覺得那個心悶好受了點，朝著她倆展露了個溫和的笑容：“公子我沒事，你繼續說。”

“一種便是得享誥命的侍妾，又謂之‘媵人’，比之家奴，要好了一些，若是日后能有個一兒半女的，將來憑著子女，倒也是命能好些。”宮女姐姐嘴里雖然說是好，可是眉宇間的凄苦怎樣也讓我無法釋懷。可咱又不是皇帝，大唐律咱也沒辦法改，但唯一我能保持地，便是我的女人，至少，我不會讓她們與他人的侍妾一般的命運。

“照兒，且去取我的小提琴來，時刻月色正佳，郎君我正巧有首曲子，要單獨給你們倆聽聽……”宮女姐姐那郁結的眉心地親了一口，朝著這位有了心結的美女兒溫言道，今天夜里頭，我無論如何，都得設法擺脫這種悶悶然的心緒，至少讓她倆也明白我地心思，這時候我發現，音樂，或許比言語能詮釋我內心地想法。

宮女姐姐低應了聲，提裙回身朝屋里走去，瞧著她那只堪一握的纖腰，心里有些疼，側過了臉來，綠蝶正睜著雙眼，清明若冰晶般地瞳孔光下熠熠生輝，粉嘟嘟的臉頰上鑲著一張小巧而不失豐潤的紅唇。“乖綠蝶，信公子嗎？”

得到的回答依舊是一個無悔地眼神，我無心再言，輕輕地啜住了她的雙唇，舌齒交結了一起，綠蝶的丁香小舌遠比她的表現要大膽得多，頑皮靈動地我的口腔內歡暢地攪動著。直到聽得了宮女姐姐的輕咳聲，就像來時一般，瞬的縮了回去，羞羞地把臉都差些而全擠到了我的肩窩處。

“謝謝照兒。嘿嘿……”這有啥害羞的，沒關系，本公子臉皮厚厚地從掩嘴嬌笑地宮女姐姐手中接過了小提琴站了起來，順勢也掏了一把，讓宮女姐姐亦嘗個鮮，這下倆妞都公平了吧，都暈紅著臉蛋羞嗔地滾一塊了都。

我合手把倆個軟軟的漂亮妞扶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子道：“仔細聽著，這首音樂，和隨后的曲子，全是給你們的，好好地聽著……”

移步到了走廊的邊緣，挺直了身子，這把琴便是程鸞鸞送給我的，比之我原來那把的音質要好了不少，輕輕地拔了拔琴弦，就著夜色與月光，伴著那樹梢的沙沙聲，倆女晶瑩的目光下，我拉動了琴弓，流暢的音符從共鳴箱中緩緩地溢散了開來，小院中輕化成那夜的精靈，與瑩火相伴著，偶爾竟然有瑩火蟲落到了我的肩頭之上，宮女姐姐與綠蝶的眼眸兒也隨著音樂的旋律漸漸飛揚了起來。

許久之后我方放下了手中的提琴，把琴擺了一旁，她倆依舊品味這柔曼溫馨的旋律的當口走進了屋內，抄起了塊毛毯走出了屋鋪起，隨意地就依著廊柱坐了下來，朝著她倆笑了笑。

“少爺這曲子真好聽，叫什么名啊？”綠蝶和宮女姐姐攜走到了我身邊，依我身畔呢聲問道。

“這曲子的名字就叫做《浪漫的事》，它也是一首歌，等著，你們的郎君要唱給你們聽了……”清了清嗓子，任由綠蝶像是倦貓似地趴我的腿上，攬著了宮女姐姐，一手撫著綠蝶的青絲，這寧靜祥和的夜晚，緩緩地用我那完美的嗓音演繹著這首令無數人心動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