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二百七十 都有頭疼的事兒

二百七十都有頭疼的事兒

紅衣知道不理會魏明并不能解決問題,楚一白與靖安都知道,可是現在有兩位老人在場,他們不好詳細說什么,便住口不再提魏明的事情了。

楚一白暫時放下了替紅衣擔的心,他轉向大將軍道:“義父,一會兒二王爺如果真來要人,那么只能請您去打發他了。”

靖安聽到也點頭:“大將軍,也只有你才能打發走那個討厭的人。不然,我們誰去了,他一準兒不買帳。”

大將軍道:“嗯,我知道,你們不就是讓我豁出臉面去找他鬧上一鬧嗎?也行,就當是給紅衣出氣了,他居然總來算計我家的女兒,我早就窩了一肚子的火

紅衣嗔了大將軍一眼:“父親,是讓您打發他走人,你可千萬不要動真氣兒啊。您現在已經很累了,如果再生氣身子可怎么受得了?”

大將軍擺手:“知道了,紅兒,為父的身子為父自己知道,沒有問題的。就是楚小子再加上靖安,他們都不是為父的對手。”

楚一白與靖安聞言一個翻白眼,一個望向了他處。大將軍狠狠的瞪了過去,那意思就是說:你們兩個小子居然敢泄我的氣兒,找打是不是?

楚一白先咳了咳:“在下早已經是大將軍的手下敗將。”

靖安也只好表態:“我哪里是大將軍的對手?”

大將軍這才轉頭看向紅衣:“我說吧,我的身子一向很好,沒有一點兒問題,你自管放心就是,紅兒。”

紅衣哭笑不得看著大將軍:“父親”

大將軍舉起了雙手:“好了。我知道了。紅兒。你能不能不念我了?我現在回大將軍府。你地那幾個嫂嫂也常常念我。不是說讓我喝補品。就是讓我好好休息;而且我發現她們越來越不怕我瞪她們了。唉。你們都這樣能念可怎么得了。”

楚老爺子白了大將軍一眼:“我看你是樂在心頭吧?不要再裝了。當我不知道你多么高興嗎?”

大將軍似乎已經忘了魏明地事情。沒有再問紅衣他為什么要糾纏紅衣。只是他在說笑地時候。眼中偶爾閃過地寒光顯示他地心情其實很不爽。

所有人沒有提如何處置魏明。似乎所有地人都把這個人給忘記了一樣。

二王爺終于來了。大將軍聽到楚府地總管一說便自椅子上跳了起來:“我去會會他。你們在這里等著吧。”

完大將軍便向外急急地走了。楚老先生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我也去前面看看。大將軍那個脾氣。我還真不太放心。打傷了二王爺倒不要緊。我怕他把自己氣著了。”

紅衣聞言福了一福:“有勞楚伯伯了。”

楚老先生一笑:“郡主不必客氣,我與大將軍交情莫逆。這也是應當的。好了,我先去了,郡主慢坐。”

著話楚老先生走了,楚一白送出去了父親回來便問道:“郡主,那個魏明倒底有什么法子試探你?”

紅衣便把魏明以爆竹欲傷人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靖安一拍桌子:“畜生!”

楚一白也是氣得不輕:“他倒底是不是讀書人,居然如此不把人命看在眼中。”

紅衣苦笑了一下:“他這個人,沒有心腸了吧?”

楚一白和靖安靜默了一下,楚一白才道:“那個什么爆竹就是用那個危險的東西做出來的?”

紅衣點點頭:“那個東西地名字應該是火藥,他如果以其它的法子試探于我,我必不會如他的意。但是,我實在無法漠視那幾個孩子落得終生殘疾。”

既然已經被魏明知道底細,紅衣想這火藥的名字就沒有畢要再隱瞞下去了。

靖安氣得又拍了一下桌子:這個魏明實在是太過卑鄙無恥。不,太過陰毒,這樣的試探只要是人就會露了馬腳的。

楚一白長嘆一聲:“現在居然不能除去他實在是可惱。”

靖安看向楚一白:“你沒有法子現在除去他,難道沒有法子讓他不再來糾纏郡主嗎?”

楚一白想了想道:“并沒有很好的法子,郡主地弱點他已經知道了,可是我們卻不知道他的弱點,而且,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接近郡主的真實目的,試探出了郡主的秘密又能如何呢?”

紅衣緊皺著眉頭:“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他最終地目的是什么。”

靖安惱得站起來在屋內踱起了步子:真得沒有法子讓這個魏明離郡主遠遠的嗎?

大將軍到了廳上。二王爺正坐椅子上不耐煩的喝斥著楚府的仆從:“你們楚府就是這樣待客的嗎?本王都到了盞茶的時間。為什么楚家父子還沒有出來見本王。”

二王爺的心情也不好:魏明這個笨蛋為什么會到楚家來惹事兒?如果不是他弄得那些東西沒有其他人可以做出來,二王爺還真不想要管這個笨蛋地事情了。

原來二王爺還一直認為是魏先生是個智計出眾的人。哪里想到在這位魏先生居然笨得如此讓他受不了。魏明不但不能幫他對付楚家父子,而且還凈給他添麻煩。

大將軍也沒有上前同二王爺見禮。他看到二王爺就大喝一聲:“王爺,我正要找你,不想你卻來到了楚府,正好,正好,也省得我去你府中找你了。”

二王爺一看到大將軍就感覺今日的事兒不妙,他就是有理也未必同這位大將軍講得清楚。二王爺只好起身道:“大將軍也在親家府上?看起來大將軍氣色很好。”

大將軍不吃他這一套,上前重重坐在椅子上:“王爺,你御下不嚴該怎么給我與我的女兒陪罪?”

二王爺一聽到大將軍居然也是為了魏明同自己糾纏,他的心中更是恨極了魏明:“大將軍所言何事兒?小王聽不明白大將軍的話呢。”

二王爺現在只能裝糊涂了,他暗恨自己為什么不打聽清楚誰在楚府就趕了過來呢,如果知道大將軍在楚府中,他等到明日再來就是了。

那魏明想來楚家父子也不敢把他怎么的吧?魏明如果想活命應該不會吐露什么才對。二王爺越想越感覺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大將軍卻已經把桌子拍得山響:“你們府上的一個什么先生居然敢來欺辱我的女兒,你說這個事兒要如何說吧?”

二王爺吱唔道:“大將軍,事情你問清楚了嗎?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大將軍又一掌拍在桌子上發出了轟然大響:“誤會個頭!有什么誤會的?你是不是不想承認,想來個死不認帳啊?”

二王爺苦笑:“小王哪有這個意思?”

大將軍繼續吼道:“沒有?沒有就好!現在你就說要如何同我與我地女兒陪禮吧?”

二王爺道:“大將軍你莫要著急。我們才問清楚了事情好不好?如果真是——”

大將軍已經跳了起來,就差指著二王爺地鼻子了:“問清楚了?問什么清楚,我大將軍地話你信不過,偏要去信一個小小地書生是不是?你是不是信不過我大將軍?你說啊,王爺。你要同我說清楚,不然我明兒與你金鑾殿上見。”

二王爺忽然發現自己的頭疼得厲害,他根本就不能讓大將軍聽進他地話去,大將軍只是在自說自話——想來他是氣得不輕。二王爺更是把腸子都悔青了:自己為什么要送上門來被大將軍罵呢?

二王爺決定擺出王爺的架子來脫身,不然同大將軍糾纏下去,他什么理也講不清,事情也絕對辦不成。

二王爺臉色一沉:“大將軍。不管罪大罪小,我們都要問問才能定罪吧?豈能憑一人之言而入他人之罪?你也是朝廷大員,怎么可以這樣無禮儀、不分尊卑上下地對小王呼呼喝喝呢?”

大將軍一聽二王爺的話,好似被氣得渾身發抖:“好,好。二王爺,您的王威厲害。我現在就去面圣討個說法,我的女兒豈能讓人白白欺了去?”說著大將軍就要往外沖,二王爺急得跺腳:“還不快快攔住大將軍,這么晚了怎么可以去叫內宮的門呢?”

大將軍不管不顧的只管往外沖,二王爺的人上來攔他,是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就打一雙;哪個人都沒有在大將軍手下討了好去。

這里鬧得正熱鬧呢。楚老先生終于到了。他一進大廳便好似被嚇了一跳,然后急急忙忙地上前拉大將軍:“大將軍,親家,您這是為了什么呢?沖撞了王駕總是不好,有什么事兒我們坐下好好說就是了,王爺怎么會不給你我個說法呢?”

二王爺本來看到楚老先生進來后就去攔大將軍,他認為終于來了一個可以講道理的人,不想他聽著聽著,就聽楚老先生的話越說越不對勁兒,最后還是同大將軍一樣的說法。二王爺的鼻子差點兒給氣歪了。可是面前地這兩個老人。慢說他打不過,就是打得過他現在也不能打他們啊——自己那些人慢吞吞的。到現在也沒有按排好,不然他哪里用受大將軍的這種閑氣。

二王爺底氣不足。只能低聲下氣的道歉:“大將軍,我的大將軍,是小王說得話造次了成不成?我們這個時候了還是不要打擾皇上休息的好。”

大將軍聽到二王爺這句話,才不在鬧著要出去,他轉過頭來道:“王爺,你為我女兒和我做主不做?”那意思就是說,你不做主我還是要去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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