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泊在異界的日子里

第一百九十七節

第一卷傳說中的穿越第一百九十七節文/

第一百九十七節

“這錦鶉的味道還真是不錯,雨晴,一定要多打一些,留著以后逐步吃。”

看著誰人已經空空如也的湯盆,菲尼克斯猶有回味的咂著嘴說道。

“你休想!”

晴兒鑒戒的看著他,這家伙是想拿自己當免費廚子呢……想得美,本小姐不侍候!

菲尼克斯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顯著想法已經被人看破,卻絲絕不動聲色,見晴兒不被騙,他一轉手,沖亢蝶招招手,小妮子猶如中了魔障似的就跟他出去了。

“這個花心大羅卜……”

晴兒狠狠的瞪著菲尼克斯的背影,混然沒有想過對方花不花心跟自己有什么干系。

天色將黑的時候,菲尼克斯.一臉賊笑的和亢蝶返來了(萬人迷大呼冤枉:俺那邊笑了,只是嘴巴喊得有些抽筋罷了),亢蝶的小臉臟兮兮的,頭發上還沾著草屑,這一男一女這幅邊幅返來,很輕易讓人遐想到不好的地方……晴兒雖然不會相信當真發生那種事,可她真的很想看到菲尼克斯被亢金龍提著長矛追打的樣子。

她所希望看到的場景并沒有發.生,相反,誰人亢金龍和菲尼克斯這一老一少頗為投契,兩小我私家談起弓獵之道,就象是兩位許久不見的老朋儕,笑語盈屋,亢蝶則作出一付花癡狀,左看看亢金龍、右看看菲尼克斯,聽眾不像聽眾,裁判不像裁判的,也不知道傻笑什么,貌似……就她一小我私家被打掃在外了。

聳聳肩,晴兒從空間里取出兩.付撲克牌,這兩付牌可來之不易,是她用風狼皮顛末特殊藥劑的浸泡,好不輕易才做成的,完全由手工制作,就連繪制的顏料也是她用了二十四種材料調制出來,瑟斯蘭恩有好反復要花大價格買下來,她都沒有答應。

“哇!玩撲克,雨晴,一小我私家玩多沒意思,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一起玩吧。”菲尼克斯的注意力很‘共同’的掃了過來……這家伙也對這兩付撲克朝思暮想了好久,只是他更為脫線,竟然想一文不付的得到這兩付牌,效果氣得晴兒有一次直接釋放了一堆火球將他砸出帳蓬。

在這種時代,尤其是這種偏遠的地方,娛樂運動是.非常少的,菲尼克斯玩這撲克牌已經很熟練了,由他講授一番再實踐了幾次之后,亢金龍和亢蝶也立刻喜歡上了這種運動,四小我私家一直玩到半夜才盡歡而散,一人一間房倒也睡得十分塌實……為了安全起見,在睡覺的時候,晴兒將士兵放出來警戒,它躲在門后,假如不是有心,乍一進來小我私家,絕對想不到房間里尚有這么一個家伙。

第二天,正式的狩獵運動開始,在出發之前,晴兒.和菲尼克斯見亢老爺子碗啊、碟啊的擺了好幾個,嘴里念念有詞,菲尼克斯詫異的問道:“村長他這是在施法嗎?”

亢蝶笑得差點.兒岔氣:“逗死人了,老祖宗這是在向山神禱告,保佑這次打獵一切順利,順便告罪的。”

“告罪?”

晴兒和菲尼克斯兩小我私家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是啊,老人們常說,這林子里的飛禽走獸都是山神的子女血脈,我們為了生活才不得不獵殺它們,自然要祈求山神的原諒。”亢蝶認真的說道。

晴兒和菲尼克斯相顧無言……殺了人家的子女還要救保佑、原諒,這未免太刁悍了吧?

亢金龍很快便禱告完畢,見了晴兒和菲尼克斯臉上的神情只是淡淡一笑,人在年輕的時候對于鬼神殊少敬意,他在年輕時也履歷過,包括亢龍和亢蝶也都在內,這是很正常的,無須強求。

三條獵犬在前面,亢金龍白須飄拂跟在背面,肩上還扛著一根長矛,菲尼克斯照舊背著那張獵弓,亢蝶則手執比她身高還要超過一截的長矛,不時呼喝有聲,一付煞有介事的樣子。

“蝶兒,獵物聽了聲音會逃跑的,再胡亂出聲,小心趕你歸去。”亢金龍回過頭,瞪了她一眼。

“別,我從現在起,不說話就是了。”亢蝶嚇了一跳,嘴巴立即閉得牢牢的,大有打死也不開口的意思。

“打獵是門學問,也是門藝術,現在的年輕人一提起打獵,就知道拿著弓啊、槍啊的跟野獸玩命,玩死野獸,是他小子運氣;如果被野獸玩死,嗐!”

亢金龍一邊說著,一邊在樹下、灌木叢中、草叢里布下夾子,有時候還在樹下埋上一個套子,那些套索都是用一種特殊的藤類植物編制而成,十分的堅固。

在布置好陷阱之后,菲尼克斯急不可耐的向亢金龍問道:“村長,你昨天不是說要領我們去獵野牛嗎?”

“別急,我們吃完午飯再去。”

亢金龍不慌不忙的下好最后一個套子,四小我私家迅速的返回木屋。

回到木屋后,亢金龍打開灶間的一塊地板……晴兒這才發現,原來這地板下面還懸掛著一張網,菲尼克斯忙上前幫著將網拉起來,十幾尾大魚正在活蹦亂跳,此中就有六、七尾青羅魚,別的尚有鯽魚、鯰魚、鮭魚。

“耶!中午有魚吃了!”

亢蝶興奮地叫。

“想吃啊……自己做去。”

亢金龍笑著將一條青羅魚摘下來扔給亢蝶,后者‘啊’的一聲驚叫,跳出去一米多遠,那條青羅魚用尾巴冒死的拍打著地板,勉力想挪回水里……無奈力氣耗盡,也只能挪出去尺許,尾巴無力的垂下。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這魚要成精了呢!”

亢蝶吐了下舌頭,已往小心翼翼的把那條足有四、五斤的大魚捧起來,開始收拾。

“雨晴,我想……”

菲尼克思開始用他那雙能滅殺除了晴兒之外所有少女的眼睛看著她,一付欲言又止的邊幅令人惱不得、笑不得。

“去死吧!”

晴兒一記飛踢,菲尼克斯機動地一閃,又作揖,又拱手的……看到一個金發男行中國式的古禮,晴兒有些忍俊不禁,追殺的氣魄也驟然中斷。

她取了一條三斤來重的鮭魚道:“村長,我也做一條魚給你們嘗嘗。”

將魚的內臟取出之后,晴兒用刀背將魚鱗一點點兒地刮去,然后麻利的剁下魚頭,緊接著用刀將魚一分兩開,然后便是去皮、改刀、去刺……不一會兒工夫,整條魚只剩下四條整整齊齊的凈肉放在盤里。

然后,她從空間里取出裝著醋和芥末的調料瓶,在案板大將那四條凈肉切成薄片,每一片都是一刀切成,厚薄勻稱,然后她將這些魚片錯落有致的排放在陶盤里,用醋將它們細致的淋了一遍。

“完成了!”

晴兒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這些生魚片色澤晶瑩,光是看著就引起人的無限食欲。

“真美麗!”

菲尼克斯一臉陶醉的盯著那盤生魚片,就象是在欣賞一幅畫。

“豈非這就做完了?”

亢蝶側著頭問道。

“這魚照舊生的,不需要加熱做熟嗎?”亢金龍疑惑地問。

“這叫生魚片,就是要生吃的。”

菲尼克斯以前在晴兒那邊吃過一次,他如饑似渴的夾起一片,蘸了蘸作料放進嘴里。

“唔,好吃極了!”他臉上暴露滿意的表情。

“真的要生吃。”

亢金龍還沒反應過來,亢蝶已經先夾起一片,在作料里蘸了蘸,跟舍生取義似的放進嘴里。

“嗯,不錯,的確好吃!”

鮮嫩酥滑的口感讓她贊不絕口。

“真有那么好吃?”

亢金龍半信半疑的也夾起一片放在嘴里……“確實不錯,想不到這魚生著吃也這么好吃。”

一盤生魚片很快就被四小我私家消滅干凈,菲尼克斯意猶未盡的看著旁邊水盆里那幾條游動的鮭魚。

“該嘗嘗蝶兒的手藝了!”

誘人的魚香早就在屋子里俊逸,晴兒也不由得舌下生津。

青羅魚的肉質不僅鮮嫩滑美,更有一絲淡淡的水果似的香氣,這回晴兒沒等菲尼克斯發起,便將剩下那幾條青羅魚收進了空間,那張撈魚的網再次放了下去,預計晚上又會有十幾條魚入網。

吃完午飯,四小我私家來到湖邊,沿著湖岸前行,野生動物們都是很守端正的,什么時間、什么地點,該哪個物種喝水,都有一定的規律,有時候看到一頭老虎和一群水鳥在一個地方喝水,也沒什么可擔心的,在這處水源地,似乎所有的動物都不愿意讓它沾上血腥,很少有在這里捕獵的景象。

“在這里了。”

亢金龍蹲在一條小徑上,指著此中幾行腳跡道:“這就是野牛留下的足跡,這幾行是新留下的,假如沒有意外環境的話,我們的獵物很快就要在這兒出現了。”

“菲尼克斯,我在一號偷襲點!打擊完后,我會從這里撤,你在二號偷襲點,假如那頭野牛沒有死,你就在它顛末這個地方時,補上第二擊。”亢金龍指點著他早已經相好的位置說道。

“不行,這一號位置應該由我來負責。”

菲尼克斯對峙道。這一號偷襲位置最為兇險,假如一擊不中,那些野獸發起狂來但是要命的,他好歹也是……游吟詩人,對付這種環境可比一個一百多歲的老頭子強。

“嗨,菲尼克斯先生,打獵無關于勇氣,這是一種興趣,你是在剝奪一個老頭子的興趣,這是極為不人性的。”亢金龍笑著拒絕了菲尼克斯的發起。

“村長說得對,這是一種興趣,菲尼克斯,只要你的行動快一些,準確一些。村長就不會有危險。”

晴兒在一旁說道。

“放心吧,我會做到的。”

菲尼克斯見晴兒也這樣說,只好同意。事實上,有他和晴兒在這里,便是一頭妖獸出現在這里,也不輕易傷到亢金龍。

眾人在林子里相好地點之后,便迅速的隱藏起來,看著樹下徐徐走遠的亢金龍,亢蝶大聲喊道:“老祖宗,小心啊!”

亢金龍招招手,轉頭將手指在嘴前豎起,老頭子的身法矯健得不輸于年輕人,幾個升降之后,已經消失在樹叢的背面。

“放心。蝶兒,菲尼克斯不讓村長出事的。”

晴兒拉著亢蝶躲在樹后,輕聲安慰道。

“嗯。”

有一種女人對于自己抱有好感的夫君總是盲目標相信,亢蝶毫無疑問就是這種女孩子,一聽到菲尼克斯的名字,她就完全放心了,十分機靈的趴在晴兒身邊。

叢林中又規復了寂靜,徐徐的,適才被四小我私家驚擾了的蟲子們又開始叫喚了,引起來一系列的反響,就連岸邊的水禽們也開始聒噪起來。

等待!

冷靜的等待,四小我私家仿佛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和悉悉嗦嗦枝葉拂動的聲音從小徑止境傳來,亢蝶的小手立即攥住了晴兒的手臂……晴兒苦笑,小丫頭的手勁還真是不小。

過了一會兒,聲音越發的清楚,震動也越來越顯著,一顆巨大的牛頭從叢林里探了出來,向四周看了看,巨大的身軀便露了出來,閑步走向湖邊。

哇塞!這照舊野牛嗎?

晴兒越來越以為不可思議了,這炎黃大陸上的野獸大得不成樣子,這頭野牛個子比她見過的最大的非洲象都有得一拼。

這是一頭成年的公牛,一身火赤色的皮毛隱泛亮光,身長足有四、五米,身高近三米,雄壯的身軀給人一種小山般的壓迫感。它從容不迫的走向湖岸,四肢的運動給人一種很有韻律的感覺,這讓晴兒突然想起在學校時,一位高才所說的話:對牛彈琴牛不入耳,那是因為彈琴的人在音樂的造詣上不如牛所造成的,只不過牛不會說話,而彈琴的人羞于說出事實罷了。

想到這里,晴兒嘴角不禁暴露一絲笑容。

一旁的亢蝶本來告急得要命,一轉頭卻發現晴兒臉上暴露‘詭異’的笑容,不禁有些畏懼,立刻掐了她一下。

“咝怎么了?”

晴兒吃痛,不解地看向亢蝶。

“林姐姐,你沒事吧?”

亢蝶一臉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有事的是那頭牛。”

晴兒不明所以,見她一臉關懷的看著自己,以為她是被那野牛嚇著了,拍拍她的后背,兩小我私家再次看向那頭野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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