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晉
其木格如今只想說,清朝居、大不易,無他,為張媽感嘆罷了。
自從張媽得到其木格許可后,每天便早早的出門聯系客戶,一直跑了兩天,都沒有客棧飯館同意張媽當供貨商,這也能想得通,畢竟人家有了固定的供貨渠道,如不是供貨商倒閉或送來的產品有質量問題,客棧飯館自然不會開發新的進貨渠道。
張媽的豆腐要想批發打入市場看來難度很高。
格有些奇怪,為什么張媽現在才想起來重做豆腐生意。
不問還好,一問聽得其木格一陣唏噓。
張媽老公過世后不久,兒又得了癆病,而兒媳婦生老二的時候就難產死了,張媽一人又要照顧病人,又要照顧兩小孩,實在沒精力張羅生意,只得關門大吉。誰曾想,家里所有的積蓄都換成了湯藥,也未能讓兒子多留幾年。
這還不算,兒還未下葬,老公家的叔叔伯伯就上門來要分家產,當然,人家話說得特好聽,說是把張媽接過去照顧,兩小孫子也負責撫養成人,免得張媽辛苦操勞,不過條件自然是把房子的房契過戶給公中。
張媽自然不,覺得自己身板還結實,沒由頭讓兩孫兒過寄人籬下的生活,于是官司一直打到族長處,經多方奔走呼號后,總算取得了兩個孫兒的撫養權,并保住了祖孫三人的歇身之處。
這么一來,又耗了半。
如今一切安頓下。又找到了其木格這么好地一房客。張媽才想著重回老本行。可誰知卻沒了銷售渠道。
張媽也不泄氣。擦著汗珠。說道:“明兒我再出去看看。這些事急不來地。”
其木格建議張媽開展零售業務。但吃飯問題卻讓人犯了難。
張媽和兩個孫子吃兩個冷窩頭就可以當頓。其木格自然受不了。
其木格覺得自己擋了張媽地財路。很是不好意思。
便讓張媽辭掉幫傭地工作。自己可以請周圍鄰居過來幫忙。
但張媽卻道:“這賣豆腐也得看運氣,一不留神,本錢都虧進去了。哪有每月500文拿在手里實在。再說了,我老婆子祖孫三人還搭著您一起開火,怎么算都比賣豆腐穩當。”
張媽頭一天給其木格做了飯后,才又重新張羅自己一家人的吃食。●還有后續章節:●
其木格見這樣又費時又費柴火,便讓張媽一起煮,說是大家一起吃熱鬧。
張媽覺得占了其木格便宜,使勁的推脫,其木格便說自己的床單被套半月就要洗一次,給張媽地工錢并不高,自己也不好意思等等…好說歹說,張媽才應了。
因此,張媽覺木格是個非常有良心的老板,堅決不炒老板的魷魚。
其木格便道:“要不少做點,你到點就回來,就算賣不完,我們自己也可以吃啊。”
張媽有些猶豫,其木格便在一旁可勁的煽風點火,勸張媽要未雨綢繆,多攢幾個是幾個,一義心腸的樣子,讓張媽非常感動,直夸其木格是個好人。
其實其木格是這幾日失眠日益嚴重,一閉眼全是老十的音容笑貌,其木格怕自己走火入魔,便想找點事情做。見張媽要開豆腐作坊,早盤算好了做作坊的第一個員工。
因此,見張媽同意后,其木格便催促張媽當晚開工。
做豆腐其實看著比較簡單,把黃豆浸在水里,泡脹變軟后,磨成豆漿,再濾去豆渣,煮開。這時候,黃豆里地蛋白質團粒被水簇擁著不停地運動,聚不到一塊兒,形成了“膠體”溶液。要使膠體溶液變成豆腐,必須點鹵,這樣就能使分散的蛋白質團粒很快地聚集到一塊兒,成了白花花的豆腐腦。再擠出水分,豆腐腦就變成了豆腐。
其木格聽了張媽的介紹,覺得只有磨豆腐比較費體力,便毛遂自薦。
張媽見其木格在興頭上,也高興的給其木格指點,“姑娘,當心點,別閃了腰。”
其木格哈哈笑著,開心的拿著一根不太長的棍子,插在磨盤上蹊磨眼的繩子上,向前推著走,一點也不覺得累,“很簡單的啊,看來我以后可以專門給人推磨去,哈哈。”
張媽一邊把泡好的黃豆放進磨眼,一邊笑著:“姑娘可是說笑話呢,這些都是我們這些粗笨人做地,姑娘想沾邊都沾不到呢。”
其木格不會梳復雜的發型,只會最簡單的編辮子,雖然編得松松垮垮的,但至少沒披頭散發,因此其木格倒也比較滿意。
可在張媽眼里,其木格便成了未成親的閨女,開頭閉口的就叫姑娘,其木格也沒糾正,就這么應了。
見粘稠的豆漿從磨盤流到捅,其木
道:“張媽,咱們明天早上喝豆漿。”
張媽的大孫子,大寶也在一旁拍手道:“我明兒喝了豆漿就跟著奶奶去賣豆腐。”
他這一說不要緊,三歲的二寶也起哄道:“我也去,我也去。”
其木格停下來歇口氣,笑罵道:“你們誰也不能去,乖乖在家呆著,別給奶奶添亂。”
寶不服氣的爭辯著:“我可以幫著看攤,不添亂。”
張媽拍著他腦,“在家好生看二寶,若你們在大街上走丟了,讓奶奶上哪找你們去?”
二寶揚著小腦袋,嫩聲嫩道:“我牽著哥哥地手,不走丟。”逗得大家一陣大笑。
廚房里正笑歡,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踢門聲。
張媽變了變色,道:“這時候了,怎么還有人來?”邊說邊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走了出去。
大寶也要跟著跑,其木喊道:“大寶,過來放豆子。”其木格也以為可能是張媽的那些破親戚上門鬧事,但別人家的家務事,自己還是少摻和為好。若那些人真沒個章法,雖說自己打架也不在行,但若真鬧起來,左鄰右舍的都會來幫忙,所以倒不怎么擔心。
可一不留神,二寶跑了出去,當了張:跟屁蟲。
大寶著嘴巴道:“我夠不到。”
其木格瞧了瞧大寶的個頭,失笑道:“哈哈,我倒忘了,行了行了,你出去把二寶帶回來。”
這時,就聽到院內一陣吵雜,隱約還夾雜著二寶地哭聲。
大寶一竄就竄沒了人影。
其木格猜測可能要武斗了,便將磨盤上的棍子取了下來,剛拿到手上,就見門簾一撩,一陣冷空氣席卷進來,其木格睜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看著門口的人,哐啷一聲,棍子就掉在了地上。
老十鐵青著臉,咬著牙不說話,兩眼噴著怒火,滿臉地胡子渣,象鐵塔一樣矗立在廚房門口。
其木格揉揉眼睛,確定真的是老十活生生的站在眼前,瞧著老十深陷的眼窩、消瘦的臉龐、憔悴的容顏,嘴巴一癟,兩行眼淚就流了下來。
老十的肺都要氣炸了,他昨天大冷的天快馬加鞭一日便趕到了保定,也不管客棧是否關門,就叫人挨家客棧的拿著畫像找人,結果有一個店小二說了個聽都沒聽過的地名,而且還說十多天前就已經退房走人了,老十一著急,顧不得直隸巡撫是否正在與如花美眷交流感情,直接敲開了巡撫府后衙的大門。
結果,一幫文吏都被迫從熱被窩里爬出來,趕到巡撫府里緊急集合,通宵達旦的查了一晚的資料,但還是沒找到石家莊。
一大早,各路人馬又開始往錢莊、車馬行、店鋪跑,要求大家積極配合,見到商館會所就往里鉆,翻來覆去的給人看畫像,詢問是否有人知曉家莊,就在老十已經準備出保定親自去找石家莊時,總算得到了消息。
激動的老十立即帶著大隊人馬殺了過來,可還在院子里,就聽見其木格的笑聲,氣得老十當場就想放火燒房子!
誰知,老十未曾實施家庭暴力,其木格就未語淚千行。
老十心想,這可倒好,自己還沒發火呢,其木格自己就委屈的哭了起來,這叫什么事啊!
沒錯,不是害怕,而是委屈!
認識到這一點,老十更上火了,這換誰來評理,委屈的也自己啊,其木格有什么好委屈的!
老十努力的深呼吸了幾下,準備朝其木格開火。
誰知,其木格卻撲進老十懷里嚶嚶的哭出了聲。
老十下意識的抱緊其木格,半響方喃喃道:“沒事了,沒事了,別哭啊,爺這不是來了嘛。”
其木格更是哭得泣不成聲,老十覺得自己的前襟上全是其木格的淚水。
老十心疼的拍著其木格的背,柔聲安慰道:“你瞧你,怎么委屈成這樣?別哭了,仔細哭壞了眼睛。”
說到這,老十琢磨著不對味,事情好像弄倒了。猛的推開其木格,指著其木格的鼻子罵道:“你還好意思哭!啊,你長本事了啊!爺還從沒見過你這樣的!這事爺和你沒完!”
然后又冷不頂的瞧見其木格梳著的小辮子,咆哮道:“簡直不成何體統!你想氣死爺不成!”
說完,拉起其木格的手,就將其木格拖出了廚房,一點也沒憐香惜玉的心情,將其木格的手捏得生疼。
“爺…”
“閉嘴!”老十怒吼著,盡顯霸王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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