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呆呆的看著她,好一個絕色妖姬,或幽、或怒、或喜、或笑,每一個神態都能勾人魂魄。
女子見易寒盯著她看,突然笑聲停止,小手掩住那笑的合不攏的小嘴,易寒微微一笑,難道她也知道剛剛她的形象很糟糕,沒有半點女子的優雅。
女子見易寒微笑,俏臉一寒,冷道:“死到臨頭了,你還敢取笑我”。
易寒見她動不動就生氣,偏偏每一次看上去都是那么嬌俏動人,心中啼笑皆非,嘴角向下抿,露出一個難過的表情,“我錯了”。
“遲了”,女子嬌喝一聲,牽住綁在易寒身上的繩頭,在易寒身邊舞動起來,旋轉、跳躍,每一個動作都行云流水般優雅動人。
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易寒已經被綁成一個粽子,右手跟左腳綁在一起,左手跟右腳綁在一起,就連下顎也緊緊貼在胸口,全身沒有一個部位可以動彈,整個人就像一個球一般,易寒覺得這個捆綁方法有些熟悉,盧燕殺豬的時候可不就是這么綁的么。
女子輕輕踢了一腳,易寒整個人就在地上滾了起來,地上多砂子,頓時全身衣衫頓時就被磨破,細小的傷口遍布全身,胸口頓時一股怒氣,今晚實在窩囊,說無妄之災一點也不為過,若是因為調戲對方被如此折磨那可以說算自己活該,可是無緣無故的,卻被對方如此侮辱,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她只是一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女子。
此刻易寒背貼地,四肢朝天,女子走了過來,從上面俯視易寒,卻沒有說話。
夜色皎潔,她輕紗般紫衣罩體,婷婷玉立于風中,透過月光依稀可見那冷艷的表情下傾國的容顏,站在那里,猶如一個白色幽靈一樣,臉上詭異的笑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易寒脾氣溫和,極少動怒,特別是對女子動怒,可是此時他卻義憤填胸,雙眼射出寒芒,冷冷道:“我一定會報仇的”。
女子卻毫不畏懼,淡淡一笑,“你沒有機會了”,說完一躍,飛到樹上。
易寒突然感覺身子騰空,整個人被吊了起來,繩子另外一頭牢牢綁在樹上。
女子拍了拍手,就在易寒的正下方坐了下來,仰視易寒,笑道:“我就在這里,你來報仇啊”,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突然“嘶嘶”聲響,易寒身上本來被磨破的衣衫經不起繩子一勒,屁股上衣裳從中間裂開一道大縫,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兩旁是那雪白的臀肌。
女子突然轉過身去,尖道:“丑死了,你這人連內衣也不穿么”。
易寒頓時一驚,這下可丟臉了,弱弱道:“大街之上,別這樣,要找也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把我辦了”
女子羞道:“快把那縫給捂上”。
易寒氣道:“你把我困成這樣,我捂個屁啊,快把我放下來”。
幾道銀色星芒朝易寒飛去,噗噗幾聲,繩子寸寸斷裂,易寒整個人就從空中掉了下來,頓時沒有反應過來,尖叫一聲。
女子頭依然沒有轉了過來,就在易寒快要落地的時候,只見她腳下一動,腳尖踮住易寒后背,穩住墮勢,輕輕的把他放到地上。
易寒松了口氣,好險,第一反應就是將屁股的裂縫捂住。
“捂住了沒有”,女子督促一聲。
“自己看”,易寒賭氣道。
女子卻緩緩回過身來,嬌笑道:“你這人真有意思,算了,我那一千兩銀子不要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仆,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否則,我就殺了你”。
明知道結果如此,易寒還是眼前一黑,怎么有那么多人喜歡讓他做奴仆,寧霜如此,眼前的這個女子也是如此,哎,重重嘆息一聲。
女子淡道:“轉過身去”。
易寒一愣,“干嘛”。
“我要在你身上留個記號,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女子淡淡道。
易寒又重重嘆了一聲,轉過身去,手上還不忘捂住那道裂縫。
女子問道:“在那里留好呢?”
易寒不耐煩道:“隨便”,反正無論對方留什么記號,回去以后就消滅掉,這種恥辱的象征怎么能留在身上。
“你把裂縫拉開一點點,那里肉多,我寫起來方便”。
“什么”,易寒驚呼出聲。
“你們沒聽清楚嗎?拉開一點點就好,你別想占我眼睛的便宜”。
這……拒絕邪惡的聯想,易寒只得照做,將半邊屁股露了出來,突然感覺一陣酥麻癢癢的感覺快速的滑過臀部,像情人的嘴唇那樣溫柔,那樣貪婪,一下又一下,一點也不疼,反而有種酥麻的快感
女子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雪白的臀上,那血絲細若毛發,紅艷艷的兩個字。
“疼嗎”,女子輕輕問道,她控制的極好,只是劃傷表皮,并沒有傷及深層。
易寒舒了一口氣銷魂道:“不疼,不過你在上面寫什么,該不會是下人,奴仆之類的吧”。
女子嫣然一笑,“我寫的是脫俗兩個字,這是我的名字”。
易寒喃喃念道:“脫俗,怎么有這么怪異的名字”。
女子美眸一眨,輕聲道:“好聽嗎?”
易寒忍不住大笑起來,手指指著女子,“脫俗,我記得以前我養過一條狗,名字也叫脫俗”。
女子嬌喝一聲,“無影腿”。
易寒急道:“不要打臉”。
“哎呀”,易寒疼叫一聲,也顧不上屁股后面的裂縫,捂住臉揉了起來,又說慢了。
女子哼的一聲,轉身離開,“明天晚上這個時候準時在這里等我,你知道你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易寒望著遠去的身影,手捂住半邊腫了的臉,這混蛋女人,專門踢老子一邊臉,也不知道平衡一下,惡狠狠道:“哼,遲早有一天會讓你明白得罪男人的可怕”。
一拐一拐的往者李府方向走去。
突然身后被人猛拍一下,“易廚師,你人這么好,特意在等我”。
易寒回頭卻是盧燕這小子,臉泛紅光,春風得意,易寒一臉愛理不理,今天晚上若不是為了這小子的事情,自己就不會這么倒霉。
盧燕見易寒半邊臉都腫了,一臉驚訝,待仔細瞧看,才發現易寒衣衫襤褸,破的不成樣子,身上還有不少傷口,怒道:“易廚師,你怎么了,被人打劫了,他人在那里,我替你出氣”。
這小子還挺講義氣的,也不枉我白白挨了一頓揍,擺了擺手,“沒事,誰敢打劫我,不要命了,只不過不小心摔了一跤”。
盧燕聞言若有所悟道:“也對,又有誰敢找易廚師的麻煩,這不是找死嗎?”
易寒目不轉睛盯著盧燕,這種眼神看的盧燕心慌,難道剛剛說了什么易廚師不高興的話。
“盧燕,你把衣服脫下來,我們換一下”,易寒淡淡道。
盧燕一愣,一臉為難,不過卻立刻就開始脫衣服。
咦,易寒盯著盧燕手上一個綠色的女子抹胸,問道:“這是那里來的”。
盧燕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道:“她送給我的,說見到這東西就相當于見到她的人”。
易寒一愣,照劉寡婦的性情應該不會這么主動的啊,難道是一個悶騷型的女子,問答:“該不會是你強行從人家身上扒下來吧”。
盧燕漲紅著臉,連忙擺手道:“不是的,不是的,她見我老盯著床上的這件東西,才送給我的”。
易寒一愣,像女子的這是私密物件都是收藏在隱蔽的地方,以防有人入屋看見,難道盧燕這小子手快,把這劉寡婦給辦了,問道:“盧燕,你們兩人行房了”。
易寒一臉羞澀,低著頭不敢去看易寒的眼光,這更加深了易寒的猜測,“易廚師,還沒有到那么深入的地步,我只不過摸了她的奶.子”。
易寒笑了笑,“我說呢,那有你可能比我這個師傅還要厲害,不過你也算不錯了”。
盧燕傻傻笑道:“我也是按照易廚師教的,對她說如果摸不到她的奶.子,今晚就不準我回去”。
“定是半推半就吧”。
盧燕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兩人換了身衣服,盧燕的塊頭比易寒大,走了沒幾步,嘶的一聲,后面那道裂縫頓時大開,逗的易寒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