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十六 陰謀爭斗的前奏

十六陰謀爭斗的前奏

皇上聽了太后的話欠了欠身子:“母后,兒皇會另外安排人手保護平郡主的,母后自管放寬心就是。”

太后想了想后,點了點頭:“嗯,那就好。一切就照皇帝的意思去辦就好。”

皇上道:“母后有沒有什么東西賞給平郡主的?一并送了過去也好。”

太后笑了:“你不說我也有這個意思的。給紅衣的倒也沒什么特殊的,只是有幾個玩物要賞給那兩個孩子。”

皇上也笑了:“太子這幾日也常常提起那個英兒呢。”

太后道:“嗯,對了,哀家要問問天授和天娉有沒有什么話要捎給那兩個孩子的。”說到這里頓了頓道:“也給惠妃一個信兒,看她有沒有什么東西要送過去的。”

皇上答應著起身了,他想說的事兒已經說完了,可是前面還有不少奏折等著他批閱呢,就告退走了。

太后沉默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皇家的身份不止是榮耀,還有責任啊。紅衣——,嗯——,這個孩子應該可以應付得來吧?唉”

第二天一早,一個不小的隊伍自行宮出發直奔大山居而去。

清風山莊的信兒也送了回來了,劉師爺看完后就把其中的一張交給了錢地主,錢地主看完后嘟囔了一句:“賣就賣好了,反正不是我吃虧。”就把信隨手又給了劉師爺。

劉師爺把信收了起來道:“東家明白莊主的意思了?”

錢地主看也不看他,一面說著一面走了:“明白了,明白了。”

劉師爺沒有再說什么,轉身自回去了。他回到房里把信拿了出來付之一炬了。

這也是蕭云飛他們多次暗入錢地主家卻沒有很大收獲的原因。

紅衣連著想了幾日后這一日對花嬤嬤道:“也許我們會被牽進去。”

花嬤嬤知道紅衣指得是給皇上送信兒的事兒,她沉默了一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紅衣沉默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算了。不要再想了,要怎樣就看皇上地意思吧。”

花嬤嬤輕聲道:“皇上的意思?怕是和我們猜到的差不多吧。”

紅衣又嘆了一口氣:“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花嬤嬤也跟著嘆了一口氣道:“是啊。”

紅衣看向了窗外:“要早早做些打算才行,就算做不到知已知彼,有些防范也是好的。”

花嬤嬤同意:“郡主思慮的是,只是我們要從哪里做起呢?”

紅衣沒有回答,她又想了一會兒叫了蕭云飛出來:“蕭護衛可有什么消息?”

蕭云飛道:“錢地主家沒有什么太多的收獲,只有幾封與清風山莊的家常信件。只是他府里的劉師爺,有些不太尋常,很精明的人物,按說不應該會待在錢地主這樣的人家才對。屬下猜想他們可能是清風山莊派來地人。京里與清風山莊那里都還沒有傳來消息。”

紅衣聽了沉默了一會兒又道:“蕭護衛有沒有什么法子可以自錢地主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呢?”

蕭云飛道:“只要派人潛入日夜監視就可以了。”

紅衣又想了想道:“這個法子可以倒是的,不過要安排身手非常高的人去,一般身手地就不要讓他們去了。如果沒有合適的人手,我們寧可不派人去也不要派了人去反而打草驚蛇的好。”

蕭云飛聽了雖然感覺有些不必如此謹慎不過還是恭聲答應著:“讓柳家地三個兄弟去輪流吧。郡主認為如何?”

紅衣同意了:“嗯,柳家兄弟的身手是極好的,就這樣吧。還有。蕭護衛你要加緊莊子的護衛,但不能安排在明處,孩子那里尤其重要。莊子就是要外松內緊,明白嗎?”

蕭云飛一一答應著明白了,紅衣也沒有什么事兒了就讓他下去了。

花嬤嬤過來遲疑了一下說道:“郡主對太后和皇上寒心了嗎?”

紅衣淡淡的一笑:“我不能只要皇家身份地好處。而其它的一概不管吧?皇家地身份本來就會有這些的,這是躲不掉的。談不上寒心不寒心的。只是不愿意被卷進這種斗爭中罷了,不過身不由已啊。”

花嬤嬤又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郡主能明白是最好了,說句死罪的話——皇家自來不是個清凈之地。”

紅衣拍了拍花嬤嬤道:“不要想這些了,只是我的猜想罷了。因為我不巧遇上了,而且好像還引起了某些人的興趣。”

花嬤嬤長嘆了一口氣:“郡主這次最好是猜測錯了!唉——,說起來還是老奴的錯兒,不該讓郡主告訴太后和皇上的。”

紅衣聽了笑了起來:“嬤嬤在宮中這許多年,難道不不懂嗎?就是我們不送信兒去,皇上就不知道了么?只不晚個幾日地事兒罷了。到時還不是一樣?那樣做地話不過白白失了太后與皇上的心罷了。”

花嬤嬤想了想強笑了一下:“雖說是地。不過老奴這心里總不是滋味。”

紅衣看花嬤嬤這樣就轉移了話題:“嬤嬤,我計算著日子。就是今明這兩天吧,行宮的回信就會到了。”

花嬤嬤也計算了一下道:“是的。”

可是她們等來的不只是一個人一封信,而是一大隊儀張及豐厚的賞賜還有一個宣旨的老太監。

老太監非常和氣,紅衣他們說什么他都是:“沒事,沒事,不急不急。”

讓紅衣聽了心里更是冰涼一片:皇上這么禮遇她,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兒!

老太監讀了圣旨后對紅衣道:“太后說了,她老人家非常想念郡主,讓郡主多多注意身子。”

紅衣聽了更是一頭的冷汗:太后讓她多注意身子?這太禮遇了吧?這回的事兒恐小不了!八成真得要把她放在明處吸引那些有心人的注意了!

紅衣請老太監到屋里奉茶,老太監側身讓紅衣先行。

老太監進了屋后又嚇了紅衣一跳,他告訴紅衣:“老奴已經被太后和皇上賜給了郡主了,老奴來喜兒拜見郡主!”

紅衣虛抬了手一下道:“請起。來人,請福總管過來一趟。”紅衣已經汗濕重衣了,這個時候她不想再應酬任何人了,她需要靜下來好好想一想。

這個來喜兒是個太監并不是嚇著紅衣的原因,而是她這樣一個郡主,身邊不可能會用兩個太監總管的——就是太后和皇上也不過一正一副兩個總管太監。可是這個來喜兒身上穿得太監服色分明就是個總管,想來這個來喜兒可能有些其它的任務才對,紅衣想到這里心里更是跳個不停。

福總管進來看到來喜兒嚇了一跳,他先給紅衣請了安,又對著來喜兒行了半禮:“來總管,好久不見了。”

來喜兒笑了笑:“是好久不見了。”

紅衣看向福總管,可是福總管什么表示也沒有,她只能道:“有勞福總管安排一下來公公的住處吧。”

福總管施禮答應著和來喜兒一同出去了,來喜兒出門后對著左前方的一棵極大的樹笑了笑,隨著福總管走了。

直到福總管他們走了一盞茶后,蕭云飛才自樹上顯出了身形,他想了想來到屋外求見紅衣。

紅衣正和花嬤嬤問來喜兒的事情呢,花嬤嬤正說著呢:“……老奴在太后身邊當差,不怎么認識這個來公公,在宮里也只見過幾面而已,只聽說是極得皇上看重的人。要說起來,老奴久在宮中,還真真是不曾在皇上那里見過來公公幾次,這倒真些奇怪。”

正巧這個時候聽到了蕭云飛的聲音,花嬤嬤道:“蕭護衛久在皇上身邊,應該和來公公熟悉一些——他們都是皇上的人,郡主還是問問蕭護衛吧。老奴也覺得皇上不會無緣無故的賜給您又一個太監總管。”

紅衣點了點頭道:“請蕭護衛進來吧。”

蕭云飛見過禮就急急的開口問道:“郡主,來公公是來做什么的,他可曾和郡主說過些什么?”

紅衣奇怪的看了蕭云飛一眼:蕭護衛自從跟了她還沒有如此無禮過呢,更何況是如此直直的打探主子的事情?不過以她對蕭云飛的了解她相信一定是有什么特殊原因才致使他如此失態的,于是她答道:“來喜兒公公是皇上和太后剛剛賜給我的,可是并沒有說讓他到我身邊做什么,我也正在奇怪呢——這樣我身邊可就有兩個總管太監了,這來喜兒公公的品階可比福總管的高多了!這于禮不合啊。”

蕭云飛聽了臉色有些發白,不理會紅衣的話又追問了一句:“郡主,屬下逾禮了!皇上是不是給郡主下了什么密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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