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五黃鼠狼說不定會被雞吃掉
芙蓉聽到紅衣的話掩口笑道:“郡主說得哪里話,莫要說我們姐妹的體己銀子不可能只有這么一點點,就算真的花費一空也是值得的——我們姐妹可是感覺與郡主十分投緣呢,哪能在郡主大喜的時候,不好好表示一下心意呢。”
紅衣似嗔非嗔的看了一眼芙蓉:“知道你們不缺銀子,不過下次再也不要這樣破費了。好了,你們姐妹都這樣表示心意了,那今兒我也不能不表示一下我的心意,嗯,你們姐妹就留下來用晚飯吧,讓我好好宴請一下你們姐妹,也算是聊表心意如何?”
桃夭與芙蓉都面露喜色,她們來得這樣晚原本就打算是要留下用晚飯,以便多和郡主聊聊,看能不能發現她們老爺所說的那些不同之處。她們本來還正在苦思怎么留下來呢,不成想郡主這樣容易就請她們留下用晚飯了。
桃夭大喜之下,忙欠了欠身子說道:“那就多謝郡主了,我們姐妹厚顏就不推辭了。”
芙蓉在一旁笑道:“這不是厚顏,有句話不是叫做恭敬不如從命嗎?我們姐妹就是要聽從郡主的吩咐才是對的。”
紅衣笑道:“真真是你們姐妹這張嘴巴,讓人愛死也讓人惱死。不要再巧說了,嘗嘗我這兒的好茶如何吧?”
桃夭接過了小丫頭手上的茶盞,嗅了一嗅,忽然“咦”了一聲:“這茶香得古怪,香氣不濃卻凝而不散,好茶,好茶!”
芙蓉聽到桃夭所說,也取了茶來。她依樣也是先嗅了一嗅,然后才輕輕啜了一口,贊道:“回味不絕,的確是極好的茶啊。”
紅衣擺手:“你們姐妹莫要做怪,就憑你們府中的那些琉璃,我也知道你們一定是見過很多好東西。雖然這茶是貢茶,但也不會讓你們如此驚訝——我知道你們是想哄我個高興,不過我倒是深知你們姐妹的,哪里會上你們這樣地當?”
桃夭也輕輕吃一口茶才道:“郡主,我們姐妹哪里有做怪?雖然家中有些稀奇玩意。但那些個東西也當不得吃,當不得穿,而且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是,又變賣不得,我們姐妹一點兒也不稀罕呢。說起見過的好東西,我們姐妹哪里能同郡主相比?就說這茶吧,我們姐妹可從不曾吃過這樣的好茶。”
紅衣點點頭,好似完全相信了桃夭的說辭:“嗯。桃夫人說得也是。認真說起來也沒有什么,貢茶不過就是難得而已,同天家沒有關聯的人家哪會得到貢品?既然你們姐妹說這個茶好,我正好還有些。便送于你們一些做回禮吧。”
桃夭和芙蓉都極為高興。她們起身福了下去:“謝謝郡主地賞。”紅衣指著她們笑道:“左不過是一點子茶罷了。就把你們姐妹作興成這個樣子?快于我作罷。當我不知道你們家地富有呢。”
桃夭笑道:“我們府哪能當得起富有二字?就算是富有。可是再富有也不過是一個錢字。哪有官家地一個貴字好?郡主賞下地好似不過是一點兒茶。但那是貢品呢。郡主也說是極難得地。我們能不好好謝過郡主。吃了這些年地茶。這還是第一次吃到如此香得茶呢。”
紅衣用手指點了點桌子。笑著看向桃夭:“我看桃夫人安心想把我手里地好茶都弄走。”
芙蓉道:“郡主您還真就說對了。您可要小心我們家姐姐。我們家姐姐可是自我地手中取走了不少心頭愛。她會讓您感覺不送給她。都對不起她似地。郡主莫要上當才是。”
紅衣點點頭:“我看也是。桃夭夫人地厲害我今兒是領教了。”
桃夭陪著笑了一陣子道:“郡主。小候爺呢?怎么沒有看到他呢。難道沒有隨您在楚府中住嗎?”
紅衣故意嘆了一口氣:“我當然是想他隨我一起住的,可是現在卻還不行。”紅衣沒有再往下說,只是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那個意味不說女人們也能猜到了是為了什么在煩惱——紅衣是故意這樣做的桃夭沒有看到英兒不是很正常:英兒不過一個小小孩童,與桃夭也不是舊識,按禮來說根本不會叫孩子出來見一位女客;但是她卻一下子就問英兒是不是沒有住到楚府,這不是說明她早已經知道英兒不在自己身邊嗎?不過紅衣神色如常,似乎什么也沒有聽出來。
桃夭和芙蓉點頭表示明白,芙蓉還嘆了一口氣兒:“都是女人家,大家相親相愛做姐妹不是很好,這是何苦呢。只是郡主新婚燕爾,想來楚先生不會讓人欺到郡主頭上來吧?”
桃夭瞪了芙蓉一眼,嗔她道:“你這是怎么說話呢?我們郡主可是皇上親封地平郡主,哪里有人敢欺到郡主頭上來?真真是不會說話,倒惹得郡主不快。郡主恕罪,我這個妹子有口無心的很。”
哦?真得是有口無心嗎?來道賀的人會提這樣掃興的話兒?而且還影射自己原來在侯爺府被人欺到頭上來地事兒。紅衣暗暗一笑,這點兒小伎倆就想讓自己亂了心神嗎?
紅衣擺手道:“不提這些掃興的,你們姐妹好不容易來一次,我們正該好好聚聚,說些高興的事兒吧。”
紅衣沒有直承有其事兒,也沒有否認有其事兒,她四兩撥千金把問題繞了過去。
桃夭看了一眼芙蓉,一面答應著紅衣的話:“郡主說得在理,我們就該說些高興的話兒才是。”
芙蓉轉頭向外看了看道:“對啊,倒是我的不是,讓郡主想些不開心的事兒。對了,郡主日后是住在這里了?還是回郡主府去住?”
桃夭這時搶在紅衣前面道:“郡主,如果您回郡主府去住,我們姐妹一定要到府拜訪,皇上賜下的府邸我們還沒有看過呢,到時候一定要好好在您的府中游玩一下。”
紅衣一笑:“當然,有時間一定請你們姐妹到郡主府游玩。不過我回去住的可能性不大,畢竟已經嫁人了,回去小住還可以,但是長住就不合禮儀了。”
紅衣隨即又道:“我聽你們姐妹地口音似乎略有不同,同樣地一個詞兒在你們口出吐出來味兒差了很多。你們都是哪里人氏?家中父母還安好吧?”
桃夭的神色滯了一滯,勉強笑了一笑:“我們地口音有不同嗎?我們倒是不覺的呢,嗯,也許是我們姐妹常常在一起地緣故。”可是她卻避過了自己是哪里的人不提。
芙蓉點點頭:“我也沒有感覺到同姐姐說話哪里不同,不過郡主既然聽出來了,想來是有不同吧?”正說著話,芙蓉忽然“啊”了一聲,指著一旁簾幔上的花結絡子道:“這個手法非常少見啊,這個樣式我也非常喜歡。郡主,您這是自哪里買到的?我要去買來好好看看,也許能打出來也未可知。”
著她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對著紅衣一笑:“郡主不要見怪,我這人就是喜歡這些花結,一見到新奇的我便忍不住,如果不問個清楚明白,真真是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的。”
桃夭聽到芙蓉的話后,也向那簾子瞧了過去:“咦,這個花結絡子打得相當別致呢,的確可以讓芙蓉妹妹睡不著。”
紅衣也沒有再追問她們家鄉何處,看向那簾子道:“那個啊,不是外面買的,是我身邊的丫頭自己打出來的。”
桃夭看了看那簾幔:“天啊,這是多少根絡子啊,要打多少天?換作是我,我只看著頭就暈了,哪里能打得出來。”
芙蓉已經急急得問紅衣道:“郡主,不知是哪個姐姐的巧手?”
紅衣聞言笑著指向綢兒幾個人道:“她們幾個都會的。只是芙蓉夫人不必同她們客氣,稱她們句丫頭就已經是抬舉她們了。”
芙蓉大大的搖頭:“這哪里能行,一藝相傳也是師啊,稱句姐姐一點兒也不為過。郡主,不要緊,我們各交各的,您不必介意。”
紅衣笑著看向綢兒:“看來這個徒弟你不想收也不行了。”
綢兒一笑,上前給芙蓉夫人行了一禮:“綢兒見過夫人。”
芙蓉夫人親手扶起了綢兒:“綢兒姑娘一定要教會我打那個花樣才可以。啊,不對,綢兒姑娘是不是還會其它的新鮮花樣,一并教了給我吧?”
紅衣笑了起來,桃夭道:“這是個貪心的人,她不把人家的新鮮花樣兒學完,就會糾纏個沒完。”
芙蓉沒有理會桃夭,只是同綢兒不停的說著話,看她比比劃劃的樣子,似乎就想立刻拿出彩色絲線來演練一番。
芙蓉沒有再同紅衣說話,桃夭卻纏著紅衣說笑個不停。紅衣看這個情形,知道這兩個女人還有接近她身邊人的任務在身。
紅衣猜得一點兒沒有錯,如果想知道紅衣的事情,除了與紅衣交好外,再有就是看看是不是可以自她身邊的人那里得到消息——魏明怎么可能放過紅衣身邊的丫頭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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