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易寒半睡半醒之間,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只感覺到全身輕飄飄的如鴻雁一般,定睛一看白云如絮近在眼前,觸手可及,清風如紗縷縷舒爽,無孔不入拂身而來,遠處迷霧罩著山海百川煙鎖重重難辨真貌,突然旁邊飛過一只團身毛發白如雪的鳥,優雅長頸,展翅翱翔,竟是一只天鵝,易寒低頭一看,卻是嚇了一跳,只見腳下無物,竟是騰于九空之中,地面之物渺不可見。
腳下輕輕先前一踏,竟是一步千里,輕輕一躍飛縱九天,雙腳也踏風雷,駕風穿云,他從來沒有這般美妙的經歷,若說是夢,那便是一個美夢,可身心愜意尋常卻感覺真實一般。
易寒縱情游遨,一時便來到一處奇山峻嶺,只見山石如龍腹之鱗,植土如麒麟之色,白鶴棲柏,竹徑清幽,石檐穹窿,澗水錯落,他駐步觀賞,只感覺這種
無翅而飛,浮礴青云的感覺美妙極了。
身形一動,云渺渺,路迢迢。距雖千里外,他一步便及,這一次卻是來到一處仙地,只見山峰直插云霄,朱欄寶檻,曲砌峰山,奇花如日般紅妍,翠竹依依,崖前草秀,嶺上梅香,清香淡淡傳來,翻山而渡,山頂一處見那流水潺潺,澗泉滴滴處,似是奇鳥青鸞在盤踞飲水,見到生人長鳴一聲,聲若玉珮叮,瑤琴曲。
易寒情思舒蕩,縱情游遨,或潛行于海,或者駐步奇山勝境,唯一可惜便是不見一人,無處傾訴心中奇訝,心想若是我直升而飛,不可可否有盡頭,心動即行,這一次他飛了好久,身邊只有濃霧青云做伴。
終于看見前方一層幽幽冥冥無邊無際之地,那云不再是白云,縹緲丹霞散發七色寶光,彌覆九天,彩云吐暉,流麗諳天,與剛剛所到之地相比這才是真正的仙境,
易寒飛行而至,穿透彩云,彩光消散,豁然一片新天地,金光萬道耀眼,周身瑞氣紫霧渺渺,只見前方一處門庭,琉璃所造,寶玉妝成,一條萬丈長的錦玉臺階,可見那門庭之內高閣殿宇,雄偉壯觀,金碧輝煌,白瓦浮檐,片片隱入煙霞之中。
門庭幾根大柱,柱上纏繞著耀鱗金龍,彩羽凌空鳳。明晃晃直插而上而不見頂。
忽覺身邊無聲息出現一人,骨清神俊,頭結短發長戟,一身襟繞青色道,羽衣似那清風飄,韻如仙人,身如羽輕,豐采異常非那俗輩。
易寒不知如何稱呼于他,只得隨口問道:“這位兄臺,此處是何地”。
那青袍男子哈哈笑道:“你一介凡人,能神游至此,實是奇聞,這里便是你們凡人口中的仙庭,乃神仙居住的地方之一”。
易寒問道:“敢問這位神仙如何稱呼?”
青袍男子道:“我卻只是個無名小仙,說了你也不識,原本乃是玄天上帝座下五百靈官之一,司職升極雷府延壽保命輔圣真君,你稱呼我為方真君即可”。
如此甚好,那個拗口的稱呼實在難記,心中思索,卻不知他有沒有資格帶自己游閱一番。
那方真君盯著易寒,仔細端詳他的容貌,突然出聲喜道:“這么多年我終歸等到一個同好之人,快哉樂哉”。
易寒正疑惑不解,方真君道:“實不相瞞,我雖位列仙班,卻仍然凡心未除,我觀你面相卻是個風流之人,你之好乃我之好也,我傳你一套道法,你誠心修煉,五百年之后,我們便能再次相見,到時候在這仙庭之中我便不再寂寞”。
易寒聽他如此說來,卻百思不得其解,仙人難道可以風流嗎?那方真君似看出他的心思,笑道:“這仙庭之中除了極少一部分人乃是天地之氣所化,大部分卻是凡人修煉而位列仙班,雖是仙軀卻是凡心”。
易寒點頭,道:“不知,方真君能否帶我游閱一番”。
方真君撤去道骨風仙的神態,笑道:“本來你是凡人沒有神通,一旦走進這門庭便會被人發現,我卻自學一門神通名偷窺術,乃平日偷窺仙女所用,今日我便露上一手,讓你見識見識”,見易寒恍若未悟,神秘笑道:“我知道你想看什么,這仙女可不是凡間女子可比”。
只見方真君念頭一通咒語,說了一個“好”字,便帶著易寒大搖大擺的往天庭之內走去。
邁上萬丈臺階,突然門庭兩側,邊擺數十員鎮天元帥,一員員頂梁靠柱,列十來個金甲神兵,個個執戟懸鞭,持刀仗劍,一臉威嚴,易寒猛被嚇了一跳。
方真君安撫道:“不必驚慌,他們看不見我們,也聽不到我們說話”,易寒立刻鎮定下來,有些得意在那些天兵面前晃了晃手,方真君樂道:“你小子果非凡人,尋常人見了他們容貌卻會被嚇的半死,你非但不怕,還要戲弄他們”。
即使觀摩,兩人慢步而行,一路走來,只見那一殿殿玉柱擎天,復道回廊,處處玲瓏剔透;三檐四簇,層層龍鳳翱翔,只聽那方真君一邊走著一邊介紹:“五明宮.....太陽宮......化樂宮……”。
又走到一些星辰燦爛,金璧輝煌殿宇,“此乃凌虛殿......此乃寶光殿......這是千年不謝的仙花,這是萬載常青的瑞草,此乃天鼓鳴時的金鐘”。
這些景象易寒看來嘖嘖稱奇,留戀往返,方真君卻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剛來這里的時候他也像易寒一般新奇,看多了就懶去仔細去看,突然臉上露出了讓易寒感覺非常熟悉的笑容:“參觀完了,是該辦正事了,我以前一人偷窺,今日有人相伴卻興奮了許多”。
只看那方真君拉著易寒的手,瞬間周圍景色一變,那宮宇麗殿消失不見,來到一處,只見彩云重迭,紫氣蘢蔥,花盈.滿地紅霞繞,鳳翥鸞翔形縹緲。
戲水嬉笑聲傳來,易寒望望周圍正想詢問那方真君,卻見他緩步前行,望著前方,易寒順著他的方向看去,卻頓時一臉呆滯,只見前方縹緲煙霧籠罩的一個水池之中,有幾個女子正在寬衣解帶,一個已經躍入水池之中,全身只罩一條輕薄透明絲紗,正朝那幾個還未下水的女子潑著水花,藕臂揮動間,胸前玉萼浮浮沉沉,兩點嫣桃巍巍凜凜泛著粉光,展放櫻桃小口,嬌道:“姐姐們,還不快下來”,那嬌音充滿心愉意歡,易寒頓覺淫.情汲汲,愛.欲恣恣,邪惡念頭一閃,恨不得將污物塞進她那小嘴之中。
池邊幾女十指春筍緩緩去解那紐扣兒,褪下羅裙,赤裸.身子,露出如雪玉體,那賽凝胭細勝藕的胳膊,粉光艷艷細削的香肩兒,柔弱光潔的脊背,驟然其中一女轉身彎腰去撿地上的透明絲紗,翹挺豐盈的一對瓢兒蕩了蕩,三寸窄窄金蓮之上,修長的妙腿中間一段情,芳草叢叢藏著那風流穴,露花似嬌顏,也有那御溝瓣,池內那女調皮的向她身上灑去水花,似突降晨露,壓的群草彎腰,涓
涓珠兒泛而不滴,露出滾滾玉團津。
易寒頓覺喉嚨干澀,只感覺嘴邊有些濕潤,伸手去摸,卻不知不覺留下口水,來到方真君旁邊朝他看去,竟比自己還要夸張,嘴上雙垂口水,竟比自己
還有不堪,那里有第一次見他時的道骨風仙。
幾女落水之后,喜嚶嚶的嬉鬧起來,一雙雙眸子嬌勝楚女,一個個美賽西施
,肉光粉粉,誘惑連連。
方真人嘆息一聲:“我真后悔當了神仙,這天庭戒律我是再也守不下去了”。
易寒問道:“方真人,你這樣子不算違反天庭戒律”。
方真人淡道:“能偷窺算你本事好,只要不龍鳳交.媾就不算違反戒律”,話畢悲呼道:“天欺我也,永生永存原來是這般折磨”。
易寒卻懶的管他死活,道:“真人,她們現在看的到我們嗎?”
方真人懶洋洋道:“看的見你,你還有命在,她們又豈能如此放松,告訴你,她們可是七仙女,這可是赤裸裸的仙軀,可不是你平日所見到的凡體,凡人只要見上一看便會被毒瞎了眼睛”。
易寒訝異道:“那我為何還看的如此清楚”,話畢又朝水池中那春色無邊的景色看去。
方真人惱道:“我打個比方,凡人那個資格見到他們的裸體,神仙中也只有我一個有此福分”,說道福分二字,方真人哭喪著臉道:“可惜無福消受啊”。
易寒心中莞爾,這哪里是個神仙,簡直就是欲求不滿的好色之徒嘛,問道:“真人,要不我們走進去感受感受”。
方真人聞言眼神閃過一絲精光,驟然間又暗了下去,嘆道:“我不去了,省的又憋了一肚子火氣”,朝易寒羨慕道:“你自己去吧,大膽放心,還可以試試手感,她們感覺不到你的存在”。
易寒獨自一人走近,透過層層迷霧,仔細打量七女容貌,或姿貌瑰麗,或純潔無瑕,或粉面生春,活妖嬈傾國,或窈窕動人,或如花解語,或娉婷秋水。
突見其中二女卻感覺容貌熟悉,似曾相識,方真人的聲音傳來:“大膽放心,快動手”。
回頭一看,他還是跟來了,正一臉期盼督促易寒動手,易寒客氣道:“真人,要不一起來吧,仙女我還是第一次,有你做榜樣,我也好照做”。
方真氣惱道:“你小子是又氣我是吧,我乃仙人,神、體兩分,若是能感受到還用你來提醒,趕緊摸,摸完告訴我什么感覺”。
易寒又問道:“真人,我怎么感覺有兩人似乎認識,該不會你用什么仙術來哄騙我吧”。
方真人惱道:“屁話,這是真金白銀的仙女,你小子一個凡人以前哪有可能見過,快摸,不然我就讓你顯出原形,讓她們將你轟成粉末”。
易寒邁入水池,剛好一片水草從他眼前飄過,易寒沒來得及細想,一陽指使出,便感覺手指進入了一個連阡帶陌,潺潺蔽蔽的陌生之處,炎波如鼎沸,熱浪似湯新,趕緊掏出來,甩了甩手道:“好燙手啊!”
女子的怪叫一聲,似惱似嗔道:“哪位姐姐又在使壞?”,卻是一臉斜紅飄飄繡彩艷,秋波脈脈妖嬈態。
方真人怪笑道:“小子,你現在相信她們是仙女了吧,仙女之軀豈能凡人可輕易褻瀆的,你若在里面多呆一會,手指便會被融化”。
又是一對瓢兒在眼前閃過,易寒又伸手去觸,只感覺嬌嫩嫩似花似云,膚膩濃濃。
易寒恣情而為,上下其手,不放過每一個人,一會之后惹得幾女相互指責起來,這澡洗的悶悶不樂,卻是穿上衣衫,搖拽羅裙離開,易寒心中暗忖道:
“原來這就是仙女,卻還不如我家玄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