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晉
十似乎有子萬事足,雖然其木格曾建議他去請教:戶部發掘人才,老十每日還是照常翹班回家逗小孩,抱著兩孩子唧唧咕咕的說得不亦樂乎。
其木格見老十打算就此沉淪于天倫之樂,心中也暗暗竊喜,只要老十能心甘情愿的不管朝堂之事,那么自然也不會成雍正的眼中釘,因此,其木格也就沒再勸說老十要發奮振作,反而希望一家人就這么其樂融融的過著小日子。
老十在該交差的日子交了白卷,康熙當著眾大臣的面,毫不客氣的將老十狠狠罵了一頓,老十又賠上了兩年俸祿。
但康熙卻不打算這么放過老十,又給了老十一個月的寬限期,揚言,若到時候老十還渾渾噩噩的,就要從嚴從重處罰。
雖然八阿哥和九阿哥輪番勸老十做個樣子,先糊弄過去再說,畢竟做的差總比不做強,老十還是頑固不化,將這哥倆氣得直跺腳。
而此時,大清的地方官全在看老十的笑話,覺得老十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巴不得老十下月就被康熙永不錄用。
而武將們卻分成了幾派,有的對老十失望,有的為老十抱屈,有的覺得老十自不量力,有的…,總之,老十在軍中贏得的擁戴已所剩無幾。
八阿哥暗暗心急,雖然他這邊的人氣在不停上漲,但都在文官集團打轉,依舊未能在軍中打開一片天地,因此八阿哥隔三岔五的就找老十談心,最后還走起了夫人路線,要八福晉去提點其木格,不能讓老十就此胡鬧下去。
其木格只嘴上應著,反正他們也知道其木格到底有沒有勸老十發憤圖強。
轉眼就到了斌斌和安安的百日,老十因朝堂上混得不如意,加之又正在服喪,便沒大宴賓客,但斌斌和安安也算是在京城社交圈開始了頭次亮相。
因已經到了十月。天氣早已冷了下來。兩孩子戴著虎頭帽。穿著棉祅。圓滾滾地。看著甚是可愛。
八福晉和九福晉最先到場。因此時還未有男客上門。老十便賴在后院陪著自己地嫂子說話。主要是炫耀自己地孩子聰明可愛。關鍵是都象他。
八福晉和九福晉一人抱一個。簡直是愛不釋手。
兩小鬼也給老十長臉。不停地癟嘴、撅嘴、微笑。就是不哭。惹得八福晉和九福晉羨慕不已。
八福晉道:“瞧這孩子。濃眉大眼地。透著機靈。”
老十得意的笑道:“那是,八嫂,這孩子長得可象我了。”
九福晉看了看懷中地安安,笑道:“我倒覺得小格格象十弟呢。”
老十忙點頭,“就是,我也這么覺得,只要見過我的,就知道安安是我府上的。”
正說著話,就聽小英子稟告,十四帶著側福晉到了。
老十忙起身去前院待客,走得時候還搶走了安安和斌斌。
其木格不好意思道:“讓嫂子們見笑了,我們爺就是有點孩子氣。”
八福晉嘆了口道:“唉,我倒也希望你八哥能這樣呢,可肚子卻不爭氣。”
其木格只好勸道:“八嫂,您別著急,平常心就好。”
見九福晉也沒了笑意,其木格問道:“九嫂,九哥他?”
九福晉道:“你九哥倒也言而有信,沒有失言,如今正在服小功,這才斷了。”
因恭親王和裕親王過世,作為侄兒,老十的一幫兄弟得服小功五個月,這期間是一切娛樂活動都禁止的,而且還不許飲酒,當然要聽戲唱曲,喝酒玩樂也不是不可以,偷偷的就好,但若被逮著了,那可是一輩子都無法翻身的了,因此在服喪期間,一般沒人搞娛樂活動,這個太顯眼了,不過總有人關起門來偷偷喝酒,偷偷人倫,只要出門不帶酒氣,府里沒人懷孕,御史想彈劾也沒證據。
其木格才不會相信九阿哥能在這五個月里守身如玉,但若九福晉在此期間懷孕那可是一大丑事,因此,其木格也不去挑撥她們的夫妻感情,言不由衷的贊美了一番九阿哥。
八福晉打斷道:“等服完喪,也就到年底了,開春又要選秀女,還不知道宮里會給各府指些什么人呢。”
其木格驚訝道:“這么快?我怎么覺得秀女才選完沒多久啊?”
九福晉正要發話,就聽阿朵道十四的側福晉舒舒覺羅氏到了。
舒舒覺羅氏剛要行禮,其木格忙攔道:“你才出月子,就別多禮了,嫂子們都不會怪罪地。”
舒舒覺羅氏坐下后,八福晉問道:“身子可養好了?小阿哥沒鬧吧?”
舒舒覺羅氏在九月初一為十四生下長子,如今才剛滿月沒幾天。
舒舒覺羅氏小心翼翼的道:“托嫂子的福,都好。”一點也沒有生了長子后該有的
其木格笑道:“你也是的,才出了月子,這大冷的天也不說在家里好好歇著,若落了病根,到時候十四弟肯定得埋怨我們。”
舒舒覺羅氏嬌羞的低下頭,過了會兒才道:“十嫂,小阿哥和小格格呢?是不是睡著了?”
八福晉快人快語道:“被你十哥帶出去見十四弟去了,怕得等孩子睡著了才會抱過來。”
八福晉太小看老十了,安安和斌斌睡著后,老十依然將他們帶出來見客,告訴遲來的客人,沒見著這兩孩子可愛的表情那簡直是天大地遺憾。
其木格派人去催了好幾回,老十都不放人,一直到客人全到齊了,老十向所有人獻寶完畢后,才將安安和斌斌送回后院。
老十的舅舅和舅母是最晚到的,因此索卓羅氏到的時候,老十正領著兩乳母向自己的舅舅顯擺,索卓羅氏并沒第一時間見到。
索卓羅氏打量了一下屋子,笑道:“小阿哥和小格格呢?怎么還藏起來了?”
其木格露出了一個親切的微笑,道:“十爺將他們帶到前院見客去了,怕要等舅舅見過后,才會送回來。”
五福晉看著與索卓羅氏同行的一旗裝女子,問道:“這姑娘長得可真俊,以前怎么沒見過?”
五福晉這次還帶了馬佳氏宛兒一起過來,因此話雖是問向索卓羅氏,眼睛卻瞄了眼宛兒,宛兒輕輕的搖了搖頭。
索卓羅氏笑道:“這是我家大媳婦的表妹玉蘭,因大媳婦得了風寒,怕給小阿哥和小格格過了病氣,今兒就沒來,玉蘭這丫頭要參加明年的選秀,她阿瑪在湖南任職,所以如今在我府上學規矩,今兒我帶她出來透透氣。玉蘭,給各位福晉見禮。”
玉蘭略帶羞澀地給眾人見了禮,大伙都笑著夸了幾句,索卓羅氏這才笑著問其木格,“十福晉,您覺得這丫頭怎么樣?”
眾人雖說還在說笑著,但耳朵都豎了起來。
若不是八福晉先提及明年選秀,各府可能都要添加新人,其木格肯定就順口夸好了,還好八福晉這個妒婦讓其木格提高了警惕。
其木格笑瞇瞇道:“玉蘭,到我跟前來,讓給我好好瞧瞧。”
八福晉覺得其木格簡直沒長大腦,但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說什么,只好假裝干咳了一聲,希望其木格別傻乎乎的上了套。
其木格恍若未聞,拉著玉蘭地手,仔細盯著人家姑娘打量,直弄得玉蘭紅了臉,才轉移了視線,看向索卓羅氏:“舅母,玉蘭不僅長的可人,而且還帶著福相,明年選秀必定會得宮里主子的歡心,說不準啊,就成宮里的貴人了呢。”
玉蘭更是羞得抬不起頭來,索卓羅氏尷尬的笑了笑,“就怕這孩子沒那福分。”
其木格還想繼續,乳母帶著兩小不點回來了,轉移了大伙地注意力。
開席后沒多久,康熙就來了旨意,給孫子孫女送了點小禮物,不怎么值錢,就是幾對銀手環、銀項圈。
傳旨太監宣讀完旨意后,對老十道:“十阿哥,皇上還有口諭。”
口諭就沒那么讓人好受了,康熙提醒老十一個月期限就快到了,若到時候拿不出個章程來,就準備去牧場放牧去。
雖然禮物很輕,而且口諭措辭又很嚴厲,但眾人卻都立即敏感的撲捉到相關信息,紛紛斷定老十還未完全失寵。
因不能飲酒,所以酒席早早散場,八阿哥和九阿哥留了下來,告訴老十要抓住這個機會,否則到時候說不定真只有去養馬了。
老十冷哼一聲,道:“養馬就養馬,沒什么大不了地。”
九阿哥氣道:“糊涂,你犯什么倔呢。”
老十沉默了會兒,方道:“八哥、九哥,皇阿瑪為什么要讓我去戶部張羅火耗的事?”
見八阿哥和九阿哥不出聲,老十憤憤道:“我在兵部干得好好地,一下就把我派到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戶部,不就是怕我風頭蓋過太子,變著法地折騰我。”
八阿哥冷冷道:“住嘴,十弟,這些話是你該說的?”
老十坦誠的看著八阿哥,道:“八哥,這不是第一次了,原黑龍江將軍薩布素革職也是因為我,我算是看明白了,從今往后,我才不管他朝堂上吹什么風呢,八旗將士吃空餉就讓他吃去,就算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關我屁事。”
老十在書房向八阿哥和九阿哥發泄著心中的不滿,其木格則在臥室里氣得牙癢癢,準備等老十一踏進門就向他開炮,怎么會有那么極品的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