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紅衣寬心明秀施計
紅衣聽到父親說話,心喜異常:“父親。”這一句父親一叫出口,她的眼中已經見淚了,連日來的擔心焦慮在聽到老父的聲音時,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就忍不住,想要哭出來。
大將軍聽出紅衣的語聲哽咽,滿眼的慈愛看著紅衣說道:“紅兒,你擔心壞了吧?你是不是幾日都沒有好好睡?看你臉色可不怎么好,這么大的人要知道照顧自己,你這樣不是讓為父更不放心你?好了,不要做這種小兒女之態,為父沒事兒了,你放心就是;紅兒,你聽話,這里有人守著,你還是去歇會兒吧,等你睡醒了,為父就能下床打拳了。”
紅衣當著楚一白的面兒不好表現的太過于激動,她轉身拭了拭淚才對大將軍道:“父親,只要您醒了就好,我不累的,真的不累;只是看到父親醒了過來,我太高興了。”
楚一白看著有硬漢之稱的大將軍居然有如此溫柔的一面,實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咳了幾聲道:“大將軍,你醒了也不理會我一下嗎?”他這樣說不過是為了混過這父女二人的感傷場面,還別說,他還真不習慣面對溫情脈脈的大將軍。
大將軍瞪他一眼:“你好好的躺在我身邊有什么好理的?一個大男人好意思說這種話;就算你是生病了,這婆婆媽媽的也太不像個男人了楚一白苦笑著看向紅衣:“我發現大將軍就是對待郡主的時候還算是正常,只要是待別人不是吹胡子,就一定會瞪眼。”
屋子里的人一起笑了,一掃剛剛的感傷。大將軍執意要讓紅衣去休息,紅衣無法才一步三回頭的去了。她和孩子們的房間就在隔壁,出了這個門就進那個門而已。
這個時候丫頭婆子們剛剛起來,布兒上來伺候正看到紅衣自大將軍的房中出來:“郡主,您一晚上沒有睡?這個死紗兒也不知道去催?大將軍和楚先生服了藥可好些了?”
紅衣點點頭:“大將軍和楚先生都醒轉了,來總管的藥十分有效呢;你一會兒吩咐人煮些粥過去,現在他們不能吃太過油膩的東西。”
布兒道:“我記下了。郡主,您還是快快去睡會兒吧;這個死紗兒,主子沒有睡,她倒是睡了一夜,有這樣伺候主子的?看我一會兒治她。”
紅衣搖頭:“布兒,莫要怪紗兒;連著趕了兩日地路。大家都累壞了,好容易能躺在床上睡一覺,都該好好休息的;再說這也不怪紗兒,是我吩咐她不必跟著伺候的。”
紅衣和布兒說著進了屋子,布兒給紅衣摘下了頭面,然后又解下了她外面的比夾:“郡主,這是您體諒我們做奴才的,可是我們做奴才怎么可以這樣做?這個事兒您不要管了,紗兒總是要說她兩句的。近來怎么說她也有些懶散。”
花嬤嬤這時候進來了:“我地郡主。我聽外面地小丫頭說您一晚沒有睡?就是擔心大將軍您也要睡上一睡地。您地身子要是垮了如何在大將軍跟前盡孝?說到這里。布兒。昨晚上是誰值夜。怎么也不知道催請郡主安寢?”
布兒嘆了一口氣:“不就是紗兒那個小懶豬。真是越發沒有規矩了。”
這個時候紗兒聽到動靜自內室出來了:“郡主。您回來了。您一個晚上也沒有回來。我卻一不小心就睡了過去。真是該死。請郡主責罰。”
布兒狠狠瞪了紗兒一眼。紗兒理虧紅著臉低下了頭。花嬤嬤倒是知道丫頭們累壞了。只是嘆了一口氣什么也沒有說紗兒。
紅衣見她們如此連連擺手:“好了。此事不要再提。連日里大家都累壞了。不必在意這些規矩。只要大家都能平平安安、沒病沒災地就好;你們也不要再埋怨紗兒了。我現在確實是乏了想睡會兒。”
紅衣一面說著一面向內室走去。花嬤嬤和布兒連忙緊跟著上前去服侍;紅衣剛走了幾步又想起了孩子們:“英兒雁兒昨天晚上睡得早嗎?現在起了沒有?”
紗兒昨天晚上值夜,其它不知道情形,所以布兒又扯了在外屋站著的紗兒進來答話:“姑娘和少爺昨天晚上早早就上了床。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澡也沒有洗叫都叫不醒;現在還在睡呢,想來也是累壞了。”
紅衣過去先看了看孩子們,的確是睡得極香,她嘆道:“難為他們了。昨天晚上他們睡得可安穩?”紅衣擔心孩子們前兩日所受的驚嚇。
慧兒道:“回郡主的話,姑娘少爺一直睡得極為沉穩。”
紅衣點點頭:“這樣我也放心多了,我先去睡一會兒,有什么事兒記得叫醒我。”
布兒幾個人伺候著紅衣睡下了,紅衣也是累到了。在沒有人叫醒她地情況下。她一直睡到天色全黑了下來才醒轉,可是全身的骨肉都叫囂著。她感覺動一動手指都全身疼一樣。
老太太聽了明秀的話,更是沉不住氣:“你惹下了這等滅族地禍事,居然還敢到我面前來誣蔑郡主?你知道不知道,現在唯有郡主能救大家一命,也包括你的命在內?你現如今是不是真得想害得我們求救無門你才安心?此話要是傳到了郡主的耳朵里,郡主還會替你們擋下這禍事么?你不要命不要緊,可是我們大家伙,還有李氏族人都還想多活幾年。”
老太太因為說得太急,有些喘不過氣來就停了一下,喘了幾口氣又道:“你真以為我老糊涂了,還是以為我是你們老爺,耳朵根子軟只聽得進你們的枕頭風?你說什么我就會相信什么?告訴你,我還沒有糊涂到那個地步,郡主遠在山莊,我們府的禍事怎么關她的事情?明明就是你們兩個做下的事情,現在居然有臉說出這等樣的話來,你不要當這府里的人都好欺,再這樣說我就先把你打發到宗祠去,省得再替我們府里惹下禍事
明秀還是那樣不咸不淡地神色:“老太太。您就只看到表面上的事情,您就不能往深里想一想?我們府的禍事兒怎么來地?不就是因為那個清風山莊嗎?而清風山莊的事情現在京里傳得到處都是,老太太想必也聽到了;我們郡主的莊子可是同清風山莊的秘密倉庫在一個地方兒,此事怎么可以說同郡主無關呢?”
老太太哼了一聲:“云娘,你聽聽這一張巧嘴兒!說得也是,人家郡主就住在清風山莊倉庫的邊兒上。居然沒有賣他們家的糧,也沒有賣他們家地藥材,更沒有賣過他們家的鹽;可是我們府里的人兒距那倉庫遠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啊,可是卻偏偏把那個什么清風山莊里的貨物賣了一個全兒!而且我們府的禍事兒卻是那同清風山莊沒有來往的郡主惹來的,你說這事情怪也不怪?我呸!你就是說得天花亂墜,此事也與你脫不了干系,你就老老實實等著你們老爺回來罰你們吧。”
云娘給老太太輕輕拍著后背:“秀夫人,這禍事兒您已經做下了,眼下您就該想如何才能助我們府里躲過這次大難。而不是想著把這禍根移到他人頭上去;那也是不可能會移走的,此事兒在京里鬧得沸沸揚揚,你和香姨娘的店里都吃病了不少人兒。您就是再能巧辯,這事兒也是改變不了。按說這個話兒本不是我一個奴婢該說地,可是秀夫人您說得這事兒實在是讓人太難以接受了;老太太身子又不好,您就不要再說什么讓老太太生氣,這也可以算作您地孝心了。”
老太太拍拍云娘的手對明秀道:“你也不要不服云娘地話,她說得話我聽著極有道理,就是我原想要說的。”
明秀非常生氣,她直直的看著云娘:“云娘,你也說這是你一個奴婢不該說得話。既然知道不該說還說,你是不是忘了為奴的本份?!”
老太太聽到明秀的話冷冷一哼:“怎么的?秀夫人今兒要拿我的人立威不成?”
明秀只能轉過頭來道:“回老太太的話,秀兒不敢。秀兒只是感覺這云娘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不知道什么是主子,什么是奴才了。”
老太太瞪著明秀:“你看來倒是知道的,只是你這什么都知道、什么明白地人,卻把我們一族人都要送上斷頭臺了!哼!”
明秀倔強的道:“老太太,我已經說過了,這禍事兒不是我同香姨娘的惹下的。是郡主招來的。”
老太太一頓拐杖:“你再敢如此胡言亂語,我今兒必不饒你!”
明秀抬頭看著老太太:“老太太為什么不聽秀兒把話說完?如果秀兒說的沒有道理就任憑老太太處置,秀兒絕無半句怨言;可是老太太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讓秀兒說話是什么道理?秀兒說得話也是為了能讓府中避過此難啊,而且不用老爺如此到郡主面前低聲下氣相求。”
老太太瞧著明秀堅決的神色,一拍桌子喝道:“好,你講!我倒要聽聽你這嘴里能吐什么來?!不過你要是無緣無故誣蔑郡主,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日情份了。”
明秀嘴角微微翹起,閃過了一絲冷笑:“好的,老太太。到時秀兒也絕不會認為老太太絕情。”
說完她頓了頓。又把要說地話在心中過了一遍才開口說道:“我們侯爺不過是個朝中的閑散貴人,并不參與明政沒有政敵要害他;而清風山莊的事情。不是秀兒推脫,如果老太太仔細想一想就會知道,是明顯有人要存心害我們府罷了。”
老太太聽到這里心底有了一絲動搖:她原來就有這樣的猜疑,感覺是有人要害他們侯爺府;現在聽到明秀說來,她倒是真的有了仔細聽下去的意思。
明秀沒有看老太太,她跪坐在地上看著窗外接著說了下去:“可是我們侯爺并沒有政敵,而我們這些女人也在內宅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里又會惹下什么仇人?倒是郡主原來就交游廣闊,京中的達官貴人有幾人不識我們郡主的?現今她又一人出府說是到莊子中避暑,卻和清風山莊地倉庫比鄰而居……”
說到這里明秀頓了一下,轉過頭來看來老太太一字一字地說道:“依秀兒看,如果不是郡主得罪了清風山莊,致使他們尋仇找上了我們府來陷害;那么就是郡主早已經知道清風山莊是做什么的,卻使計讓他們來害我們府,以此來出她胸中地一口悶氣。”人不好推卻:
愛情無先后,且看無厘頭木蘭軍營擇夫記!
盛世叫化,誓將乞討與歡樂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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