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四十三節 陰險心腸

正文第四十三節陰險心腸

正文第四十三節陰險心腸

皇帝的心思猶豫不決,有好事誰不想,只是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在他想來這邊事情太過繁瑣,且難度較大。(_)

易寒細想觀察皇上的臉色,心中一驚,怎么,自己這么說都還不能打動皇上嗎?這么重要的事情難道皇上一點都不在乎。

只聽皇帝沉吟道:“中天,此事牽扯極廣,需要兩府六部共同協力,朕雖貴為天子卻也無法說辦就辦,明日早朝,還是問問群臣的意見”。

“皇上”,易寒還有話要說。

皇帝卻打斷了他的話:“中天,不必說了,你要明白朕的難處,此舉乃是大手筆,必會引起群臣激烈反對,而且你還要了解到一點,朕的這支禁軍糧餉裝備和軍需用品在國庫支出占很大的比例。

易寒心中暗暗罵道:“花大筆的銀子卻養著一支打不贏仗的軍隊,又有什么用處,皇上都不怎么支持,此事已經變得更加艱難了”。

皇帝見易寒悶悶不樂,安慰道:“中天,你要知道,朕遲早有一天會把三軍的指揮權交到你的手中”。

易寒嘴邊說道:“臣定不負皇上厚望”,心中卻想,就算自己掌握了這支禁軍,日后又如何能打贏孤龍的鎮北軍,心中吃驚,自己怎么會突然將孤龍當做假想敵,難道這是預感,自己人打自己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有的時候卻不得已。

他有些失落的離開皇宮。

三更時分,景寧宮一片安靜,大部分的屋子已經熄滅了燈火,走廊亭榭的燈火卻常亮整宿,彭俊郎今夜親自安排宮中侍衛進入景寧宮站崗巡邏。

彭俊郎佯裝視察,在沒人看見他的時間朝一處隱蔽的角落走去,心噗通跳的飛快,這要是別人發現可是吵家滅門的大罪,一想到一會就珍妃的枕宮之內行魚水之歡,他既緊張又莫名的刺激,心頭充滿無限的沖動力,小聲的喊了一句暗號,一個低沉的女聲回應。

一聽暗號正確,彭俊郎連忙走進,夜色雖黑,他卻一眼就認出暮雨來,喜顏笑開,低聲道:“劉尚宮,是我”。

暮雨看到與她貼的極緊的英俊男子,一想到娘娘的承諾,頓時浮想聯翩,不知不覺卻拿他將易中天比較起來,一時之間也分不出來誰更好一點,只是與易中天有過肌膚之親,心里還是偏向他多一點。

暮雨隱蔽的領著彭俊郎進入珍妃娘娘的寢宮之內,屋內飄著獨特的香味,由于并為點等,并不容易看清周圍的擺設物品,便是這股獨特的香味,卻讓彭俊郎刺激的心跳快到了極度,處于一種極度亢奮而暈眩著的狀況。

暮雨低聲道:“娘娘,彭總管來了”。

一聲女聲應了一下,“讓他過來吧”,正是珍妃的聲音,是從鴛帳出傳過來。

彭俊郎心猛的就要跳出來,輕輕的走了過去,生怕弄出一丁點的聲響,暮雨識趣的離開。

彭俊郎走近,靠著自己敏銳的視力,看見珍妃之披上一件及腳腕的那種貴族大褂,衣領敞開,一件金黃鑲珠玉的抹胸覆蓋在她豐滿的胸脯之上,下身穿著一條白色褻褲,色壯膽子,訕笑道:“娘娘你好大膽,深夜召我來此,難道不怕吵架滅門嗎?”

珍妃淡淡一笑,“大膽的是你彭總管,三更半夜敢闖入本宮寢宮之內”,這句話有無形之間的霸道,就算被人發現,就是有罪,也全部由彭俊郎一人擔當,只是她的說話不至于讓雙方變得太僵硬。

彭俊郎訝異道:“是娘娘召我前來,怎說......”,他突然聰明停了下來,有些話宜說的太直白,這樣就破了氣氛,傷了感情,訕訕笑道:“那是因為臣知道娘娘深閨寂寞難耐,特來與你作陪,免得娘娘受凄冷之苦,臣心疼”。

珍妃擰了彭俊郎一下,嫵媚一笑,“你這奴才膽子倒不小,敢如此撩撥本宮”,彭俊郎見她笑顏,一雙手早就安奈不住,猴急的摸上她的大腿。

“慢著,本宮深夜召你過來是要重要事情與你商議”,珍妃變得嚴肅起來。

彭俊郎一邊貪婪的感受這不同尋常的貴體,敷衍應道:“請娘娘說來”。

珍妃露出陰狠的眼神,沉聲道:“我要你殺一個人”。

“這一次又是殺誰?”彭俊郎漫不經心道,他的注意力大多還是集中在珍妃玲瓏妙體之上。

“易中天!”珍妃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三個字。

彭俊郎似乎被驚到,雙手停了下來,一臉為難道:“這人不好殺”。

珍妃淡淡笑道:“為何不好殺,是你的本事不如他,還是你根本沒用”。

面對這種諷刺的語氣,彭俊郎心里隱隱有這被刺痛的感覺,自己已經與她肌膚之情,她依然將自己當做一個奴才,嘴邊卻道:“我與易中天并肩作戰過,他的武藝并不在我之下,我若單獨一人要暗殺他,確實沒有把握,多幾個人出手會更有把握一點,只是這種事情,別人我信不過,到時候還要將其他人滅口,難免徒增意外,而這一些都不是我所擔心的,易中天乃是梅妃娘娘的哥哥,又跟皇上走的近,可是說是宮內外人盡皆識的人物,他的行動容易留下太多的痕跡,這事后影響極大,只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你我都有可能被查出來”,彭俊郎知道珍妃想要做的事情是無法阻止她的,若此時最后暴露,自己很有可能成為替罪羊,而珍妃依然無恙,他可不想這個結果,“你我都有可能被查出來”這句話,是在提醒珍妃最好有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才行動才妥當一點。

珍妃淡道:“我有一法,你設法將易中天安排到景寧宮來守衛,我們再設法引誘他闖入我的寢室中,你借機帶領侍衛將他格殺,到時候我倆共執一詞,他想要欺辱于本宮,死無對證,這易中天可就要做個冤枉鬼了”。

彭俊郎心中暗暗吃驚,這珍妃真的是狠辣無比,更兼她是心思慎密從不將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此次肯以身犯險,足可見對這易中天恨之入骨,此計確實可行,心也暫時定了下來,眼睛瞥到她覆蓋在高貴抹胸下的豐滿彈跳,訕笑道:“娘娘,奴才肯為你如此舍命,不知道娘娘打算怎么報答奴才呢?”

珍妃猛的手探到他的胯下,嫵媚笑道:“你是想本宮擰斷它,還是小心呵護呢”,彭俊郎還沒有來說話,只見珍妃的手指蠕動搖顫起來,彭俊郎雙腿頓時一崩,緊接著抖了抖,只能急促的呼吸起來卻說不出任何話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她的一只手給控制住了。

珍妃松開手,淡淡笑道:“本宮今夜累了,你這奴才只會掃我的興,我讓暮雨暮云陪你吧”,說著打了一個暗號,暮雨從黑暗中走了進來,原來她卻一直站在隱蔽的地方并沒有離開,暮雨心中有些矛盾,娘娘居然要設謀殺了易中天,倘若自己不是與那易中天有著這么一段關系,誰生誰死又于她有什么關系,這后宮內院本來就是殘酷血腥的,只是如今她卻不知道自己該偏向那一方,她要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死去嗎?可是她又能做的了什么,她敢背叛娘娘嗎?暮雨內心掙扎著,卻做不了決定。

珍妃淡道:“我要睡下了,暮雨帶彭總管離開”,說著轉過身去,露出妖嬈性感的后背。

彭俊郎看著她美的讓人呼吸停滯的高貴身體,心中不由的羨慕起皇上來,假如自己是皇上,珍妃就會對自己獻殷勤,而不是拿自己當狗使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被珍妃撩撥起來的不得不發,暮雨暮云的姿色也是不弱,而且是在這景寧宮,她們差的只是不可褻瀆的身份而已,這種刺激依然不小,都說色壯人膽,在膨脹的面前,人是會不顧危險做出瘋狂的行為來的。

三人就在另外一個房間內鬼混起來,暮云似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發不可收拾,而暮雨卻因為有心事,興致大減,也只是在一旁添些火候而已,心中思索著,這暮云非殺不可,看她這個浪勁,日后,準把那日的事情給說出來,若讓娘娘知道自己對那易中天心存袒護,自己性命難保,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再說易寒回到營地,并無法安心睡下,此事難度甚大,他卻非辦不可,他需要更大的助力,更多人的支持,席慕德會不會贊同自己的看法呢?倘若他能支持自己,那丁宰相那邊就可以由他去游說,畢竟自己與丁制不熟,不好唐突上門而去,細細盤算了所有的環節,直到五更時分才心神疲憊的迷糊睡下。

待次日清晨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洗漱吃了午膳,卻聽見營中議論著一件事情,那就是莊庸凡昨夜回京了,他知道在李毅回金陵的那段時日,是由莊庸凡暫時擔任鎮北軍的元帥,莊庸凡既然回來,那李毅回到鎮北軍大營也應該有些時日了,心中大喜,莊庸凡回來的可真是時候,他對自己來說可是一大助力啊,他的話比席慕德有分量的多,自己卻要去莊將軍府一趟了,只是他回來了,府門定是門庭若市,不知道皇上今日早朝可有提起此事,若有提起,莊庸凡也應該知道了,不管他是否贊同,自己需去通通氣。

皇帝那里會主動在朝堂上提起這件事情來,畢竟若說這是易中天的建議總是不妥,他畢竟只是一個四品侍衛副總管而已,最好是由一個高官重臣提起,此事才有商議討論的必要,莊庸凡并不需要上朝,只是今日特殊,他剛從鎮北軍大營回來,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在朝堂之上透露一番。

下了早朝,大大小小的官員陸續上莊將軍府登門拜訪,樞密院、中書省,六部重要大臣無一例外,就連劉鋤劉太師都親自登門拜訪,莊庸凡常年在外,與京城這些官員并沒有什么利益的矛盾沖突,對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只是李系與丁系兩派卻各自為營,莊庸凡自然也看出來了,不過他是武將,這些事情他從來不插手其中,為了不攪這趟渾水,下午,他借年老體弱不甚應酬之名,閉門謝客,這莊將軍府才變得安靜起來。

易寒剛到莊將軍府,本以為門庭若市,正奇怪為何會如此冷清,待看見門口告示,這才明白,正思索的是否要打擾莊庸凡,這時身后落下一轎,轎中走出一位美麗的女子,易寒吃驚,這女子竟是昨日在六扇門被他撞到的那女子,心中奇怪,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來到這莊將軍府了,記得莊庸凡說過他有一個孫女,莫非這婉約嫻雅,書香氣質的大家閨秀便是莊小姐。

丁索梁看見一道眼光正直直注視著自己,望去,頓時驚訝,心中暗暗欣喜,真是應了一句俗語,人生何處不相逢,莫非他真的與我有緣,否則又怎么如何巧合。

易寒見她看著自己卻沒有說話,連忙施禮:“中天見過小姐,敢問小姐是否是莊元帥的孫女莊小姐,前日一撞之過,中天再次賠不是”。

丁索梁見他將自己錯認為繼釗,莞爾一笑,卻不生惱,微笑應道:“公子認錯人了,卻道對了歉,小女子姓丁名索梁,你是來找繼釗嗎?”心中想到,也不知道他是否認識自己,她也不仗自己是相府小姐,并沒有說出家門來歷。

易寒訝異,說道:“我與那叫繼釗的公子素不相識”。

丁索梁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繼釗乃是大家閨秀,自己與她是閨中好友,才能相見就見,他乃男子,那里有這般隨便的,她卻是被易寒剛才那莊小姐三個字個誤導了,心中卻也奇怪,繼釗為人低調深居簡出,外面很少人知道莊將軍府有這么一個小姐,他既然能說出莊小姐三個字卻為何會不認識繼釗之名,還將繼釗當成是男子,想到這里嫣然笑道:“我口中的繼釗,就是公子口中的莊小姐,她之芳名可是極少有人得知,今日公子可有了耳福,我卻被你騙了”。

她說來淡淡,易寒卻以為她認真,笑道:“即是在下之過,中天賠罪”。

丁索梁笑道:“公子想賠罪,可我卻沒有看到公子有一丁點的誠心”。

易寒怪異,她怎么這般說話,到底是打算報復自己還是想讓自己有機會與她親近,觀她容神氣度,應該沒有這般小氣,再看她美貌動人,也無需向自己主動示好,想不出個結果來也不打算想,直接問道:“不知道中天要如何表示才算有誠心?”

丁索梁問道:“公子俸祿多少?”

易寒隨口應道:“月俸十六石,白銀八十兩”,一語之后,卻訝異她怎知道自己有官職在身。

丁索梁淡道:“作為賠禮道歉,那公子的俸祿歸我如何?”

易寒疑惑問道:“一個月?”

丁索梁卻淡淡笑道:“一輩子!”

丁索梁心想,“他一定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卻不知道我真的這么想,她問過不少人,所問過的人都以為她在開玩笑”。

易寒卻沒有想到是否開玩笑,他在挖掘這句話更深層的意思,財惟妻管,難道她在透露他愿意當我的妻子,想到這里朝她看去,見她淡定微笑著,絲毫又沒有半點羞澀之態,對于這句像潛臺詞的話,他沒有把握肯定,反正他是無法娶對方為妻,管她是真是假,裝傻就是,卻笑道:“好啊,反正我這人注定命短,小姐也拿不到多少錢”,錢財之物,他那里會放在心上。

丁索梁大吃一驚,顯得有點激動道:“公子是說真的嗎?”想不到他竟是如此闊達,視錢財如糞土。錢財無需多,自己不該鋪張浪費,多余之財更應該慷慨散財,以拯窮乏,亦能求財盡福來,在丁索梁看來,她似乎遇到知己一般,內心有了共鳴。

她的這個反應反而讓易寒心生惶恐,莫非她真的是這個意思,忙道:“丁小姐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其實是......”,終究無法合適說出口,難道說不是想讓你嫁給我嗎?

丁索梁笑道:“我沒有誤會,我能理解,你對錢財之物并不是看重,所以才答的如此爽快”。

易寒確實對俸祿并不上心,只是她的話又讓易寒心生疑惑,難道她在考驗我的德品,是否良婿之選,想到這里暗暗發笑,想不到我蠻有魅力的嘛,這樣美麗的小姐也會對我有意思。

丁索梁看見他嘴角掛著開心的微笑,只感覺這發自他內在會心的微笑十分動人,如沐春風,像白云一樣純潔無暇,嫣然笑道:“你是否認為我貪財,其實不然”。

易寒觀她衣著飾品,樸實優雅并不奢華,笑著應道:“丁小姐絕對不是一個貪財的人”。

“為何?”丁索梁對于他的話感了興趣。

易寒淡道:“丁小姐的衣著飾品與揮霍無緣”。

有些話不必講的太直白,依丁索梁的聰明才智已然十分清楚,覺的他這人正直又不顯得愚苯,直言說道:“我與繼釗二人平日勤儉節約,省下一些銀兩來用在實處,可是能力有限,卻起不到多大的效果,你肯如此慷慨,我十分感謝”。

從她話聽來應該是一些良善之舉,易寒問道:“用在哪些實處?”

丁索梁笑道:“這是我與繼釗兩人的秘密,恐為長輩獲知,惹來責罵,斷了零用”。

易寒錯愕道:“可是小姐用的是我的俸祿”。

索梁道:“此事等我與繼釗商量之后再做定奪,公子認為可否?”

這時大門打開,一位管家打扮的老年男子走了出來。

(我不會寫同樣的劇情,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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