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生我)
第三百九十八節準備后路
馬車駛進翩躚苑,納蘭走出來迎接客人,心中以為是靈狐小閣的戚小姐突然來訪,待看見從馬車內走出來的是易寒,頓時大吃一驚。
易寒也不多做解釋,說道:“納蘭姑娘,有勞你帶我去見佐子小姐。”
納蘭驚訝道:“項公子,你怎么會乘坐靈狐小閣的馬車前來?”
易寒敷衍道:“納蘭姑娘日后再慢慢向你解釋,我今日來翩躚苑是有事情想和佐子小姐商量的。”
納蘭“哦”的一聲,“小姐正在接待客人,你先讓人把馬車駛到隱蔽的地面,免得被人看見,若是別人以為戚小姐突然來訪,我可不知道怎么把戚小姐交出來。”
易寒領會,點了點頭。
納蘭道:“跟我來吧。”說著把易寒和那馬車帶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偏院。
馬車停在偏院的門口,納蘭領著易寒走入偏院大廳,“項公子,我先去知會小姐一聲,有勞你在此等候,待小姐送走客人,再過來見你。”說著離開,走了幾步之后突然回頭道:“對了,那卓魯曾來找過公子你,我告訴他,你跟著庭陵公子走了。”
卓魯,若不是納蘭此刻提起,易寒都快要把這個人給忘記了,當初原本想借他的能力接近桃花夫人,哪里知道謁客院里面關系復雜,現在他已經完全不需要卓魯了,現在這個人反而有可能成為禍害,算了,反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易寒在大廳等了許久,田中美佐終于姍姍來遲,“讓你久等了,我剛剛在接待磐親王。”
易寒也不知道這個磐親王是什么來歷,反正就是皇親國戚就對了,易寒應道:“沒關系。”
田中美佐坐了下來,“對了,我剛才聽納蘭說,你是坐著靈狐小閣的馬車過來的。”
易寒點了點頭,田中美佐問道:“你攀上了戚嫣嗎?”
易寒苦笑道:“我和庭陵君在靈狐小閣為奴。”
田中美佐道:“我好想有聽說這件事情,庭陵君好想得罪了戚嫣,累的你和他在靈狐小閣當下人。”
易寒點了點頭,卻沒有解釋太多。
田中美佐道:“我很好奇,你只不過是一個下人,戚嫣怎肯派馬車送你過來?”
易寒一時不知道怎么解釋,反問道:“那佐子小姐你認為是什么原因呢。”
田中美佐笑道:“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你憑借你的本事讓戚嫣對你另眼相待,心中并不把你當做一個下人,項剛,你果然有些本事。”
易寒有想把戚嫣也一并帶走的打算,有些事情卻無法想田中美佐隱瞞,說道:“佐子小姐,我想讓你幫助我離開安卑。”
田中美佐問道:“你想要放棄這個艱難的任務了嗎?”
易寒應道:“我已經基本完全了任務了。”
田中美佐露出驚訝之色,“你已經完成任務了,是否你已經見到桃花夫人,并順利接近她的身邊?”
易寒點了點頭道:“是的。”
田中美佐問道:“你讓她喜歡上你了,并收下你成為她的禁臠了?”
易寒知道田中美佐口中喜歡二字的涵義,只是感興趣而已,沉吟良久,不知道怎么說明和桃花夫人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終于還是直接道:“她愛上我了。”
“誰!”田中美佐脫口問道。
易寒應道:“桃花夫人。”
田中美佐決然道:“這絕無可能!項剛你或許還不了解桃花夫人的為人,自以為她已經愛上你了,其實她只是把你當做一個玩物,玩膩了就把你拋棄,這一點我要提醒你,絕對不能感情用事。”
易寒卻道:“佐子小姐,或許整個安卑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桃花夫人,她并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女人。”
田中美佐微微一笑,“項公子,你篤定她已經愛上你了?”
易寒點了點頭,田中美佐輕輕一笑,“傳言果然不假,桃花夫人果然有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本事,你也算不差的一個男人,可是在桃花夫人面前,卻被當成小孩子一般玩弄戲耍。”
易寒問道:“你不信?”
田中美佐笑道:“項公子,你讓我怎么相信呢,你來安卑才多長時候,就說你已經俘虜了視天下男人為玩物的桃花夫人,這讓我如何相信呢,我知道公子不會對我說謊,我只能說公子已經完全被她給迷住了,被她俘虜了。”
易寒輕輕一笑,“佐子小姐,若我已經被她迷住了,被她俘虜了,現在我怎么會要求你幫助我離開安卑呢?佐子小姐有沒有想到這一點。”
田中美佐應道:“這倒也是,可是你說桃花夫人已經愛上你了,這一點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或許你有過人的本事,但是不要小看一個女人的心,而且這個女人是桃花夫人。”
易寒嘆息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此次前來是想讓你幫助我離開安卑的。”
田中美佐道:“桃花夫人肯讓你離開嗎?”
易寒道:“她當然不肯,她說過無論我跑到天涯海角,都要也把我揪出來。”
田中美佐笑道:“她是欺騙你的。”
田中美佐不相信桃花夫人愛上自己,這是一個難題,因為這樣她就低估了自己離開安卑的難度,有些無奈道:“佐子小姐,你如何才能相信桃花夫人已經愛上我了?”
田中美佐笑道:“除非桃花夫人親口來對我說,項公子你放心,一碼歸一碼,就算這不是真實的,我也不會疏忽大意的。”
易寒道:“到時候我可能還要帶上一個人。”
田中美佐好奇道:“誰?”
易寒苦笑道:“算了,就算我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的。”
田中美佐淡道:“你不說,又怎么會知道我不相信呢?”
易寒淡道:“我說這個人是戚嫣,你會相信嗎?”
田中美佐吃驚道:“項剛,你瘋了嗎?你想將戚嫣拐走,你清楚嗎?她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她的一舉一動的受人矚目,這我是無論如何都辦不到,你死了這條心吧。”
易寒問道:“如果是戚嫣自己愿意的呢?”
田中美佐脫口應道:“這也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我在安卑還沒有一手遮天的能耐。”突然睜大美眸道:“你剛才說什么?戚嫣自己愿意的?”
易寒苦笑道:“我說我和戚嫣已經兩情相悅,你也不會相信的。”
田中美佐沉吟良久,才出聲道:“項剛,你今天所說的事真的讓我匪夷所思,你說桃花夫人愛上了你,又說戚嫣愛上了你,除非你是天神下凡,否則一個凡人如何能夠做到。”
易寒道:“在此之前我也不敢相信,但是世事就是如此的奇妙,我又豈敢相信桃花夫人珍藏多年視若珍寶的桃花圖竟是我所作,我又豈敢相信當年施舍的一個落魄的小女孩會成為今天安卑身份高貴的戚嫣,這一切我都沒有想到,可卻是真真實實的發生了。”
田中美佐睜大美眸道:“你剛才說的兩件事情可當真?”
易寒點了點頭,田中美佐驚訝道:“這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居然有這么離奇湊巧的事情,或許我現在應該認為你是幸運的,我該認為你剛才所說的都是真的,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桃花夫人和戚嫣在短時間之內對你另眼相待。”說到這里卻露出了苦惱的神情來。
易寒靜靜不語,田中美佐思索一會之后,出聲道:“項剛,若是桃花夫人真的愛上你了,這卻不是一件好事,你反而惹下大禍了,你別想著離開安卑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一輩子待在安卑吧。”
易寒朗聲道:“可是我必須離開!”
田中美佐苦笑道:“你剛才不是說了嗎?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桃花夫人都要也把你揪出來,你何必做一些徒勞無功的事情,能得到安卑最有權勢最有魅力的兩個女子,難道不是一件讓人興奮又快樂的事情嗎?”
易寒嚴肅道:“佐子小姐,你現在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田中美佐不以為然道:“知道你的你的真實身份又怎么樣,難道能夠改變眼前這個事實嗎?項剛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倒霉還是幸運,你得到了別人仰慕求也求不來的好事,卻也將自己陷入一個無法掙脫的深淵。”
易寒沉聲道:“佐子小姐,倘若我是麒麟,我是不是必須離開安卑呢?”
天中美佐聞言表情一僵,目瞪口呆的看著易寒,過了一會才苦笑道:“項公子,你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我已經夠震撼了。”
易寒站了起來,挺拔身姿,傲然道:“我難道看起來不像嗎?”
田中美佐看著他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英姿雄偉,神采飛揚的英雄氣質卻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好,垂頭輕聲道:“或許你真是麒麟將軍。”
易寒問道:“你信了嗎?”
田中美佐輕聲道:“人常說麒麟將軍能做到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今日將軍也算向我證明了這一點,將軍你可真是大膽竟孤身一人闖到安卑來,若被別人識破你的身份,后果是多么的嚴重。”
易寒道:“來之前我也三思過,可是寧霜說事關兩國兵禍,此事非我不能完成,你不會理解,我雖然身為一個將軍,卻多么不愿意看到戰爭的發生。”
田中美佐凝視著易寒,感受他字里行間所流露出來發自內心的情感,心中竟生出敬佩之情,讓她心生佩服的人不多
,寧霜算一個,寧霜是天底下最有能耐魄力的女子,眼前的麒麟將軍那份舍己為天下大義的魄力對自己更有說服力,站了起來向易寒施禮,“將軍,請受小女子一拜。”
易寒驚訝,忙將她扶起,“佐子小姐不必客氣。”
田中美佐盈盈挺直身姿,“將軍,人都是自私的動物,將軍舍棄妻兒親友冒險來到安卑,這份魄力比率軍深入北敖還要讓小女子感動敬佩!”
易寒淡淡一笑,“親身經歷,感受比別人多一點罷了,來之前我也不是沒有猶豫過。”
田中美佐道:“可將軍還是來了。”
易寒笑道:“美佐小姐是這么的認為,或許在別人眼中易寒卻是一個不顧全大局的人。”
田中美佐笑道:“眼界不同,何能要求一般觀感,寧小姐說的沒錯,怕是只有將軍這樣的人物才能做到征服桃花夫人和戚嫣。”
易寒道:“佐子小姐,我們不談這些了,你能不能幫我離開安卑?”
田中美佐笑道:“田中美佐會不顧一切的幫助將軍離開安卑。”
易寒問道:“你現在不勸我留在安卑了?”
田中美佐笑道:“將軍的人生不該是為兩個女人而活著的。”
易寒大喜道:“太好了。”竟興奮的不避嫌的捉住田中美佐的雙手。
田中美佐端莊的抽回雙手,輕聲喚了句“將軍。”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還在意這些男女之纖嫌嗎?”
田中美佐笑道:“我自然不在介意,卻不想玷污了將軍剛剛在我心中的完美印象。”
易寒哈哈大笑:“佐子小姐,你還是不了解我,我易寒可不是一個正正經經的人。”
田中美佐突然道:“我想和將軍打個賭。”
易寒好奇道:“打什么賭?”
田中美佐微笑道:“就賭將軍今天能不能夠脫掉我身上的衣衫。”
易寒一愣,旋即呵呵笑道:“佐子小姐,我認輸了,我沒有辦法脫掉你的衣衫。”
田中美佐笑道:“將軍賭是不賭呢?”
易寒笑道:“好吧,既然來一趟,就和佐子小姐你賭一賭。”
只聽田中美佐笑道:“將軍若贏了,田中美佐就陪將軍對弈一把。”
易寒笑道:“上次我想與你對弈,你不肯,這會倒是把這當做我勝出的賭注,只是若是我輸了又該答應佐子小姐什么要求呢?”
田中美佐笑道:“將軍為何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
易寒笑道:“非我沒有信心,而是我已經見識過了你的本事,就似現在佐子小姐就站在我的面前,我自肆扒衣技巧不錯,卻完全沒有什么信心。”
田中美佐微微一笑,坐了下來,一副淡定從容的表情,似那一夜兩人相處一般。
易寒走了過去,笑道:“我明明知道佐子小姐身上的衣衫有古怪,不過為了和佐子小姐你對弈一盤,今日我豁出去了。”說著目光大膽的巡視田中美佐衣衫勾勒下那呈現出來女性曼妙的曲線,笑道:“佐子小姐,你這衣衫很是奇怪,我從來沒有脫過,卻不知道怎么該從哪里下手。”
田中美佐淡淡笑道:“將軍要聽我的意見嗎?”
易寒點了點頭,只聽田中美佐一臉端莊道:“將軍應該先解下我的束腰。”
易寒瞥去,只見她纖腰部位置束著一條青花色的綢緞腰帶,只要腰帶一解,緊裹著她身段的貼身袍子就會松開來,笑道:“謝謝佐子小姐提醒。”目光卻隱蔽的朝她斜開緊裹動人雙腿的裙擺瞥去,她的裙擺不是散開的花裙,卻又有點想現代職業女子的職業裙,只不過裙擺更長一點,一直覆蓋到腳腕處。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有一雙修長的妙腿,特別在包裹之下呈現出來的那種輪廓,讓人很想一睹廬山真面目。”
田中美佐微笑道:“我不敢相信這種話會從將軍口中說出來。”
易寒哈哈笑道:“佐子小姐似乎忘記了我是個男人,也忘記了我曾經輕薄過你的事實。”
田中美佐微笑道:“我現在記起來了。”田中美佐輕輕抬起左腿,又放了下去,這個動作讓易寒從她裙擺斜開處瞥到內種動人的春光,一雙白嫩嫩的美腿,遮遮掩掩間充滿神秘的誘惑感。
易寒驚訝道:“佐子小姐,你這是在誘惑我嗎?”
田中美佐笑道:“我的腿有些酸,只是在活動一下。”
易寒道:“好吧。”他心中卻認為田中美佐在勾引他動手,有了上次的經驗,他可不會傻到用手去撩開她的裙擺,目光尋找代替雙手的東西,剛好瞥到田中美佐今日竟在用一枝紫檀色的木簪子將長發盤了起來,顯得端莊又典雅。
易寒突然伸手取下她頭上的木簪子,一頭秀發頓時披散蕩落,飄飄灑灑的貼著她的臉頰垂落到腰際,長發如瀑,讓端莊典雅的田中美佐頓時多了幾分美艷風情。
田中美佐伸出春筍般的纖纖玉指,將垂貼在臉頰的秀發梳理到耳后去,這動作優雅中透著嫵媚,淡淡道:“將軍已經開始了嗎?”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既然是打賭,那就沒有什么無禮不無禮的了,但是我今日只脫小姐衣衫,卻絕不輕薄小姐,請小姐放心。”
田中美佐微笑道:“我覺得將軍的話有點多此一舉,掩耳盜鈴。”
易寒哈哈大笑,“佐子小姐想讓我更放肆一點嗎?”
田中美佐淡道:“既打賭,將軍自當全力以赴。”
“好!”易寒朗喝一聲之后,拿著木簪子,輕輕從田中美佐裙擺斜開處撩開,就似掀開美人床榻秀簾,一窺美人神秘真面目一般。
田中美佐的裙擺因為易寒的動作而撩開,慢慢露出她瑩白雙腿的真面目,盡管她的雙腿充滿誘惑,易寒心中卻只是感的有趣,并沒有貪婪占有的。
撩過田中美佐的膝蓋,她的雙腿部位依然瑩白光潔,并沒有看見褻褲,讓人覺得她里面什么都沒穿,但是易寒卻知道,她有穿褻褲,因為易寒就曾看見她那特別的三角包裹的褻褲。
易寒看著田中美佐淡定從容的表情,心中好奇,難道她就一點感覺都沒有,有些調皮的用簪子去撩撥她大腿的肌膚。
只是撩了幾下,田中美佐卻突然夾.緊雙腿,將木簪子夾住,微笑道:“將軍現在怕是要親自動手了。”
易寒哈哈笑道:“佐子小姐,我怎么總感覺你在放任我調戲輕薄你一樣。”說著卻抽回了手,“算了,我認輸了,佐子小姐的衣服我是脫不掉了。”
田中美佐微笑道:“將軍認輸了嗎?”
易寒微笑道:“是的,我認輸了。”
田中美佐問道:“將軍剛才想撩開我的裙擺,想找什么東西呢?”
易寒微笑道:“自然是充滿神秘感,讓男人好奇,又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東西,特別是美佐小姐你的。”這番話表面說的端正,卻充滿露骨的味道。
田中美佐站了起來,雙手探入這句的裙擺之內,身子微微傾斜向前,扭動著腰肢,緩緩的讓自己的上半身前傾直到與地面平行,易寒驚異的發現緊裹著她飽滿胸脯的胸襟處露出一點白光,那清楚那是女性動人的酥.胸。
易寒情不自禁的盯了一會之后,田中美佐卻突然挺直身子,只見田中美佐手上多了一條三尺來長的白布,只聽田中美佐問道:“將軍找的是這東西嗎?”
易寒驚訝問道:“這便是你身上穿的褻褲?”
田中美佐道:“是,既可遮羞,又可拭污,我想像將軍這么了解女人的男人來說,不會不明白這其中的用處吧。”
易寒好奇道:“你來月事了?”
田中美佐美眸一訝,旋即臉紅,低聲道:“沒有。”這是她第一次在易寒面前表現出女子嬌羞情態。
易寒立即恍悟自己胡思亂想了,對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尷尬,咳咳笑道:“佐子小姐莫要見怪。”
田中美佐臉色恢復平靜自然,輕輕坐了下來,“將軍,你現在是否已經看到勝出的可能呢?”
易寒苦笑道:“佐子小姐,這可真對我有很大的誘惑,你想讓我猴急的用雙手去掀開你的裙擺嗎?”
田中美佐淡道:“難道不值得將軍這么做嗎?”
易寒道:“佐子小姐如此美麗動人,當然值得我這么做!我若再不動手就真的太不像話了。”他想大大方方的輸了這場打賭,結束這有些荒唐的打賭。
易寒伸出雙手,卻撩開開田中美佐的裙擺,當看見她瑩白雙腿的根處,一片草木芳華的春光,頓時愣住了,反而縮回了手,裙擺蕩下,又將那神秘芳幽之地遮掩。
他真的能夠得手,這可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原本以為像上次一般,身子僵住動也不動了了。
田中美佐淡道:“將軍為什么停下來?”
易寒轉過身,窘迫問道:“佐子小姐是什么意思?”
田中美佐淡淡問道:“將軍難道還是稚嫩的童男嗎?毛發皮膚而已,何以大驚小怪。”
易寒忙道:“佐子小姐,我認輸了,你已經擊中了我的軟肋。”
何以他會表現的像個正人君子,其實這并不矛盾,他尊重女人,風流不代表就可以隨意褻玩女人的身體。
田中美佐站了起來,輕輕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裙袍輕輕的滑落她的身體,身上唯一一片遮掩胸脯的布料也掉落了地上。
易寒當然知道她在干什么?可是他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做,這樣她不就輸了嗎?
只聽田中美佐道:“將軍我輸了。”
真是一個讓人猜測不透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