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三百四十一節 進展

第三百四十一節進展

dudu8武動乾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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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拓跋烏沁倒是顯得正常,出聲道:“小王子,狼主在忙于政事,若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就留下來等一等,說不定狼主一會就回來,。dudu8{請在138看書,全文字閱讀}”

易寒附和道:“對,留下來等一等。”說著主動朝瑞雪招手,“過來坐。”

瑞雪是小王子,這皇宮內外自由自在沒有半點拘束,易寒在場,這會感覺他才是這里的主人,自己反而成了外人,有些不自然,心里想與易寒相處交流,可是內心的不自在又讓他想立即離開這里,他突然前來,還不是為了好好看一看自己的父親,這人看到了,他卻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了。

易寒見瑞雪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話也不說,于是站了起來,輕輕的朝瑞雪靠近,看著瑞雪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應,心中暗忖;“看來他心里還不是很排斥我的。”

瑞雪見父親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內心緊張,一顆心噗通跳得飛快,直到這種刺激讓他承受不住,突然轉身就要逃。

易寒見瑞雪要逃,也顧不得太多,幾個大步追上瑞雪,將他抱了起來。

瑞雪大聲喊道:“放開我!你放開我!”

易寒一邊抱緊瑞雪,一邊用手掌輕輕撫摸他的頭發,安撫他激動的情緒,瑞雪感受到似母親一樣的關懷愛護,情緒漸漸穩定下來。

易寒輕輕問道:“瑞雪,你為什么這么怕我?”

瑞雪昂起頭,驕傲道:“我什么都不怕,。”

易寒又問道:“那你為什么見了我就要跑。”

瑞雪卻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對啊,自己見了他為什么要跑,就算他是自己的父親,自己也不應該畏懼他,躲避他。

瑞雪保持沉默,易寒也沒有繼續追問,卻道:“我放你下來,我們一起出去走一走好嗎?”

瑞雪依然沉默,卻是默認了。

“宮令,我陪瑞雪出去走一走。”

拓跋烏沁點頭笑道:“去吧。”

父子兩人走在皇宮里的走廊院子,也沒有目的地,只是無目標的走著,易寒擅長與人交流,卻不知道如何來與一個八歲的小孩子交談,他對什么感興趣,又是理解自己的話到什么程度。

兩人都沉默不語,雖然只是無聊的走著,但是兩人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相處!這個意義已經足夠了。

易寒指著前邊一處亭子,“我們到那邊坐一坐吧。”

瑞雪沒有出聲,卻與易寒保持同樣的方向。

易寒見石凳上有些灰塵,用自己的衣袖掃干凈之后,讓瑞雪坐了下來,平時他可沒有這般講究,可是這會卻自然而然的做了出來。

瑞雪凝視了易寒一眼,心中暗忖:“這就是父親嗎?因為他是我的父親所以會無條件的為他做這些事情嗎?”突然感覺父親這個字眼要比母親跟親近一些,父親隨和平等,母親卻高高在上,令人敬畏,就算身為她的兒子,身份上卻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Dudu8

瑞雪坐了下來,似乎變得很溫順很聽話,。

易寒會心一笑,問道:“瑞雪,平時你都在干什么?”

瑞雪應道:“跟兩位師傅學習。”

易寒問道:“都學些什么?”

瑞雪道:“跟上品大人學習文治,跟奉武訓學習武功。”

在一問一答中,易寒顯得很無趣,瑞雪根本不會主動說話,只有在自己詢問的時候,他才會回應,否則就保持沉默。

易寒突然用土捏了一個玩意給瑞雪,瑞雪看都不看一眼,卻盯著他的腰刀。

原來這才是他感興趣的東西,討好女子的把戲用在瑞雪身上一點也沒用。

易寒主動將刀解下,遞給瑞雪。

瑞雪結果問道:“母親準許你在她的寢宮帶刀嗎?”

易寒反問道:“難道你不知道我與你母親是什么關系嗎?”

瑞雪應道:“可是任何人進入母親的寢宮都必須解除兵器,包括王夫在內。”

易寒道:“我不知道有這個規矩,我既是王夫,也是你母親的丈夫,你能理解嗎?”

瑞雪并不能夠理解,“狼主是獨一無二的,王夫只不過是附屬罷了,對于自己來說是特殊的,因為他是自己的父親,對于母親來說,父親與其他的王夫沒有什么兩樣,淡道:“母親是狼主,是一國之君!”

易寒基本能夠理解瑞雪的話,微微一笑,沒有做太多的解釋,自己與瑞雪的關系可以是的,可以不必將望舒的身份也摻雜到其中來,。

瑞雪拔出刀,眼睛一亮透著喜歡。

易寒知道他喜歡這把刀,可這卻不屬于他,說道:“這把刀不屬于我,否則我就送給你。”他是小王子,想要什么寶刀寶劍還能沒有。

瑞雪道:“奉武訓說我還不足以駕馭鋒利的兵器。”

易寒道:“寶劍在手,就有種殺人飲血的,你年紀還小,不懂的克制,奉武訓大概是出于這方面的考慮。”

瑞雪道:“但是我總是要殺人的,早晚而已。”

易寒問道:“你怎么看待殺人呢?”

瑞雪道:“要成為一個強者,就要殺人,直到不畏懼殺人,習以為常。”

易寒道:“殺人是親手剝奪一個人的生命,倘若我被人殺了,你會有什么感受。”

瑞雪決然道:“我一定殺了他,為你報仇。”

易寒搖了搖頭,“就算你殺了他,為我報仇,能夠彌補嗎?不能!我依然無法復生,只有懂得珍惜生命的人,才懂得如何殺人,為了國家為了萬千黎民,面對敵人的大刀,我們毫不畏懼,這才是真正的勇氣,卻不是將殺人當做一種習慣,習以為常!”

易寒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這些表面道理,憑瑞雪的年紀難道理解,當時通過故事,或許能有所點悟。

“在很久以前,有一個小男孩”

故事講完了,瑞雪似乎頗有體會,整個人陷入沉思之中。

易寒慈愛的撫摸他的頭,瑞雪回神,看看周圍,天色已經不早了,將刀遞還給易寒,。

易寒笑道:“借給你一晚,但是你必須向我保證,不要試圖嘗試它的鋒利。”有時候會驅使你的行為,易寒要讓瑞雪學會忍耐克制,瑞雪喜歡這把刀,自然想嘗試寶刀的威力,他就是要讓瑞雪克制這種。

看著易寒的目光,瑞雪點了點頭。

回到寢宮,望舒還沒有回來,拓跋烏沁卻還在。

拓跋烏沁先出聲道:“狼主還沒有回來。”

易寒訝道:“天都快黑了。”

拓跋烏沁道:“狼主已經習以為常了,我已經吩咐下去準備晚膳,免得餓壞了將軍你。”

易寒笑道:“我也感覺有點餓了,多謝宮令了。”下午和瑞雪聊了一會,發現兩人的關系并不似想象中的那般惡劣,這會心情愉快,也就有了食欲。

晚膳不豐富也不簡單,普普通通,拓跋烏沁站立一旁伺候,拓跋烏沁是宮令,在宮中的身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易寒真的身為王夫,她也不必伺候,只不過易寒與別的王夫不一樣。

易寒問道:“宮令,你用膳了嗎?”

拓跋烏沁笑道:“沒有。”

易寒道:“那一起吧。”

拓跋烏沁笑道:“沒有這個規矩。”

易寒用過晚膳之后,拓跋烏沁又安排幾個宮女服侍易寒沐浴。

易寒以為拓跋烏沁會親自服侍自己,可這一次她沒有,待易寒更衣整戴之后,拓跋烏沁又出現了。

“將軍,你的心情好像好了許多?”

易寒點頭道:“如你今日所說,我和瑞雪的關系只不過是因為太陌生罷了,。”

拓跋烏沁笑道:“那將軍你就在宮里多住一些日子,陪陪瑞雪,似易老元帥一樣。”

易寒笑道:“怕是不能,不過我會盡量和瑞雪多相處。”

拓跋烏沁道:“走吧!”

易寒問道:“去那?”

拓跋烏沁神秘笑道:“將軍想去哪里呢?”兩彎秀眉下的一對明眸,撩人遐思。

易寒笑道:“我不知道,這皇宮我又不熟,至少比宮令你不熟。”

拓跋烏沁笑道:“狼主還沒有回來,倘若將軍不怕一個人閑著無聊的話,我就陪將軍你說說話。”

兩人走在皇宮的走廊,易寒問道:“宮令,我與你這樣走在一起,宮里人看見難道不會說閑話嗎?”

拓跋烏沁反問道:“說什么閑話?說我與將軍你私下相處嗎?”

易寒點了點頭。

拓跋烏沁笑道:“我是聽從狼主的吩咐在你身邊照顧左右,若是有人說閑話也是說將軍你的閑話,將軍害怕嗎?”

易寒笑了笑,“那就任他們去說吧。”

拓跋烏沁帶著易寒來到布置雅致的廳屋坐下。

易寒問道:“狼主什么時候回來?”

拓跋烏沁笑道:“將軍,這會天色還早,你就等不及了,。”

易寒哈哈大笑,“宮令誤會了,我是怕狼主太過辛苦了。”

拓跋烏沁道:“狼主處理完國事就會回來,將軍還是耐心等候吧。”

易寒點了點頭,卻沉默起來,突然沒有聊天的興趣。

拓跋烏沁見易寒無聊,又不太敢放開手腳與自己調侃,笑道:“將軍,要不要繼續我們下午的話題?”

易寒問道:“什么話題?”

“關于鬼面的話題?”拓跋烏沁。

易寒想起望舒說晚上要給自己戴上鬼面,聽口氣似乎是一種懲罰,這還是先了解清楚一點,免得糊里糊涂的。

頓時來了興趣,“對了,宮令下午話說一半,就從那女后說起吧。”

拓跋烏沁道:“西夏曾有一位女后,叫阿瑪雅。”

易寒插話道:“是不是也是一位女狼主?”

拓跋烏沁道:“不是,女子成為狼主從古至今也只有狼主一人,阿瑪雅的身份有些特殊,因狼主年幼不能主持國家政事,就由她獨攬朝綱,但是阿瑪雅卻不敢稱王。”

易寒點了點頭,他能明白其中的原因,只聽拓跋烏沁繼續道:“阿瑪雅本性好淫,利用其權力明里暗地讓西夏的美男子拜在其裙下,終日與眾美男嬉戲淫歡,越是縱欲其中越是尋找刺激,想出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淫歡方式,這鬼面便是她一時興趣,想出來淫歡的方式之一,讓英俊美男戴上面具,跪下俯首在她的裙下,讓美男將象牙頂入其身體之內,讓其攀上快樂的頂峰,據說,阿瑪雅完事之后喜歡親手摘下美男的面具,看見美男臉上沾滿從她身體分泌出來的愛露,會滿足的哈哈大笑,。”

易寒心中暗忖道:“這阿瑪雅可真會變著花招享受,聽起來確實很刺激。”

突然問道:“慢著,不是戴著面具嗎?又怎么會沾到這些美男子的臉上。”

拓跋烏沁笑道:“面具扎有細小的空,液體可以滲透進去。”

易寒好奇道:“宮令,不知道可否拿著鬼面讓我開開眼界?”

拓跋烏沁輕輕搖頭,微微笑道:“卻是不能。”

“為何?”易寒忍不住問道。

拓跋烏沁笑道:“沒有狼主的許可,我怎么可以將如此淫.穢的東西拿給將軍看,將軍若是想看,就親自跟狼主說吧。”

易寒突然問道:“不知道宮令可否嘗試過?”

拓跋烏沁反問道:“將軍認為我會不會嘗試。”

易寒笑道:“人都是好奇的動物,何況你又對鬼面了解的如此清楚,你一定忍不住想嘗試其中的滋味吧。”易寒沒有正面回答,卻試探起來。

拓跋烏沁微笑道:“西夏的男兒都是馬上的英雄,天上的雄鷹,腳踏地,頭頂天,他們對愛的表達是用雙手保護愛人,用眼睛來融化愛人,雖然我內心很想嘗試,卻不會用這種方式來踐踏侮辱他們的尊嚴。”

易寒道:“這么說你從來沒有嘗試過?”

拓跋烏沁道:“對,我從來沒有嘗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