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鏤空的竹子,一頭連接在桶上,一頭卻是固定在墻上,在墻上有個機關,女子一搖,嘩啦的水聲就響起,水不知道從那里來的,通過那同竹子流向桶內,是熱水,屋內頓時霧氣繚繞。差不多的時候,女子又往機關處一搖,水就停止了,她拿褐色柜子處的籃子,撒向桶中,清澈的水面散亂著粉紅的玫瑰花瓣,一股混合的香味在屋內彌漫。
一切妥當,女子走了過來,小手來著易寒,替易寒寬衣解帶,她手很輕很柔,眼睛卻始終不敢瞧看易寒身子,將易寒衣服掛好,便引著易寒進入桶內。
“熱不熱”,女子問道,“剛好”,沒入桶中,易寒感覺心曠神怡,舒坦的很。女子就站在桶外,一雙小手,輕輕在易寒頭皮,肩膀,脖子處捏了起來,易寒閉目養神,享受著不輕不重的按摩。
易寒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輕道:“回公子,小女子叫小夢”。
“你做這個多久了”。
“公子是小女子的第一個客人”。
易寒訝道:“你以前從沒做過,為何如此嫻熟”。
女子笑道:“我們都是經過訓練的”。
易寒道:“訓練的時候,也是男人嗎?”
女子臉上閃過一絲羞澀,道:“不是,是位姐姐,并沒有男子在場”。
易寒哦道:“難怪我看你好像有點放不開”。
“重嗎?”小夢問道。
“剛好”。
突然身后,小夢整個人踏入桶中,水溢了出來,女子胸膛緊緊貼住易寒。
易寒咦的一聲。
小夢羞道:“公子不喜歡”。
“不是,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易寒微笑道。
小夢道:“公子不知道這鴛鴦浴,就是男女同浴嗎?”,易寒淡道:“剛剛沒怎么注意去聽”。
小夢環抱易寒,身子上下滑動起來,前方一雙小手,卻在易寒胸膛搓了起來,柔道:“公子身子好強壯”。
易寒卻無暇回答,因為小夢一雙小手來到易寒胸前敏感之處,一手一邊在那小點之上輕輕撓了起來,一陣又麻又癢的快感傳遍全身。
一雙妙腿緊緊的纏著他的腰,“公子,滿意嗎?”,聲音好似云壓雁聲低,易寒卻聽出了她心靈深處的無奈,嘆道:“哭傷情,笑如花,欲哭還笑,最斷肝腸”。
小夢乍聽此言,突然身子一動也不動。
易寒回過頭來望著小夢,兩行清淚偷偷滴下,淚珠兒掛在臉上,似那萬點天鵝棲息,見易寒盯著她看,勉強露出笑容,這一絲殘陽,更憑添幾分凄離。
易寒臉上露出親切溫和的笑容,大手緩緩抬起,將小夢的螓首靠在他強壯的胸膛之下,輕輕安慰撫摸著她的發絲,兩人靜靜的感受這春山碧樹有情無欲的片刻。
半響的之后,小夢螓首才從易寒胸膛離開,用感激的眼神看著易寒,弱弱道:“謝謝公子貼心”,易寒微微一笑,見她眼角淚痕未干,伸手替她抹去,小夢一臉害羞垂下頭去。
“公子,你轉過身,我也好服侍于你”。
易寒淡淡一笑,這小丫頭倒也敬業。
小夢一雙小手比剛剛更溫柔,更仔細,似乎要觸摸到他身上的每一片肌膚,滑過胸膛卻在小腹停了下來,螓首靠在易寒肩膀之上,湊近易寒耳邊輕道:“公子我幫你洗那個地方好嗎?”。
“如此甚好”,易寒淡淡應了一聲,那雙靈活的小手將他敏感捉住,揉捏起來,易寒閉目享受,腦子里卻不時出現寧雪的模樣,苦笑一聲,我竟在這個時刻想到她。
半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小夢已經換好衣衫,易寒也跟著出來,身下正被這個小夢撩撥的堅硬如鐵,小夢一臉窘像卻貼心道:“公子,我幫你擦拭身子”。
穿上衣服,卻將一張銀票遞給小夢,小夢卻是猶豫不決,若是旁人她會毫不猶豫的手下,只是這個人是他,能看穿她內心深處悲傷的男子,她不要別人可憐。
易寒頗有深意道:“我不是施舍,朝你的夢飛奔而去吧”,說完便走了出去。
易寒走了出來,一會,馬畫騰一臉漲紅走了出來,喜道:“太銷魂了,易兄舒服吧”,易寒淡道:“是不錯,天色不早了,馬兄,該回去了”。
馬畫騰道:“咦......易兄,這才剛剛開始呢,剛才那小娘子把我撩撥的不發不快,那能樣回去,跟我來,我帶你去放松放松”。
繞過幾處走廊,與剛剛沐浴之處,布置大同小異,同樣在一個丫鬟的指引之下,易寒踏入房間,卻是一間酷似女子閨房的房間,梳妝臺,桌子椅子,大床一律具備,生活所需一律俱全。
易寒剛一進屋,就有一個女子從身后纏繞上來,女子嗲嗲道:“壞人,你來了,你多留幾天好么,我夫君要幾天后才回家”。
易寒一愣道:“你有夫君”。
女子嘻嘻笑道:“公子,我們現在扮的是一對正在偷情的男女”,易寒總算明白了,原來是角色扮演啊,嚇了我一大跳。
女子笑道:“公子,想想,我就覺的刺激,你刺激嗎?”
易寒淡道:“一般吧,你別纏著我的脖子,我們先坐下吧”,要說刺激怎么能與寧雪相處刺激。
女子撒嬌道:“不嘛,人家不要就這樣坐著,要坐也是要坐你人,人家想念你比我夫君還要強壯有力的身體”。
我靠,這么彪悍,若是往常,他早就與此女戲耍一方,只是不知今日為何,腦子里滿是寧雪的影子,觸碰到別的女子卻感覺十分別扭。
女子轉到易寒前面,她身體微微后仰,手指輕輕牽著易寒指尖,這是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子,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胸前露出半片豐滿,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如墨般的青絲般的青絲垂在腦后,一雙媚眼脈脈含情看著易寒,慢慢的將易寒拉到床邊,坐在床上,翹起小腿嗲道:“幫我脫掉”,脫完一只,又翹起另外一只,一對白皙圓潤的小腳露了出來。
女子用力一拉,就把易寒拉到床上去了,女子柔道:“你躺好,我替你按摩按摩”。
易寒迷迷糊糊的就被女子牽引,躺了下來。
女子就曲坐在易寒頭的胸膛上,居高臨下望著易寒眼睛,一雙小手就替易寒按摩起來,裙角的花邊卻有些散落在易寒臉上。
按著按著,女子笑道:“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嗎?”。
易寒淡道:“我一直認為女子身上的味道是吸引男人最厲害的武器”。
話剛說完,女子卻突然起身,整個臀兒就要往易寒臉上坐去,易寒一驚,要用屁股把我悶死,這招好毒,身子往下一縮,咚的一聲,女子卻跌坐在床面上。
易寒怒目圓睜道:“你要干什么”。
女子卻一臉幽怨道:“你不是喜歡女子身上的味道嗎?我這不是想讓你好好聞聞”。
易寒大怒,起身揮袖離去,只見女子在背后追著道:“壞人,不要走嘛,要不然,換我聞聞你身上的味道”。
對于今天自己異常的反應,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以往這種小打小鬧,情來你往他從不拒絕,為何今日會如此反態,本來是來逍遙快活的,卻惹的一陣鬧心。
易寒按著記憶繞來繞去,總算走出那個迷宮,在樓梯口,那個紅姨又出現了,笑道:“怎么,公子這就要回去了,不在這里過夜了嗎?”
易寒無心再做糾纏道:“是啊”。
紅姨又道:“我看公子好像不怎么開心,不要上三樓玩玩吧”。
“不啦”,易寒說完就咚咚下樓而去。
寧雪,你好毒,小爺被你害的對其它女子敏感。
易寒之所以熬在半夜回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今天晚上就是顏羅約定的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雖說雕鳳玉佩他早已經在玉器店找到了,但是心底還是不想見到這個瘋子,誰知道拿了玉佩會不會又向他討要另外的東西,最好就是找不到自己,死了這條心。
他素來大膽妄為,只是涉及性命,還是穩妥點好。
回到屋內,一片漆黑,心中總覺的別扭,點燈,四周查看,卻空空無人,如釋重負。
坐著坐著,困意來襲,也顧不上許多,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隔日醒來,已是響午,窗外已是一片通明,房中油燈還在亮著,突然間想到什么,迅速打開柜子,那雕鳳玉佩卻還在里面,看來那顏羅昨夜并沒有來,心情頓時大好,那討厭鬼估計早將此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