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二百三十一節 瘋子

正文第二百三十一節瘋子

正文第二百三十一節瘋子

易寒醒來,后背是一塊冰冷的麻石,發現自己的雙眼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見,眼前只是一片漆黑,他自然反應的伸展手腳,同時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被鎖鏈緊緊的鎖住,整個人被釘鎖起來,動彈不得,他朗聲喊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捉我”。

沒有人回應他,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著,聞著陰暗潮濕的氣息,他能感覺到自己身處一個封閉的密室,這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囚犯被囚禁起來了,他立即否決了是林黛傲下的手,因為林黛傲絕對不會選擇這樣的地方,這種環境給人一個陰暗糜爛的感覺,到底是什么人,他感覺自己平rì與別人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想要至他于死地的人太多太多了。

就在這時,傳來鐵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輕輕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近,易寒立即朗聲喊道:“你是誰?為什么要將我捉到這里來”。

那人卻沒有回答,腳步聲在易寒的身邊停了下來,也不說話,只是站著,易寒敢覺到他在注視著自己,注視著自己的全身,帶著一種嘲笑的表情似在注視著一只無力反抗的獵物。

易寒心想,會不會是熟人呢,他想用自己敏銳的嗅覺來判別身邊這人的身份,鼻子剛觸了觸,想要從這潮濕難聞的氣息分辨身邊這人的氣味時,突然鼻孔被人用稻草輕輕撓了幾下,癢的易寒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與此同時,鼻孔被硬邦邦的東西給塞住了,這會自己最靈敏的嗅覺也被封閉住了,這讓易寒感覺對方很了解自己,他淡定的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可知道我是誰?”

那人沒有回答,卻繞著麻石緩緩的移動起來,卻不說話,這讓易寒感覺很郁悶,對方不說話,他也拿對方沒有辦法。

腳步聲又停了下來,他又只是靜靜的看著易寒,突然易寒感覺到對方正在用鋒利的利器割裂自己的衣衫,慢慢的,就似開膛破肚一般,上衣從間被割開,朝兩邊掀開,露出的胸膛,同時易寒感覺到冰冷的利器輕輕的從自己胸膛上的肌膚輕輕的滑過,這種無聲的威脅讓人感覺毛骨悚然,肌膚忍不住輕輕顫抖,主要這個人的技巧太好了,他的動作,他的行為醞釀出來一種詭異寒森的氣氛。

易寒沉聲道:“你嚇不倒我的”,回應他的是利器淺淺的割裂他的肌膚,傳來細小的刺痛,易寒能感覺自己的肌膚滲出鮮血,對方在折磨自己的神經。

易寒輕輕的笑了起來,他想用這種行為來激發對方的好奇心,讓對方發出聲音,可是對方并沒有上當,他依然沉默不語,讓人感覺他是一個幽魂,并不會發出人的聲音。

對方做完了這些之后,并沒有再繼續傷害他的身體,這時傳來衣衫索索的聲響,對方似乎在掏什么東西,接著對方手指按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把割裂的上衣掀開到一邊去,讓人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這種未知的恐怖讓人不禁胡思亂想起來,總覺得那鋒利的利器隨時都用可能輕輕的切割自己的胸膛。

突然易寒感覺自己兩邊的rǔ.尖被抹上了清涼濕潤的東西,對方的指尖在上面輕輕的撫.揉均勻,讓易寒感覺既酥麻又癢,易寒控制不住笑了起來,身體扭動掙扎,咳笑道:“你干什么?”

對方并沒有理睬他,繼續用帶著手套的手掌在易寒的胸膛撫.揉均勻,過了一會之后,易寒發現不癢了,卻感覺自己的胸膛變得麻木起來,同時有種沉重的壓迫感,就似自己胸膛的肌膚變成了兩塊大石頭在壓迫自己的血肉,胸膛的肌膚好像不似他的了,這是一詭異的感覺,他想現在就算把他胸口的皮給扒掉,自己也不知道。

當你睜開自己的眼睛,突然發現自己的胸口血肉模糊,但卻沒有絲毫的疼痛感,這是如何恐怖的事情啊,相比,易寒精神受到的折磨要更強烈一點。

這時傳來唰唰的聲響,對方似乎在用什么東西扎入自己的胸膛,明明能聽到聲音,可是胸口卻沒有任何的感覺,直到這會,他完全不知道對方在自己的胸膛留下什么,自己的皮已經被他扒掉了,易寒不禁有些擔心起來,因為對方一直沒有回應他,讓易寒也忘記了自己還能開口說話。

“嘶......”對方突然從間又割裂他的褲子,腹下一涼緊接著,雙腿也暴露在空氣,對方輕輕一扯,褲子就完全從他的身上扯離,扔到了地上,這會他的下半身是赤露的,毫無遮掩,易寒雖然不要臉,但是赤露下半身還是讓他有種怪異的感覺,突然腹下男子的敏感部位突然滴下了剛才清涼濕潤的東西,剛才胸口已經嘗試了一次,易寒知道這東西的效用,被抹上的部位一會之后就會失去知覺,倘若睜開眼睛突然發下自己下面的東西沒有了,這非但恐怖而且是痛不玉生的,易寒顫道:“不要,有事好商量。”從被捉到此刻,他第一次做出妥協。

“不行!這禍害人的東西必須割掉”,對方第一次回應易寒,聲音是個女子。

聽到聲音,易寒立即激動起來,“寧霜是你,太好了,我很擔心你”。

寧霜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怎么,你能聽出我的聲音來”。

易寒決然道:“我怎么會忘記你的聲音,你所有的一切已經深深刻入我的心里。”說完舒了口氣,“原來是你,嚇我一大跳,好了,別開玩笑了,我很想你,讓我抱抱你”。

寧霜用很認真的語氣道:“我沒有開玩笑啊,我是真的準備要割掉”,說著輕柔的撫摸易寒的大腿,溫柔道:“你放心,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疼愛你的”。

這一下撫摸,讓易寒心頭一陣蕩漾,可是他的腹下卻沒有任何的感覺,他知道那部位已經被不知名的東西給麻痹了,易寒冷聲道:“你敢下手,我絕對饒不了你”。

寧霜邪惡笑道:“你乖乖聽話,等我做完,到時候你想如何蹂躪我,我都不會反抗”,說完手掌又輕輕的撫.揉均勻易寒的腹下,易寒腹下是沒有知覺的,他之所以知道寧霜在撫.揉著,是因為她撫.揉時,手臂不時觸碰到自己的大腿,只聽寧霜輕輕說道:“等藥效完全發揮,一會你才不會疼,耐心點,別著急,一會的功夫就好了”。

易寒苦笑不得,這時卻感覺寧霜在開玩笑,但是依他對寧霜的了解,往往她溫柔微笑的時候就是她最冷酷兇殘的時候,倘若這會她冷冰冰的,易寒倒放心下來,肯定她不會下手。

說起來,自己當然得罪她了,因為她生死未卜的時候,自己離開了她,對她的死活沒有半點過問,依她有仇必報的ìng格,或許有可能下的了手。

寧霜俯身易寒耳邊,柔聲道:“易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說著脫掉手套的手掌溫柔的撫摸易寒的臉龐,易寒心蕩一股柔情蜜意,我的霜兒,突然間卻暗嘆不妙,寧霜不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這么溫柔,突然腹下根處一緊,似被利器深入,緊接著傳來又麻又刺的輕微痛楚,易寒心充滿恐懼,他的腹下已經沒有感覺,這會卻傳來輕微的痛楚,那代表一定是受到很大的傷害。

易寒感覺自己小腹和大腿落下點點熱呼呼的液體,就像在她身上下一場熱的雨,與此同時,“啪”的一聲,似一團柔軟的東西掉落在地上。

易寒的腦子非常清晰,他雖然看不見,但是能清楚的感受到發生了什么,在寧霜用布條包扎他腹下的時候,他終于確定了這個事實,受不了這個打擊頓時暈了過去。

見易寒暈了過去,寧霜一臉冰冷,冷冷道:“我還比不上你一團東西重要”,表情語氣雖然冰冷,卻近距離的凝視著易寒的臉,檀唇輕柔的印在他的額頭。

寧霜這一下可真的把易寒給嚇壞了,他是被嚇大的,普通的手段還真嚇不了他,可是這身家寶貝就這樣沒了能不感到絕望嗎,易寒不相信寧霜會這么做,可是一切太逼真了,逼真的他不得不信,而且寧霜ìng情邪惡冷酷,沒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寧霜走出密室,腳步輕快,心情似乎不錯,看來折磨易寒是一件能讓她感到心情愉快的事情。

品了會茶,休息了一會,感覺易寒差不多醒來的時候又返回密室,易寒卻嚇的厲害,還沒有醒來,寧霜等了好一會兒,易寒卻還是沒有醒來,她有些不耐煩,取了桶冷水緩緩的澆到易寒的頭上。

易寒“哇啦”的醒了起來,猛搖晃甩動著頭,寧霜卻沒有停下,直到一桶水全倒個干凈,還真把易寒當犯人虐待起來。

易寒咆哮道:“夠了!夠了!”

寧霜笑著應道:“嗯,差不多了”。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黯然絕望到極點,靜靜不語,寧霜走到他的身邊,柔滑的手掌輕輕撫摸他的臉龐,柔聲問道:“怎么了?遇到我不開心嗎?”

易寒怎么開心的起來,他全完了,全完了!他沒有說話。

寧霜見易寒絕望黯然的表情,心有種邪惡的報復的痛快感,溫柔道:“我不會嫌棄你的”。

易寒突然吼叫道:“滾!我不想見到你”。

寧霜嫣然一笑,“是嗎?你不想見到我,可就要餓死在這里,尸體被老鼠嚼食著,別人看到你死的這么凄慘,該多心痛啊!”

易寒吼叫道:“寧霜,你是個惡魔!”

寧霜微笑道:“易寒,你后悔了?我想聽你說你后悔了”。

易寒卻沉聲道:“我沒有后悔”。

寧霜聞言心頭一顫,這個冷酷無情,鐵石心腸的女子也被打動了,手掌愛憐的撫摸易寒的臉容,輕柔道:“你的話真的太動聽了,讓人忍不住為你著迷。”

易寒卻沒有心情回應她的話,只感覺自己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折磨,讓他感覺生不如死,只聽寧霜淡淡道:“我聽說你要成親了,所以我特意準備了一份禮物送給李玄觀”。

易寒沒有回應,寧霜繼續一個人自言自語,“你一定很好奇我送了什么禮物,我在你身上刻下了我的名字,在你身上刻下你曾經對我說過的甜言蜜語,你說,這個禮物好不好,李玄觀會不會喜歡呢?”

易寒冷冷道:“寧霜,你瘋了”。

寧霜哈哈大笑,“你不早就知道我是個瘋子嗎?”

寧霜突然揭開易寒蒙住眼睛的黑布,映入易寒眼的是一張美麗如仙的臉蛋,這張臉美到極致,美到無可挑剔,她的檀唇掛著淡淡無所謂的微笑,與易寒對視的眸子卻透出嫵媚與妖艷,其實寧霜的眼神并不嫵媚妖艷,這只是易寒的感覺,因為他深知眼前的女子有個名字叫寧霜,寧霜是她獨一無二的代號。

在這張美麗的容顏下,她的心卻是邪惡、黑暗、冷酷、殘忍,此刻易寒對她又愛又恨,明明融洽的關系,寧霜卻非將一切變得糟糕透頂。

寧霜檀唇微啟,問道:“想我了嗎?”

易寒似入魔一般的點頭應道:“想!”

寧霜輕聲道:“閉上眼睛”,易寒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照做了,他的精神處于空無的狀態,似一尊木偶受寧霜cāo控,感覺寧霜光滑的手掌,溫柔的撫摸他的臉頰,脖子,胸膛,一直向下,卻在小腹停了下來,突然腹下的敏感被一團溫熱所包裹緊握。

易寒驟然睜開眼睛,脫口道:“還在!”

寧霜笑著點了點頭。

一瞬間,易寒只感覺敗給她了,這樣大的玩笑也敢開,就不怕自己真的崩潰了,或者她巴不得自己崩潰了,到底她深愛著自己,還是非常想戲弄自己,只能說,她不是一個能用常理判斷的女子,她的心ìng已經完全脫離了世俗,說不好聽就是世人眼的瘋子。

易寒問道:“你將我捉來干什么?”

寧霜淡道:“想捉就捉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