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干就干票大的,下春藥,送上一百只美耗子陪睡,接下來就是送他一個人。
“易廚師,我們晚上真的要偷偷溜出去,我有點害怕”,盧燕一臉憂心忡忡。
易寒安慰道:“不用怕,不就是一面墻而已,你若爬我不上,我在下邊幫你”。
盧燕為難道:“我不是怕爬墻,若是被人捉到我私自離開將軍府,一定會把我趕走,到時候我不知道去那里了,再說,這里算是我的家,我也不愿意離開這里”,說到最后盧燕害怕易寒責備,聲音壓的很低。
易寒深沉道:“盧燕你放心,若是被人發現,我易寒一人扛下來”,盧燕欲言又止,易寒這才笑道:“我可以像你保證,半夜翻墻這種事情我不知道干過多少,經驗十足,絕對不會被人發現”。
“只是,易廚師,有必要冒這么大的風險嗎?”盧燕覺得還是不太妥當。
易寒眼神堅定,決然道:“我易寒要整人,那就不是一般的整法,不夠刺激怎么能顯示我的特殊,一句話,盧燕,你去是不去,不去的話,晚上我一個人去”。
盧燕咬了咬牙,一狠心豁出去了,點頭答應。
易寒笑道:“好樣的,盧燕,是人就不能活著平凡之中,重復著同一天的生活,漸漸的會將你的夢想,銳氣都磨沒了”。
這種整人的念頭雖然會讓自己看起來幼稚,俗話無奸乃是不智也。
盧燕似懂非懂,易寒卻也不解釋,有一天他會明白拘束于規則禮俗的人永遠不會有出息。
昏黃的陽光將屋檐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清風吹過,樹枝輕輕隨風搖擺,天空中不時傳來幾聲鳴叫聲,鳥兒也要歸巢,月兒也悄悄爬上枝頭,天色漸漸黑了起來,李府漸漸變的安靜起來,彎月懸空,一群李府護院提著紗燈四處巡邏,若是看見可疑的人出現,便上前查問身份,兩人躲在隱蔽處,悄悄穿過幾個院子朝李府大門方向走去。
這種事情對于易寒來講,輕車熟路,一臉淡定從容,倒是這盧燕第一次干這種事情,看上去很緊張,緊跟在易寒身后,生怕落下,易寒叫他藏他就藏的嚴嚴實實,讓他跑,他就像兔子一樣竄的飛快。
來到大門處,這李府的圍墻大概有一丈高左右,兩人貓在草叢中,等待時機,見那巡邏的護院提著燈籠走遠,兩人向兔子一樣竄到圍墻處,易寒低聲道:“你能爬上去嗎,我們要捉緊時間”。
“沒問題,再高一點,我都爬的上去”,說完盧燕輕輕用力一跳,雙手高舉捉住墻沿,用力一蹭,整個人就越上墻頭,易寒更是靈巧,單手往墻頭一扣,腳下一個動作,人就出現在墻頭之上。
兩人跳到地上,扯去臉上的黑布,塞進衣兜內,像路人一樣走在大街之上。
盧燕問道:“易廚師,到那里尋死人啊”。
易寒神秘笑道:“那里死人最多啊”。
盧燕臉上路出一絲怪異之色,“易廚師,你該不會是去想墳場吧”。
“這一次你倒是聰明,對,就去墳場,那里死人最多”,易寒一臉淡然。
“可是墳場里的死人早就變成骨頭了,難道我們要挖一堆骨頭回去”,盧燕對于易寒的意圖捉摸不透。
易寒一臉輕松,“剛剛埋下去的就很新鮮”,盧燕腦海一番爭斗,還是問了出來,“易廚師,我們這么做,會不會對死人不敬”。
“都死了,塵歸塵,土歸土,那有這么多計較,走吧,我盡量找一個生前盡做壞事的人”,朝墳場方向走去。
盧燕追了上來,一臉愕然,忍不住問道:“易廚師你為何會知道他生前是好人還是壞人”。
易寒一臉無奈:“這種事情是要看生活經驗,還有自己的理解,我就是解釋到明天早上你也不會懂”,開玩笑,行房一詞,易寒就要給他解釋老半天,眼前可沒有這個閑工夫,一臉嚴肅對著盧燕道:“不許再問為什么,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兩人來到埋葬死人的墳場,這里雜草重生,墓碑比比皆是,四周靜寂,除了易寒兩人連個人影都沒有,漆黑的環境,配合著幾聲烏鴉的叫聲,有種說不出的孤寂與陰森。
在這凄凄冷冷的氣氛烘托之下,盧燕竟忍不住吸一口涼氣,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盧燕壯氣道:“易廚師,你有沒有感覺這里有點冷”。
易寒知道盧燕心理作祟,本來想嚇一嚇他,想想還是算了,若是把這小子嚇暈過去,待會挖墳的事可就沒人幫忙,而且還要把這小子一起抬回去。
易寒笑道:“不用怕,根據我多年挖墳的經驗,這死人是不會動的”,盧燕心想,這死人當然是不會動了,這個道理還有得著講,不對傻子都知道的事情,易廚師為什么要講出來,難道他真的見過會動的死人,越想越覺得絕對是這樣的,易廚師可從來不說廢話,心中一股寒流流經全身,頓覺全身無力。
易寒看了盧燕的模樣,搖了搖頭,本來想安撫他,卻不知道那里又嚇著他了。
兩人就在墳場內轉悠,易寒一臉淡然悠閑好似在花園賞花一般,路過每一個墳墓,順著淡淡的月光仔細觀察,盧燕緊跟其后,生怕易寒突然消失。
易寒在一處墳墓停了下來,好啦,總算找到一個剛入幕不久生前又算是壞人的死人。
盧燕仔細猜想卻完全不明白易寒為何如此斷定,問道:“易廚師,你是怎么知道的”。
易寒蹲了下來,手指往墳土上一探,“你看,這墳堆上沒有任何一棵雜草,這沙土松軟濕潤,這就足可以證明,我可以料定時間絕不會超過兩天,你再看看,這四周明顯有被人破壞過的痕跡,而且從手法來看不止一人,足可以猜想此人生前仇家不少,死后還有人對他的墳墓泄憤”。
盧燕疑道:“那他們怎么不干脆挖墳泄憤呢”。
易寒淡淡一笑,“你以為這世上人人都跟我們一樣大膽,早說了這人死后,尸體一般都是七日后下葬,此刻早已經腐爛生蟲了,這種場面尋常人那承受的了,也就是像你我這種見識世面的人,才有如此魄力”。
盧燕見易寒稱贊他有魄力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剛剛心中的那絲恐懼也被沖淡了許多。
“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動手吧”,兩人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小鋤頭,開始挖掘,半個時辰之后,這小土堆就被夷為平地,兩人只是喘了口氣,就繼續往下面挖掘,鋤頭碰到木板發出噔的一聲,知道已經挖到棺材了,易寒用力一敲,又是咚的一聲,聲音比剛才大上許多,只是棺材卻未破裂。
“還是我來吧,易廚師”,只見盧燕好似沒有用什么力氣,朝棺材板上敲了下去,板上面卻被他敲出一個洞來,一個讓人作嘔的臭雞蛋味從棺材里面飄了出來。
易寒捂著鼻子,“我的天啊,太新鮮了”,盧燕淡道:“易廚師,死人就是這個味道,難道你沒有聞過”,易寒回道:“聞過,只是沒有聞過這么新鮮的”。
易寒屏住呼吸,兩人合力將棺材板敲個稀巴爛,順著月光往棺材里面看去,此刻尸體已經腐爛的不成人形,尸體表面留著黃色惡心的液體,隱隱的還能看見有蛆在蠕動,易寒哇的一聲,“明天早飯吃不下了”。
盧燕卻表現的比易寒淡定許多,他經常殺雞殺豬,見慣了血腥的場面,尸體雖然惡心,卻不能給他太大的刺激。
盧燕帶上手套,用鋤頭挑了挑尸體,“易廚師,尸體已經爛成一塊塊,你來幫我,我抬頭,你抬腳,我們把他抬到黑布上面,再裝進袋子里面”。
易寒雖然有點不太愿意,但主意是他出的,不干就有點說不過去,只能帶著手套,硬著頭皮,屏住呼吸,兩人合力將尸體抬到吸水的黑布之上,卷了一團,再裝進麻袋里面,做完了這下,才送了一口氣。
盧燕也不待易寒發話,輕輕一甩就輕松將麻袋扛在肩上,“易廚師,我們馬上回去吧”。
此時已是深夜,街上行人稀少,兩人快步往李府方向走去。
“老王,你剛剛有沒有聞到一股臭味從身邊飄過”,一個巡邏的家丁護院問道。
“怎么,你也聞到了,我剛剛還以為是你在放屁呢”,另外一個人回道。
“不管了,仔細巡邏,出了差錯可要受罰”。
此時,易寒兩人貓在王小余的屋子門口,院子里其他人早就入睡,屋內傳來咿呀咿呀的搖床聲。
易寒低聲笑道:“聽到沒有,這就是搖床聲,王廚師孤身一人,此刻可是寂寞難耐”,“王廚師,馬上就有人來陪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盧燕低聲道:“易廚師,他睡著了嗎?”
易寒訕訕一笑,“沒有,他哪里睡得著,把東西都搬進來吧”。
兩人悄悄打開房門,月色透過窗戶映入屋中,隱隱可見那王小余一臉紅若火炭,口中微微呻吟,身子緊緊纏住被子,腰部做著運動,閉著眼睛,一臉銷魂神態,被子之上竟被磨出一個洞來。
易寒嘆道:“果然厲害”。
“盧燕,趕快,將人送到我們寂寞的王廚師懷中”,易寒一臉期待。
盧燕松開麻袋,將尸體扔到床上,王小余感覺身邊有人,瘋狂的將尸體抱入懷中,一張大嘴就往尸體親了上,“哎呀”,易寒感覺有點惡心,那王小余嘴里咀嚼那些蛆,嘴邊流出黃色的液體,腰下正使勁往尸體上捅,在尸體上面捅出無數個留著黃色液體的洞。
盧燕將老鼠扔到床上,老鼠被困在袋子里一整天,早已安奈不住,一出來就四處亂竄,床上,床下,尸體,王小余身上。
在老鼠的按摩之下,王小余顯得更加興奮,舒服呻吟一聲。
易寒越看越惡心,“盧燕,我們走吧,讓王廚師慢慢享受了,我們也有點累了”。
兩人退了出去,各自回到屋子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