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三百六十四節議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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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夢見自己走在一條黑暗的道路上,他走著,走著,這條道路似乎永遠沒有盡頭,環境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漸漸的他感覺自己的靈魂被困在這孤寂的空間,沒有盡頭,面對死亡他不曾恐懼,可是這一次他感到空虛恐懼,突然有一雙手緊緊的捉住著他,拉扯著他的身體往上飛,黑暗中出現一團光亮,易寒充滿喜悅,這雙手一直拉扯著他往那團光亮靠近,越來越近,馬上就要脫離黑暗,進入光明,突然他看見這個一直拉扯著她的人回頭看了他一樣,她的臉上露出了圣潔的微笑,是寧霜!
這可真是一場可怕的經歷,易寒朝露出柔美笑容的寧霜看去,“你是一個惡魔。”
寧霜柔聲道:“可你連惡魔也不怕,易寒你是世上最勇敢的男人,你已經看到了我的心,我的全部,可你一點都不怕我。”
誰都害怕惡魔,可自己為什么不害怕她呢,因為他愛上了惡魔。
易寒突然看見寧霜擦拭自己的手上有些淤青,他捉住細細看了一番,又朝她另外一只手看去,同樣的另外一只手上也有淤青,他依稀記得自己在那黑暗的石室中粗暴的將寧霜的雙手按在墻壁之上,她手上的淤青一定是當時造成的。
易寒感到內疚,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么那么的狂躁。
寧霜微笑道:“你并不必感到內疚,是我引誘你這么做的。”
真的是寧霜引誘自己這么做的嗎?就算是她引誘的,也是因為自己內心本來存在。
易寒低頭思索著,寧霜輕輕起身,踉蹌的走到不遠處桌子前,她的雙腿行動不便,這幾步的距離對她來說依然顯得吃力。
寧霜端了一杯滿的快要溢出來的水來到床前,輕聲道:“喝點水吧。”
易寒伸手接過水杯,水卻從杯口溢了出來,滴濕他胸前的衣衫。
易寒道:“你倒得太滿了。”
寧霜笑道:“那就再倒掉一些。”說著說著易寒的手,將杯子傾斜,水再次滴落在他的胸口上,染濕了一大片,易寒卻感覺胸口涼爽無比。
易寒飲著涼水,只聽寧霜笑道:“我已經聽不到你心中那個暴躁的魔鬼的聲音,你現在是否感到輕松自在了許多?”
易寒驚訝道:“你怎么知道?”確實他這會內心坦蕩清朗,就似重新回到許久以前他第一次踏入金陵的那一刻。
寧霜嫣然笑道:“因為我與你心中的魔鬼是同源。”
易寒感覺寧霜的話很有深意,只聽寧霜柔聲道:“易寒,你活得太壓抑了,太痛苦了,因為你就像一杯要溢出來的水,不久前你泄出來了,就泄在我的身上。”
易寒深情道:“寧霜,謝謝你。”他已經泄了,””卻讓寧霜來背這個邪惡的罪名,而實際上他也是邪惡的,只不過他不愿意背負這個罪名,寧愿壓抑自己。
易寒手掌無意識溫柔的覆蓋在寧霜的大腿之上,突然寧霜眉頭一蹙,輕輕哼了一聲。
易寒關切道:“寧霜,你怎么了。”
寧霜微笑道:“難道你忘記了自己要將我揉成碎片嗎?”
易寒驚道:“你受傷了?”說著撩起她的裙擺,扯下她的褻褲,大腿上的肌膚不再那么白皙光滑,而是布滿淤青紅腫。
易寒慌措道:“我不是有意的。”
寧霜笑道:“還有別的地方傷的很厲害,你還要看嗎?”
易寒關切道:“哪里?”
寧霜淺笑嫣然道:“把裙子撩高一點,把褻褲褪低一點就看見了。”
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情和自己,她越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易寒心中越疼愛她,他沒有去看寧霜那個地方傷的怎么樣,而是摟住她的細腰,將她的身子緊緊依偎在自己的懷中,深情呼喊道:“霜兒!”
“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這么對待你,無論你犯了多大的錯,讓我多么的生氣。”
寧霜嬌笑道:“為什么不呢?我很享受你的狂野粗暴,這讓我感覺你是世界最強大偉岸的男子,那一刻我真的委身屈服了。”
寧霜撫著易寒的頭,柔聲道:“易寒,我一直都不會憐憫別人,為何我是這么的憐憫你呢?”
易寒應道:“因為你愛我。”
寧霜嘴角露出微笑脈脈含情的凝視著易寒,易寒也深情的凝視著她,突然寧霜毫無征兆的吻上他的嘴唇,那么的用力,那么的粗暴,就是男子強行非禮女子一般,充滿強烈的占有玉。
易寒立即爆出火山一般的熱情,兩人激烈的纏吻起來。
這個吻激烈的碰撞出愛的火花,唇分之時,兩人氣喘吁吁,易寒死死盯著寧霜那張絕美的臉容,嗅著她輕輕吐出的幽香氣息,聽著她從檀唇縫隙吐出蕩人心魄的誘人呼吸聲。
這一次輪到易寒毫無征兆突然吻上她的檀唇,他不停的吮吸著屬于寧霜甜美的醉人氣息,雙掌失控地探入她的衫內搓揉著她的臀背,細嫩柔滑的肌膚讓易寒極為興奮,寧霜暖暖的體溫迅變得火熱,擁抵著寧霜,感受她飽滿的胸脯。
寧霜的喘息呻吟加劇,這讓易寒血脈噴張,徹底掀起了狂野、原始的玉望,他卻沒有聽見寧霜呻吟聲中透著難受。
寧霜并沒有把易寒推開,而是熱烈的迎接他的狂野,她想身邊這個男人滿足他想要的一切東西,包括自己的身體,啊!就算他要自己的靈魂,自己也會毫無保留。
寧霜沒有告訴易寒,她那個從來沒有男人敢褻瀆的部位,就算女人也只能俯身親吻的部位早已經傷痕累累,再經受蹂躪,就似一根手指狠狠的扎人血肉模糊的傷””口,可是她從來不畏懼痛疼,痛是她的朋友,那就更痛一些,痛的連靈魂都會顫抖吧。
易寒像一個情的野獸,雙眼紅,天知道他多么想占有寧霜,這種感覺是那么的激烈,可是當他目光瞥到寧霜大腿上的傷痕,他卻立即清明。
易寒停止了一些褻瀆占有,他只是緊緊的抱緊寧霜,“我愛到骨子里的霜兒。”
一般易寒叫她霜兒的時候是充滿柔情蜜意,寧霜知道易寒此刻一定很愛她,她輕輕道:“我愛你。”這從來沒有說出口的三個字。
寧霜靜靜的依偎在易寒胸前,兩人都沒有怎么說話,安靜享受這一份溫存。
易寒低頭看著溫順的寧霜,心中暗道:“就算她是一個惡魔,我也義無反顧的愛她,就算天底下的人都辱罵她詛咒她的邪惡,我也會依然愛著她。”
腳步聲輕輕傳來,走進來的是劍女,劍女走到床頭靜靜不語,等待寧霜的吩咐。
寧霜在易寒懷中輕輕扭動一下,示意易寒可以松開她了。
易寒忘記了她是寧霜,以為她害羞了,笑了一笑松開雙手。
寧霜端坐起來,對著易寒道:“我要去敷藥了,一會就回來。”
劍女將寧霜當做一個小女孩一般橫抱起來,走出房間。
他剛才深刻到感受到自己愛寧霜有多深,以至于他不想和寧霜提起任何的事情。
一會之后,劍女又返回,不知道為什么,劍女看著易寒的目光帶著一絲恨意。
易寒好奇道:“劍女,你為什么這么瞪著我。”
劍女克制不住應道:“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待主人。”
易寒放蕩道:“準她這么對待別人,就不準我這么對待她嗎?”
劍女表情一訝,“現易寒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自己多久沒有看到他放誕不羈了,隨著歲月的增長,易寒變得正經持重,可這一刻他又似乎回到許多年前的那個浪子模樣。”
劍女領著易寒朝另外一間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只見床的位置前面拉起了一道薄薄的紗簾,想不到寧霜居住的地方也有這種透著幽情閨韻的品味。
透過紗簾,易寒可看見寧霜的身影,他只能看到寧霜的身影卻感覺是那么的深刻清晰,秀垂下蕩落圓潤的肩頭,窄小的雙肩圓凸輕盈,充滿女性柔和的美,夸張的女性曲線又是如此的炫目,易寒覺得這與直視寧霜的唯一的區別就是無法窺視到她肌膚晶瑩的白,盈動的嫩,但這樣卻更有神秘感,什么東西最好都不要一窺到底,保留一絲隱秘未嘗不是一件妙事。
寧霜淡道:“你先坐下,我現在沒穿衣服。”
易寒坐了下來笑道:“難道你怕身體被我看見嗎?”
寧霜笑道:“被你看見”第三百六十四節議憶”算什么,就算你的頭鉆進我的體內研究個透徹我都無所謂,只是我現在身上敷了藥,也不知道你看了忍不忍的住,一會舊傷未愈再添新傷,你事后要懊惱后悔。”
易寒笑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我當然忍得住。”
寧霜淡道:“那就進來吧。”
易寒還真怕自己有些克制不住,主要是寧霜這妮子愛刺激愛冒險,越是不可為的事她偏要為之,嘗個滋味,為了她著想,自己還是在外面坐著就好,笑道:“你那雙眼睛會勾魂,我還是在外面坐下算了。”
寧霜出笑聲來,易寒岔開話題道:“寧霜,我想和你談早些時候跟你提起的那件事情,關于你是否你準確掌握北敖和安卑的一舉一動。”
寧霜淡道:“好,你想知道些什么呢?”
易寒問道:“最近局勢大變,北敖和安卑可有什么動作。”
寧霜沒有回答,反問道:“你可知道近些年來,北敖和安卑可有什么變化。”
易寒思索了片刻應道:“上一次北敖和安卑戰敗之后,元氣大事,就算這些年休養生息,我想國力也定是大大不如從前,照理說,如今北敖和安卑就算再次聯手也不是大東國的對手,可是如今大東國內亂,又加上來了紫荊國這只猛虎,并無法騰出太大的精力去對付北敖和安卑,北敖和安卑若是想報當年戰敗之仇,落井下石,對我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寧霜應道:“你說的沒錯,不過我想問的卻不是這些。”
易寒好奇道:“那你想問什么?”
寧霜笑道:“看來你這些年對北敖和安卑可真是沒有半點了解,當然你率軍深入北敖大漠,直搗北敖皇城,可真是讓整個北敖崩散破裂,你肯定這么想,北敖沒個幾十上百年絕難恢復元氣,北敖皇權崩裂,整個北敖分裂,各部落呈現出無主各自為王的局面,光是要從分裂走向統一就需要一段很長的道路。”
易寒點了點頭,“從他直搗北敖皇城,生擒北敖王那一刻,他就知道北敖這個巨人完全的倒下來,它要重新站起來需要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
只聽寧霜繼續道:“不但是你,世人都是這么想的,只是北敖卻有妙瀚和圣女。”
易寒重復道:“妙瀚和圣女。”
寧霜道:“不錯,妙瀚和圣女,妙瀚是個軍事天才,同樣的也是個政治天才,而圣女代表著北敖民族的信仰,他們兩個人走在了一起,讓身處絕望艱難的北敖人團結凝聚在一起,共同走過困境,而北敖民族也注入了新鮮的血液,煥出新的生機,或許現在的北敖還似襁褓中的嬰兒一般弱小,可是我相信再過幾十年,或者上百年,北敖一定會曾經更加的強大。”
易寒道:“寧霜,你說慢點,我聽不太懂。”
寧霜笑道:“你當然聽不太懂,你可知道現在的北敖是什么樣一種局面,由誰當權?又由誰當政?妙瀚真是個天才,北敖這個強大的敵人雖然倒下了,他卻””讓這個巨人死而重生。”
易寒問道:“莫非是妙瀚?”一個國家必須有主,易寒不敢想象無主的國家會是什么樣的局面,犯了法殺了人沒人懲治,弱肉強食,像大自然的生物鏈一樣嗎?這很可怕!
寧霜輕輕搖頭,輕輕笑道:“不是妙瀚,而是神。”
“神?”易寒十分意外驚訝,神又怎么會當權當政呢,難道真的有神,難道神真會降下神諭嗎?
寧霜道:“以前的北敖王是君權神授,說是君權神授其實只是一個幌子,說到底王權還不是牢牢掌握在北敖王的手中,北敖王想干什么事,難道神真的會出來阻止嗎?當然不會,君權神授只是為了讓北敖各部落順從,不敢反抗違背,否則北敖王大可以神的名義降罰,而現在的北敖是“騰格里”以神的名義在治理統治這個國家,而不是一人當權一人當政。”
說到這里,寧霜問道:“易寒,你了解騰格里嗎?
易寒應道:“我聽過一個女孩向我講述過,騰格里是一種信仰,就好似我們大東國信仰神佛一般,只不過北敖民族的這種信仰卻要普及虔誠的多。”
寧霜笑道:“你既然了解,那我就不必解釋太多了,現在的北敖并沒有皇權,而是十二主事,圣女,部落會議三權聯合執政。而妙瀚只不過是十二個主事之一,就算他能夠完全控制十二主事,也無法獨攬北敖大權,你想一想在這種相互牽制的政權下豈不顯得更加的公正開明,不再一家獨大,私玉膨脹,是不是會朝更好的方面展。”
易寒點了點頭,歷史的車輪證明,獨權必將為minzhu所代替,妙瀚能利用時機做出這些,雖然妙瀚是自己的敵人,但是易寒必須承認他的卓越睿智。
易寒問道:“圣女呢?”他想知道這個自己絕情離開她的女孩到底身處怎樣的處境。
寧霜笑道:“我剛才說過了,因為北敖有了妙瀚和圣女,北敖民族才能死而復生,沒有圣女,妙瀚根本無法做出這一點,圣女是騰格里的圣女,她本來就是代表騰格里蒼天大神,是整個北敖民族的信仰,受萬人敬仰,圣女作為三權聯合執政之一,她一個人的決定就可以決定北敖三分之一的命運,雖無法做到似君王一般一家獨斷,可是其能力卻足夠影響北敖的展前進。”
易寒道:“你是說奧云塔娜現在在北敖的身份是非常尊貴的。”
寧霜笑道:“你怎么知道圣女的名字?”
易寒聞言,表情深邃,不禁想到自己轉身離開時,她臉上灑落的淚水,她是那么的善良,她是那么的溫柔,她是那么的孤單寂寞,她是那么的傷心,易寒為她感到心疼了,可是當時自己并沒有回頭,他現在只能默默祝福這個善良的女孩過得開心快樂。
寧霜笑道:“看來這其中并不簡單,我聽聞一些謠言說奧云塔娜親手刻了一個騎著戰馬的人身相,北敖人說那便是戰勝魔王的蒼天大神騰格里,看來奧云塔娜的信仰已經生了改變,騰格里的圣女居然變成信仰大魔王。”說著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似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易寒當然聽出了寧霜話中有話,他不清楚探子遍布天下的寧霜對自己和奧云塔娜知道多少,但絕對不是全然不知。
易寒冷淡道:“有什么可笑嗎?”
寧霜嬌笑道:“我也是愛上大魔王了哩。”
易寒沉聲斥道:“胡扯。”
寧霜嬌聲道:“你不相信嗎?大魔王,要不我現在就出來表達我是如何深愛著大魔王。”說著手指真的探出紗簾來要掀開紗簾。
易寒忙道:“不必了,我信你就是,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寧霜笑道:“正事?我怎么覺得這正事越說越偏了,變成與你共同回憶你的風流韻事。”
易寒道:“奧云塔娜是個善良的女孩,你沒有接觸過她,你不會了解的,她是世上最純潔善良的女孩。”
寧霜笑道:“我以前可是聽說御月公主才是世上最善良的女子,怎么這么快就換人選了,這世事變化快的可真讓我預料不及。”
易寒道:“這不一樣,望舒當然也是善良的。”
寧霜笑道:“你錯了,御月公主變得不善良了,是你把一個善良的女子變成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君王,或許你不知道她做過的一些事情,可是我非常清楚,要不我挑幾件說與你聽聽,免得你老認為我是世上最惡毒的女子。”
易寒冷聲道:“你用的著這么刺激諷刺我嗎?”
寧霜笑道:“怎么?說到你的痛處,讓你不開心了,既然做過就承認吧,為什么還要躲避呢?”
易寒沉聲喝道:“寧霜,住嘴!”
寧霜倒是肯聽他的話,真的住嘴不講了。
易寒回歸正題道:“那你說現在的北敖有沒有可能趁機給大東國添亂?”
寧霜這一次卻沒有應話,易寒道:“怎么不說話了。”
寧霜淡淡道:“是你讓我閉嘴啦。”
易寒無奈道:“我是讓你不要再談那些。”
寧霜笑道:“你出爾反爾,對不起,我卻把你前面的話當真了。”
易寒放低聲音哄道:“不要鬧了。”
寧霜笑道:“你沒感覺到我生氣了嗎?”
易寒忙道:“好好,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行了吧,你盡管刺激諷刺我行了吧。”
“哎”寧霜深深嘆息一聲,“那你承認你跟我一樣壞。”
易寒目瞪口呆,“這是什么理由啊。”只得應道:“好,我承認我跟你一樣的壞。”
寧霜這才笑道:“北敖會不會對大東國有行動也不是一個人就能說得算的,你可知道北敖人最恨得人是誰?”
易寒應道:“我。”
寧霜笑道:“對了,就是你,你在北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他們恨你入骨,你想除了圣女,部落會議和十二主事的人會不會也恨你入骨,或許憑北敖現在的國力,他們不敢試圖入侵大東國,但是有殺你麒麟的機會,他們還是不太想放過的。”
易寒道:“妙翰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這么做很愚蠢。”
寧霜笑道:“凡事有利必有弊,也不是人人都和妙翰一般睿智,可惜啊,睿智的妙翰卻無法一人獨斷整個北敖做出決定,所以呢,北敖有動作和沒動作都有可能。”
易寒道:“奧云塔娜不會想要有戰爭的。”
寧霜笑道:“對了,圣女才是真正決定北敖是否有動作的那個人,不過她也不是說句話那么的簡單,她若想要事情朝自己想要的方面展,就必須做出一些努力,甚至是犧牲。”
一語之后笑道:“易寒,你干出許多風流之事來,知道的人清楚你好色如狂,是女就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特意留有一手呢。”說到這里又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寧霜的笑聲是那么的譏諷,易寒雖有些惱怒,卻也拿她沒有辦法。
易寒沉聲道:“好了,就當北敖不敢有任何想要冒險的野心,說說安卑吧。”
寧霜笑道:“倘若把北敖比喻成一條狼,那安卑就可以說是一只狐貍,狐貍不甘失敗,此法不通,必另尋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