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晉
著手中的請柬,其木格不由失笑出聲。
澳門總督馬查多和夫人阿曼達居然發來邀請函,邀請老十和其木格后日參加他們的宴會。
難道真印了那句話:墻內開花墻外香?
老十的名號在大清官員中吃不開,卻能到葡萄牙人那里混混。
小英子琢磨不透其木格笑里的意思,只好垂手立在一邊。
本來小英子根就不想搭理那送信的洋人,雖然官話說得順流,可那長相實在沒法入眼,即使那人朝小英子塞了二十兩銀子的紅包,小英子也打算幫他說好話。
烏雅好奇道:“主子,洋人的會什么樣?請戲班不?”
烏雅的喜好其木格不敢芶同,小姑娘連漢語還沒聽利索,就迷上了唱戲,覺得那臺上唱的熱鬧、打的好看。
可惜其木格不喜歡,如是黃梅戲女駙馬、越劇梁祝,其木格拿著臺詞還能坐下來看看,要是京劇四郎探母之類的,打出字幕,其木格也能欣賞片刻,這三個故事以前電視上老放,便在其木格面前混了個臉熟。可如今的戲班唱的都是其木格以前在電視上沒怎么見過的,而且當前流行的是昆曲,腔調也和京劇不大一樣,其木格不是傳統文化愛好者,對戲曲提不起什么興趣,因此除非有重大聯誼活動,府里平時就沒請過戲班,這讓烏雅非常失望,加上其木格的社交圈子也很窄,去其他府里聽戲的機會并不多,因此只要有人請客,烏雅必爭取隨行準就能過過戲癮。
因,見有人請客,即使對方是洋人,烏雅關心的還是有沒有戲聽。
其木格也很好奇知道到會不會安排舞會什么地木格一直對《傲慢與偏見以及《飄中地舞會印象深刻。很想身臨其境見識一下。
這一想。其木格地心也立即癢了起來。就算沒有舞會。澳門老外那么多辦一次舞會簡直就是分分鐘地事。
其木格越想越開心。笑得合不攏嘴“小英子。你告訴來人。到時準時赴宴。”
其木格壓根就沒想老十是否會工作繁忙、脫不開身。反正天高皇帝遠。老十翹一天班也無傷大雅。
老十剛進屋。其木格立即就嘰哩呱啦地將這消息告訴了老十“爺。我覺得去看看也沒什么應了。”
老十笑道:“行。隨你正爺也正想去會會那些洋人。到時幫蔣先生也帶上。”
蔣欽一直居住在前山寨要不是老十此時提起,其木格壓根就忘了此人,“爺,蔣先生此人如何?”
老十接過其木格遞過來的酸梅湯,咕咕喝了下去,“是個人才,幫了爺不少忙。”
其木格笑道:“這下好了,爺總算可以省不少心了,如今府里住不下,要不咱們在這附近再尋一處宅子,再撥兩人過去伺候,讓蔣先生搬過來?”
老十搖搖頭,“不用,我先前問過他,他說住在前山寨去澳門方便,先隨他吧,等事情了了再說。”
其木格惑道:“那官司還沒了結?不會吧?都這么久了?”
老十得意道:“瞧你說的,怎么可能,我聽了蔣先生的勸,所以那洋人倒保了一條小命,給趕走了。”
老十詳細說完,其木格才了解了個大概。
雖然葡萄牙人很快就知道了老十的身份,但依然很是堅持,在香山縣衙上宣稱,若你大清朝要將擁有火器的葡萄牙人按律處置,那么也得為無辜被打的路人討回公道。
正因為老十是皇子,他們擔心此例一開,大清將會慢慢解除澳門武裝,這次有人拿火器威脅漢人,處置得倒冠冕堂皇,下次沒準就是預防洋人拿火器威脅漢人,再接下去,就會預防艦隊威脅漢人…
因此,葡人便咬住老十不放,希望康熙能為面子考慮,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老十則非常強硬,而香山縣衙在沒接到朝廷進一步的指令時,也將此案懸置一旁。
后來,廣州巡撫派親信告之,十阿哥在京城就沒人敢惹,誰的帳都不買,惹的事多了去了,因此才被發配到前山寨來鍛煉。至于案件,只字不提。
縣令也不是傻子,立即強硬起來。
馬查多自然不依,派人去找縣令理論,雙方不歡而散。
老十自然是鷹派代表人物,接到康熙密旨后,心里更是暢快,將蔣先生找來商議,討論是否派兵協助縣令。
蔣先生則勸老十先緩和一下形勢,別一下將洋人逼急了,若真亂起來,就算朝廷最后彈壓下去了,但老十肯定討不到好。
蔣先生花了一晚上的時間給老十講道理、分析形勢,總算讓老十第二日派人將自己的判決要求告知了香山縣縣令。
馬查多雖然依然不滿意,但也知道這是老
的讓步了,口頭抗議了兩句后,便任由大清的衙役將即將起航的海船上,隨后也悄悄撤回了告老十的狀紙。
其木格聽后,問道:“那蔣先生有什么章程了沒?在這個節骨眼上,咱們去赴宴會不會影響不好?”
老十彈了彈其木格腦門,“你這腦袋瓜子,爺都說去赴宴了,你還擔心什么?蔣先生還在到處跑,過幾日還要去廣州看看。”
就憑蔣欽實地調查的勁兒,其木格就覺得此人不錯,知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即使他的計策不是最好的,但也一定是最切合當前實際的。
其木格為老十找到這樣的師爺打心眼里感到高興。
此時烏雅進來是否開飯,其木格忙道:“擺飯吧,爺累了一天,肯定早餓了。”
說完又看著老十,問道:“爺,不咱們在前山寨附近找個莊子,看有沒有人家愿意將房子租出來的,你這樣跑來跑去,實在是太辛苦了。”
老十起身道,“辛苦,這點路還難不到爺。再說了,那一帶也沒什么好房子。”
其木格跟著老十朝飯走去,“要不我明兒派人去找找?實在不行,咱們搬進澳門去?”
老立即搖頭:“這可不行,萬一出事怎么辦?就在香山住著,爺就當練馬了。”
進入飯廳,老十問道“今兒怎沒在房里見著安安和斌斌?”
因木格一得空,就和孩子在一起,故此老十才有此一問。
其木格笑道:“中午的時候玩得有些瘋,沒午睡,剛才有些犯困,就叫嬤嬤帶去哄睡覺了。”
老十責怪道:“孩子不能這么慣的。”
其木格一邊給老十擦手,一邊點頭受教,“我下次會注意的。”
老十突然問道:“對了,其木格,孩子抓周的時候,抓的什么?”
其木格一下捂住嘴巴,叫道:“哎呀,我忘了。”
原來七月初五孩子生日的時候,正在路上,還沒到廣州,其木格只給孩子過了生日,沒有舉行抓周儀式,想著反正沒兩天就見著老十了,到時補辦一次抓周,也算老十和孩子一起過了生日,結果見了老十后,其木格卻將此事忘得一干二凈。
老十徹底無語,“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給忘了呢?有你這么當額娘的嗎?”
其木格小聲反駁道:“我也是想抓周的時候,爺也在場啊。”
老十給其木格舀了一勺湯,“明兒趕緊張羅,后天怎么也得辦了。”
其木格點點頭,又想起道:“后天要去赴宴啊。”
老十嚼著菜,道:“早上抓完周再出門,反正也沒請旁人,不用招呼賓客。”
“扎丫姐姐,十爺和福晉在里面嗎”門外傳來春燕的聲音。
嫣紅的貼身丫鬟嫁給了程家義,春燕便補了進來。
其木格心里嘆了口氣,放下筷子,對烏雅說,“去問問什么事?”
老十還是不停的吃著,好似沒聽見。
不一會兒,就聽春燕在外面說道:“我家主子身子不舒服,想請個大夫來看看。”
老十筷子稍微頓了頓,又繼續吃著。
其木格叫道:“讓她進來說。”
春燕進來后詳細敘述了嫣紅的癥狀,頭疼、胸悶、身子乏,在其木格聽來,都很空泛。
聽完后,其木格還是道:“烏雅,叫小英子去請個大夫來,讓他先去縣衙問問,哪個大夫醫術好。”烏雅走后,其木格又問春燕:“出現這癥狀有多久了?怎么現在才來說?”
春燕道:“昨兒就有些不舒服,沒在意,眼下越發厲害了,所以…”
其木格想了會兒道:“你讓廚房做些清淡的吃食,我和爺呆會兒就過去瞧瞧。”
老十夾了只蝦,剝好后放進其木格碗里,其木格恨不得將這蝦直接扔到老十臉上,但還是默默喂進嘴里,“是我大意了,見孩子沒事,就沒想到大人也會水土不服,今兒大夫來了,也讓他給海棠和環兒看看,看能不能開些調理的方子,小心些總沒錯。若這里的大夫不行,就派人去廣州請個大夫來。”
老十點點頭,“你那么忙,哪能顧得上那么多,應該都是小毛病,你別操那么多心。不過大夫確實得尋個好的,安安和斌斌都還小,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沒準能用上…”
一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正在府門口徘徊著,被小英子遇了個正著,小英子臉色一變,一把將她拉到角落邊,喝問道:“你家姑娘又從廣州跑回來了?…”
本想加更的,但沒想到周末也再趕工,請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