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倉心底一笑,暗道:“人是帶來了,恐怕不是你們要的那人。”
如果說周倉之前還懼怕這些人,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因為自己手里有一籌碼。都說虎毒不食子,周倉不相信有人能眼見自己的兒子陷入危難而無動于衷。
“我們的人帶來沒有?”周倉朗聲問道。
紅玫瑰嫣然一笑,旋即舉起右手,向著身后一揮,紅玫瑰的手尚未放下,就見后面一輛面包車的車門‘轟’的一聲被拉開,張坤被人綁著雙手推了出來。
張坤被人綁著雙手,臉上有不同程度的紅腫,很明顯,張坤這一日不好過。
只見張坤被兩個黑影大漢推到紅玫瑰身旁,紅玫瑰微笑的看了看張坤,臉上泛起一絲別人看不懂的笑容,旋即伸出白皙的右手,用手背輕輕撫mo著張坤紅腫的臉頰,一副心疼的模樣,痛心的說道:“哎,你這人也真是的,一點都不配合,如果你把那個小孩的身份交代出來就不會受這些皮肉之苦了,早知現在何必如此呢?你小弟不一樣把他交出來了嗎?”
“呸!”張坤向紅玫瑰吐了一口吐沫,狠狠的說道:“想讓我把他交出來?我告訴你,做夢。大男人生于天地間不能出賣自己的兄弟,就算你們把我沉入水底我也不怕,人活一輩子早晚是個死,早死晚死沒啥區別。關鍵是死的要有意義。”
紅玫瑰在兜里掏出手絹,擦了擦臉上的吐沫,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感慨起來:“我很佩服你,也很敬重你,但是你我立場不同,如果咱們不是敵對狀態,或許我們還能成為朋友。”
張坤冷笑一聲:“我想我不會和你成為朋友。”
“為什么?”紅玫瑰疑惑的問道。
張坤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是一個心如蛇蝎的女人,我們注定無法成為朋友。”張坤停頓了片刻,微笑著道:“或許我們可以成為伴侶,性伴侶,我想能把你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壓在胯下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說實話,我很想聽你在床上的呻吟聲。”說到這里張坤無恥的大笑起來。
“操,敢打紅姐的主意,你相不相信我弄死你?”張坤身后一位黑衣大漢當即在腰間取下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放在張坤脖子上,冷冷的說道。
張坤已經感到脖子上的寒意,但并沒有住口的意思,繼續說道:“哥們,不要告訴我你不是個男人,我想是個男人看到她都會心生淫意,都會想著把她壓在床上,你肯定也幻想著把她壓在床上。”說著轉過頭,微笑的看著紅玫瑰,挑釁的說道:“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男人的心理吧?不知你打算何時慰勞你手下的兄弟?我相信你每日和他們睡上一晚,他們肯定會為你赴湯蹈火的。”
“操,我這就干掉你。”大漢收回匕首,旋即對著張坤的脖子就刺了過去。
“張哥!”周倉眼球一突,他清晰的看到了大漢的動作,但是現在已經無法阻止,因為速度太快了。
“住手!”當匕首已經刺到張坤的皮膚時,就聽紅玫瑰大喝一聲,旋即猛然間伸出右手,右手死死的扣住大漢的手,任他無法使得匕首前進半分。
“滾一邊去。”紅玫瑰沉聲說道。
“紅姐,他...”大漢結巴著想說什么但被紅玫瑰冰冷的眼神嚇退,旋即收回匕首低頭向后退去,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有意思嗎?你刺激他不就是想讓他殺了你嗎?你難道就這么想死嗎?”紅玫瑰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雖然不想死,但是我不怕死,你如果想用我來引出他,那么你錯了,你雖然號稱女女諸葛,但是你這點智商根本無法和他相比。”張坤已經打心里佩服彭文,他相信彭文不會這么容易就上鉤,但是他沒想到彭文會采取那個極端的方法。
“或許吧!”紅玫瑰嘆息一聲,道:“可惜這一切都已經晚了,因為張哥的逆鱗就是忌諱別人用他的名諱,所以他注定要....”紅玫瑰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他話中的意思很明顯,彭文完了!
張坤冷笑一聲,向著周倉喊道:“兄弟,能認識你們是我張坤一輩子的幸事,沒有啥好留戀的,不要因我而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咱們這一切都是他給的,沒有他咱們都還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如果我一人能換來你們大家衣食無憂的生活,那么我張坤認了,不就是一條人命嗎,哥早在出來混之前就想到了,沒事,哥不怕,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個好漢!你們趕緊回去,記得,是他讓你們過上了你們沒有想到的生活,不要對不起那個‘義’字。”
張坤打心里感激彭文,彭文不止給他謀了一個出路,更給他那些兄弟謀了一個正當途徑。而眼下彭文有難,張坤又怎能退縮?
正如他說的,不能對不起那個‘義’字。
大男人生于天地間,理應義字當頭,如果沒有了這個‘義’字,即使他活著也和死了沒什么區別。
周倉眼中泛起一陣淚光,張坤所想的就是他想的,之所以這樣他和李茂才會悄悄找彭文商量這件事,如果他們不把彭文放在心里,直接把他綁了交給對方不也是一樣嗎?
紅玫瑰輕哼一聲,看向周倉,冷冷的問道:“我數三聲,如果不見那個小孩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是要你們老大的性命還是那個孩子的就看你一念之間的決定了,三聲過后你可不要后悔。”
眼看周倉思量,張坤咆哮道:“狗日的周倉,你如果敢把他交出了我就算變成鬼也不放過你,我就算死了也不會原諒你。”
看著張坤如此表情,紅玫瑰嘴角泛起一絲陰險的笑意,輕聲喊道:“一!”
“走!走啊!我說了,不要因為我而違背了良心。”張坤繼續喊道,臉上的汗水滴滴滑落。
“二!”紅玫瑰繼續喊道。
周倉沉聲說道:“哥,這件事請恕兄弟不能依你。”說著用手敲了敲車窗。
車門打開,李茂帶著張陽走到車前,旋即把蒙在頭上的黑布扯下,把嘴里塞著的布團也一并取下,布團剛剛取下,就聽張陽哭泣著大聲喊道:“紅姨,快救我,救我啊!”
看到小孩紅玫瑰不僅笑出聲來,暗道終于出現了,當摘到黑布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容時,聽到熟悉的聲音后,紅玫瑰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她想不到這個孩子居然是張陽,她更加知道張陽的出現意味著什么。張寧偉視張陽為寶,哪能讓他受到傷害。
“你.你們居然把他綁架了?”紅玫瑰俊俏的臉上變得煞白,一時間就連說話也有了一絲顫抖:“你們難道不知道綁架張陽的后果嗎?”
周倉冷笑一聲,道:“人活在眼下,至于你說的后果我們沒有想過,當然我們也不會害怕。”周倉刻意停頓了一下,旋即陰森的笑了笑,道:“我數三聲,三聲后不見你們放人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說著在口袋掏出一支裝著黃色液體的針管,很是好心的提醒道:“這里面裝著一包香煙浸泡過后沉淀下的尼古丁,如果你們不放人,那么不好意思,我將會把它注入這個孩子的身體里面,到時恐怕神仙也無法救他。”
紅玫瑰倒吸一口冷氣,太殘忍了,試想將尼古丁注入人的身體會流入血液中會怎樣?肯定生不如死,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怪不得張陽又失蹤了,原來是被你們綁架了,你們是什么時候綁架的他?”紅玫瑰在震驚中清醒了過來,沉聲問道。
今天傍晚放學時,張寧偉派手下的人去成才小學接張陽,但是等到學生走完也沒有看到張陽。早在前幾天時,張陽有過類似的事情,那就是躲避張寧偉派來的人,跟著同學去同學家玩。原本張寧偉認為張陽又去同學家玩了,也沒放在心上,誰料卻被綁架了。
“我們是什么時候綁架他難道還要告訴你們嗎?”周倉冷哼一聲,輕聲喊道:“一!”
紅玫瑰臉色一變,向身后的兄弟喊道:“趕快松綁!”
身后的人們不敢違背紅玫瑰的話,迅速的將張坤手上的繩子解開。
張坤活動了下手腕,伸出已經麻木的右手,輕輕擦掉脖子上剛才被匕首刺中留出的血跡,旋即大步向周倉走去。
“人我們已經放了,你趕快放人吧!”紅玫瑰沉聲道。
周倉冷笑一聲,道:“放人?你當我們是傻子啊?你們這多人,而我們只有兩個,萬一把他放了你們群起攻之咋辦?你放心,人我們是肯定會放的,但不是現在。”
紅玫瑰眉頭一皺,想了片刻道:“你們不就是想要個人質嗎?好,我來交換他,這樣總可以了吧?”
張坤一邊走向對面的周倉,一邊回答道:“聰明的女人如蛇蝎,我很懼怕你會反咬我一口,所以你不適合。”說著來到周倉身旁,欣慰的拍了拍肩膀,道:“咱們走。”說著向車里走去,但是卻被周倉抓住了右手。
周倉趴在張坤耳邊,悄聲道:“文文早就料到了她會這么說,所以他建議咱們把這個女人帶回去。”
張坤不由得皺起眉,疑惑的問道:“文文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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