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晉正文
重生之十福晉正文。
是的,其木格正在大肆詆毀東茁。()
因為,在其木格的再三試探下,安安終于紅著臉對其木格道:“皇額娘,過年的時候你不是都問過了嘛…”
其木格當場就懵了,本來其木格擔心的是傅清,擔心安安剃子挑頭一頭熱,最后落個黯然神傷收場。
沒想到過年的時候,便有苗頭顯示安安對東茁起了心思,其木格和老十都不看好東茁,但也沒告訴安安他們要投否決票,免得讓安安產生逆反心理。
后來,其木格將弘政叫來問了問,詳細了解了一下,那天他們一群人在山上的活動情況,其木格發現,安安和東茁并沒有什么過多的接觸,所以,心中便有著很大的期望,期望安安過兩天就忘了東茁這號人…
沒想到,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安安是沒產生逆反心理,可記性也忒好了,竟然現在還記掛著那家伙。
其木格是百思不得其解,后來安安也沒再見過東茁啊?這倒霉催的二見鐘情的傳說怎么還真的發生在自己女兒身上了呢…
于是,其木格便開始挑三揀四的說起了東茁的壞話,說他心思似乎重了些,而處事能力又好像差了些,功利性又太強了些…
但可悲的是,安安卻覺得這一切都不是什么大問題。
其木格有點暈,只好對安安道:“跟個心思重的人一起過日子,很累的。”
安安卻道:“皇額娘,誰還沒個自己的心思啊,東茁只是不直來直去而已,并不是一句話就要在腦子里過三遍…”
其木格想了想,最后還是說出了自己最擔心的問題,“他若早知道你的身份,故意鬧那一出來博得你的好感呢?”
安安笑道:“皇額娘,這人吧,看對眼了,什么都是好的,沒準日后大家說起這事就當個笑話聽呢…”
其木格吞了吞口水,很艱難的問道:“安安,你到底看上東茁什么了?”
安安想了想,“我覺得和他談話很愉快。”
其木格頓了頓,問道:“安安,這人吧有時候其實也不怎么了解自己,有時候吧,也許光找別人的碴也是喜歡的一種表現。”
安安聳聳肩,“我沒沖誰找過碴啊…”
其木格道:“傅清呢?”
安安立馬吼道:“是他先惹我的好不好?”
其木格忙道:“你看,你看,一說起傅清你就炸了,這肯定就是有問題啊。”雖然其木格也不認為傅清是一好的候選人,但最起碼看著要比東茁無害些…
安安很是疑惑的看著其木格,有點不敢置信的問道:“皇額娘,你認為我會看上他?”
其木格笑了笑,“這感情的事說不準的,再說了,傅清是武將,脾氣秉性大概和你皇阿瑪有些像,你又是最喜歡你皇阿瑪的…”
安安無助的捂住額頭,“皇額娘,我喜歡皇阿瑪,但我也喜歡弟弟啊,皇阿瑪和弟弟可是明顯兩個秉性…”
其木格忙笑道:“那咱們就找個既像你皇阿瑪的,又像弘暄的…”
安安像打量怪物似的看著其木格,“皇額娘,我就不能喜歡一個不一樣的?”
其木格楞了楞,“可東茁和弘暄有點像,對吧?”
安安有些不耐煩的道:“皇額娘,我和他聊天的時候,沒覺得他像誰、或不像誰,他就是他。”
其木格嘆氣道:“可我怎么想怎么覺得他就是沖著你的身份來的,一開始就居心不良。”
安安笑道:“皇額娘,我不管找誰做夫婿,他們都會知道我的身份啊,若要去計較這個,怎么計較得過來。”
其木格聽得很無語,安安怎么老向著東茁說話呢:“安安,你給我一句實話,你該不會是非他不嫁吧?”
安安笑道,“哪至于啊,只是我覺得他還不錯。”
其木格想了想,道:“那這就好,容和你阿瑪好好商議一下,婚姻大事可兒戲不得。”
安安想了想,道:“皇額娘,我知道,你和皇阿瑪都希望我好,但這世上哪有面面俱到的事,當初皇瑪法將芳茹指給弟弟,也是為了弟弟好,可這到底是好是壞,怕只有弟弟清楚…”
其木格頓了頓,道:“怎么扯到弘暄頭上去了?”
安安解釋道,“我只是告訴額娘,人無完人,你看中的優點不見得我喜歡,我喜歡的不見得你中意…”
其木格有些頭疼,“安安,這事先到這,我問過你阿瑪再說。”
安安也沒再多說什么,不過其木格卻看出安安有些失望,便道:“我和你阿瑪過兩天再一起和你談談這事,當然,最終還是以你的意見為主。”
于是,接下來的兩天,其木格便繁忙起來,頻繁的召九福晉進宮,雖然東茁是三福晉的親侄兒,但一來,其木格和三福晉不熟,二嘛,九福晉不算核心受益人,這立場也容易中立。
而老十也百忙之中派人去將東茁自打會爬開始的所有行跡都給查了一遍,還將九阿哥叫來詳細問了許久…
就在老十兩口子賣力收集信息時,娜仁吉娜跟著科爾沁親王起程返蒙古了。
臨走時,安安特意出宮去送了她一遭,娜仁吉娜看上去精神明顯好了很多,對安安道:“我們這輩子大概都再見不到面了,日后多給我寫信吧。”
安安應道:“沒準咱們還能在熱河見面呢。”
娜仁吉娜搖搖頭,“我不會去熱河的。”
送走娜仁吉娜后,安安回來對其木格來了句:“看來真是‘情’字最傷人…”
弄得其木格急忙道:“東茁的情況我們還沒摸透,摸透了就和你談,你先別給我扯感情…”
安安翻了白眼,“我是在感嘆娜仁吉娜。”
而娜仁吉娜走后,其木格大哥沒兩天也起程了,臨行前告訴其木格,“你嫂子的娘家侄兒里倒有那么幾個有出息的,我是擔心你舍不得將安安嫁到蒙古,所以一直沒給你提過,聽阿茹娜說,你不在意女婿是哪的人,要不,我回去就叫他們進京來,讓你挑挑?”
其木格搖頭道:“算了,如今能不扯上蒙古就別扯吧,安安在我們爺心中的地位大伙都知道,真要撫蒙古,那可就牽扯到朝局了…”
巴特瑪袞楚克也很遺憾,“早知道,早幾年我就給你說了…對了,三個小阿哥的婚事,皇上有何考慮?雖然你那幾個侄兒不成器,但你的侄女…”
其木格忙道:“大哥,那三個小的都淘氣的很,還是讓他們去禍害別家閨女吧。”
巴特瑪袞楚克有些訕訕的,“拖婭其實當初就挺配弘暄的,可,唉…”
其木格笑道:“大哥,親上加親不見得好…”
巴特瑪袞楚克很是遺憾的點了點頭,“阿茹娜你也多勸勸,這幾年我也給她說了好幾個人,她都沒瞧上不說,還說不打算改嫁,你勸勸她吧,要改嫁也就趁這兩年了,再往后,可真挑不出什么好的來…”
其木格笑著應了,但卻是滿臉的苦笑。
因為十四已經走了,而且被老十封為了郡王,帶著弘豐很是威風的趕回了西北,好似老十決定要繼續對西北用兵。
十四不僅被封了郡王,而且,老十還命令內務府,立即著手給十四準備府邸,當然,介于資金短缺,老十給了一年的籌備期。
不過,就這樣,十四也算很打眼了,要知道,他可是老十上臺后第一個被封爵的兄弟,與第一個被奪爵的九阿哥比,他遂成了老十最倚重的人,甚至有人說,九阿哥一心向老十,但老十則是一心照十四,通俗點就是說,老十其實是一直和十四氣味相投,九阿哥是一直在拿熱臉貼老十的冷屁股…
如此一來,十四便不好在自己紅得快發紫的紛紛擾擾的當口去找阿茹娜了,所以,阿茹娜和十四竟然就沒再見面,所以,其木格也不知道阿茹娜和十四后繼會如何發展…
聽書的還能在第二天等著“下一回分解”,可其木格至少得等一兩年才可能知道后事如何…
所以,其木格很是心煩,怎么大家的感情都那么的不順呢?…
這個大家里面還包括了弘政,本來老十是要在給十四封王的時候就給弘政封貝勒的,但因自己的幾個兒子都出京公干了,光封弘政一個,太過打眼了,老十出于保護弘政的心理,遂將他的封爵時間給延后了,但是,九阿哥卻已經給老十說了,他看中了納喇氏家的一閨女,叫老十今年選秀的時候指給弘政…
老十剛提了提克里蒂絲,就被九阿哥那滿眼的怒火將剩下的話給逼了回去…
沒敢勸九阿哥的老十只好向弘政通風報信,叫弘政自己去搞定九阿哥。
于是,幽怨的弘政便天天跑去給其木格請安了,弄得其木格還以為他是賦閑在家呢,結果一打聽,才知道弘政忙得是團團轉,還曾在辦公室熬過通宵,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擠出時間天天跑儲秀宮的…
而芳茹的情緒也明顯不對頭,選秀年就要來了啊,弘暄肯定是要指側福晉的,而她還沒個一子半女…
連粗枝大葉的其木格都覺察到了芳茹的不安,可知她有多心焦…
對此,其木格倒是理解的,當初每逢選秀,自己不也得焦慮一番嘛,生怕康熙給老十塞人…思及此,其木格才驚覺,康熙如今還沒死呢,那老十得充塞后宮不?
當其木格很擔憂的問老十時,老十則很厲害的告訴其木格,“爺如今都是皇帝了,你還瞎操心個啥啊”
其木格很含蓄的提起康熙,老十嘴一癟,“在這事上,太上皇贏過爺嘛?”那得瑟勁讓其木格是怎么看怎么喜歡。
于是,其木格便拿此事當成了范例,告訴安安,這婚姻就得要老十這樣的態度才能捍衛好了,東茁嘛,趕老十差得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