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蘇洛掙脫開易寒的懷抱,笑道:“一不小心又被你占了便宜”。
易寒佯裝驚訝道:“難道你忘了,你還欠我一個吻嗎?”
蘇洛嫣然一笑,“既然被你捉到了,我也不會賴賬,嗯,還給你”,伸出兩指手指按在易寒嘴唇。
易寒哭笑不得,這樣比賴賬還可惡,帶著諷刺的語氣道:“姐姐,你好重承諾啊”。
蘇洛發出鈴鐺一般的笑聲,“那是自然,我的為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易寒訕笑道:“這一次你失策了,剛剛說好的,是我親你,不是你親我,剛剛那一下就算是你免費贈送的了,不作數”。
易寒話剛說完,趁其不備,猛的往她嬌唇親去,依他對蘇洛的了解,若是在她有防備的情況下親她的嘴唇無異是癡人說夢,蘇洛始料未及,香唇就被易寒封住,剛想反擊,后腦卻被他一只大手緊緊壓住,動彈不得,舌頭被他挑撥的吃不消,美眸睜得大大,滿臉不依,一雙手剛想狠狠擰他,被被一只大手夾住,惱他粗魯,腳下重重的往他腳背踩去。
易寒意暢神爽,腳上那點疼痛算的了什么,舌頭伸入她的檀口撩撥著她的丁香小舌,蘇洛除了發出依依唔唔的鼻息音,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得的滿足之后,易寒才從來嘴唇離開,笑嘻嘻道:“沒有想到姐姐的小嘴竟是這般香甜”。
蘇洛白皙的雙頰變的紅撲撲,滿臉不依,轉過身去,嬌道:“你這個惱人的家伙,害我嘴巴酸死了”。
剛剛他明顯能感覺到蘇洛的生澀,使上寧雪的那招,那她不得不張開嘴巴,用舌尖刺激她的檀口之內的嫩肉,讓她發麻,牙根無力。
易寒從身后環抱著她,調笑道:“姐姐,我看你剛剛可是一臉享受了,難道你也會不好意思”。
蘇洛俏臉霞飛,薄怒道:“你再貧嘴,看我不抽你幾板子,教你見識我的厲害”。
易寒不答,撥開她的頭發,嘴唇偷偷往她耳根印去,那里紅的耀眼,灼熱無比竟比他的嘴唇還要燙熱,蘇洛身子顫抖,上半身不知覺的扭捏幾下,似癢似麻,紅暈迅速蔓延到粉頸,“嗯!”一聲嬌.喘聲從她口中喊出。
易寒突然被嚇了一跳,蘇洛發出這樣的聲音讓他感覺怪異到了極點,他一輩子也從來沒有聽過這般動人的聲音,一聲便讓他魂搖魄蕩。
蘇洛轉過身來望著他傻傻的模樣,雖滿臉紅暈,,眸子卻郎若星辰,清澈無欲,卻泛著無限愛的漣漪,嫣然笑道:“瞧你傻傻的樣子,欺負夠了嗎?”
易寒情真意切道:“姐姐,你的叫聲好動人,我的身體被你下了詛咒了”。
突聞如此下流的言語,就算淡定的蘇洛的大感吃不消,嗔怪道:“你胡說,我那里叫了”,她死不承認,對于她一個處子來說,這太丟人了,以后在他面前還有什么威嚴可言。
易寒希望聽到她動人的叫聲,又朝敏感的耳朵襲擊而去,這一次蘇洛卻早有防備,閃了過去,“你全身都是臭汗,不要過來”。
剛剛兩人激烈奔跑,額頭都有汗水,易寒笑道:“姐姐,為何你是香汗,我卻是臭汗呢?”
涓涓溪水聲傳來,易寒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他們跑到上次尋得脫俗的小溪,月亮已經悄悄爬上枝頭,簌簌的樹影弄著花草,絲絲的月光無孔不入的映照在身上,隨風輕顫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因為眼前這個女子一切都變得如此出凡脫俗的至美。
易寒童心大起,脫去外衫,跳入溪水之中,冰涼的溪水浸透全身,粘糊糊的感覺頓消,大呼過癮,朝岸上的蘇洛喊道:“姐姐,溪水清涼的很,你也下來洗一洗”。
蘇洛脫掉鞋子,挽起褲腿,坐在溪流之中一塊突出來的石頭,將雙腳浸在清涼的水中,易寒潛入水中。
蘇洛見他突然沒了蹤影,喊道:“小寒”,突然感覺雙腳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捉住,猛的嚇了一跳,“我身上還穿......”,話剛說一半,噗通一聲,卻被拉入水中,一雙小腳在水中被易寒磨挲著。
易寒浮出水面,訕笑道:“姐姐,沒嚇到吧,不這樣,你是不會下來”。
蘇洛秀眉輕蹙,啐道:“被你嚇到,我豈能饒你”。
易寒嘻嘻一笑,繞著她游了起來,蕩起一個又一個的水波,盯著她衣衫貼膚的身子,笑道:“姐姐,我幫你洗吧”。
蘇洛笑道:“還是算了吧,我自己來”。
易寒眼珠子轉了轉,心懷不軌,蘇洛卻看透了他的心思,淡淡道:“你轉過身去,我幫你擦背”。
易寒佯裝正經道:“姐姐,你想干什么”。
蘇洛沒好氣的瞪來他一眼,奇道:“還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嗎?與其一會被你捉弄,還不如滿足你的壞心思”。
手掌輕輕擦拭他的后背,淡道:“為何你會這么好色,是不是太寂寞了”。
好色二字從她口中說出,易寒頓覺老臉一紅,原來在她印象中我是好色的,為自己尋了一個理由,“我只是喜歡一切美麗的事物,感到寂寞的姐姐你吧”。
蘇洛突然用力擰了他一下,微嗔道:“我從來不像你這般想入非非,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論,我可不想被你這下流的好色之徒說閑話”。
“下流的好色之徒!”,易寒猛一回頭怒道:“我承認我好色,那個男人不好色呢,可你說我下流卻是冤枉了我”。
蘇洛淡淡道:“我房間里的褻衣是你偷的吧”。
易寒錯愕,立即爭辯道:“不是我拿的,是柔兒拿的”。
蘇洛奇道:“這就怪了,她一個小女孩拿那些東西干什么,除了你我想象不出還有誰會干出這種宵小的行徑來”。
易寒剛想解釋,卻突然閉嘴,算了,解釋那么多干什么,看她樣子一點也不生氣,偷就偷,淡道:“是我偷的”。
蘇洛嫣然一笑,“你這么說,我相信不是你拿了”。
易寒錯愕,蘇洛笑道:“因為你干了壞事從來就不會承認,沒干過卻常常掛在嘴邊,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無惡不作”。
易寒回過頭去,突然感覺一對充滿彈性的東西從他背后壓來,神色一驚,那是......耳邊傳來蘇洛輕柔的聲音:“你很激動”。
輕微的寬衣聲傳來,易寒剛要回頭,蘇洛冷道:“不準回頭”,半響之后才聽她道:“可以轉過來了”。
月色之下的蘇洛秀發浸濕,水珠似小瀑布一般從她頭發瀉下,幾點清澈晶瑩水珠掛在臉上顯得是那么淡雅高貴,一對飽滿柔軟的渾圓就在眼前,觸手可及,他只是呆呆的看著,忘記了去做任何事情。
蘇洛說出了一句讓易寒驚訝萬分的話,“看夠了,你難道不想摸摸看嗎?”
易寒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感受那光滑彈性十足的觸感,因為這對酥胸屬于蘇洛,讓他感覺如此新奇,那個他一直視為師長,尊敬的人,她身體上私密的部位正握在自己手中,手心傳來軟綿綿的觸感,他依然恍若夢中。
蘇洛閉上眼睛,雙腮涌出桃紅,小點傳來酥麻的感覺讓她不知覺的發出動人的叫聲,她在做一件瘋狂的事情,心中卻無怨無悔。
易寒含住櫻桃,滿足心中對美好事物的占有欲,盡自己所能讓蘇洛發出更多更響亮的動聽叫聲,易寒胯下突然被一只小手捉住,蘇洛聲音傳來,“這就是小寒的身體嗎?”。
易寒身體一抖,嘴上停止吮吸,蘇洛眼神露出好奇,欣喜道:“原來這就是你的弱點”,用掌心壓迫他的頂端,笑道:“我要好好欺負你,看你以后還敢欺負我嗎?”
身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沖擊腦門的電擊,見蘇洛一臉得意,易寒苦笑不得,該說她純情還是無知,似乎在她看來,這種舉動就像平時對自己的小懲罰一般。
蘇洛見易寒臉色扭曲,閉著眼睛,時不時發出幾聲顫抖的聲音,問道:“你很痛苦嗎?我的懲罰是不是重了一點”。
易寒喊道:“不夠,姐姐,用你的小嘴來懲罰我吧”。
蘇洛突然停下來,薄怒道:“你別得寸進尺,把我當懵懂無知的少女”。
易寒啊的一聲,原來她一直都明白,只是為何剛剛卻要露出那樣的表情,蘇洛豈能不懂,她心里一直把這種親昵的行為當做姐弟之間的嬉戲,她不愿意往那個方面去想,她不想把這些行為當做沖破道德倫常,這一層禁忌,遠遠大于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蘇洛轉過身去,冷冷道:“我不會用嘴”。
易寒淡道:“不用嘴也可以啊,用舌頭舔也可以”。
蘇洛轉過頭來,一臉窘像,怒道:“荒唐,憑什么要我舔你那臟東西”。
易寒笑道:“姐姐,你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注意形象”。
蘇洛心知肚明自己作繭自縛,本來只是想坦誠相露,與他親近一番,哪知會弄得自己進退不得且被他取笑,一賭氣,狠心潛入水底,雙手幻作桃形朝他掛在腰間的兵器捉去,檀口大張,以山雨欲來風滿天之勢朝滲著紅光的兵器迎去,唇與他那平時軟如腰索,戰時硬若神兵的兵器一接,舌尖幻作蛇信帶著螺旋氣勁充當前鋒,雙唇一合斷絕對手后援,側頰、上腭作雙翼形成包圍之勢,舌卷唇吸,綿綿嫩芽在勇氣的鼓動之下,每一次的沖擊都讓易寒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他感覺到,一團熊熊天火從天而降將他兵器完全包裹,似烈火燼污鉛華般要將他兵器融化。
易寒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難受,喉嚨發出地動山搖的一聲巨響,百獸飛禽頓時失色,他原本以為對手只是個嬌嫩的雛兒,哪知她天賦極佳,一出嘴便能將自己制住,這時一股激流從小腹出現朝后背的督脈直沖而上,一舉破開后腦的玉枕關,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男人的自尊讓他不能退怯,精神集中,將丹田氣海那千川百海要噴涌而出的晶元鎮住。
蘇洛察覺到了易寒的變化,能察覺到這絲微弱的變化,天下間寥寥可數,對方瀕臨崩潰的邊緣,此時再不趁熱打鐵,更待何時。
口內彌漫的滾燙讓她感覺興奮,檀口一動,綿而不絕的招式使出,比獵豹還要快的速度,比漩渦還要強上幾分的吸力,還有她那最最可怕,最具威脅,比洪水猛獸還要無情的丁香小舌,氣勢已發,反手握住對方兵器,強大的拉扯力欲要將對方連根拔起,舌尖向天,舌面似大風吹過草原快速滑過,這樣凌厲的殺招,易寒是否能夠抵擋的住。
易寒明知不敵,豈能束手待擒,“啊!”,腰間兵器應聲而動,以電光之速朝她可怕的丁香小舌迎去,所經之處兵器表面留下一道道因激烈碰撞的殘痕,兵器沒入火焰之中,易寒站在原地,舞動兵器,連攻無數招,每一招是那么快,每一招都那么剛猛有力,瞬息之間,易寒不知道自己攻了多少招,蘇洛檀口之內與剛剛卻是另外一個天地,兵器將她塞滿,攪的她肌血支離破碎,她動不了了,就好像被什么力道牽涉在內。
硬與軟,剛與柔的碰撞,一個想以柔克剛,一個卻想剛猛至拙,最終的結果只能兩敗俱傷,突然出現一條盤旋飛舞的白龍,白龍一出現便扭曲變形起來,龍身中間被撐開,越來越大,嘣的一聲巨響,龍身被撐破,一股氣浪在蘇洛檀口之內爆炸開來。
易寒舒服的悶哼一聲,蘇洛怒瞪著他,嘴角留下一絲白色的液體,將液體吐出,連漱了好幾口溪水才作罷。
易寒一臉訕笑,朝蘇洛伸出拇指,蘇洛狠狠的瞪著他,怒道:“誰準你射在我口中的”。
易寒一副浪子不羈相,攤了攤手道:“你也沒說不可以啊”。
蘇洛是又苦惱又無奈:“你.....你......我真的被你氣死了”。
易寒得意笑道:“天下間能將你氣成這樣,除我再無他人,這也算是我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