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一鷹一人有配合
張忠這次是需要用畢老頭和姚老頭了,尤其是畢老頭,他以前在益州當過官,還在劍南道查過人,用他合適。文字138看書網
畢老頭也驚訝于張忠的突然到來,對其說道:“永誠,我等想去找你,沒想到你就過來了,好,陪老頭子我釣釣魚。”
張忠二話不說,把來是帶著的釣竿拿出來,掛上餌兒就甩到了河中,他已經習慣了,找畢老頭說事兒,先釣魚,據兒子說,這都是在三水縣水云間慣出來的'毛'病。
畢老頭也同樣換了次餌,手腕子一抖,讓鉤進到水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究竟會不會釣魚,在這樣的流水當中,竟然用魚漂,眼看著那魚漂被水沖的讓魚線斜了過來他也不管。
張忠看了,心下佩服,這才是境界,不像自己,說是出來在流水中垂釣,家中的下人給拿了底鉤的竿子,說是小公子總結的釣魚經驗,誰在流水中用魚漂,誰就是缺心眼。
甭管人家用的竿缺不缺心眼,但這份云淡風輕的定力就是旁人不好學的,佩服,實在佩服,估計就是海竿拿著費勁,配套的家伙太多,不然畢大人還不得拿一溜子海竿到這里釣小魚?
畢老頭沒有這樣的覺悟,要不是為了說事兒,他恨不能用電過,下游拉個網,上游一電,魚就兜住了,方便又有效率。
“永誠啊,你看我這鉤是不是不好?”畢老頭釣了一會兒,對張腙問道。
張忠心說,這不是廢話嘛,你根本就不應該用這種竿,但他不能如此直白地說,那顯得太沒水平了,何況人家畢大人也不是問這個事情。
于是,張忠想了下說道:“恩,畢大人,我覺得是水流太急,沖漂而過,若是穩穩就好了,不然魚不容易咬鉤。”
“還是永誠懂的多,穩?永誠,這魚都要鬧翻天了,還穩的住嗎?”畢老頭用手慢慢'揉'著摻了魚骨粉和豬油的面團魚餌,對張忠問道。
張忠看了一眼,想的是畢大人的心終于是'亂'了,不然誰拿這樣的餌,這是掉黑魚棒子的,或者說是專門釣那種吃魚的魚才用的餌兒。
不去說他,張忠直接從身后的包中拿出來一些面粉,里面還有豬骨頭磨成的面子,隨意地撒到了河中,對畢老頭說道:“在籠子里鬧翻天了,依舊在籠子里,難不成還能傷人?”
畢老頭詫異地看著張忠一眼,尤其是張忠往水中撒的東西,問道:“永誠,你這是要用籠子關魚了,那現在撒的是……”
這種語言上的交鋒畢老頭已經非常熟悉了,一個表情,一個動作,甚至是一個眼神,都隱含著不同的意思,他得問啊。
張忠又撒了兩把,答道:“我在打渦子,釣魚的時候用大量的其他東西,吸引魚,這就是打渦子了,到時候再下好餌兒,聚集過來的魚多,就愿意奔著好餌來。”
“原來如此,但這可是流水。”畢老頭還沒糊涂到這個程度,在流水中也能打渦子?
“是呀,流水,我就只能打一條河的渦子,把別的魚都集中過來,不管是支流的,還是主流的,太分散了不好抓,就怕他們不合在一起,只要在一起了,覺得這條河好,我就有辦法把他們給一網打盡。”
張忠把自己的釣竿全甩到了河中,對畢老頭說道。
這次就連對政治不算太懂的張老頭也聽明白了,張忠的意思是讓收糧的人和收牲畜的人聚集在一起,好一同對付,不像開始的時候分散應對。
畢老頭看了看張忠,欣慰地點點頭,張忠終于是能夠自己行事了,以后與別人斗爭的時候會知道進退,不用過多的擔心,他現在看張忠,真的和看兒子一樣,自己的兒子在別處當官,他只能把小寶和鵑鵑與馨兒一起當成孫子孫女,把張忠當作兒子,哪怕他經常給兒子還有孫子孫女找點小麻煩,也是為了培養晚輩。
見張忠一副穩穩的樣子,問道:“永誠,你就準備用釣竿來一網打盡?”
“非也,釣竿只是釣,釣給自作聰明的魚看,網也不能用,魚那么聰明,用網的話,除非是動用太多的人力,不然抓不到,即便抓到了也是小魚,我準備用這東西。”
張忠說著話,從包中拿出來一個玻璃瓶子,很大的那種,里面放著什么東西一時讓人看不清楚,但瓶子上面的那個'藥'捻子卻在證明著它的威力。
張忠拿出瓶子,又拿掏出一個火鐮,吹著了之后,對畢老頭三人笑了笑。
畢老頭三人馬上就不釣魚了,回身后撤,他們認識,這東西會爆炸的,很厲害的那種,快趕上鵑鵑帶去的手榴彈了。
張忠點燃捻子,等捻子燒進了瓶子中之后,隨手一扔,瓶子就進到了水中,張忠直接臥倒。
轟隆一聲響過,張忠爬起來,看著水面上被炸出來的魚,對畢老頭說道:“沒有真的大魚,就不是收網的時候,我先炸一炸他們,把他們炸'亂'了之后再說。”
畢老頭三人這時已經沒有什么擔憂的了,既然張忠早就有了準備,他們還跟著'操'心就沒必要了,畢老頭把釣竿換了,前面的鉤子上面也沒有魚漂,變成了一個鉛塊,抖手甩進去,說道:
“永誠,剛才炸了不少魚吧,拿回去讓人燉了吃,要燉成'奶'白'色'的湯。”
“我這就去。”張忠沒有去撈被炸死炸暈的魚,答應一聲,收起自己的東西離開,去安排經濟戰的事情了,至于燉魚的事情,隨便安排個人就行。
“小寶,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你的安排都做好了沒有?萬一離的太遠,水云來回飛會耽誤事情,少了個衛星,我指揮起來太累,而且容易造成過大的傷亡。”
沙漠之中,王鵑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想要去進行下一步的作戰計劃,對張小寶說道。
“安排好了,吐蕃的那個人還挺聰明,知道把禍水東引,可惜啊,他的對手不是平常的大唐人,我不擔心了,你說干什么,馬上就走。”
張小寶終于是找到了幾條蛇,很毒的那種,把蛇膽與鵑鵑分了生吃,還吃點大蒜,以免吃到了寄生蟲,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有烈酒不用。
剩下的蛇肉就給王鵑做羹,看著很多,做出來之后,也就三碗,張小寶自己沒舍得吃,給王鵑一份,給兩個受傷還沒有好的人一份。
剛剛分完,聽王鵑招呼,想了想自己的計劃,覺得沒有太大的漏洞,示意王鵑可以動作了。
王鵑命部隊整理好行裝,看了眼不遠處的湖泊,翻身上馬,對眾將士喊了聲出發,唐軍的隊伍就浩'蕩'著繼續朝西邊的方向前進。
走出了一段路,王鵑回頭看看湖泊,對張小寶說道:“我真不想現在就離開,在這個沙漠中呆著實在是太舒服了,可惜,糧食不夠了,再不走,幾天之后,就找不到足夠近萬人吃的東西。”
張小寶理解地點點頭“差不多了,不要總想著把事情做到完美,盡力就好,以后我們還會回來的,到那時,再也沒有吐蕃的軍隊在外面等待。”
“也對,這里終究是我們的天下,走啦。”王鵑一催馬,整個隊伍的行進速度又加快了許多。
唐軍的將士對王鵑的崇拜已經到了神仙一樣的程度,王大將軍說吐蕃不敢進來,吐蕃就真的不敢進來,自己等人在這邊,能洗澡,能抓沙漠中的小蟲子,蛇,還能吃到沙漠中的東西,這日子過的還真不錯,如果不是能替代糧食的東西太少,或許在這邊再呆上一個月兩個月的也行。
此刻前進的方向是西,看樣子王大將軍是想繞一個大圈,轉到吐蕃的背后來一場偷襲。
眾將士這樣猜測著,心中早就已經沒有了對戰爭中死亡的恐懼,自己的生命顯得已經不是那么重要,多少敵人才是英雄,如果能夠活著回去,那就有好日子過了,即便是死了,自己的家人也同樣能得到照顧,出來的時候,早就想清楚了。
王鵑這個時候同樣不去考慮將士的生死,她知道,自己如果想的太多的話,就會停步不前,想當將軍,就不能顧及每一個士兵的生死,能照顧到的照顧,照顧不到的就只能聽天由命。
帶著隊伍,一路向西行去,王鵑還不忘了安排水云,對張小寶說道:“小寶,把你留下了,你這幾天不是已經稍微熟悉了和水云的溝通了嗎?你呆在這里,三天之后再跟上來,這是在不遇到敵人的情況下,如果遇到了,馬上跟來。”
張小寶'露'出一絲笑容,對王鵑點點頭“放心,我會活下來的,我是張小寶,曾經讓無數人恨的咬牙切齒的張小寶,警犬都無法對我進行追蹤,更不用說吐蕃人了,就算水云不帶著我找你,我也會趕回到翼州,我不相信單兵特種戰還有人能比得上我。”
“那你小心,你記得,沒有了你,我絕對不會自己活著,很沒意思的說,走啦。”王鵑扔下句話,帶著隊伍逐漸消失在張小寶的視野當中。
張小寶轉過頭來,看看聰明到像個人一樣,站在自己肩膀上的水云說道:“剩下的日子就依靠你了,真遇到危險,你先跑,別管我,在這茫茫大漠,我玩不死他們。”
水云確實和一般的獵鷹不同,非常的懂事,還知道自己暫時換了主人,親昵地用頭蹭蹭這個經常給自己抓蛇剝皮喂肉的新主人,叫了一聲之后,飛上了藍天。
錄夫圖塔哪里知道王鵑的部隊轉移了,看著天上每天出現的鷹,還以為王鵑在沙漠中休整,他真的想把這只鷹給弄下來,太煩人了,自己等不住了的幾天中,派了兩隊士兵一共二百人過去查看,結果一個也沒回來。
都是因為這只鷹,前天派的一百人過去,是趁著鷹飛走了沒回來的時候,結果隊伍進去了之后,兩個時辰,鷹又回來了,你說你怎么回來的這么及時?
那二百人不用指望了,他們沒機會回來,別說有這只鷹,就是沒有,人家也能提前發現,或許是發現了并沒有馬上進攻,而是做了一個包圍圈。
這種自己都能想到的事情,魔煞鵑鵑會想不到?
沒用的諜報人員,前天過來還傳遞消息說,這里的指揮之人不是鵑鵑,而是另有其人。
這不是傻么,自己和鵑鵑對陣對少場了,還不知道是誰指揮,那臨戰的時候,鵑鵑的調度,難道自己還看不清楚,旁邊只有傳令兵,哪他娘的有什么高人?
別說沒有高人,就是真有,自己沒看見,那又能如何?我他娘的這邊面對的就是人家,高人也好,鵑鵑也罷,難道就不指揮軍隊了?我還不得去面對?我的對手是現在的唐軍,誰指揮不重要。
“獵鷹還沒來,都干什么吃的,不是說回去就找人嗎?”錄夫圖塔越想越憋屈,就因為天上的一只鷹,被定在這里一動不能動,誰知道那唐軍會不會趁自己這邊疏忽來個偷襲。
在張小寶領著一只鷹'迷''惑'敵人的時候,時間過去了三天,張小寶沒有任何的猶豫,馬上給自己的身上套了一個皮索,還專門留出來一段繩子,準備到時候纏在鷹的爪子上打個活扣,以免水云遇到了什么事情,一高興,松開爪子,自己死的就冤了。
就在張小寶跟著水云要離開的時候,錄夫圖塔終于是盼來的他自己的獵鷹部隊,十二個人,加上去找人的兩個,一共十四個人,帶來了十二只獵鷹。
一到了這邊,鷹就飛了起來,張小寶看到了,水云也看到了,張小寶嘴里使勁地吹著哨子,招呼水云下來。
水云應該是估算了一下敵我雙方的數量,非常明智地選擇了戰術轉移,往大了說就是戰略'性'撤退。
叫了一聲,朝著張小寶就是一個俯沖,張小寶都準備好了,當水云一飛過來的時候,往前一個助跑,起跳,在空中挺腰滯空。
跳起的一瞬間,張小寶選擇了相信水云,如果這時候有人看到他的跳躍一定會驚訝,助跑彈跳挺身的時候,竟然離地五尺,身體在這樣的情況下還非常的自由舒展,這一刻的他才是當初讓無數特警無奈而對的張小寶。
水云也不負了它獨一無二的戰鷹名號,馬上就找準位置,把張小寶拉了起來,任憑張小寶把繩子綁在自己的腳上。
“快跑啊,咱干不過它們,人太多啦。”張小寶被抓起來的時候還不忘了喊一句,也不管水云能不能聽懂。
水云叫了一聲,呼扇著翅膀,朝著王鵑隊伍離開的方向飛去,身后是十二只獵鷹死死盯隨。
“別怕,我還陪著你呢,咱哥倆一同戰斗,等找到鵑鵑,你一個俯沖,它們要是敢跟著俯沖,全給'射'成刺鷹,新品種。”
張小寶把腰間的兩把火銃掏出來檢查,還不忘了對水云喊話。
水云很努力地飛著,它也不傻,不會單獨對抗十二只鷹。
十二只鷹沒有任何的負擔,飛行的速度自然快,水云就算是再厲害,它抓個人跑,也不可能把速度提起來。
錄夫圖塔在地上騎著馬追趕,他已經看到了,那只鷹的下面還有一個人,就是當初和鵑鵑在一起的人,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聽情報人員說,他就是張忠的兒子,難道是過來玩的?
“抓住他,干掉那只鷹。”錄夫圖塔一想到有機會抓到翼州刺史張忠的兒子就非常的興奮,在下面大喊著。
十二只鷹漸漸地接近了水云,并且在向上拔高。
張小寶也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對著水云喊道:“你要是真聰明,就飛的再高點,不用管我,我的調節能力還不錯,不怕短時間缺氧,咱們配合著把它們收拾了。”
也不知道是聽懂了張小寶的話,還是歸功于戰斗時候的本能,水云果然向上奮力拔升,依仗著它和平常的鷹不一樣的體質,逐漸地占據了高空。
十二只鷹也不怕,畢竟數量多,以及努力地追趕,想要把這只看上去厲害的家伙留下來。
錄夫圖塔帶著騎馬的隊伍,使勁地追著,速度還真不慢,看到十二只鷹逐漸地接近,臉上終于是'露'出了笑容。
張小寶此時把火銃檢查完畢,深吸了口氣,對著水云試探地喊道:“轉向,咱們跟它們拼啦,我至少能干掉六只,還能幫你打掩護,別怕,我的軍刺,比它們的爪子長。”
水云或許是真的聽懂了,又向上飛了點,劃出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弧線,朝著追擊過來的鷹群左翼沖了過去,眼睛瞪著,嘴也微微動著。
那只鷹也鼓起了勇氣,對著水云沖上,想要用自己來拖延水云,就在兩鷹快要接觸的一瞬間,啪的一聲,張小寶的火銃響了。
對面沖來的鷹哪能想到還有這樣武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時間,腦袋登時被打碎了。
“go!gogo!”張小寶把這支槍塞回腰間,興奮地喊叫道。
嘎!水云好象也沒想到,這么快就解決了一個對手,跟著叫了一聲,翅膀一抖,轉向繼續。
啪的又一聲,第二只獵鷹給轟了下來,霰彈飛出去,還把另一只鷹的脖子刮了一下,那只鷹馬上就嚇的離開的隊伍,往回飛。
張小寶把背后的短弩拿了出來,跟著水云繼續沖鋒,這種空戰真舒服,主要是水云調整的位置非常好,要高度有高度,要速度有速度,還很靈敏。
居高臨下,對著沖鋒,張小寶覺得比在馬上瞄準更舒服,第三只鷹被他'射'了下來,不是用弩,是袖箭。
護苗隊的人身上都有那么多的東西,他身上的零碎還能少了?另一支袖箭把第四只鷹給收拾了,水云興奮地繼續反追。
一個俯沖,第五只又給掛掉了,這次依舊不是張小寶的弩箭,是張小寶腰帶上的飛蝗針,等到第六只被張小寶用短弩給打下來之后,張小寶手上的家伙換成了短弓并且還有一支軍刺和弓臂平行握著準備繼續戰斗的時候,剩下的六只鷹終于是怕了,呼扇著翅膀往下飛。
不等張小寶喊著讓水云撤退別追擊,水云自己就知道該怎么辦,它也怕下面的弓箭,根本就沒有追擊的打算,翅膀一扇就跑了。
錄夫圖塔以及他帶著的一眾騎兵,就這么看著一人一鷹離開。
“他娘的,邪了,跑啦?那是什么玩意,一個照面就是一只鷹被收拾。”
錄夫圖塔抬頭看著天,愣愣地說道。
身邊已經有人去揀被打下來的六只鷹了,十二個訓鷹的人無奈地長嘆一聲,他們明白,死掉的六只鷹還算好的,活著的六只,已經失去了繼續戰斗的勇氣,獵鷹這種東西和獵犬一樣,遇到厲害的對手,要么就是拼死,要么就廢了。
“追,追呀,那個小寶應該已經沒有辦法了。”錄夫圖塔不知道那么多的事情,還對著十二個人叫喊。
原先的兩個訓鷹的人中的一個上前解釋道:“將軍,追不了了,既然獵鷹回來了,以后只要遇到現在這只鷹,那就不可能有勇氣去與之爭斗,就好象有些人一樣,一旦被打服了,再也不敢鼓起勇氣去與對方打。”
錄夫圖塔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看了看這個說話的人,又瞅瞅那六只落回到別人將幫上的鷹,考慮了一會兒嘆息道:
“哎!難道它們就不知道敗給的不是那只鷹,而是那個人?不戰而屈人之兵,以后是不是就這樣?”
“將軍,差不多,它們其實應該也想到了是那個人,但那個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們明白和那只鷹的差距,剩下六只鷹不敢過去,說明那只鷹絕對能戰勝它們,您看,剛才那只鷹身下還帶個人,動作還是非常靈活的,那要是沒有那個人呢?”
剛才說話的訓鷹之人補充了一句。
錄夫圖塔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可又不得不相信,自己不也是被人家給'逼'的不敢動?人家的人厲害,養的鷹也厲害,還有什么可說的?
無奈對對著眾人說道:“回吧,繼續守在那里,或許過幾天,他們就沒有吃的了,終歸是要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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