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狗血劇

第四百二十二章 這么久沒見面了

重生狗血劇

重生狗血劇。

砰——

比人們的聲音更響亮的是槍的聲音。()

安德烈站了起來。

手直指空中,槍管里還冒著煙。

“現在,立即解散,各回各家。要不然,就作為叛亂分子處理,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

安德烈指了指一個士兵,他立即行了個禮,大步上前,抱起數來。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倒計時的聲音響在所有人的聲音。

場上一時沉默了下來,死寂。人們不敢置信地看著安德烈,憤怒卻又無力。最后,是孩子們因為驚嚇的哭聲打破了沉默。

人們開始猶疑了。

比莉看到安德烈冷酷無情的面孔和已經舉起了槍,發出了上膛聲的士兵們,知道這并不是玩笑,安德烈是認真的。

于是,她大聲地勸道。

“回去吧,大家都回去吧”

沒有必要做不必要的犧牲。

人群慢慢地開始散了。

比莉她卻仍然呆在原地,她仍在大聲地呼喚。

“我是這個鎮的鎮長比莉,我現在代表全鎮的人宣布,我們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離開”

蒙利先生走到比莉的身邊,沒有叫她鎮長,而是以一個長者的身份勸說道。

“回去吧,比莉,你已經做得夠多的了。夠了,沒有必要做無謂的犧牲,想想多芙、想想肯恩吧”

比莉一笑。

“您還記得我的競選辭嗎?”

蒙利點了點頭。

眼前浮現出多年前那個年紀輕輕的姑娘站在眾人面前大聲地說。

“我是比莉,我想成為一個母親一樣的鎮長,這個鎮就是我的孩子,我就是這個鎮的母親。我會像母親愛孩子一樣好好地愛護這個鎮,讓它茁壯成長的。”

就是那一番話打動了所有的人。

母親對孩子的愛是最無私的,若是能像母親愛著孩子這樣地愛著這個鎮,那她也一定會成為一個好鎮長吧。

蒙利就是這樣將這一票投給了比莉。

比莉笑了。

“現在,我只是在做一個母親應該做的。”

比莉的神情是如此的堅決。

蒙利先生嘆息了一口氣,站在了比莉的身邊。

“我年紀也大了,沒有幾年好活的了,就讓我這個老頭子陪著你吧”

蒙利太太也默默地站在了丈夫的身邊。她很少說話,然而,這一生,她都堅定地站在了丈夫的身邊,不曾離開。

蓋文叫潔回去,他自己卻站了比莉的身邊。

潔卻跑了回來,站在了蓋文的身邊。

她的另外一邊是艾德。

羅格站在了蒙利的旁邊。

慢慢地,離去的人腳步越走越沉。

慢慢地,有人開始回頭了。

男人們把孩子交給了女人帶回家去,自己卻走了回來,站在了比莉的身邊。比莉看著身邊越聚越多的人群,心里說不出的自豪。

這就是她為之奉獻了一生的小鎮。

鎮上的人們也會吵架,也會沖突,也會有些小奸小惡,可是,這里永遠不會失去的是人們對彼此的愛,對小鎮的愛。

向晚晴看著這一幕,有感動,更多的是悲傷。

留在這里的,很多很多都是她熟悉的人。潔、蓋文、本、羅格、蒙利夫婦……她佩服他們的勇氣,也明白有些東西的確是需要付出一切的覺悟來守護的。就像她也有愿意付出一切而守護的東西。

所以,她不能阻止他們。

也沒有辦法阻止他們。

但是,即使是他們自愿的,但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地發生,卻無能無力,還是讓人無法不心痛,無法不悲傷。

若是只有她一個人的話,她是愿意陪著潔他們一起的。

但是,她有更重要的,無論如何也不能失去東西。

“二十、十九、十八……”

冷酷而無情的聲音仍然在繼續。

不能再繼續呆下去了。

向晚晴走到潔的面前,抱了抱她。

“保重,潔。”

潔回抱了一下向晚晴,然后將她推開。

“快走吧,晴。”

她也不是不怕的,只是,這里有她的哥哥,她已經沒有父母了,不能再失去哥哥。這既然是哥哥所選擇的路,那么,她也只有跟著他們了,無論后果如何。

“十、九、八……”

向晚晴在心里默默地道,隨后伸出了手,一手握住了意依生的手,另一只手握住了詹子寒的。

“我們回去吧”

意依生緊緊地握了握向晚晴的手,卻沒有說安慰的話,只是沉默地掉頭離去。

向晚晴、向晚意、意依生、詹子寒、黑五人越走越遠,同他們一樣堅持到最后才離開的人也有很多。

看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廣場,凱撒輕輕地舒了口氣。

他不擔心別人,只怕在一片混亂之中黑受了傷。

“現在要怎么辦,上校?”

凱撒試探地問道。

安德烈看著在風雨之中手拉著手沉默地站在一起的人,倒有些訝異,去過不少鎮子,但是,敢于手無寸鐵這樣公然抗議的倒是第一次。也不知該說他們愚蠢呢?還是該說他們聰明。就在前一個鎮子,安德烈剛剛將那些持著槍的叛亂分子血洗一空,不過,這些人沒有持槍反抗,算他們識相吧

安德烈命令道。

“給我全部關起來,等待上面的指示吧”

安德舔了舔嘴,有些可惜。若是這些人持槍的話,他就可以什么也不用顧慮了。

凱撒松了一口氣,揮手指揮士兵們行動。

安德烈則邀請面茲一起來喝上一杯。

布茲面上賠笑,心里卻比黃蓮還苦。

士兵們很快清空了一切,廣場上變得空蕩蕩的,唯一還剩下的只有臺上那斑斑的血跡。空中,突然電光大作,電閃雷鳴,緊接著,鎮上全黑了,磅礴大雨隨之而下。

一場暴雨之后,夜空竟然出現了月亮。

是很久不曾見過的圓月。

很亮、很亮。

向晚晴看了很久的月亮才睡,她睡覺的習慣不好,總愛抱著人。詹子寒將她推到一邊,不到一會兒,她又粘了過來,再推過去,她再滾來,睡覺的時候,她的這份韌性倒是執著得緊。詹子寒最終還是用一只枕頭才打發了她。看著她抱著枕頭磨蹭著流口水的模樣,詹子寒嫌棄地道。

“真臟。”

卻拿了床頭的紙巾,拭掉了向晚晴嘴角的口水。

詹子寒睡到半夜,突然驚醒過來。

不是因為有什么響動,純粹是一種感覺,他悄悄了下了床,開了門,卻發現另幾扇門里也同時出來了人,意依生、向晚意。三人互視一眼,向晚意做了個手勢,詹子寒、意依生會意地點了點頭。詹子寒和向晚意守在了門口,意依生則藏在了樓梯下。

幾人剛剛就位,門就開了。

三個黑影悄無聲息地摸了進來。

詹子寒、向晚意一左一右襲了過來,意依生也如貍貓般竄了過去,朝剩下的一個撲了過去。

燈再亮起來時。

意依生訝異地張大了眼。

怎么會是他們?

茱迪和艾文被反綁在椅子上,口被手帕塞得緊緊的。向晚意、詹子寒坐在他們的對面,喝著熱騰騰的咖啡。

向晚意抱怨道。

“沒有晴泡得好喝。”

雖然向晚意最開始認識的是藍玉真,但是,生活得時間最長的卻是向晚晴。他習慣這樣叫她。而向晚晴也仍然叫他哥哥。

向晚意看著手里的咖啡袋,非常奇怪。

明明都是一樣的袋裝咖啡,為什么泡出來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呢?

詹子寒沒有回應向晚意的抱怨,不過,微皺了皺的眉頭泄露了他的想法,習慣了那個女人泡的茶、咖啡,現在,喝別的都有些不習慣了,看向茱迪他們的眼光就越發地冰冷。茱迪本來滿腹的怒火,她都已經表明身份了,竟然還被當犯人綁了起來。一直在FBI工作的茱迪從來只有綁犯人的份,什么時候被人這樣對待過?她吱吱唔唔地抗議著,將椅子弄得咯咯作響,但是,兩個舒服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都正為這難喝的咖啡心里不爽,沒有空理會她。艾文就安靜多了,安靜地坐著,沒有任何動作。

而安德則被帶進了書房。意依生取下了他嘴里的手帕,問道。

“這是怎么回事?”

安德看看了自己被反綁著的手,示意意依生還有這個呢。

意依生卻冷冷地道。

“先說清楚再說。”

“這么久沒見面了,仍然是一樣地無情啊,依生。”

安德抱怨道。

“你不會以為我會真的這么輕易就被你制服吧”

若不是知道她在這里,他和艾文會乖乖地就擒嗎?雖然他們三個的身手的確都很高明,但是,若他和艾文發揮全力,只怕勝負也很難說。這些年,他們可不是白白地過來的。

不過,對于安德的話,意依生卻是無動于衷。

“說還是不說?”

安德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換個口氣嗎?”

看著意依生沒有絲毫軟化的眼神,安德就知道不說出個什么意依生是不會放過他的了。于是,將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一地口敘了出來。

“我也就知道這么多了。現在,你要怎么辦?就算我們失敗了,局里也會派其他人來的。上頭對她似乎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